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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英格兰和意大利人的后裔,用着一口奇怪的调调滔滔不绝地说着。没有任何的激情,也没有任何的音节上地抑扬顿挫,甚至说话的时候连身体都不动一下,让人感到极为压抑。
“这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人一样?好像别人欠他很多钱一样,半天没有看到他笑一下,比起弗兰肯斯坦可是差远了。”马尔斯科洛夫小声说地一句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在尤特乌斯。克雷说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旁边地一个神父恭敬地递给了他一个纸条,他拿过来看了一下。然后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大厅里的一千多人的身上。
“安德烈。柯里昂!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来了没有?”他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大家呼啦啦一下把视线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感到挺奇怪的,弗兰肯斯坦的葬礼,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叫起我的名字,再说我也这个尤特乌斯没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在这里,不知道主教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站起身来,问道。
尤特乌斯。克雷扫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就是安德烈。柯里昂?”
我顿时无奈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是这种场合,谁能冒名顶替不成。
“主教大人,如果你不相信地话,可以让在场的一千多人确认一下。”我耸了耸肩。
虽然是弗兰肯斯坦地葬礼,但是大厅里还有不少人笑了起来。
尤特乌斯。克雷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站在圣坛前把双手背在后面高傲地说道:“弗兰肯斯坦主教的词就交给你了。”
我愣了起来。葬礼上的词说到底就是选一个和死者很熟悉的人回忆一些死者的一生,对他的一生做出评价,往往这样的任务都是落在和死者最亲密的人身上。我和弗兰肯斯坦虽然认识,但是说到亲密那就远远不行了。
不过既然尤特乌斯。克雷说了,我也只得穿过人群走上前面来。
由于先前没有准备,当然没有什么稿子,所以我也只能随便说说了。
尤特乌斯。克雷见我手里没有稿子,哼地一声发出了冷笑。
我站在圣坛旁边,旁边是一脸阴霾的尤特乌斯。克雷,身后是已经挂掉了的弗兰肯斯坦,前面是黑压压的一千多参加葬礼的人,这个词还真不好说,毕竟我对弗兰肯斯坦了解得根本不透彻。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来对弗兰肯斯坦主教的一生做个评价,我觉得很难,因为一来我和弗兰肯斯坦先生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对于他的很多事情我是根本不太清楚的;二来,弗兰肯斯坦主教一生对于西部教区的贡献,我想我用几句话是远远不能概括的。”
教堂里坐的大部分都是弗兰肯斯坦的支持者,听到我这样评价弗兰肯斯坦,纷纷鼓起掌来。这样把这帮人捣鼓住了,那剩下的就好办了。
正文 第250—251章《基督教真理报》风波
女士们先生们,我也弗兰肯斯坦主教的认识,是因为戒》,大家都知道,当初那部电影上映之后,弗兰肯斯坦主教是反对最为激烈的一个,他甚至号召所有信徒都起来抵制我的第一部电影。”我笑了笑,教堂里的空气顿时一紧。
我和弗兰肯斯坦之间的过节,教堂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清二楚的,当年《色戒》首映之后,弗兰肯斯坦就没有给我它什么好评价反而领头跟我闹,虽然后来我们两个“和好”,但是这件事情在好莱坞大家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尽管后来证明这是一场误会,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弗兰肯斯坦主教为了民众,是多么的尽心尽力!我们后来成为了好朋友,弗兰肯斯坦主教的人格魅力让我深深折服,他的一生,是为西部为洛杉矶为好莱坞鞠躬尽瘁的一生,是至高至圣的一生,他把他的爱给了我们,把他的关怀给了我们,他引领我们走向天堂的使者!他的去世,是我们全体西部人的巨大损失!”不管弗兰肯斯坦曾经怎么样对待我,这家伙毕竟已经死了,对于死掉的人,我也不必要说他什么坏话,不用落井下石。
教堂里的大部分人被我说得纷纷点头称是,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
“弗兰肯斯坦主教走了,不过他是没有任何痛苦地走了,我们希望尤特乌斯。克雷主教也能像弗兰肯斯坦主教一样。为西部人多做贡献,否则地话,我想弗兰肯斯坦主教在天堂也不会安心的。”我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是说给尤特乌斯。克雷听的,告诫他别给西部人作对,否则那绝对会死得很惨。
果然,尤特乌斯。克雷在众人的齐齐注视之下,脸色十分地不好看,低声说道:“柯里昂先生说得没错。他的这句话我会记住的,今后我也一定为西部人多服务多做贡献。”
我和尤特乌斯。克雷握了握手,走下圣坛,回到座位上甘斯笑道:“老大,你这话说得好,也提点一下那家伙。让他看清楚这里是洛杉矾,不是他们意大利。”
然后是一个和一直跟在弗兰肯斯坦身边的老神父宣读弗兰肯斯坦地遗嘱,遗嘱不长,也就十几条,不过最后的一条让我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因为那和我有关。
“我最敬佩的一个导演,就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虽然之前我和他有些误会,但那些误会纯粹是因为当时我对他的电影不太了解产生的,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是当前好莱坞最优秀地电影大师。我希望他能用手里的摄影机为上帝歌唱,赞美主的荣光。这是我的一个心愿。”
