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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戏,主要是我上场。露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城里的非比寻常的瘟疫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其中之一就是一直以吸血鬼克星自居的范海辛博士。他受马丁的邀请来到庄园里给露西看病,经验丰富的他告诉马丁等人,露西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被吸血鬼咬了,成为了吸血鬼的俘虏。马丁根本不相信范海辛的话,认为他是一个骗子,一气之下把他赶走。
为了安全着想,马丁派了些仆人在花园里以及房间的周围看守。夜里,阴风怒号。德古拉袭击了这些仆人把他们全部咬死,然后诱使露西从房间里出来,最后一次饱饮了她的鲜血,然后他把露西带到留下的那个
宫中,两个人在一方石台上再次激情,最后在天亮的古拉满意离开,但是露西却在阳光中赤身死去。
准备好之后,我坐在摄影机后面指导范海辛来到庄园以及马丁把范海辛赶走的戏。范海辛这个角色,由霍华德扮演,人高马大的他,是饰演这种角色的不二人选。
从范海辛搭乘一辆黑马车神秘来到庄园,到他最后被马丁轰走的所有戏份,拍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结束时,大家都很饿了,剧组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填饱的肚子之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花了半个小时化好了妆,我再次悬吊在摇臂之上,等待镜头开拍。
道具组的人则在一边摇动了鼓风机,释放了浓重的烟雾,庄园里立即狂风呼啸,烟雾弥漫。
“开拍!”
斯登堡一声令下,我从摇臂上飞身一跃,在天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
这场戏,除了这个开场,剩下来并没有我的多少现身镜头,因为内容是德古拉袭击仆人把他们杀死,所以为了渲染恐怖和悬疑气氛,从始至终都是摇晃的主管镜头,观众看到的,是镜头在树林迷宫里快速穿梭,是一个个仆人面对这镜头大声尖叫扭曲的脸,然后就是鲜血飞溅。
我完成了飞跃镜头之后,剩下的拍摄就要交给胖子他们了。
树林迷宫里已经为摄影机铺好了十分隐蔽地轨道。这些轨道可以使得摄影机在迷宫中运动自如地飞行却又不会被观众发现,胖子和一帮人按照我的要求在迷宫中推着摄影机到处跑,不停地移动,不停地拍摄,这项工作,绝对是个体力活,拍完之后,胖子摊在摄影机上直吐舌头。
然后。斯登堡带着另外一队人在房间里拍摄露西的戏。露西虽然被德古拉咬了,浑身僵硬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德古拉的到来使得她空前的兴奋。她在床上挣扎着,叫着德古拉的名字,开始长出吸血鬼特有的獠牙。她咬死了看护她的女佣,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冲进了德古拉地怀抱。
他们的拍摄速度也很不错,到了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斯登堡在阳台上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好,全场注意,下面我们进行今天的最重要的一场戏。”我对旁边地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准备。
胖子紧紧地握着摄影机,看着我,等待我的命令。
我站在楼下,留个摄影机一个背影,然后。格里菲斯宣布开拍。
露西浑身吊着钢丝从阳台上急速滑下,冲进了德古拉的怀里。然后她跪倒,大声称德古拉为她的主人。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大特写:她的刚刚长出的獠牙。
德古拉看着已经成为自己俘虏的露西,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把她高高抱起,走向了树林迷宫的深处。在那里,有一个繁花盛开的花园,花园中间有块巨大地青石,德古拉把露西放置在青石之上。在花丛之中,在狂风之中。在弥漫的烟雾之中,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期,激情四溢。
拍这些镜头,用了尽两个小时,外面地温度零下几度,冻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到后来身体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茱丽比我更惨,因为剧情的需要,整个过程中德古拉要占主动,所以她大部分地时间都要躺在冰凉的石头之上,那个冷,可想而知。
望着抖成一团的茱丽,在看看自己浑身青紫,我才终于体会到演员的不易。人们都看到他们面对闪光灯和镜头时的威风八面,却很少看到他们拍戏时候遇到的困难的艰难的处境。
剧组为了不让我们冻坏,也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比如在石头地周围加上炭块,比如在青石之上事先用热水袋预热,道具组的人后来甚至想在周围扯起了帷幕把风挡住结果遭到了我地拒绝:这么一遮,没有了风,一点的真实效果都没了。
后来实在是撑下去的时候,还是格里菲斯想了一个注意,他让几个人拿着两件厚大衣在外面烤,我们没拍完一个镜头就赶紧啊热乎乎的大衣穿上,等暖和好了之后,再继续拍摄。
就这么来回折腾着,我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会,拍完之后,大家站在原地等待日出。
日出时,是个小高潮,德古拉满意地离去,露西望着他的微笑着死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就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了。
一伙人彻夜未眠,大家或者站着,或者坐着,小声地说着话,偶尔传来几句笑声,所有人都焦急地望着东方,只要东方一发亮,我们的最后一个镜头,就可以开始拍摄。
“老大,给喝杯水!刚才那戏,过瘾不?和美女这么近距离接触,肉搏战,好生让兄弟们羡慕。”甘丝揉了揉鼻子,给我端过来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还羡慕,你在这么冷的天气托得赤条条的给我看看?!狗娘养的,下回谁敢再让我当演员,我就把他直接开除!”我叫道。
“老板,你就算了吧,等这部电影一出,咱们公司一号男演员就非你莫属了,嘿嘿,你这回算是上了贼车了,有这部电影垫底,下一部电影你不当男主角即便是我们答应,观众也不答应呀!”斯登堡一脸的奸笑。
娘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彻底被这帮家伙算计了。
我看了看坐在火堆旁还在打摆子的茱丽,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这么等呀等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喊了一句“东方亮了!”
