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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道:“说得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艾娜眨了眨可爱的眼睛,道:“你这个老头很奇怪耶,借用别人的话来说别人,也不害臊。”
“害臊?”无语哈哈大笑,居然会有人对他说“害臊”两个字,这不能不说是他今天的一大收获。
艾娜嘟着嘴道:“你这老头无缘无故地笑什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老是显得莫名其妙。真是搞不懂大皇子为什么会将你这般长得不漂亮的老头留在宫里。”
这次,无语又忍不住笑了,自己居然会被人形容成“不漂亮的老头”。艾娜的用词总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新奇,心中顿生好感,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艾娜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无语。”无语道。
“无语?”艾娜想了想,道:“你的名字像你的人一样,奇怪极了,又难听,哪像我的名字‘艾娜’这么好听。”
艾娜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把眼前的糟老头与闻名天下的无语联系起来。
无语叹息了一声,道:“原来你是魔法神院大执事天音的女儿艾娜。”
艾娜兴奋地道:“原来你也知道我父亲。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无语正欲说话,却传来了朝会大殿内朝阳的声音:“大师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何须在门外哀声叹气?”
艾娜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即想起了朝阳,抑或是影子,转而又想起了古斯特。因为这些天在大街上听得最多的便是朝阳,便是古斯特。
她一脚便将朝会大殿的门踢了开来,向里面飞奔而去,并喊道:“大皇子,大皇子……”
第十章 艳女魔情
第十章艳女魔情
朝阳坐在龙座之上,艾娜一下子投进他的怀中,哭诉道:“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现在父亲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魔法神院也只有冷冷清清的几个人。”
朝阳抚摸着艾娜的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你好坏,这么长时间都不理人家,人家一个人好无聊,好可怜。”艾娜继续哭诉着。
朝阳则显得十分耐心地安慰着,一改这些天来威不可犯的冰冷模样。
好半天,艾娜才停止了哭诉,紧紧依偎在朝阳的怀里。
朝阳温柔地对着艾娜的耳边道:“快起来坐好,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艾娜嗔道:“不嘛,我就喜欢这样。别人喜欢看就让他看去,反正我是绝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朝阳哄道:“乖,听话,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艾娜道:“不理我,我也不离开,我怕一离开,你又消失不见了,我这辈子是跟定你了。”
朝阳见哄说没用,于是便动起手来,在艾娜全身各处搔痒痒,并且道:“好啊,我还没有答应娶你,你就这样缠着我不放,小心我不要你。”
艾娜忍禁不住,不断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躲避着朝阳的手对她身体敏感部位的侵扰,而身子却是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并趁朝阳不注意,贪婪的香唇主动迎上了朝阳的嘴巴,疯狂地吮吸着。
朝阳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无语,便全力配合着艾娜的热吻,双手更是透过薄纱,伸进艾娜滑如羊脂的肌肤内,用尽各种挑逗的手法,配合着两人的热吻。
如饥似渴的艾娜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发出令人心旌摇荡的“唔咛”之声,整个朝会大殿顷刻间充满了春意。
无语淡淡地看着两人的表演,他怎会不知道,朝阳如此做是做给他看的?朝阳这是在掩饰自己,不希望无语看透他心底的空虚。
无语最后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走出了朝会大殿。
朝阳刚才疯狂的举动一下子停了下来,他的眼睛看着无语佝偻着的身形在月光下一点点淡去。
艾娜秀目满含着激情,半张半闭地看着朝阳,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朝阳道:“没什么,我想看看,一条快要死的老狗,是怎样离去的。”
艾娜道:“一条老狗有什么好看的,来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了。”
朝阳微微一笑,伸手探进她下身最隐秘处,艾娜浑身一阵痉挛,有若触电般颤抖起来,双目透出无比疯狂的痴迷之意,口中发出“唔咛……”之声。
朝阳身体也陡然生出男性最自然的反应,这些天法诗蔺与可瑞斯汀所带给他的不快,此刻化作强烈地对女性的占有欲望。
他轻轻地在艾娜痴迷的秀目上亲了一下,然后撕去了她所有的衣衫。
艾娜光洁的身体在黑暗中竟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
他让艾娜站了起来,退去自己的衣衫,伸出舌头在艾娜洁白高耸的酥胸上各亲了一口。
“唔……咛……”艾娜轻轻呻吟着,身体已经热得像是火炭。
然后,朝阳便疯狂地将艾娜压在身下,将心中所有的不快,化作对艾娜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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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望着夜空,幻城的夜空显得格外明净。
影曾经对他说过,要帮他开启天脉,苏醒曾经的记忆,而他现在感到天脉已被开启,却没有曾经的记忆。
他在想,到底一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而现在,是不是重复着一千年前的事情?是的,他越来越觉得是在重复着一些曾经的事情。
他想起了法诗蔺,法诗蔺答应过会等他,从他现在所知道的事情来看,是法诗蔺骗了他,是法诗蔺与歌盈一起骗了他,让他与圣摩特五世合作,而事情的结果却到了令他没有想到的境地。
他早知道歌盈的心中充满仇恨,却没想到这一切是歌盈在暗中导演的。
而现在,他的生命中又出现了一个月魔,一个涉及到诅咒、如谜一般的女人。她本想让自己帮她找回月石,洗涤自己的记忆,而结果却阴差阳错,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呢?