那个老神父读完。整个教堂里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对准了我。
这个弗兰肯斯坦,怎么到死了也得给我添麻烦。
我只得站起身来。再次大大地把弗兰肯斯坦称赞了一番,然后对着教堂里的所有人保证,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拍一部为上帝歌唱的电影来满足弗兰肯斯坦的这个心愿,得到了所有人的赞赏。
接下来地仪式完全是他们宗教界的事情了,我也看不懂,反正弗兰肯斯坦最后被抬到地下室里下葬去了,这个和我唱过对台戏最后栽倒我手里地胖子。从这个时候起便将永远沉睡于低下了。
葬礼结束之后,大家纷纷站起身来走出教堂。我也跟在人群后头往外走,刚走到教堂中间,一个年纪很轻的神父就把我拦了下来:“柯里昂先生,主教有请。”
“主教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我笑道。
这个尤特乌斯。克雷酒精葫芦里卖地是什么药呀,我们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柯里昂先生,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主教请你过去,他说有事情和你谈。”小神父倒是很会说话,在前面领着我朝教堂后面走去。
跟在这个小神父的身后,我的心里一直在犯嘀咕,我的直觉告诉我,尤特乌斯。克雷不是那种对我有善意的人,刚才在葬礼上从他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觉出来这个家伙对我那是一肚子的意见,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招惹他了,但是我敢肯定,这家伙叫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我还得跟着这个小神父走。
教堂后面的布局都是曲曲折折得很,我跟在那个小神父地后面,低头往前走,里面的光线很是昏暗,即使在白天,也像是在夜晚。
圣彼得大教堂前面是大厅,后面则是很多我也说不出来用来干什么地房间,小神父曲曲折折地在前面走,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示意我进去。
推开了门,里面却是一个长长的甬道,甬道的两侧是花园,里面开着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
花园里竖立着很多雕像,都是一些宗教任务,耶酥,圣母玛利亚,圣彼得等等,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雕刻而就,放在花丛中,倒是很好看。
甬道的尽头是一排青铜铸就的人像,虽然是半身,但是铸造的水平很高,人物的表情和神态栩栩如生,那是西部教区历任主教的雕像,一个个被擦拭得一尘不染,远远看去很有气势。
“想不到这帮家伙还真会享受,我原来以为他们会像乌龟一般龟缩在教堂里读着《圣经》或者是做祷告,没想到这后面竟然有如此的布置,简直是太享受了,老大,弄得现在我都想当神父了。”甘斯嘿嘿笑道。
“你当神父?!那绝对是西部教区的一大耻辱,别的不说,让你在这里面一辈子不碰女人,你能干吗?”甘斯的脾气我还不了解。
甘斯眼睛一瞪:“弗兰肯斯坦都能勾引小寡妇,我就为什么不能调戏小姑娘!?”
他这话,顿时让我无语。
“老大,这家伙找你有什么事情呀?”甘斯低声问道。
我耸了耸肩膀:“你问我我问谁,呆会你不就知道了吗?”
过了甬道,前面是一个小草坪,上面摆放者一张桌子,除了尤特乌斯。克雷,还坐着几个人,除了我不认识的宗教人员之外,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比采尔,一个竟然是卓别林。
看得出来,卓别林和尤特乌斯。克雷谈得很开心,两个人谈笑风生,卓别林还站起来低头哈腰地给尤特乌斯。克雷倒咖啡。
“老大,卓别林那狗娘养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甘斯一见到卓别林就愣了。
我咧了咧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卓别林是英国人,那个尤特乌斯。克雷怎
是半个英国人,两个家伙凑到一起还是可以擦出火花
看着一脸谄媚微笑的卓别林,看着得意洋洋的尤特乌斯。克雷,我的心一下子沉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请坐请坐。”见我走过来,尤特乌斯。克雷不瘟不火地站起来给我让座。
“柯里昂先生怎么今天的气色有点不太好呀,新片拍得挺辛苦的吧?”卓别林假惺惺地给我倒咖啡,话里面多了几根刺。
“最近拍新电影,是挺累的,卓别林先生的那部《黑海盗》拍得怎么样了呀?”我反问道。
一提起《黑海盗》,卓别林的脸上顿时春光旖旎,那份扬扬自得,简直就是一幅欠揍的表情。
“柯里昂先生,你的那部新电影是要在圣诞档期上映的吧?”卓别林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虚晃一枪问起我来。
我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咖啡倒是好咖啡,就是有点苦。
“是呀,马上就是圣诞档期了,当然想分吃一块票房蛋糕了。”我看了看旁边的比采尔,那家伙看着我一脸的忍俊不禁。
卓别林嘿嘿一笑:“那柯里昂先生可就得注意了。”
“卓别林先生,我们老大为什么要注意了呀?!”甘斯气得攥紧了拳头。
这种场合卓别林根本不担心甘斯会当场揍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因为要想在这个圣诞档期分吃到一点蛋糕怕是相当地不容易呀,别的不说,这么多好电影同时出现,每个导演的压力都不小。现在可不时吃资历的时候,观众可只认电影不认人了。”
卓别林这话,无非就是告诉我,他的《黑海盗》不是吃素的,讽刺我是吃老本吃在观众心目中的威望。
“卓别林先生这话说得太对了。今年的圣诞档期可谓是群雄纷起,光米高梅一口气就投拍了三步电影,西席。地密尔、斯特劳亨、弗雷德。尼波罗大名鼎鼎地米高梅三套车齐上阵,要是想分吃块蛋糕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得拿出真本事,靠投机取巧靠吃老本绝对不行。”
我巧妙地把卓别林打过来的那拳还给了他。卓别林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坐在位子上冷冷地哼了一声。
“柯里昂先生,卓别林先生,你们都是大导演,这电影上的事情就暂且搁在一边吧,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说。”尤特乌斯看我和卓别林一个针尖一个麦芒,赶紧打起圆场来。
“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