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板,现在天色晚了,你也累了,天气也有些不好,我看就明天早晨走吧?”达伦。奥利弗小声说道。
“是呀,老板,明天再走不迟。”利弗莫尔和卡瓦也都十分地赞同。
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脸,我点了点头。
他们说得没错,这么一闹腾。我现在浑身无力,连动一动都觉得心里面堵得慌,而且现在也的确是有点玩了。天气也不好。
决定明天早晨回洛杉矶之后。我们在餐厅里面吃了一顿晚饭。
晚饭很丰盛,但是大家都吃得很少。
回到了房间,洗完了一个澡,刚想睡觉,卡瓦就急匆匆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老板,有个大人物要拜访你。”
正要睡觉的我,听卡瓦说有个大人物要拜访我,顿时睡意全无。
这个时候。谁会来拜访我呢。
“谁呀?”我问卡瓦道。
“我。安德烈,你不会不欢迎我吧。”卡瓦还没有回答,一个声音就从外面传了出来。
也许是下雨地关系。来人穿着一身厚实的雨衣,而且拉上了帽子,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我立刻就知道他是谁了。
“安德烈,你这地方。真够难找的。”来人走进放进。脱下雨衣,将雨衣递给了卡瓦。一屁股坐在的我的沙发上,然后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今的总统赫伯特。胡佛。
说实话,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确是让我大为震惊。
让我吃惊地原因有很多。首先胡佛一直都在华盛顿,虽然华盛顿和纽约距离不是很远,但是他的突然驾临,未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其次,今天一天发生地事情,已经让美国彻底崩溃了,这个时候,身为一国总统的胡佛竟然出现在纽约,就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
而让我最为吃惊的,是这家伙竟然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来找我,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心里面肯定有事。
“安德烈,只要你在的地方,肯定有好茶。这样的好茶,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到了。”胡佛的表情并没有我想象中地那面沉重,相反,他仿佛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作一回事一般。
如果要是在平时,我可能会说他气定神闲,具有一过总统的风度,但是现在,我就不这么看了。
“赫伯特,今天整个美国都沉浸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你竟然还有心思喝茶。”我在胡佛对面坐下,看着胡佛摇了摇头。
我地话,让胡佛捧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个抖动,暴露的胡佛心中的那一丝逃脱不掉的惊慌。
作为一国总统,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今天发生地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
“安德烈,你这次到纽约来,是为了什么?”胡佛选择了转移话题。
我耸了耸肩:“我原本想和利弗莫尔过来看一看纽约证券交易所,你也知道,最近美国地股市都快要疯掉了,哪知道到了这里,竟然亲眼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实在是……”
我已经说不下去了。
胡佛盯着我,道:“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会发生股市崩溃?”
胡佛地这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
“赫伯特,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胡佛笑了笑,然后脸上的这一丝笑意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冷漠。
“安德烈,今天发生地事情太恐怖了。你不知道,当我在广播里面听到纽约交易所崩溃的消息的时候,我当场跌坐在办公室里面。”
“没有人能够体会我当时的心情,仿佛就死神就站在我的对面一样。等我冷静下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我突然想起了你。”
“想起了你和柯立芝之前告诉我的那些建议,想起你不久前让我帮助你们把洛克菲勒财团的资金全部兑换成黄金,而且今天,你还出现在纽约证券交易所里面,以前你没出现的时候,证券交易所每天都很正常,但是你一出现就立马崩溃,安德烈,这些事情不由得我不多想。”胡佛的声音很轻。但是在我听来,沉重异常。
“赫伯特,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捣鼓了这次崩溃?”我冷笑了起来。
胡佛立马摆了摆手:“安德烈。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对这一次纽约证券市场的崩溃,是怎么想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胡佛突然苦笑了一下,道:“你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震动太大了,现在已经不单是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事情了。今天一天,我办公室里面地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美国的所有城市。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一个上午,仿佛世界末日一般。作为总统,我必须找到一个解决地办法。”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不知道你想了解什么。”我长出了一口气。
胡佛抬起头看着我道:“你觉得这场股市崩塌,影响会有多大?”
