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小姐却毫不在乎,笑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安泽南细问之下,始终龚倩遇到了伏杀,而手臂的伤,便是在击退杀手时被对方所伤。
就在张晓娟的洋楼里,龚倩以三截棍舞出一个银色风暴罩住了杀手豹子。龚倩把三截棍的物性利用现场的环境发挥到极致,棍身舞动间撞到墙壁,却又反弹回去,造成让人无法预估的折射攻击。
豹子的军刀在这场银色风暴中立时发挥不了左右,挡得两挡后,他身上多处中棍。剧痛中,连军刀是如何被打飞都不清楚。
最后,一截棍身自墙壁弹身回来,正中豹子脸颊。巨力直接把他掀飞,豹子掉下楼梯直滚下去,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让他出现短暂的眩晕。恢复过来时,却已经被龚倩重新拴回的手枪瞄准了眉心。
龚倩冷冷问道:“是否刘明达让你来杀我的?”
豹子不想龚倩如此直接,他虽不会出卖委托人,但眼神中掠过的讶色却让龚倩知道了答案。
龚倩正要把他打晕扭送警察局,却不料豹子朝她吐出一口血水。龚倩皱眉闪过,豹子却趁机发出连续腿击,龚倩只得双手连挡,被踢得连连退后。
逼退龚倩,豹子从地上弹起,再扑向窗口。龚倩欲追,他却甩手射出银光,龚倩侧身避让,手臂却一痛,原是为豹子射出的飞刀所伤。
而这略一耽搁,豹子早已撞窗而出,逃得不知所踪。龚倩见他跑远,只得收拾了东西返回了酒店。
把自己调查到的结果对两人详说一番,安泽南听罢,转头看向南志平。
南志平老脸发红,摆手连道:“别看我,要是我知道刘明达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断不会为他刘家挑什么福地,还福泽他娘的什么后代。”
“不过这事终是我自己的猜想,实情还需要拿刘明达对质。”龚倩说道。
看着受伤的女友,安泽南冷哼道:“我们现在就去找这家伙算帐,即使实情非是如此,可他买凶要杀小倩却是事实。只此一项,我就不会放过他!”
龚倩见安泽南为自己动了真怒,心下却甜蜜无比。
于是三人驾车来到刘家大宅,但一来到宅子门前,却见有警车、救护车停在房子外。
南志平找了个下人追问何事,这下人见刘明达曾经对其奉为上宾,也不隐瞒,哭丧着脸说:“老爷他……。老爷他死了!”
闻言,南志平一愣。回头看了安泽南一眼,后者点头,三人立刻钻进房子里。
刘明达的尸体盖着白布刚好在这时被抬了出来,双方擦身而过,安泽南清楚在尸体的身上感觉到了刘峰的气息。这时警察见有外人进来,便上前盘问,龚倩立刻出示自己的证件,并反过来追问刘明达的情况。
安泽南拉着南志来来到客厅角落,说道:“那的确是刘老爷子干的,这下连刘明达也死了,刘家上下死个清光,估计这刘氏豪门要就此绝后了。”
“那倒未必。”南志平摇头说道:“据我所知,刘明达还有一个儿子。”
安泽南眼睛亮起:“若是如此,我们倒可以用一个笨办法来抓到刘老爷子。”
“守株待兔?”
