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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嘛,只要能让老师快乐,也是一件不错的报恩手段嘛!”吴灿也是正气凛然的说道。
“报恩?你们若是真想报恩的话,就应该先给我松绑,再去到我家把我的女儿美沫子救出来,那些忍者恐怕会对她不利!”东条丽试探着问道。她也没指望吴灿会真的去救自己家人,只是想起女儿会有危险,做母亲的不说说挽救女儿危险的话,会让她内疚一生的。
吴灿听了,非常惊愕的问道:“呃?你有女儿?名字叫美沫子?夏川美沫子?”主要是惊讶成熟美艳的东条丽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赞叹她的保养之法。
“你……认识我的女儿?”这回轮到东条丽惊讶了,刚才她又未说女儿的姓氏,吴灿能说出女儿的姓氏,说明他们认识。
“哈哈,还真巧啊!今天下午刚好结识了你女儿!嗯,你放心,你女儿我一定会把她救回来的!”吴灿爽朗大笑,脑子里瞬间想到母女兼收的戏码,极端的无耻,然后又对媚儿命令道,“你们别玩了,快给东条老师松绑,哎呀,绑了这么久,身体也该麻了。呃,我觉得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亲自为东条老师解绳子吧!”
“呃,不用不用,让她们来就可以了……”东条丽大羞,虽然很开放,但平时的职业毕竟是教师,还是很注重面子的。
吴灿哪里放过这个吃豆腐的机会,一边不紧不忙的为她解着绳索,一双手极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弄去,直把紧张的东条丽摸得娇喘连连,呓语嘤嘤,当吴灿把她从椅子上抱到床上的时候,她竟然展现女人情动的本能,一把把吴灿搂进杯里,火热的胴体如蛇扭动,隔着一层塑形内衣,和赤身裸体没有多大区别,这一摩擦,直把她爽得忘了身在何处,直到陆诗曼醋意浓浓的干咳几声,东条丽才想到女儿的事情,忙钻进薄被里,怕别人看到湿漉漉腿根深处已被浸透。
吴灿看得明了,觉得把她女儿弄来一起玩才够趣味,也不强迫她,问清她家的地址之后,独自施展遁术,从这个房间里消失。这法术把东条丽看得心头乱颤,觉得这些人的力量太神奇了,自己落到他们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还不如乖乖的配合他们,若是把他伺候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放过自己,若是伺候不高兴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灭口啊!
吴灿用遁术来到大街上,由于不知道路,也只好打的,幸好离的很近,五分钟左右就到达了东条丽所说的高档小区,以吴灿的神通,轻易的避开了门口的保安,朝九号楼遁去。日本的楼层普遍不高,这里的楼层也样,只有五层,而东条丽的家在三楼,屋里一片漆黑,好像没有人。吴灿皱皱眉头,刚想进屋查看,却突地觉得到黑暗能量的波动从屋里隐隐传出,轻微的打斗声虽然能瞒过普通人,但绝对瞒不过吴灿的耳朵。
“唔,东条丽所说的没错,她的那个表妹果然惹来了忍者,但里面既然有打斗声,说明她的表妹也在!想不到,忍者也有顾及亲情的,不错不错,只是不知道她的表妹漂亮不!”吴灿色眯眯的怪笑着,不知道又想到什么av桥段,一阵烟似的飘进了三楼的阳台,双眼如电,轻易的看到黑暗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内,一个断腿的忍者骑在翼虎背上,正和一个身影婀娜的女忍者打斗,那女忍者的身段并不是很高,但是却极为柔软,身体弹性极好,像蛇一般,能扭动成各种诡异的动作,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进行反击,功力也不弱,已经是魔忍的级别,但她好像没有魔宠,被对方压得死死的,逃走容易,想要战胜骑虎的忍者却很难。夏川美沫子吓得脸色苍白,缩在墙角里捂住了嘴,她看不清黑暗房间里的东西,只能听到奇异的打斗声还有老虎的咆哮声,每次激烈打斗发出的声音都把她吓得眼泪乱飞,身体一缩再缩,似乎想钻进墙里。
那断腿的忍者一把女忍者逼退之后,得意的威胁道:“武田香织,你逃不掉了,乖乖的跟我回忍族向神忍大人认罪,说不定神忍大人开恩,饶你一命也未可知!”
