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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决定我自然很是支持。
忙活完了这些,就在我还没喘匀气的时候,斯蒂勒回来了。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苦想我下一部电影该拍什么的时候,吉米一溜烟地窜了进来。
“老板,告诉你个消息。你可不能大喊大叫?”这家伙现在已经胆大得开始调戏我了。
“说吧。”我把手中的打字机推开,上面空空如也。
“斯蒂勒先生回来了。”
“斯蒂勒回来了?!真的假地?!”我噌的一下就站起来。
“在院子里呢。”吉米指了指楼下。
我连滚带爬地下楼,果然看见斯蒂勒在院子里被一群人围着。
看看这家伙的脸色,竟然比之前好了许多,面色红润。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八度。
“斯蒂勒,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斯蒂勒看着我。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在圣卡塔丽娜岛,大祭司一直给我治疗,昨天他告诉我我可以回来了,我就回来了。”
“那这么说大祭司把你地病治好了?”我围着他上看下看。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
多了。”斯蒂勒笑道。
“不会这么神奇吧!?”我叫了起来。然后转脸对甘斯摆了摆手,道:“甘斯。备车,却洛杉矾第一医院。”
甘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拉着斯蒂勒就跑向了车。
“伍尔夫,看样子斯蒂勒好多了。你能把事情地真相告诉我吗?”看着斯蒂勒的背影,我沉声问伍尔夫道。
大祭司说过。斯蒂勒的病不能白好,肯定存在一个等价交换。
伍尔夫笑了笑,道:“这还能有什么真相。柯里昂先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怀孕了。我和斯蒂勒商量了一下,想让你做我们孩子的教父。”
“教父?伍尔夫,你是意大利人?”我愣了起来。
伍尔夫笑着点了点头。
“哦上帝,原来你是个意大利人。行,尽管我不喜欢意大利人,但是谁让你是斯蒂勒的老婆呢。我答应你,做你们孩子地教父。”我装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逗得伍尔夫咯咯直笑。
“其实,我将是公司里所有地孩子的教父。”我喃喃地说道。
车子驶向洛杉矶第一医院,一路上大家都在开斯蒂勒的玩笑,说这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的,竟然干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
对此,斯蒂勒只是一脸傻笑。
到了洛杉矶第一医院,斯蒂勒跟着医生去检查了,我们几个人则去探望贝尔德。
贝尔德这家伙身体只是一些小问题,一来是因为平时工作太忙,二来也是因为他整天钻进实验室,里面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人体肯定有不良的影响。不过只要修养修养,就没有问题。
一帮人正在房间里说笑,就听见外面地走道上传来了一声大叫。
“哦,我的上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是医生的叫声。
等我们出去的时候,看见医生拿着诊断结果成植物人状站立在走道上。
“怎么了医生?”我问道。
“没了!肺部的阴影竟然没了!柯里昂先生,你必须让斯蒂勒先生再跟着我检查一次!难道是机器坏了!怎么可能一个肺癌病人一个多月之后就恢复了健康!?”
医生二话不说,扯着斯蒂勒就进了房间。
捣鼓了将尽一个小时,结果还是和刚才的一样。
“斯蒂勒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个月你干嘛了吗!?奇迹!简直就是奇迹!”这个已经60多岁的医生,看着斯蒂勒,如同看到了+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病愈的斯蒂勒被医生扯了过去问话去了,我叉着双肩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情出奇的好。
但是转脸看到伍尔夫的时候,我的心就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我从她的眼眶中看到了一丝泪光,那泪光中,有高兴,有欣慰,也有不舍。
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肯定是哀求大祭司,自己承担了那个代价!
多么了不起的一个女人!
斯蒂勒病愈了,这家伙自己都乐得找不到北,那种原本以为自己死棋不远却又突然获得重生的感觉,让他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热情高涨。
于是仅仅几天之后,这家伙就要求立刻开始拍摄他的新电影《圣安东尼地诱惑》。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我知道这部电影对于他是多么的重要。
亨弗莱。鲍嘉和嘉宝被选为了男女主角,这部电影,斯蒂勒选了彩色胶片,信誓旦旦要派出一部伟大的艺术电影。
至此,梦工厂已经投拍了五部电影。也就是说,如果加上我的一部。1928年地电影圣诞当期,将出现6部梦工厂的电影,这意味着梦工厂今年地影片规模是往年的两倍。
洛杉矶的各大报纸随即报导了这个消息,立刻在电影界和民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省。
“六部电影!看来梦工厂这一次彻底爆发了!不过我们最想知道的,是柯里昂先生的下一部电影是什么!?”
“期待安德烈。柯里昂地新作!”
……
这样的话语,在报纸上随处可见。
而现在。一帮手下忙忙碌碌,我却头脑空空。手头连地剧本都没有呢。
“老板,你真的一点灵感都没有?”铁心要当我的副导演的格里菲斯坐在我的对面,欲哭无泪。
“大卫,电影这东西有不是挤牛奶挤挤就会出来。”我耸了耸肩膀。
“老板,这都八月底了。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格里菲斯提醒我道。
“还有好几个月呢,来得及,来得及。”胖子笑了起来。
作为我地御用摄影师。胖子对我那是相当的有信心。
就在我们嘻嘻哈哈的时候,桌子上地电话铃响了。
“安德烈!快点到医院离开!快点到医院里来!”电话中,二哥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了!?”我一下子就懵了。
“老爹!老爹他……”二哥的一句话,让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起来。
我把电话扔到桌子上,一边跑出去,一边大叫:“卡瓦,备车,备车!”