南志平问道,后者重重点头。
第八卷 没有胜者的战争(完结篇) 第十五章 山林之王
当安泽南几人停留在晋凉市的时候,唐柯却来到一个叫药王村的村子。
在离开准南市后,按照龚天正提供的情报,唐柯带着凿齿一路向北。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一人一兽穿山过林,昼行夜伏,吃的则是凿齿捕捉的林中小兽,唐柯这个来月过着如同野人般的生活。
这段时间以来,唐柯说出的话加一起不超过十句。他变得沉默寡言,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变得更新内敛,而且人也长高了些。路上,每当夜间休息时,他便会让凿齿回复真身,然后与之对打。
开始时,他不是凿齿的对手。即使妖兽只拿出不到三成的力道,也足够把唐柯打倒。
但唐柯却有一股韧劲,这让他越挫越勇。每次被凿齿打倒后,他便会认真思考刚才的失误,偶尔突有领悟,便会立刻和凿齿喂招切磋。唐柯用尽一切办法在变强,而他的倔强,亦让他成长飞快,如今凿齿若不认真的话,已经很难轻易把唐柯击倒。
不断的修行中,唐柯的体力、爆发力和反应神经都得到增强。当他出现在药王村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准南市时的唐柯。
“药王村,名字可真够怪的。”唐柯从脏兮兮的上衣中掏出一个记事本,上面是龚天正写给他有异兽出现的地方,那其中,药王村三字赫然在目。
唐柯收起记事本,对凿齿说道:“就是这里了,走吧。”
于是,他领着变成黑狗的凿齿走进村里。一进村中,便有药材的芬香飘荡在空气中。村里的居民好奇地看着唐柯,看样子村里平常当是没陌生人经常出没。
药王村里的村民皆是以采药为生,村名亦是由此而来。每个月月尾,村长都会亲自驾车,把村民一月采集的药材拉到市里去卖钱。虽说偶尔会有药商来村中采购,但一来药王村山路难行,二来村民靠山吃山,药材的产量并不高,所以年中药商来村的次数屈指可数。
村子少有陌生人出没,所以唐柯一在村中出现,村长李福来却已经知道这个消息。
李福来这村长当了三十多年,虽无建树,却也没什么大过。村子民风淳朴,并没有任职期限的概念,所以李福来这村长还可以继续一直当下去,直到两腿一伸,进了棺材后自然会由村民投票选举以选出新的村长。
听到有陌生青年来到,李福来皱皱眉头,便拉着孙子朝村口走,药王村也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百来口人。李福来一路走来,路过的村民都和他打招呼,老李头倒也和蔼,无论老少皆一一回礼。
来到村口处,他便看到一个皮肤微黑的男生带着一条神骏的大狗。李福来虽说不上多大见识,可他常年上山采药,山里的野兽见得多了。但却没有哪头野兽能够像眼前这条黑狗般给李福来一种特别的感觉,这黑狗步履沉稳,皮毛黑油如墨,特别是一对眼睛神光隐现。
再看这一人一狗的模样,显然是徒步而来。那男生背着简单的行囊,身上衣物也多处撕裂,看得出是在林间行走为石岩所刮。
离药王村最近的城市,开车也得跑上一天,若徒步的话,山路难行,没有个十天八天休想到达。这山里更有野兽出没,尽管没有像老虎那种山林之王存在,但当地的土狼却是相当凶残。特别是这个季节,饿了一冬的土狼正是四处觅食的时候。若落单撞上这些野兽,就算成年男子也会被拖走分食。
而这男生却带着一条黑狗徒步来到村里,先不管他目的为何,单是这份孤身上路的勇气便让李福来佩服。
他抱着孙子上前,说道:“这个后生,你来我们药王村作什么。看你的模样,应该不会是来买药的吧。”
唐柯正愁找不到地方落榻,看这村子并不大,当不会有旅馆之类的建筑。这时见有老者询问,连忙答道:“老先生你好,我是摄影爱好者。看这村子山灵水秀,想在这停留几天,不知道村里可有人家能够让我暂居几日,我会付够房资的。”
李福来去过城里,倒也知道什么是摄影。虽然无法理解像唐柯这样的所谓爱好者,为了拍几张像便要爬山涉水,甚至出没穷山恶水之地。但他对唐柯颇有好感,也不继续追问,便哈哈笑道:“原来你是来照相的,如果不嫌弃,就住在我家里吧,至于房资什么的就不必了,只要你临走时,给我们全村人照张合影便成,你看如何?”
