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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是下令要替前线部队戍卫、扎寨的吗,怎么竟走了?”怒火,腾的一下就升了起来,这不是明摆着与我作对、与帝国作对,难道想反叛不成?
对于“镇北将军”其尊崇的地位、悠久的历史,我都略有所知,却没想到在此关键时刻,他们竟有这样的作为。
“……而且,当我们自己刚扎好营寨,左右敌军就已涌了过来,目前我军已陷入苦战……我们五人被派回求援,在城门处被拦下四人,只我冲了进来……”
什么,既犯了军令,还打算隐瞒?在我的计划中,后援逐步跟上并巩固阵地,同样是重要的事情。此时,凌大哥的军队刚疲惫的从前线退下,又陷入苦战,难保不会被敌军击退,这样,岂不前功尽弃?而突击到前面的部队自也成了无根之水,无源之火。
整个绝地军团全军覆没?
这样的情况如此一来不一定不会出现。
时不我待。
我猛的站了起来,说道:“走,跟我去找‘镇北将军’!”
“先喝口茶吧。”沙儿端过杯子。
“不喝了。”我一手推开了杯子,冲了出去,几名随从跟我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见两名侍卫队长站在那里。
“你,带人去城门,解救我的士兵。你,带人跟我走。”
匆匆吩咐,我已跨上战马,直冲辕门而出。
“镇北将军”府第处于城西,外观极为华丽,每一块砖与每一根木都镌刻着历史与岁月。
此刻,无论多少沧桑之感,都无法唤起我的景仰,我此刻只有愤怒,武士之怒。
我的士兵,我的朋友,在前线鏖战之后,又遭遇后方如此待遇。而二十余万“镇北军”就只是在后面观望,这些人,难道不也是帝国的士兵?
我可不怕什么自治领主,什么“镇北将军”。
这是师父的国家,我是他唯一的传人。
一路之上,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不知不觉间就握紧了怀中的剑柄。
剑,帝国标志的圣剑,也禁不住随着我的怒气而颤动,发出阵阵名剑的兴奋与鸣啸,这只有我才可以听到的声音。
“啊,大人,神使!……”
“让开!”我毫不理睬守门士兵,纵马冲了进去。
沉重厚实的侯门,也经不起这样的撞击,突然就化做了段段碎片,旁边的士兵都惊叫着后退。原来,我身上的斗气已不知不觉间散发了出来,先已将大门割得寸裂,怒气所及将碎片激得漫天飞舞。
“哈米德巴夏,哈米德盖兹,你们出来!”我的怒喝打破了府内的宁静。
果然,这是一片宁静平和之园,也是我没想到的。
园子深处,隐隐传出歌舞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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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下的奔马似乎也通晓了我的意图,毫不费力的踢破了那扇门冲了进去。
堂上歌舞欢声也在此刻骤然停歇,然后是一阵慌乱哭喊之声。
哈米德盖兹赫然端坐堂上,其长子哈米德巴夏坐于其下,左右各有一艳装少女。
“你,你,你,做什么?”哈米德盖兹有些气急败坏。
“大胆小子,擅闯‘镇北府’,给我拿下!”哈米德巴夏尽管同样满脸酒气,毕竟正处于盛年,清醒许多。
“我看,该拿下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吧?”冲了进来,我的怒气到压住了许多,毕竟此时更需要冷静。我引着战马在堂里直兜圈子,侍卫们也都冲了进来。
“我们?你敢!别说是你,见了帝国皇帝,我们也不用下拜,更何况你这小子!”哈米德巴夏身子一挺,站了起来,复又坐了下去。看来,那顿棍棒之责,此刻仍令他疼痛难忍。
“你们好象忘了我的军令了,既不命人作好前军的后勤工作,更命人拦截堵杀报信士兵,这又该当何罪?”
“证据,证据!”哈米德巴夏似乎比我还凶。
“好,你要证据是吧……”
“大人,证人来了。”正在此时,刚才派去北城门的侍卫已进入,带着救回的一名报信士兵与抬进的三具士兵尸体。
“对,这就是证据。他们就是从凌玄发的部队派回求援的,而你们居然命人在北城拦截,企图掩盖前方军情。这,又是什么罪名呢?”我指着尸体与那名士兵说道,“此刻我也不与你们争什么罪名,左右,给我拿下!交出镇北军令!”
“你,你……”哈米德盖兹浑身乱抖,却说不出话来。
侍卫已冲上去,准备拿下哈米德巴夏。他的卫队也冲了过来,双方在堂中形成对峙之势。
“你们最好不要附逆!”我劝说道,亮出了圣剑,“凭我神之使者之名,凭我手中的帝国圣光剑,给我拿下哈米德巴夏,军令暂借!至于哈米德盖兹,我知道不是您的过错,您年龄大了,可能受了巴夏的蒙蔽。其余从者,放下武器者,恕;违者,杀!”