女忍者冷笑一声,面上的黑布被对方斩掉了,她翻身后退几米,护在夏川美沫子前面:“神忍大人一声不响的消失八年,还把我们忍族的精英全部带走了,所以忍族的长老们才把我打造成新一代的神忍,谁知道前段日子神忍带着仅剩的一百多名忍者返回了忍族,我立刻就让位于她了,可她还想致我于死地,幸亏我机警,逃了出来,可她依然不饶我,还派你们出来追杀我,我若是回去,岂不死的更快?而你甲贺一岛更无耻,居然威胁我唯一的亲人。哼哼,你别再啰嗦了,想战就战吧,是男人就痛快点!”
吴灿听不懂日语,自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突地觉得这个女忍者很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那灵活如蛇的身影让记忆犹新,好半天才想起来,在数年前的火车上,遇到过这个如蛇的一般的狐媚女忍者,当时还有龙组第一小分队在后面追杀她。“噢,原来是她,武田香织,她就是东条丽的表妹,夏川美沫的小姨啊……嘿嘿,那个嘿嘿,真他妈的巧啊,若是把她们三人……”吴灿咧嘴,阴险的怪笑起来,阴险中带着顶端的淫荡。
(昨天有事了,写好了也没法上传,所以,今天俺上传三章,全当是给大家道歉了……那个,继续求鲜花!)
第三章 … ~女忍者~
吴灿的出手是无耻的,或许称之为偷袭更为恰当,在他们说话的空档,他的魇体瞬间飞到甲贺一岛面前,猛的喷出一口魇气,连翼虎都魇气所波及,连瞌睡都没打,直接闭上了眼睛,而翼虎的翅膀居然还在无意识的挥舞着。魇体未回到肉体,吴灿的肉体就能行动,这是他功力大进之后的新功能,虽然操纵肉体的灵活度很差,但也足够对付昏睡的忍者和翼虎。他化掌为刀,故意放出刺目的金光,照亮了房间,让武田香织和夏川美沫子都能看清自己的英勇动作。果然,由于亮光的出现,缩在角落里的夏川美沫子本能的抬起头,看到了银发飘飘的吴灿,只见吴灿潇洒的一划手,那甲贺一岛和翼虎就被劈成两半,扑通一声,摔到地板上,花花绿绿的内脏流了一地。
如果说夏川美沫子眼中闪现的是英雄救美的桥段,而武田香织眼中闪现的表情只能用震惊和不可思议来形容,随意一划就能秒杀一个魔忍和一个魔宠,这需要多高的功力?她不知道,所以,她非常的震惊,甚至还有七分的恐惧,因为她也是一个魔忍级别的忍者,岂不是同样接不住此人的一招半式?
“呵呵,香织,我们好久不见了!”吴灿落地之后,笑嘻嘻的上前搂住武田香织的杨柳细腰,露出十分亲密的表情。这是用中文说的,因为吴灿知道她熟悉中文。
“你是谁?”武田香织像受惊小兔一般,扭身躲开吴灿的魔爪,吓意识的用手中的匕首,刺向吴灿的小腹。
吴灿闪电般的抓住那把匕首锋利的刃体,像捏麻花似的,把它捏成了一团钢球,笑道:“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本少刚刚救你一命,你不但不领情,反而出手刺杀,真让人心寒啊!”说完,吴灿挥手就是一巴掌,把武田香织打倒在地,这次是正规的出手,虽然有防备,她依然躲不过去。
“大哥哥,别打我小姨,她不是故意的!”夏川美沫子认出了吴灿,立马从角落里冲出来,扑到吴灿向前用英文喊道。
吴灿一本正经的说道:“呃,其实我并没有打她,只是教训她一下而已!记性不好把我忘掉也就算了,恩将仇报就是人品问题了!人品不好,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美沫子,你说是不?”