难得遇上一个好客的村人,唐柯自然答应下来,同时他暗捏一把汗,还好自己先前想好这个理由时,真个买了台相机好应景,没想这会倒真派上用场。否则,到时候他拿手机给人家拍照,就要笑掉人家大牙了。
翌日,唐柯随村民上山。这药王村之后的大山名为“凤栖”,相传在古代,山中曾栖息着神兽凤凰。而凤凰不落无宝地,凤栖山里地宝山珍无数,更盛产药材,于是成为村民主要的经济来源。
而凤栖山越往上,药材便越珍贵。但同时,山体走势也越加陡峭,就算村里身手最发的采药人,也只能到达半山腰而已。
唐柯一进山中,便觉此山灵气逼人。他虽不似安泽南般拥有敏锐灵觉,可在凿齿兽元的滋养下,他的灵觉也远比普通人敏锐。
灵山多异兽,唐柯信心大增,心想自己果然没来错,这凤栖山中定如龚天正所言有异兽存在。于是他不断往上走,唐柯身手今非昔比,又有凿齿相助。即使当不上平地如飞,却也速度不慢。
远远抛开的采药的村民,唐柯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村民们面面相觑,心想这村长的客人敢情是属猴子,行动竟如此迅速。
时近正千,唐柯来到半山腰处,找了棵大树坐下休息。黑狗躺在他的身边,唐柯看着它说道:“凿齿,要是你能帮我找到异兽的踪迹就好了。这山林那么大,真有种大海捞针的感觉。”
妖兽报以爱莫能助的眼光,它闭上眼睛,颇为受用的呼吸着蕴含丰富灵能的空气。
唐柯记起已有数月未给凿齿喂血,自凿齿和他妖变之后,妖兽对于训兽师血液的依赖渐弱,如今唐柯已经可以半年一喂。
但眼下横竖没事,唐柯便从背囊中拿出一把短刀。
凿齿和他心意相通,顿知唐柯要给它喂血,立时张开了大嘴。
“贪吃的家伙。”唐柯笑骂,同时在手腕上轻轻划开一道浅口,带着驯兽师气息的血液立时流出,滴在凿齿的大嘴中。
凿齿瞳孔立时收缩,血液顺着食道流入体内,又分离出神秘的力量助凿齿进一步压抑灵魂中的兽性。它闭上眼睛,对于凿齿而言,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但突然,凿齿睁开了眼睛。这时唐柯已经止住血液,见妖兽神情有异,唐柯问道:“怎么了?”
凿齿没有回答,瞳孔却注视着唐柯身后山林。然后,黑狗猛的立起,从嘴中发出阵阵低啸。
有什么东西来了。
唐柯心中浮起这个想法。
而印证着他这个想法,山林的气息也略有改变。那叫个不停的虫鸣鸟叫不知何时停止了下来,唐柯看到林中小兽四逸逃散,而来不及跑开的,则五体投地般伏在地上颤抖不已。
跟着,唐柯听到强而有力的呼吸声。声声响如闷雷,从他的身后传来。
他再坐不住,从地上跳起,转过身警戒地看着方才身后那片密林。
没有风,但林叶却抖动起来。黑影一闪,从密林中竟奔出一匹浑身漆黑的大马。
这马雄骏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体态健硕。马首额间长有“Z”字型的金色长角,然双眼却透着红光,一如野性未驯时的凿齿。而它的身体两侧长有白毫,天然形成雷涡云纹,十分奇异。
黑马四蹄轻踏,唐柯这才注意到,此马蹄间皆罩有湛蓝雷光。光圆如珠,每一落蹄,黑马脚下雷珠光芒闪烁,便有道道电蛇四掠而开。
唐柯当下不再怀疑,这匹怪马,定是龚天正所说的异兽无疑。
而黑马见着唐柯也不惊慌,腥红的兽眼先是打量了唐柯一番,然后视线逐寸下移,至唐柯的手腕而止。
唐柯的手间仍渗出血珠,这怪马似是闻到血腥,鼻孔大张,用力吸了几口空气,似乎在求证什么。
看它的模样,唐柯知道是自己驯兽师的血液将其引出。他刚思索着用什么办法好让黑马吃下自己的血,只要黑马吃下唐柯的血,便会像凿齿般受他所驯。
但黑马却似对唐柯没兴趣,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白气,怪马转身欲走。
一颗石头打在马股上,怪马吃痛,转过身子对着唐柯怒目而视。
唐柯刚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