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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不”字的发音,像是在否定莫西多所说的话,或者说,莫西多的话等同于放屁。
莫西多微笑着的脸立时如霜打的茄子,变得铁青,他沉声道:“刚才是谁、是谁在放屁!”
没有人回答,几乎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屁股闭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让自己的屁股漏出气来。
“谁?到底是谁?马上给我站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诛杀你全家!”莫西多怒吼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陡然间有着如此强烈的怒火,而且是为了这样一件来自人的生理本能之事。
怪只能怪这放屁之人把屁放的不是时候。
还是没有人有一点反应,更没有人承认这个屁是他放的,因为他们知道那样的结果惟有死!
圣摩特五世则高高地坐在龙椅上,没有一点反应,他的样子仿佛是半睡半醒一般,而对这种有损国家形象、有失皇者威仪的事情不管不问,抑或,他根本就不敢去管这件事。
褒姒则是实在无法容忍下去了,她怎么都不能够让自己的丈夫为了这样一件事而大失威仪,这种表现应该昌属于贩夫走卒的,怎么会是堂堂云霓古国的三皇子所为呢?
褒姒感到无地自容,她冷冷地道:“三皇子这是在丢自己的脸,还是丢云霓古国的脸?我可陪不起你丢这个脸,西罗帝国更陪不起!”
“哈哈哈……”莫西多大笑,他转眼冷望着褒姒道:“是吗?你陪不起吗?可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丢脸,当妻子的也要陪丈夫一起丢!”
他转而面向下面的众人道:“你们说对吗?”
还是没有人敢出声,而且几乎所有人都把头低得很低,生怕遇上莫西多那犀利的目光。
莫西多大喝道:“难道你们哑巴了吗?怎么不回答我!你们今天要是不回答,所有人都休想离开这里!”
“锵……”莫西多说完,拔出了身后灵空所佩之剑,一剑斩在桌上,桌子立时一分为二。
众人的心不由得一惊,仿佛这一剑是斩在自己身上,特别是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及各国使节,内心更是显得惶惶,不能安宁。
莫西多再一次问道:“你们说到底是不是?”
“是!”
天坛广场上传来了众人无奈却又是非常肯定的回答,而且非常响亮。
“哈哈哈哈哈……”莫西多狂笑不已,这才是他所要的,所谓的放屁,所谓的一个妻子是不是应该陪丈夫一起丢脸,都是为了一呼百应的感觉,一个皇者的感觉。他要向圣摩特五世证明,只有他莫西多才配成为一个真正的皇者,一个所有人追随的皇者,也是在逼迫着圣摩特五世做出最后的决定。
正笑得十分得意之时,莫西多突然厉目扫向圣摩特五世,冷冷逼问道:“父皇认为我刚才的做法是否有失皇室威仪啊?”
圣摩特五世知道莫西多的矛头终于指向了自己,他冷冷地道:“难道皇儿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么?”
莫西多进一步逼问道:“皇儿自是不知,所以才要父皇作出一个公论,免得天下人认为我狂放不羁,不把父皇放在眼里。故而,在天下英雄和文武百官、各国使节面前,需要父皇明确地表示自己的意见。”
圣摩特五世沉吟不语,一时之间,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他认为莫西多刚才所做有失国家威仪,则势必导致莫西多马上作出极端的反应,而这是莫西多所需要的;如果他认为莫西多刚才所做并没有使国家威仪扫地,那他在天下英雄和文武百官面前的最后一点尊严都丢尽了,从而屈服于莫西多的淫威之下,这也无异于将皇位让给了莫西多。而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圣摩特五世愿意看到的。
雅菲尔皇后实在无法忍受莫西多如此嚣张的气焰,她厉声质问道:“皇儿岂可对父皇如此无礼?你有没有将父皇和母后放在眼里?”
莫西多微微一笑,往前走近圣摩特五世及雅菲尔皇后的桌前,双手按住桌面,望了望圣摩特五世,又望了望雅菲尔皇后,道:“我眼里不都是父皇与母后么?母后怎说皇儿没将父皇与母后放在眼里?母后可知道,皇儿不但将你们放在眼里,而且一直将你们放在心里,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就在莫西多走近圣摩特五世桌前的一刹那,站在圣摩特五世身旁的四十名死士兵团的禁卫都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随时准备攻向有异动的莫西多。但在莫西多没有异动的情况下,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反应,他们知道,一旦出剑,后果就不可收拾。
“大胆!”雅菲尔皇后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酒水倾倒,溢满整张桌面。
“大胆?”莫西多哈哈大笑,他转身望向天下英雄和文武百官、各国使节,大声道:“你们说我大胆吗?”
“是!”众人又同声应道,这一次他们都有了先见之明。
莫西多大喝一声,道:“好,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我大胆,那我就做出些大胆的事情让大家瞧瞧,免得天下人笑我是胆小如鼠之辈!”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真正的戏已经开始上演了……
△△△△△△△△△
帝都东城门口的上空,天衣的剑与陨星图的刀不断地发出刺耳的鸣嚣。
虚空中,长剑似若狂暴的游龙,变化快至极限,更是神鬼莫测,让人眼花缭乱。
而陨星图手中不断飞旋的弯刀将整个虚空分解得支离破碎,却又重新组成一弯不断扩张的银月。
一时之间,两人并不能够立时分出胜负。
天衣的心紧缩成一点,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取胜,时间的拖延无疑等于云霓古国的毁灭。而且,他所命令调遣来此的两千禁军并没有到来,也说明其中一定出了事。此刻,他惟一所能够依凭的,便只有他自己!