美沫子被他绕晕了,似乎觉得小姨挨打真的是自找的,于是傻乎乎的点点头,道:“那……好吧!但是,你都已经教训过了,就别再教训了吧,我让小姨给你道歉!”
武田香织似乎被这一巴掌打清醒了,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就闪电般的回想着在中国的点点滴滴,回忆在哪里见过这个灵气逼人的英俊男子,自己八年未到中国了,那肯定是八年前遇到他,八年前的话,那他岂不还是个孩子……孩子?对了,那年在上海的列车上,遇到的中国少年,当时见他可爱,未狠心杀他灭口,真是……幸运啊!若是当时心狠,说不定自己就没命回日本了!想到这里,武田香织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连嘴上的鲜血也不擦,立马跪下磕头赔罪:“对不起,阁下,香织眼拙,也很愚笨,一时未能想起公子,又惧怕公子的能力,所以才错误的出手,幸好未伤到阁下,所以请您原谅香织吧!”
“起来吧!”吴灿咧咧嘴,神色不善的瞪了她一眼,方才说道,“给本少说一下神忍宫本千雪为什么追杀你,记住,最好别隐瞒一丝一毫,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美沫子听不懂吴灿用中文在说什么,只看到小姨浑身一颤,面露惊惧的点点头,温驯得像只小绵羊,而刚才面对强敌的时候也没出现过这样的表情,这让美沫子十分困惑,难道这个银发飘飘的大哥哥比那个骑翼虎的忍者还恐怖吗?不然小姨为什么那么怕他?
武田香织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说来话长,我想先去外国语学院找一下表姐,确定她安全之后,奴家再向阁下解释具体的经过,行吗?”
吴灿坐在一张桌子上,以他人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你表姐东条丽在我们那里,正因为刚巧把她救回,才知道这里的事情,她现在很安全,你放心的说吧!”
这下子武田香织不得不说了,也不敢不说,于是把情况详细的向吴灿说了一遍。
原来,八年前兽灵魔尊凑巧来到日本,征服忍者之后,经常选出忍者中一些俊男美女*乐,并在高兴的时候,赐于他们一些来自魔界的怪兽当宠物,大提升了忍者的战斗力。当时武田香织正在接受外婆的传承,外婆临死之际,把全身的功力都传给了武田香织,让她的实力快速升到魔忍的级别,但传承之后还需要在深山中闭关,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用她的话说,若是知道有这么容易就提升战斗力的事情,她也一定会争着抢着向兽灵魔尊献身的。所以,当她出关的时候,兽灵魔兽已经带领忍族的全部精英骨干离开了日本,整个日本的忍族面临灭绝的境地。这时候,一些忍族长老见到武田香织之后,视为重宝,全力把她打造成新一代的神忍……虽然她的功力还是魔忍级别。
不过,当时的忍族都是老弱病残,没人出来反对忍族长老的提议,于是又对武田香织训练一阵子,就把她推上神忍的宝座。谁知这神忍的宝座还未坐热,宫本千雪竟然带领一百多名忍者残兵返回忍族,以绝对的武力优势抢回了神忍宝座,并下令,全力追杀武田香织。于是才有今天的一桩子事。
武田香织把这些说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而夏川美沫子已经在榻榻米上睡着了,虽然旁边就是甲贺一岛的尸体,她睡得依然香甜,似乎知道有人在身边守护会绝对安全一样。
“噢,这么说来,宫本千雪为了神忍的宝座,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铲除你了?”吴灿笑嘻嘻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用手指头挑起武田香织的雪白下巴,问道。
武田香织莫名的呻吟一声,不敢挣扎,反倒有些故意讨好的意思在里面,狐媚的眼睛一眨,忙可怜兮兮的道:“嗯,就是这样的,不管我怎么解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