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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立着,任凭寒冷的风吹打全身,呼呼的风声应和着收到屋内的悲哭声,却不知哪一种更为幸福些。
就在这时,艾娜突然转过身来,急步走近,将门推开,道:“我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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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随着朝阳来到的,是一个令他也极为吃惊的地方——沉没了的妖人部落联盟!他们脚下尽是沼泽漩泥,没有寸土。
“无语”不是很明白朝阳为何要带他来到这里,而且是徒步,用了整整一个白昼的时间。“无语”知道,以他与朝阳的修为,采用驭风之术,从辽城到这里不会超过片刻的时间,何况朝阳是要带他见一个人,而这个人显然不会在这里。
此时天色已暗,随着夜风的拂至,阵阵恶臭迎面扑来。
朝阳这时道:“知道我们为何要走到这里么?”
“无语”道:“无语不明白圣主用意。”
朝阳道:“我想大师也不会知道,不过,我愿意告诉大师。大师应该知道创世之神的故事,相传,创世之神创造这个世界之后,其身体的各部分便化为山川河流,成为他所创造的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无语”自是知道这个传说,他点了点头,但他还是不明白这与他们来到这里有何关联。
朝阳接着道:“大师一定觉得这里恶臭难当,但大师一定不知道,这片沼泽地是创世之神的鲜血浸染之地,而且是他的最后一滴鲜血,因为已濒死亡,无法施法,所以才成了这恶臭难当的沼泽之地。而我们之所以徒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表示对创世之神最后一滴血的敬意。”
“无语”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这里曾是创世之神最后一滴血的浸染之地?”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才形成了数百里的沼泽地,而无人知其原因。”朝阳道。
“无语”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圣主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话一出口,他便十分后悔,以他现在的身分,是不宜问出这个问题的。
但朝阳似乎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他毫不在意地道:“因为我见到了战神破天,是他告诉我这一切的。”
“无语”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道:“无语不是很明白,圣主带无语来此,告知无语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与圣主带无语所要见之人有关?”
朝阳道:“之所以带大师来此,是想大师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到时茫然无措。”
“无语”本想再说些什么,只觉眼前身影飘动,朝阳从他身旁消失,朝一个方向飞逝而去。
“无语”望着朝阳飞逝的方向,心中不由一惊,嘴里不自觉地吐出两个字——“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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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空城是宁静的,从空中看下去,似一个沉溺于梦中,不愿醒来的小孩,城墙上,巡兵井然有序地来往巡视。
这时,自南向北,夜空中一团黑云向空城方向飞速移动,黑云所过之处,由远及近,掀起狂暴飓风,席卷天地间的一切,巡城将士惊诧莫名,不知何物。
晴朗的夜空下,突然一道闪电耀过天宇,将这团黑云映得分外清晰,在这团黑云的中间,众人分明看到一个人身在其中,而这团黑云竟是他飞速移动时破坏了天地间气场的平衡所致,形成黑色的气流是因为他的飞速移动越旋越大,而在黑云边缘的飓风不断破坏天地气场的能量平衡,致使明朗的夜空突然划出一道惊电。
城墙上,守城的将士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惊呆了,望着那团不断逼近的黑云,一时之间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更是忘了自己身为守城将士的职责。
这时,飓风边缘的气流已经到达空城,城墙上的旌旗先是猎猎狂舞,随之旗杆竞相折断,站在城墙上的将士立即感到呼吸不畅,身体站立不稳,随时都可能被不断加强的飓风所卷走,刀枪剑戟纷纷丢弃,狼狈不堪地抚住城垛,竭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感。
空城内的树木亦开始摇曳狂舞,断木横飞,屋顶的瓦片揭顶而起,纷如雨下。
整个空城,随着飓风触角的不断推进,嚣乱不堪。
负责整个空城安全的天衣带着一队人刚好巡视到飓风所袭来的方向,他已经强烈地感到这飓中所包含的毁灭性的气息。他不知这是因何而致,但此刻已由不得他再多想什么,飞身而起,向城墙上飞掠而去。他必须弄明白,这莫名其妙的飓风到底是因何而起,只有这样,他才能阻止这场飓风可能带来的毁灭性的灾难。
天衣双脚踏于城垛上,以自身的气场对抗着袭至的飓风,保持几何的平衡,尽管这样,他还是感到了阵阵压迫感,举目朝那团飞速移动的黑云望去,立即感到了那团黑云中所隐藏着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也立即明白,这莫名其妙的黑云乃是由非自然力破坏天地间气流的平衡所致,但到底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可以破坏天地间气场的能量平衡呢?当今世上有谁能够做到?
如果这是一个人所为,那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思虑电转而过,天衣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能再多想什么了,王授予他保护空城的安全,他就必须阻止这场灾难的来临。此刻,他首先要做的是探清这黑云的中心到底是何物,抑或是何人!