我揉了揉眼睛果然发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准备!各就各位,准备!”我大喊了一句,然后呼啦一下把身上的大衣揭了下来。
“啊!”一声狼嚎!
“怎么了老板?!”
“怎么了老大?!”
……
全剧组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真他娘的冷呀!”
迎着越来月亮的霞光,我和茱丽在寒风中完成了最后一个镜头的拍摄,我从她身上爬起的时候,满嘴都是鲜血,黎明前的微弱的光芒,让我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大而神圣,这个时候,是德古拉最强大的时刻。他对着露西笑了一下,然后张开他的翅膀从容地飞走。
太阳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撒在了花园里的花草之上,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这里已经一片狼藉。露西躺在石头之上,浑身尽裸,美得像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她无力地望着太阳,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她轻轻地叫了声主人,然后闭上了双眼,从容死去。
“cut!成功了!”斯登堡~朝我跑过来。
大家一片尖叫。这个通宵,太辛苦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灯光,演员,摄影,都注意,什么?!导演生病了!?
接过斯登堡的大衣递给一边发抖的茱丽,然后对着人“早点我请客,在对面大街的那个酒馆,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老板万岁!”
又是一片欢呼。
“老大,你干嘛?”甘丝见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走向帐篷,跟在后面问道。
我呲哄了一下鼻子:“干什么,我回去睡觉!对了,等会给我带点感冒药回来!”
“你是不是发烧了?”胖子听了我声音不对,赶紧跑过来摸了摸我的脑门。
“滚,我怎么可能发烧?!就是冻了一下。”我一把把他的咸猪手拿开,翻了他一眼。
两个人看着我,一副好心不得好报的样子,摇着头出去了。
到了帐篷里,我倒头就睡,越睡越冷,浑身上下像是掉进了冰窖里,直冒冷汗。头晕,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旋转,呕吐了三回之后,我浑身无力,窝在被子里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一个温柔冰凉的小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那么晾,舒服得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哎呀!怎么这么烫呀!甘丝!伯格!你们俩给我过来!安德烈都快死了,你们竟然还在那里喝酒!”一声怒吼从我的耳边传来,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眼前都是星星。我只能感觉到很多人跑了进来,感觉到我被七手八脚地抬起来,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地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和煦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照在我的被子上,照在我的脸上,刺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海蒂。
“海蒂,海蒂,你怎么在这里睡了?”我把她摇醒道。
海蒂揉着眼睛看着我,惊叫道:“安德烈。你醒了?!”
“是呀,我怎么了?”我看了一下自己身处的房间,好像是庄园里的一间卧室。
奇了怪了,我昨天晚上不是睡在帐篷里的吗?!谁把我托到在这里来了?!
海蒂不听我这话还好,听了之后一张小脸顿时绿了起来:“怎么了?!我还要问你呢?!说,你昨天都干什么了?!发烧发得那么烫,我要是晚到一会你就等死吧。”
“有这么夸张吗?我昨天可能就是冻着了,说什么死不死的,搞得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我嬉皮笑脸道。
海蒂瞅了我一眼,转脸对门外叫道:“伯格。甘斯,你们两个家伙给我进来!”
话音未落。胖子和甘斯低头哈腰地推开了门。
“现在安德烈也醒了,来来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们,让你们好好照顾他,你们就这样照顾地呀!?”海蒂瞪着眼睛看着胖子和甘斯,怒道。
甘斯和胖子彼此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我,一脸的无奈加苦笑。
两个人被海蒂欺负爬了,每次见到她都躲着走,这回点了名。想跑都跑不掉。
看着他们两个一副孙子样,我心里这个叫高兴。他们倆最近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治治也好。
我眯着眼,欣赏海蒂如何给我出气。
“嫂子,我们也不想老大这样呀,都是昨天那戏闹腾的。”胖子嘟囔着嘴道。
“什么戏会闹成这样?”海蒂紧追不放。
“没什么戏,就是昨天天气太冷了点,老大穿得衣服又少,所以才冻得感冒发烧。”甘斯暗中戳了胖子一下,对海蒂陪笑道。
海蒂哪会那么容易被他们俩糊弄倒,一个箭步冲过去拧住了甘斯的耳朵:“你就骗我吧,你以为我是莱尼?!说!”
甘斯被她拧得杀猪一般叫了起来,连连讨饶,一五一十地把我和茱丽拍在寒风中拍裸戏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在旁边听得叫苦连天,趁海蒂没注意拿起衣服蹑手蹑脚走向后门,结果刚到门口就被海蒂看见了。
“安德烈,你干吗?!”
“我,我尿急。”
“是吧!演了一夜的戏,又是裸戏又是感冒发烧地,辛苦是吧?!”海蒂满脸的阴森森的笑容,让我浑身发毛。
甘斯和胖子见房间内形势不对,打开房门就逃了出去,临走时对我做了个对不起的手势。
两个叛徒!
他们俩走出大门不远,我的惨叫声就响彻了房间内外走道上下。
“你竟然和别的女人拍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