天衣的剑猛地回收,脱离与陨星图弯刀的纠缠。
陨星图见势,虽然有些不解,但天衣撤剑之后所留下的空门,无论如何都是他必须把握住的。况且,以他的修为,并不能与天衣作持久的对决,他必须尽快取胜!
陨星图将自身的功力提至极限,手中的弯刀瞬间仿佛成了地上的弯月,与天上的银月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而他所拥有的气机,更牵动了天上银月的光芒汇聚于弯刀之上,绽放出如同银月一样的刺眼光芒,疯狂地攻向天衣所留下的空门。
而天衣却任凭空门大露,他的剑举上了头顶,全身的气势霎时如疯长的魔焰,须臾之间盈满周围十丈的虚空,空气顿时如同被灌了水银一般,在城楼上观看着这场决战的禁卫感到了一种无法释怀的沉重。
天衣全身的精神力与功力汇聚于剑上,长剑散发出太阳般的炽烈光芒,顿将陨星图弯刀上的银芒完全吞噬,并且把天衣的面目映照的异常清晰。
而在城墙上一直观看两人决战的众禁军皆清楚地看到了天衣,众禁军同声惊呼道:“是天衣大人!是天衣大人!”
四周的空气这时已经变得炽热难当,寂静的夜空下突然劈下一道闪电,与天衣手中高举之剑相接。
虚空之中顿时耀起无数银蛇般的小惊电!
这是天衣所孕育的毁灭性的一剑,是天衣与朝阳决战时使出,却导致巨大的能量不能完全释放而失败的一剑!
此时,天衣冒着生命危险再次使出了这极具霸道、毁灭的一剑!
“破空之剑!”暴喝声中,巨大的惊电向陨星图疾劈而下。
而陨星图却因为天衣接通天地间的巨大能量,疯狂的气势竟然让他那将功力运至极限的一刀居然不能发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天衣毁灭一剑的迎面劈来。
“轰……”狂风怒吼,万物萧然。
陨星图竟然化为烟雾,在这毁灭一剑之下荡然无存。
天衣颓然单膝跪地,以剑拄地,支撑着身躯,口中气喘吁吁,脸色极度苍白。
这一剑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功力和精神力,内心感到了极度的空虚。
他记得师父空悟至空在传他这一剑时曾强调过,以他目前的修为根本就无法驾驭“破空之剑”,如若强行使出三次,必定会导致全身经脉尽爆而亡,而如今他却已经使用了两次。
“大人,天衣大人!”数十名禁军将领涌向了天衣,他们看到天衣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大人没事吧?”
天衣缓缓抬起头来,他扫视了一眼围在身边的众将领,却没有发现东区督察格诺。
天衣道:“格诺呢?”
一名将领回答道:“当我们看清是大人时,他却不见了。”
天衣紧握着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噼啪……”响声,狠狠地道:“他这个叛徒!”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衣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格诺,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道:“全体禁军听令,格诺通敌叛国,现在逆贼入城,所有人随我至天坛保护圣驾!”
而在这时,一支约一千人左右的黑色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天衣这边走来。
在黑色方阵的上空隐隐散发着黑色的戾气,所有禁军的心不由得紧缩在了一起。他们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呼吸急促。
黑色方阵不动声色,只是沉默地向天衣这边逼近。他们的头上、身上皆被黑色的斗篷所遮盖,看不清他们的面目,而在每一黑色斗篷下面,却有两只慑人心魄的眼睛,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透着令人窒息的魔意。
在所有禁军的脑海中,都有着有关魔族的传说,而他们此刻眼中所看到的,正是小时候听老人讲述的魔族出现时的特征,所有一切完全吻合。
众禁军体内立时涌起天性的战斗之血,涌起了遇到天敌的杀念。
手,皆紧握在与他们生命连成一体的兵器上,他们都在等待着天衣的一声令下,等待着与魔族的疯狂厮杀。
天衣的全身注满了力量,就在一刹那间注满了力量,这是超越身体极限的一种表现,是一种恨,一种仇,一种杀,没有任何其它的理由。
魔族与人族势不两立,兵戎相见,是幻魔大陆亘古不变的定律。就算是圣魔大帝时期,所谓的和平共处,只是建立在一些有规则的范畴内,而并没有解决人族与魔族世代积累下来的仇恨。因此,圣魔大帝一消失,人、神、魔三族又是连年混战,直到维持现在这样一个表面看来平静的局面。
此刻,天衣表现得异常平静,圣摩特五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整个幻魔大陆,都会以云霓古国今晚为导火索,重新燃起人、神、魔三族大战,平静了数百年的幻魔大陆将会又一次沐浴在战火之中。
所有禁军都自觉整齐地排列在天衣的身后,等待着天衣的一声令下。
近了,魔族的人已经近了,天衣眼中弥漫着杀意,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手势一挥,“杀!”传出了人族将士震天的喊杀声。
天衣手持长剑,第一个冲进了魔族整齐的方阵当中,紧接着,人族与魔族混战在了一起……
这时,当天衣派去的三名一级带刀禁卫分别赶到南城门、西城门、北城门时,魔族已经对各城门的禁军发起了进攻,同样的喊杀声在夜空中回荡。
刀光剑影,鲜血四溅,整个皇城帝都成了一片血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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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坛太庙。
在天下英雄、文武百官及各国使节的等待中,莫西多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他的目光巡视着站在圣摩特五世身旁四十名死士兵团的禁卫。
最后,他轻描淡写地对月战、灵空、残空及影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