卡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叫人备车。
“医院!洛杉矶第一医院!”我大叫道。
“老板,去看贝尔德吗?”卡瓦问道。
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哪这么多的废话!司机,开车!”跟着过来的甘斯和胖子匆匆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我的心几乎揪到了一起。
老爹的心脏本来就不好,尤其是最近这一两年,长长出问题,都已经晕倒够好多次,被救助好多次了。但愿这一次,他能挺过来!
到了医院,刚从停车场出来,我就看见莱尼等人都匆匆
“你们怎么来了?”我吃惊道。
“二哥给我们打了电话,说爸爸……”莱尼看着我,眼圈都红了。
一家人跑到手术室门外,见二哥、二嫂和老妈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呢,小维克多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嗷嗷大哭。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老爹不是这段时间挺好的吗?!”我气喘吁吁地问二哥道。
二哥只是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都怪我,都怪我呀。”老妈一边哭一边拍自己的腿。
“我和他在家里听收音机,他就说他想吃苹果,让我下去拿。我当时正听得入神呢,就让他自己下去。他出去之后我就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一阵响声,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从二楼的楼梯上摔下去了……”
噗通。听完老妈的话,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都能想到,一个心脏病严重的人从楼梯上刷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医生说老爹是在楼梯口的时候心脏病突发,然后又摔了下去……”二哥补充道。
“医生呢!?家里不是请了两个医生吗!?”我怒道。
“他们两个都在,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二哥无奈地摊了摊手。
二哥扶起我,我们两个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妈一直在哭,我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揉搓她的肩膀。
她和老爹生活了一辈子,感情深得无法形容,老爹要是出了意外,对于她来说。就等于天塌地陷。
旁边的小维克多伸出小手摸着我的脸,这个小人儿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我把他接过来,掏出手帕擦了擦他地脸。这个时候,一家人几乎都荒了神。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医生们走了出来。
“医生!我老爹怎么样了!?我老爹怎么样了!?”我和二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二哥扯住医生的领子,把那个医生勒得直咳嗽。
“柯里昂先生……”我面前的一个医生取下口罩。看着我满脸的歉意。
我地全身开始抖动起来。
“你父亲的心脏本来就极其不好,这一次是突发,又从那么高地楼梯上摔下去,引发颅内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那个医生叹了一口气。
“胡扯!你这狗娘养的胡扯!之前有几次你们不是救过来了吗!?去!赶紧做手术!去呀!”我大叫着,疯了一般把一群医生往手术室里面推。
“狗娘养的。不把我老爹救过来,你们都别指望出这个手术室!”我已经完全疯了。
“安德烈!安德烈!”二哥使劲晃着我。怒吼连连。
“狗娘养的!做手术!做手术去!”我使劲推着那些医生,大骂不止。
啪!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扇得我眼冒金星。
“骂什么骂!医生都已经尽力了!快去看老爹!”二哥双目赤红,嘴唇直哆嗦。
“柯里昂先生,还是进去看一看吧……”医生小声说道。
二哥拉着我。一边哭一边走进那间手术室。
我目光痴呆,根本不想进去。
我知道,进去的话。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会有一个什么样地结果。
“安德烈!”二哥使劲扯了我一下,把我带进了手术室。
老爹躺在手术室上,脑袋上全是纱布,双眼微睁。
旁边的仪器在滴滴滴地响,声音清脆,但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恐怖。
“霍尔,霍尔……”老妈走到老爹的跟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老爹眼珠动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脸上艰难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都……来了。”
“老爹,我们都来了!我们都来了!”我和二哥同时叫了起来。
“都来了……就好!都来了……就好。安德烈,鲍吉,我不行了。”老爹喘了一口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帮我照顾好你们的妈妈,她跟我……吃了……一辈子地苦,你们要照顾好她。”
“我们知道了!”二哥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别哭!哭什么。我们柯里昂家族的男人,从来不轻易哭的。安德烈,你现在是一家地顶梁柱,我走以后,这个家就拜托你了,知道不?”
“老爹,我知道,我知道!”我使劲地点着头。
“鲍吉,你是我最不放心的,老爹从小就打你,骂你,其实那是因为担心你走上歪路。”老爹看着二哥,眼角流出了泪水:“好在你现在跟着安德烈,我很放心,教好小维克多,告诉他他是柯里昂家族的人,我是不能听他叫我爷爷了。”
老爹看着小维克多,微微一笑。
“卡尔,卡尔……”老爹叫了几声大哥的名字。
“我现在就叫人去找!我现在就叫人去找!”我抹着眼泪走出门外,还没走到走廊尽头,就听见从手术室里面传出来二哥撕心裂肺恶一声高呼:“老爹!”
随后,一阵哭声响起,绝望而悲伤。
我身体摇晃了一下,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