“很到。整个美国陷入瘫痪。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欧洲以及整个世界都会被拖下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话,胡佛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双眼圆睁。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就是一次股市的崩塌罢了,这样的低潮,几乎每几年就是一次!过几个月就好了,过几个月美国就依然歌舞升平。”胡佛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一般。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柯立芝相比,地确差了一大截。
“赫伯特,如果你到纽约证券交易所去亲眼看一看,就知道了。这一次,不是普通的股市崩塌,连华尔街的那些大财团们都栽了。就像是一个阻挡洪水地大坝,在出现了一道裂缝之后,整个大坝都会坍塌,你知道吗?”我摇了摇头。
“赫伯特,我和卡尔文很早就不止一次地提醒你,告诉你股市会出问题,叫你早作准备,你偏不听,现在出现这样的问题,你必须处理好,否则的话,不仅美国人会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当中,恐怕共和党也会因此而丢掉自己的政权。”
我地话,根本没有像以往那样含蓄,而是一下把所有地底都交代给了胡佛。
我根本就不管他接不接受,形势紧迫,我必须要让胡佛知道这些事情。
“安德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共和党好,但是从我掌握的一些材料来看,这场股市崩溃根本就可以控制。只要联邦政府做出适当地措施,会在短时间内解决,毕竟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出现过。“联邦政府一直对股市都有宏观调控和监管,这一次,也该发挥作用了。”胡佛算是用这样的方式,回绝了我。
他的这个态度,让我笑了起来。
“措施?赫伯特,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你们拿出什么措施?”我问道。
胡佛沉吟了一下,道:“联邦政府准备联合华尔街的巨头们,拿出资金为股市护盘,以高于市场价格购买股票,这样会让股票市场逐渐稳定,这样的事情,我们干过,效果很好。”
“政府救市?”我苦笑了起来。
“怎么,你不相信联邦政府的实力?”胡佛看着我,楞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道:“我相信。我自然相信联邦政府的实力,可我担心的时候,你们把钱投进去,不但会白白地打水漂,反而会更大程度上刺激厄运的到来。”
“这话怎么讲?”胡佛有些听不明白。
“股市现在已经陷入了泥沼。光今天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万股被抛掉了,股票在民众手里面都成了烫手的山芋。联邦政府向股市注资,也许会稳定一下股市地行情,但是我认为那只是暂时的,民众会趁着这个机会更加大幅度地抛弃手中的股票,一旦你们的钱用完了,美国股市就会更惨!你信不信!?”我死死盯着胡佛的眼睛,盯得胡佛最后都有些发毛。
“我不相信你地话。安德烈,我不相信。”到了这个时候,胡佛固执得如同一头牛一般。
固执。有的时候是一件好事。柯立芝就很固执,在美国政府和英国政府闹矛盾的时候,绝大多数的联邦政府成员都认为不应该得罪英国人。但是柯立芝就是认为应该让英国人看看美国人的厉害。他固执地向英国人举起了拳头,结果迎来了胜利,唤起了民众的自豪感,也把自己扶上了名誉的高峰。
固执,有的时候,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武器。但是,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在该固执地时候固执。必须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固执,才是明智的。
否则,你只会把事情变得越来越糟。
在这方面。胡佛远远无法和柯立芝相比。
他地这种固执,与其说是固执,到不如说是刚愎自用。
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安德烈,相信我。美国现在经济实力醒后。小小的一个股市崩溃还是应付得来的。我明天就会召集华尔街的那些巨头们和他们商量具体的对策。然后这场股市崩溃就会被化解了。”
胡佛看着我,咬了咬牙。
看着他坚毅的表情。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可能改变他的主意了。
或许柯立芝说得很多,现在地胡佛,已经根本不是以前的那个商业部长了。
他是一国总统,一个固执得要命的总统。
我放弃了和他争论,也许事实最终会让他明白我地话。
“赫伯特,既然你都有准备了,深夜到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我裹紧了睡衣,懒懒地问道。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胡佛,突然变得有些扭捏了起来。他有点为难地搓着自己的手,道:“安德烈,单单从经济上面,我能解决得了,但是有一方面,我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他这话,倒是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家伙终于承认自己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我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
“人心。”胡佛回答得很简洁,却让我端着杯子地手抖动了起来。
这一次,我不得不佩服胡佛地眼光。
在经济上面,他也许没有看准,低估了这次股市崩溃的危害,但是他看到了这场灾难将会给民众带来多大地影响。
就像一场战争,不管敌人的攻势多么的猛烈,不管战场似乎多么的危险,只要参战的人不是去信心,这仗就绝对能打赢。
而一旦参战的人变得灰心丧气,那不管你有多么现今的武器,都只有失败的结果。
在纽约交易所前面看到的那些景象,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的那些景象,都在告诉我,美国人对生活的热情已经完全被浇灭了,想恢复他们的信心,恐怕比挽救这场经济危机都要困难得多。
“安德烈,这一次,民众完全被吓坏了。我来的路上,看到街道上到处都有人哭,听身边的人报告,今天一天,纽约市就有很多人自杀了。民众现在已经彻底吓破了胆子,他们连正面生活的勇气都没有了。”
“安德烈,如果想度过这次难关,光有联邦政府的救助是不够的,必须想办法把民众的信心找回来!”
胡佛看着我。几乎是在恳求。
“赫伯特,你说的很对。不知道联邦政府有没有什么好地办法?”我问道。
胡佛摇了摇头:“他们在这方面差远了,而且民众现在对政府很不信任。安德烈,能完成这个工作的只有你!”
“我?!”我被胡佛这句话弄得吃了一惊,急忙苦笑道:“赫伯特。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个拍电影的,不是上帝,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胡佛看见我这么说,大急:“安德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太推辞了。在美国,只有你能够让美国人重新抬起头来,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