望着那团即将逼近空城的黑云,天衣的目光已经压缩成了一条直线,而他的精神力已穿透那飓风所形成的气浪,直取那团黑云的核心而去。
可天衣的精神力刚刚触及那团黑云的力量范围,立即感到一道比他自身强大数百倍的精神力反击,天衣的精神力一触即溃,身体似断线的纸鸢般从城头直落地面,身体所落之地,周围十米内的路面石块皆化为碎石飞溅。
“好强悍的精神力!”天衣不禁叹道,心中也在暗自为自己庆幸,若非他刚才只是试探性的精神力触及,留有充足的回旋余地,恐怕此刻他已经成为了精神白痴。尽管如此,天衣知道自己更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嗖……”天衣从地面弹射而起,手中佩剑顺势破空划出,形成一道数十丈长的银白剑气,直取那团黑云。
漆黑的夜空霎时如银星飞逝,耀亮无比。
而天衣则随着剑气的推进,不断地向黑云的核心地带靠去。
可当剑气刚刚触及黑云,便淹没不见,转瞬间,又从原路反射出一道强逾数十倍的超霸剑气,以肉眼不可分辨的速度向不断逼近的天衣反射而来。
剑光纵横,夜空一片凄迷,而黑云推进的速度丝毫不受阻碍。
天衣见自己刺出的一剑竟以强己逾数十倍的力量向自己反刺而来,心中早有准备。他知道,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不宜力敌,第二剑已经在第一剑刺出后随之挥出,但这一剑也不是与之对抗,而是借势改变自身向黑云靠近的角度,以避免被剑气所伤。
天衣的第二剑与剑气相接,刚一触及,剑势收回,身形借力左移一个身位,继续挺剑逼向黑云的核心,他的最终目标是黑云核心的人,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他深深明白,只有接近最核心,才可能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灾难,才会不负王所授予的使命。
天衣的第三剑斜劈而出,剑光如一面银光闪闪的雨幕自上而下向那团黑云斜切而下,身形也借着攻势不断推进,待剑势刚刚触及黑云,他的第四剑也相继攻出,身形亦借着第三剑剑势与黑云触及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又换了一个身位……
如此反复,天衣的第五剑、第六剑也陆续攻出,他深深知道黑云是力量的集中地带,以他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相抗,惟有不断借力改变自己的推进路线,让对方无法痛下杀手,才有可能离黑云的核心更近,也惟有如此,才能在时间上阻止黑云的快速移动。
空城上空,飓风不断加强,瓦片纷飞,树木折断,哭喊声在狂风中破碎,呈现出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
这时,天衣也离黑云的核心越来越近了,那里面所散发出的强大力量使他的推进也越来越有种力不从心之感。他知道,必须在尚能控制自己身体之前尽快靠近那黑云的核心!出剑的频率越来越快,身形的变化也越来越难以捉摸……
终于,他离黑云的核心有着足够的近了,他知道,自己等待的最侍时机已经到来了,他可以以己生命化成利剑,刺穿这团黑云,与里面的敌人同归于尽了!
天衣的剑高擎过顶,手中之剑射出一道剑光,直冲九天苍穹,虚空中银蛇电舞,霹雳炸响连绵不绝。
霎时,剑光之中,仿佛有无穷的力量逆向回旋,向他全身汇聚。天衣全身散发出如太阳般炽烈的耀眼强光,照亮整个空城上空,使那团黑云的阴霾也褪色不少。
而此时,天衣与手中之剑渐渐合二为一,他的人慢慢变成剑,而剑也渐渐成了他的人,人与剑已不再分彼此。
虚空中,俨然出现了一柄剑芒四射的参天巨剑,吸收着天地间的能量。
“败灭之剑!”黑云核心传出人的声音:“看来你是一个从死亡之中得到重生之人,是死亡地殿赋予了你这种力量吧,但在我的面前,你休想以自己的生命换得这重生的一剑!”
雄浑的声音在空城上空飘散。
天衣以自己的生命催发的“败灭之剑”尚未来得及成型,黑云核心牵出一道飞旋的气流。
气流仿佛是一只巨拳,以惊电般的迅速向天衣狂轰而去。
“轰……”天衣与九天苍穹相接的剑气顿时土崩瓦解,异象消散,人剑相互还原,而尚未成型的破碎剑气则如万千柄剑四散激射,若流星殒落,纷如雨下。
破碎剑气虽未成型,但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城墙、房舍、地面、石板纷纷被穿透而过,而守城的将士及尚在睡梦中的空城子民死伤者更是无法计数。
惨号之声摧人心肺。
此时的天衣自空中飞落,以身化剑吸收虚空中的力量尚未来得及化为进攻,便被摧毁,他的身体又如何能够承受?没想到他费尽心机的进攻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是一件何其可悲的事情?他惟一的收获是可以确定这团黑云是由一个人在控制,而更为可悲的是,他连这个人的面目都未曾见到。
天衣的胸口还有一口气,他绝对不能忍受这种失败,身上肩负着王所赋予的使命!
他运转体内残存的力量,止住下跌之势,临空屹立,重新面对着那团黑云。
一口鲜血冲上嘴边,天衣强忍着吞了下去,血丝自嘴角溢出。
天衣挥剑直指,大声喝道:“你要想毁灭空城,就必须首先过我这一关,否则你的阴谋休想得逞!”
声如狂雷,在空城上空震荡不绝。
只听黑云中心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没想到你中了我一拳,还能够站起来,看来我是小看你了,天衣大人!”
天衣心中一震,惊道:“你认识我?”
“我何止认识你,还认识你父亲安心,你这魔族的叛徒!”
天衣顿时明白了,道:“你是朝阳!”
是的,也只有今日之朝阳,才拥有能打破天地间气场平衡的力量,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
朝阳道:“自魔族有史以来,你是第一个背叛魔族之人,你父亲安心因为你背叛族人,已被处死,现在轮到你了!”
天衣道:“不要将什么所谓魔族的概念强加于我身上,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我已非昨日的天衣,与安心也无丝毫瓜葛。我今日站在你面前,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