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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了呢?!赶紧找!”我抓起旁边的一件衣服急吼吼地就出去了。
一边走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结果发现怎么穿也穿不进去,后面跟着过来的甘斯看我这样子乐了,这家伙走到跟前,从衣服领口处神奇地拽出了一个特大杯的胸罩,然后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老大,我算是服了你了,难到你想把这东西顶在头上当空军?”
看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东西,我直眼花,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套上地衣服根本就不是我地大衣,而是一个同样质地的女人地外套。
“我的衣架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立马脸黑了。
甘斯笑得都快要抽了:“老大,我还问你呢。感情海蒂嫂子她们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呸!你觉得会喜欢胸大得可以打篮球的女人吗?!”指着那个大号的胸罩,我立马火了起来。
“你不喜欢谁喜欢!?”甘斯笑了起来。
然后,我看见他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与此同时,我们俩异口同声地大叫了起来:“卡尔文!”
这种事情,肯定是狗娘养的柯立芝干的,他就好这口。
“我知道了,跟我走!”我对着甘斯摆了摆手,然后走出客厅。出了花园,朝花园对面的一个房间走过去。
那是柯立芝地房间。
之所以我会健步如飞冲向柯立芝的房间,就是因为我清楚得记得昨天晚上我去睡觉的时候,柯立芝和乔治五世一起在外面喝酒,现在客厅里面莫名地多了一件女人的衣服,乔治五世又玩了失踪,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有些不耐烦。便对甘斯使了个颜色,甘斯蹦起来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就看见臭鞋与破门起飞,男人和女人一色!
“狗娘养的卡尔文,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你!”看着抱着一个赤裸女人光溜溜躺在沙发上面的柯立芝,我恨不得当场把他给人道毁灭了。
柯立芝却悠哉游哉地坐了起来,支走了那个女人。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对我说道:“安德烈。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我问你,乔治五世呢!?”我气道。
“你说乔治??”柯立芝示意我小点声。
”还乔治?!叫得这么亲切,肯定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了!说,他人呢?”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柯立芝指了指旁边的一扇大门,笑道:“在里面呢,昨天折腾了一晚上。”
“美国人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把你选成是最受尊敬地总统,简直就是个流氓。”我一边骂一边走到那扇大门旁边,轻轻推开了门。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里面我没有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乔治五世这个英格兰老鹌鹑多么地纯洁,而是因为我的面前,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卧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客厅。
这房子。竟然是个连体房!乔治五世现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头罩在那里低头看着手上的一本杂志呢。那样子是如此的认真。认真得让我都自愧不如。
“卡尔文,你看看人家多认真。大清早起来就懂得学习,再看看你干得都是什么好事!”我转脸羞辱了柯立芝一番。
柯立芝没有做出任何惭愧地样子,而是指着自己光溜溜地身子道:“安德烈,你说我要是在乔治五世面前裸奔过去,这位英国国王会有什么反映?”
看着光溜溜的柯立芝,我和甘斯都快要崩溃了。
“卡尔文,那就试试呗。从古到今能敢在英国国王面前裸奔的人,估计也就你一个。”甘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脸的幸灾乐祸。
“那我试试!”柯立芝挺起了胸膛,做了做几下热身动作,然后果然光着屁股从乔治五世面前大摇大摆地裸奔了过去。
乔治五世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柯立芝先生真不象话,这么皱的衣服不烫一下就穿出来了。”
咳咳咳!
乔治五世的话,让我和甘斯在门口差点没脑出血。
咕咚!
裸奔的柯立芝先生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倒在地板上,然后又以一种十分不雅额度姿势撞到了对面的桌腿上!
厉害!我这回算是见识到英国皇室都出些什么样的人了。
乔治五世算是找到了,可卡尔文?柯立芝算是被摔惨了。
当这家伙穿上衣服龇牙咧嘴地跟在我们后面从宾馆里面出来地时候,我和甘斯还在爆笑不断。
闹腾了一个早晨,一帮人聚在一起吃了早饭,刚一出来就被记者们给团团围住了。
有些人问的是《奔腾年代》的问题,有些人更关心罐头的这次比赛,当然,乔治五世也是一个焦点。
好不容易对付完了这批记者,在稍事休息之后,九点一刻,我们才上车驶向举行比赛的赛马场。
罗斯福赛马场。位于纽约市外。经过喧闹地市区,当车子穿过一片风景优美地林地,一个白色的庞大建筑出现在眼前地时候,车子里面不约而同响起了啧啧声。
这个赛马场,都由白色的花岗岩建成。十分地漂亮,是洛杉矶的杰弗逊赛马场根本比不了的。赛马场虽然以罗斯福的名字命名,却不是现任纽约州州长的那个整天坐在轮椅上的富兰克林?罗斯福,而是他的叔叔西奥多?罗斯福。
这个赛马场,是纽约最大最出名地赛马场,也是洛克菲勒财团刚刚收购的财产。
“罗斯福赛马场,很漂亮。就是名字让人有些想吐。”乔治五世咂吧了一下嘴。
这家伙看来对西奥多?罗斯福没有什么好感。他现在和我们混得越来越熟,说话根本不顾虑什么。
“乔治,这个赛马场很快就要改名为罐头赛马场了。”鼻青脸肿的柯立芝十分滑稽地说道。“我也这么认为。可怜地卡尔文。”乔治五世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
呕!
