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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黑人们宁死也不愿意白人践踏他们,可现在。他们主动跪下来,用自己地肩膀,把一个白人托上高空!
我握紧了手中的喇叭,脚踏着他们地身体爬到了高台的上方,目光所到之处,是一张张期待的面孔。
在死亡面前。他们渴望听到我的声音。我可以毫不犹疑地断定,只要我让他们往上冲,哪怕是面对着飞射过来的子弹,他们也不会退缩一步!
“我的黑人兄弟们!我地白人兄弟们!所有追求自由的美国同胞们!一两个小时前,就在美国,在加利福尼亚,在洛杉矶,发生了美国历史上最最耻辱、最最丧心病狂的一幕!面对着手无寸铁的黑人,面对着有老人有孩子有妇女的人群,联邦政府的警察们开了枪!联邦政府的军队开了枪!”我攥紧了拳头。使劲地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
“300人倒在了枪口之下!4000多人受伤!7000人被捕!他们中间,有我们的兄弟姐妹!有我们的父母双亲!有我们的妻子儿女!如果这发生在野蛮社会。我们不惊奇!如果这发生在几年前地世界大战中,我们或许也不惊奇!但是,这个血淋淋的现实,就发生在一两个小时之前地洛杉矶!发生在这个标榜着自由、民主、文明的叫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耻辱,简直是耻辱!”
“我要说明的是,在这场惨案之前。所有黑人民权运动都是以和平的方式进行的!没有一个黑人向警察开枪,没有一个黑人打砸商店或者是政府大楼!他们,全都以和平地方式向政府传达他们的想法和要求!但是,我们的政府,我们整天标榜着自由、民主的政府,却向他们开了枪!”
“这个政府,还是华盛顿建立的那个为全体美洲人谋求自由的政府吗!?这个政府,还是杰弗逊说的那个代表着公众意志,代表着光明的政府吗?!这个政府还是林肯留下来的那个崇尚民主宣称自己是最光明的政权地政府吗?!不是!绝对不是!我没有看到自由,没有看到光明。没有看到民主!我看到的,是鲜血!是暴力!是黑暗!这样地政府。离当初的那个美利坚合众国渐行渐远!这样的政府,我们不需要!”我把话筒对准了盾牌后面的那帮官员们。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政府!”
“我们不需要!”
人群的高呼声,让不少官员都无地自容。
“那些拿着武器的警察和军人们,你们忘了加入警察或者是军队的时候你们做下的承诺!你们的枪,应该对着黑暗和不公正开火!应该对着罪恶和丑陋开火!而不是手无寸铁的同胞!想象一下吧,如果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的亲人在这个队伍中,你们会开火吗?!想象一下吧,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女在翻开历史书时,问你在这起惨案中做了什么,你怎样回答!你会不会告诉她:‘宝贝,我挥舞着枪杀死了一群手无寸铁的黑人!’,你会不会?!我看到你们中间有一些黑人,如果你们觉得自己的面前站着的是一群天生就是奴隶的人,你们就开枪吧!如果你们想自己的儿女很多年后依然过着别人歧视的生活,你们就开枪吧!而那些白人们,如果你们想让你们的后代很多年后对你今天的做作所为感到羞耻的时候,你们就开枪吧!如果你们想让别人指着你的照片喊:‘这是一个刽子手!”,你们就开枪吧!黑人们连压迫了他们一两百年的黑暗和苦难都不怕,还会怕你们的子弹吗?!我们倒下了,历史会记住我们,后世的人会称我们为英雄,但是你们呢!?人们会怎样称呼你们?!凶手!杀人凶手!”
“凶手!”
“杀人凶手!”
人群群情激昂,一个个拳头指向了一百米外的警察和军人们。
啪!一个黑人警察把手中的枪扔到了地上。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警服,走了过来。
“我不想被人叫凶手!”他一边走一边转脸朝着卡车上的高级
去了愤怒的目光。
啪,啪,啪……,对面响声不断,越来越多的黑人倒戈到了这边。到了后来,连白人也动摇了。
“都给我回来!狗娘养地!信不信我把你们交到军事法庭里去!”任凭那个高级军官如何叫嚣。原先横亘在我们面前的那面盾牌分崩离析,他们中间,大部分人倒戈了过来,有一部分人离去,只剩下极少数人战战兢兢地躲在了卡车地后面。
我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人群,很多人已经泪流满面。
“我的黑人兄弟们。我的所有美国同胞们,面对着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你们等待了一两百年,这其中的苦楚,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
然后,我把话筒对准了远处地一帮政府官员:“但是对那些从未感受过种族隔离的黑暗痛楚的人来说,‘等待’是容易的;可是当你看到凶残的暴民们任意地将你的父辈和母辈们私刑处死,以及兴之所至地拿你的弟兄姊妹们来消愁解闷时;当你看到警察们充满仇恨地辱骂、踢打甚至杀死你的黑人兄弟姐妹们时;当你看到你的两千万黑人兄弟绝大多数都窒息在一个富裕社会中的贫穷地封闭笼子里时;当你突然发现因向你六岁的女儿解释她不能进入她同龄地白人孩子可以进入的公共娱乐公园而舌头打转说话口吃时,那么,你就会理解为什么他们不能等待!”
“当你不得不编造一个理由来回答你五岁的儿子的问话:‘爸爸。为什么白人以如此方式对待有色人’时;当那些沉默的‘白人’与‘有色人’的标志日复一日地使你蒙受羞辱时;当你地第一个名字被叫成“黑鬼”、第二个名字叫“男孩”(不管你的年龄有多大)、最后一个名字叫“约翰”,你的妻子和母亲从未得到过“女士”的尊称时。那么你就会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能等待!”