看到我手中忽然冒出的光剑,面上浮现的神光,哈米德巴夏的随从有些迟疑,有些当场就扔下了武器。有的方在迟疑之间,我的侍卫们已冲了上去,当场格毙两人。这一下,其他人都扔下了手上武器,表示投降。
惟有哈米德巴夏,却拔出了佩剑。我知道,尽管受了杖责,其人仍有惊人实力。只可惜,他将面对的不仅是我的侍卫们,更是我。
我已不想再拖延时间,决定立即解决当前的问题。
我手中蓝光一闪,圣剑似乎脱手而出,又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一样,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巴夏手中的剑就已断成了六段丁零当啷的掉在地上。
我与他的距离,本来最少也有五米。
“投降吧!至于怎么发落,待会等太子殿下处理。”毕竟,我现在还不能杀他,免得引起兵变。
见情势确实不对,哈米德盖兹说话了:“阿加耶夫,你就跟他去吧,他不敢怎么你的,我立即去见太子。”
听父亲这样说,巴夏终于伸出双手表示投降。
“带走!令牌拿来。”
我并不理睬哈米德盖兹,他已是七十余岁的老人,带着部下退了出去。
哈米德巴夏,我将他带在一起,主要是防止他煽动“镇北军”发起叛乱,毕竟他的家族在这里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
“好了,现在我们去‘镇北军’大营,要他们给前线立即运送物资,支援前线。”我这样说,并不寻求哈米德巴夏的同意。此刻,巴夏是命在我手,不得不从。
我们冲进了“镇北军”大营。
此时,已是下半夜四点左右。
进入中军帐之后,挟着哈米德巴夏,很快我的侍卫就握着“镇北军”令牌将众将传了过来。
“你,立即带本部军马前去接应前线部队,稳定阵脚,绝对不能失守,否则定斩不饶!……你,率领军队带着后勤补给物资,立即前去安定军心,为前线部队安扎临时营寨,记住,自你到达之时起,再有士兵因冻饿而倒下的,你就自杀以谢吧。……你,带着部下五万人马,紧守后方,把住城池,绝对不得出战,更不得贻误,否则,死罪难逃!”很快,我就将命令一一发布了下去。
只是,前线现在究竟怎样了,自两小时前回报之后,我再也没得到任何前方的消息,恐怕很危险。
目前,将所有“镇北军”调派完毕之后,还剩下五万军队。难道就让他们在这里原地待命,休息不成?
不行,现在可能前面与后方的交通暂时已中断了,说不定敌人正在反扑。假如我军前后不通,前后失去联络,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绝地军团,可是目前北地最精锐的部队,帝国目前也没有更多的部队投入了,绝对不能任其覆灭。
更有可能,敌军以意识到我方出现的问题,在一名经验丰富的统帅指挥下,不仅破坏我方所有计划,还给我军以重大打击。
那名公主,带军突击云梦密林的将领,应该就有这样的潜质吧。
我方前线将领在意外而来的混乱之下,恐怕没有人可以控制局势,更没有可能继续保持原计划而行动。
“秋雨”行动面临失败的危险,帝国也必将在这次失败后面临危险。
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计划的冒险性,成功了,就可以逐出敌人;失败了,则可能就不仅是一支军队失败了。
我应该亲自出击,至少在士气上也可以大为振奋人心,我可是“神之使者”啊。
“传令,剩下的五万军队立即整装,随我出发,补救前线!”
“大人,您亲自……”
“是的,不用多说了,去准备吧,十分钟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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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五万图救前方将士的部队,我很快就冲出城外十公里。
这里,正是前锋战士退下后原定的临时营地。
此时,左右两边的敌军都已集中起来,正围攻驻停这里的凌玄发与绝地军团另一统领柏肯道夫伯爵共十万疲兵。
虽说敌方只有二十万不到的军队,本也不是主力精锐,但我方将士却俱处于疲惫不堪之中,且连夜激战,休息不足,又面临阵地不稳、饥寒交迫,这样的士兵,这样的将领,能够支持到现在都很不错了。
敌军主要是驻守于其中央主阵两侧的护翼,在我的计划中是要在攻下前面的拉姆斯特因城后再分兵两路往回扫除抹拭的,此刻没想到竟提前遭遇了。
本来我以为他们应该已在我方中央强大的突击攻势面前吓得后退、溃逃。此时,却军容整齐的集中在我军前锋的后方,围攻我军最精锐又最需要休息的重装甲铁骑兵。他们的统帅,是谁?就是那位雕玉长公主?
看着这样齐整的围攻,防守,外围阻击,敌方士兵的行动已显出他们有着一位杰出的将领。
一群虫,在龙的带领下,也将成为一群龙。
先前我已派出的十万“镇北军”已密密将对方围在核心,这使得最中间的我方绝对军团将士军心大振,可惜“镇北军”数量虽多,其攻击却毫无章法。
“叫他们的主将过来,命他们退下。”我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要当机立断。否则,等敌军歼灭了我内线精锐部队,就会借势反冲,将我外线部队全部打垮。
很快,在我的命令下,那十万“镇北军”开始撤下,防守在两侧,一防敌军突围,二防我军某处被冲破。
这一战,看来就是与敌军在拉姆斯特因城以南军队的总决战的提前到来了。敌军,不能输。我军,更不能失败。这里关系着帝国北地这最后五十万军队,也关系着帝国北地的利益。
“前锋准备,弓箭兵准备……放箭!”
至少,我军目前的军备是整齐而充分的。
数以万计的箭矢在长声命令之下,同一时刻发射出去。
海一样的箭,雨一样的射向敌人。
敌人此刻正全力攻击内线,企图先全歼我被围大军之后,再抽身回击。这样一来,其外面正对我们的,虽也不是什么弱兵,却也不是什么强将,数量上更是逊色。
“第二组,准备,……发射!”
又是一轮箭如飞蝗的攻击。
在这样两组数万羽箭劲射攻击之下,敌军纷纷倒下。有好些站在最前排的敌人,此时已被射成马蜂窝,手中的盾牌也完全不成样子,在强烈的箭矢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