车子里面一片呕吐声。
离得老远,我们的车子就变成蜗牛了。人太多了,赛马场外面的空地上,到处都是人,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头,这些都是没有买到门票的人。他们来自美国各地,操着不同的口音。虽然不能亲自进入赛马场观看比赛。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这里,他们要在外面给罐头加油。
我看见草地上搭起了很多帐篷,那是一些人睡觉的地方,之前的几天,他们就在这里休息。还有地人正在调试收音机,比赛开始地时候,他们将从那里收听比赛的现场播报。
“柯里昂先生,你认为会有多少人收听这场比赛?”乔治五世突然问了一个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场比赛会被人永远记住。”我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群。语气坚定。
汽车驶进了赛马场,下了车我们一帮人来到了后台,在那里,卡瓦等人正在为罐头做全身的按摩。
“这就是罐头?”乔治五世指了指罐头,满脸的兴奋。
“除了它还能有哪一匹马这么精神!?”我走到罐头跟前。拍了拍罐头的身体。
罐头则十分亲热地把脑袋凑到我的怀里。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算起来,我和罐头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现在地它。毛色发亮,比之前还要健壮,躺在地上由着卡瓦等人按摩,舒服得要死。
“我得和罐头合张照。”乔治五世兴奋地冲后面的管家挥了挥手。
“这个提议好,我看我们大家一起来个合影吧。”我笑了起来。
于是一帮人簇拥在罐头身边,合了一张影。
“卡瓦,罐头现在情况怎么样?”照完了照片,我单独把卡瓦拉到了一边。
“没问题。罐头这段时间表现很好,而且最近休息得很好,每天都有专人为它放松按摩,今天就让洛克菲勒的那匹破马见鬼去吧!”卡瓦信心满满。
“骑手呢?”我低声道。
由于豪斯的伤,所以这一段时间始终都是另外的一位骑手在和罐头一起比赛,那个骑手是豪斯推荐来地,在美国地赛马人中,很有名气。
“也没有问题,那小伙子技术和悟性上一点都不必豪斯差到哪里去,而且人很可靠,不用担心会在比赛的时候出什么状况。”甘斯走了过来,笑了笑。
“那我就放心了,不瞒你们说,我还真地挺担心骑手会出问题。”我心情轻松地摊了摊手。
查看了一番情况之后,我算是彻底踏实了,就带着柯立芝等人从后场走上了赛马场的主席台。
一站在主席台上,我就听见后面一片吸溜声,回过头去,发现身后的这帮人全都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赛马场。
也不怪他们吸溜,这么大的赛马场他们还真的没有见过。杰弗逊赛马场就已经够大的了,但是和这个赛马场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整个赛马场,可以容纳9万人,如果算上内场的,人数可以超过十万。
现在距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赛马场里面就已经彻底被挤满了。围绕着跑道的座位上座无虚席。内场更是人潮汹涌。抬眼望过去,到处都是罐头地海报,主席台对面的南方看台,好几万人手中都举着一个牌子,那些牌子,印有一些看得不太清楚的图案,但是当他们同时举起来的时候。我就呆了。因为我看到一副有几万个牌子拼起来的罐头的巨大头像!
“那些人都是全美罐头协会的。是喜欢罐头地人自发建立的组织。从罐头的长跑计划开始,他们就一直陪伴着罐头。”甘斯指着那些人,动情地说道。
“多亏了他们地支持呀。等比赛完了,安排个场合,让我见见他们的领导者,代罐头向他们表示感谢吧。”我也十分的感动。
主席台,是这个赛马场观看比赛的最佳位置,能容纳大约300多人,现在早已经被占得差不多了。只有前排的一些座位是空的。
赫伯特?胡佛已经邀请来的社会名流基本上都到了。
在甘斯地引领之下。我们在主席台地第一排就座,一坐下来,我就捅了捅旁边的胡佛。
“赫伯特,这位子是谁的?”我指了指在我左边相邻的一个空位子。
“除了你的那个老对手,还能会是谁?”胡佛咧嘴笑了笑。
“是老约翰?洛克菲勒的?”我乐了起来。
“你乐什么?”胡佛好奇道。
“没什么。算起来我和老约翰?洛克菲勒还没当面打过交道呢,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我耸了耸肩膀。
“喏喏喏,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来了来了。”甘斯朝主席台的另一侧努了努嘴。
我转过脸去,果然看见从那边的入口处涌出来一帮人。
走在最前面地。都是一些西装革履的家伙,很多我都不认识,但是我知道那些人不是洛克菲勒财团的高层就是老约翰?洛克菲勒在华尔街的朋友。
再接着我就看到老约翰?洛克菲勒。
80多岁的老头,须发洁白,穿着一身纯白西装。简直就是从面粉堆里面爬出来地一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右手持着一根纯银拐杖,很是显眼。
凯瑞?洛克菲勒和小约翰?洛克菲勒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们地老爹。表情十分的谦恭,看来外界说得一点都没错,虽然现在表面上老约翰?洛克菲勒已经退居二线,小约翰?洛克菲勒掌权,但是实际上,洛克菲勒财团这个庞大地金融帝国的皇帝,还是这个已经80多岁身体依然健朗的老头。
“老大,你说为什么这帮让人恶心的人都喜欢用纯银手杖呢?”甘斯凑过来问道。
他这话刚说完立马就收到了我的一个白眼。
我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那根哈维人给我制作的纯银手杖,恶狠狠地说道:“甘斯,狗娘养的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