“当你白天黑夜都被称作是一个黑人、从来都生活得谨小慎微、绝不敢期待明天的事实所蹂躏缠绕,以及被内心的恐惧和外在的怨恨所折磨时;当你永远在‘无足轻重’的堕落感中挣扎时;那么,你就会理解为什么他们不能等待!”
我一口气把心中的愤恨全部发泄了出来,迎来的,是身后人群地铺天盖地的高呼。
“我们不能再等待!”
“我们已经等待得够久地了!”
……
我咬了咬牙关继续说道:“我很高兴今天在人群中看到了众多的女同胞们!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以往的这个时候。你们要做的是在丈夫的呵斥之下烧饭带孩子,和男人相比,你们的生活也和黑人们一样,没有充分的自由!但是今天,你们出现在这里,不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一个和男人平等的身份!现在,也是你们争取自己自由的时候了!赋予你们锁链的,不是你们的丈夫。而是你们对面的制度!所谓的民主、自由的制度,在它的重压之下。你们的出境,和黑人没有什么两样!这个制度一天不改变,你们的压迫就一天不改变!你们的平等,靠你们自己去争取,而不是等待!”
我的话,让人群中的女人们激动起来,她们头一次发现,原来她们也可以以和男人平等的身份加入人群。
她们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那帮政府官员,同时也跟着男人们一起发出怒吼。
“我们要平等!”
“我们已经等待得够久的了!”
“我的同胞们,前面,是一道阻挡我们前进的墙!走过去,也许会死亡,也许会永远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但是我想到了《勇敢的心》中华莱士的那段演讲,你们还记得吗?!”我向人群大吼。
“记得!”十万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苏格兰的儿女们,我是威廉华莱士!今天。我看到了一支由我的同胞们组成的反抗暴政的大军,我感到无比的幸福与自豪!你们都是以自由之身来参加战斗的,你们是自由的人,没有自由你们会怎么办!?还会来这里战斗吗!?”这段台词,我曾经在伦敦的片场,在镜头前说过,现在,面对着看不到边的人群,我再次吼了出来,这一刻,我隐约看到威廉。华莱士仿佛就站在人群中,站在我的眼前,他向我微笑,笑得那么灿烂!
人群开始跟着我齐声高吼那段台词,他们每个人都记得的台词:“是的,如果我们去战斗,或许我们会死,如果我们逃跑,至少还能活下去。那时我们的土地将饱受英国人的践踏。我们的姐妹将被肆意蹂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寿终正寝!”
“但是你们愿不愿意用这么多芶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就一个机会!——那就是走过去告诉对面的英国人。他们或许能够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却永远夺不走我们的自由
“自由!”
“自由!!”
“自由!!!”
吼声中,队伍动了!十万人,或者是比这还要多的人组成的队伍动了!
他们跟在我的后面,像《勇敢的心》中那些英勇善战为了自由慷慨赴死的苏格兰英雄跟在威廉。华莱士的后面一样,向面前的阵地发动冲击!
十万人,一个声音!十万人,一个步伐!
他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高昂着头颅向面前的枪口发动冲击!
冲击面前,残余的军队和警察扔下他们的枪抱头鼠窜,他们后面的那帮政府官员像老鼠一样溜进了大楼里!
我抬头看看天空,那面自由大旗还在高高飘扬,呼啦啦的作响,在它的带领之下,这个箭矢形的队伍奔向洛杉矶大广场,在那里,银幕已经搭好,一场史无前例的十万人电影首映式,即将开场!
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我隐约听到了苏格兰风笛的响声,那么婉转,仿佛流水一般洗涤着我的心灵!
我问身边的马尔斯科洛夫有没有听到,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坚定地看着前方,然后脸也不转地告诉我:“安德烈,现在每个人的心里,苏格兰风笛声都在响!那声音,比任何声音都纯粹!比任何声音都明亮!”
正文 第362—363章《末路狂花》的十万人大首映!
映式,对于一部电影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在好 是米高梅、派拉蒙这样的大公司,还是那些第五档次的小公司,务必尽自己的全力想法设法把首映式办好,因为这首映式成功了,对于一部电影来说,便是一炮打响,成功了一半。
所以,在电影公司的首映式上,公司的管理层都会使尽浑身的解数邀请社会名流、好莱坞的出名电影人以及政府官员为自己的电影架势,而电影放映之后,不免有酒会助兴,有的还安排了很多娱乐节目。
但是不管是哪一部电影的首映式,人数都是不多的,基本上也就是三四百人。
而十几万人的露天首映式,估计在好莱坞,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十二月,天黑的比较早,当人群在我的带领下涌入洛杉矶大广场的时候,无边的暮色已经把天空笼罩了下来。
在广场对面高高的台阶上,在林肯雕塑的正上方,一块加夸的巨大不白色银幕被高高竖起,而在对面,甘斯和都纳尔带着一帮人正在忙 碌。
“准备得怎么样了?”走到他们的跟前,我低声问道。
甘斯对我打了个OK的手势,道:“没问题,音响什么东西都已经布置好了,把放映机固定之后,马上就能放。”
我点了点头,走到了林肯雕塑下面。
夜幕之下,下面的人群像是一片广袤平静地海面。我握住了话筒,稳定心神。对下面的人群喊道:“同胞们,就在刚不久,我们冲破了重重阻碍汇聚在这里,就在刚不久,我们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