“女人。”影子的口中轻轻念道。
在影子身边,与之并排走在一起的褒姒听到影子的话,道:“你又在想谁呢?”
影子道:“我在想你们每一个女人。”
罗霞听到影子的话,望了影子一眼。
墨青这时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体内流着的是月魔一族的血,你现在只能属于月魔,你与月魔是一体的。”
月影补充道:“是你害得月魔丧失记忆,你必须尽快找到月魔,不能让她发生任何事情。”
影子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想作一些无谓的解释。
而褒姒却十分不满意影子的反应,影子的不说话相当于默认了墨青与月影所说的话,而她心中却十分不希望她们所说的是事实。她知道自己心中已经有了醋意,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行人一路上本来就无甚话题,这下就显得更加沉默了。
人心中是不能够有隔阂,隔阂越大,彼此就不能够说话了,甚至会产生陌生感。
自从影子醒来之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与身边的人相处了,他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应该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这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却让他感到陌生。
他试图努力寻找着原来的自己,却分不清原来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现在,他的脚下虽然在走着路,却不知这条路是通向何方。
褒姒告诉他,要去西罗帝国,而罗霞三女则是为了去寻找月魔。他不知自己想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他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他总是不断地望着星空,希望拥有着自己的方向,但一个方向又代表着什么呢?
人总是迷茫着的,这种迷茫让此刻的影子感到十分痛苦。
这种痛苦让影子的脚停了下来,既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他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走下去?他的方向为什么总是受到别人的牵制?他为什么要去西罗帝国?或是踏上寻找月魔的路?他难道不可以拥有自己的路么?即使是任何一个方向。
他背着罗霞与褒姒相反的方向走了去,他不要别人指引的路,他倒要看看在属于自己的路上会看到什么。
可他没走出两步便撞上了一样东西,他睁眼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一样的一望无际的沙漠,而他刚才确实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他的鼻头还在发疼。他的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有触摸到。他再次向前走去,又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不能够前进一步,仿佛有一堵透明的墙在阻止着影子往前走去。
影子不懂,为什么当他的手触摸的时候,什么也触摸不到?而他要往前走时,却不能够再前进一步?
“难道是有着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规范着我的方向?”
他又选择了与褒姒、罗霞不同的方向走去,结果他又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
影子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褒姒道:“因为那不是规定你所要走的方向。”
“为什么我的方向要被别人所规定?难道我不可以选择我自己所要走的路吗?”
“不行,因为那不是上苍让你走的路,只有上苍才可以规定你应该走什么样的路,你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罗霞正色道。
“如果我不按照上苍为我规定的路走下去呢?”影子言语极富挑衅地道。
“那你就再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你必须按照上苍为你规定的路走下去。”褒姒道。
影子冷冷一笑,道:“我偏要选择自己的路走!”影子选择了一个方向,用力撞去,一下、二下、三下……一直撞得头破血流,却仍然撞不破。
而他的四周却响起了无数窃窃的笑声,并有声音道:“好好为你选择的路不走,却偏偏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真是一个冥顽不化的人。”
影子吼道:“是谁?是谁在笑?”
他看到千千万万张褒姒、罗霞、墨青、月影、法诗蔺、歌盈,还有月魔的脸在笑,然后开始扭曲,露出一副副狰狞的面孔……
影子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却发现是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这个梦却又是显得如此奇特。
影子轻轻念出了一个“路”字。
此时,褒姒、罗霞等仍在熟睡中,他们所在的地方仍是幻城沙漠。
守夜的残空见影子醒来,向影子点了点头。
影子仰头看了看浩瀚的夜空,让梦中杂乱的心绪平静了下来。随即,他站了起来,向残空走了去。
残空望着夜空道:“沙漠的夜空很美。”
影子与残空并排站在一起,道:“是的,这样的夜空在其它的地方很难欣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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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空道:“更难得的是夜空下这份宁静的心情。”
影子自嘲地一笑,道:“但我刚才却做了一个恶梦。”
残空道:“我看得出,你心里有太多的东西。”
影子道:“你的心里也一样。”
残空道:“不,我的心里只有剑。”
影子看了一眼残空的侧脸,他的脸显得很平静。影子看出,只有天天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样一个信念的人,才会有这种平静从容的表情。
残空望着夜空道:“你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很傻,人生如此多姿多彩,而我却为剑而活着,抛弃其它的一切,包括自己最爱的妹妹。”
影子本想说些什么,但当残空提到法诗蔺时,便没有再说什么。
残空兀自又道:“法诗蔺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便失去了母爱,我虽然很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