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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叶听到磐石炎的问题,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的意识,眨眼间认定,磐石炎对面前的气氛很是不习惯,他可从来没有跟血魔兵直接敌对过,甚至连血狼都不敢面对,如果让他一直深深沉浸到这种互相敌视,互相警惕的气氛中,当初跑上去跟血狼对拼找死的情景就可能再次出现,她只好一边跟他闲聊,安抚磐石炎的心灵,一边跟云飞儿商讨冲云的伤势——一心两用,贝多叶没有那个能力,她虽然可以直接把自己的话转化为精神波动,不用通过在心里说话来产生精神波动,但是,她必须在心里想好要说的话,才能制造出精神波动,现在的她,还能把一些精神波动暂时存储在身体里,需要的时候用精神力复制几份,或者一边制造、接受精神波动,一边复制,一份传送给一个人,达到几个人同时听见她的声音,或者别人的声音的效果,但是现在,她是同时跟两个人讨论不同的问题,答应的话肯定不能一样,语气也不能类似,那就难了,幸好,担当守护的云飞儿,话一大堆一大堆的,把冲云的状况颠三倒四地说了好几遍,可他自己觉得还有没有说透彻,还在不停地说,贝多叶只需要做个听众就行了。贝多叶综合各种因素,认定冲云只能让他自己苏醒,去惊扰他,可能会加重他的伤势,甚至出现误会,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最好不要去惊吓他,因此,贝多叶为了不让磐石炎、云飞儿两个人之间互相影响气氛,她只好隔离开两个人的话,自己同时跟两个人交谈不同的话题。
“队长!你觉得那头血象在干嘛?他为什么那样盯着我们,既不动手,也不说话?难道,他看上几眼,就能把我们吓住?”圆圈防御阵中,警惕心在安静的气氛中慢慢地降低,恐惧早已不见了踪影,血魔兵也开始商谈起来。
“大家不要乱!我们慢慢地靠近那个地上的小子,到现在他都还没有什么动静,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杰伦秀看一眼冲云,瞟一眼磐石炎,一点一点地迈动步子,推动防御圈靠过去——在冲云身边盘旋的云飞儿,在血魔兵的眼中似乎就是一只真正的,想要偷嘴的血鸟,因为云飞儿身上全是血液,很多地方被染红了。杰伦秀却知道,本来己方zhan有优势的局势,就是因为这只由项圈变化而来的血鸟引起了转换,现在,他完全肯定,冲云的确不好惹,但是从冲云刚才的行事方式看来,这只鸟很可能是他最大的弱点,只要能够控制住这只鸟,或者毁掉这只鸟,说不定局势就会被搬回来。
“大坏蛋妈妈!你快帮忙啊!这些挨千刀的向我们靠过来了,我可拦不住,最多能用声音吓吓他们!拖延点时间!”贝多叶最先发现血魔兵们的举动,但是她没有提醒,可云飞儿跟着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慌张地叫喊起来。
“不要担心,这些家伙的脚步比较慢,让他们再走上几步也不会有事!他们的事儿交给我们,你不用理会他们,一直守护在冲云小子身边,阻挡所有攻击过去的血雾,就行了!”立刻连通三个人的声音,“磐石炎,你该动动啦!否则,这些血魔兵要偷鸡!”
“你们是什么人?”磐石炎的注意力回到一直镶嵌在视野里的血魔兵身上,把警惕心放到首位,缓慢而又镇静地问,手中的骨矛也慢慢地挥舞起来——有贝多叶在手,现在的冲云豪气冲天。
杰伦秀在磐石炎开口的那一刻,立刻打住脚下的行动,身边的血魔兵跟他同步调地停下脚步,配合得非常好,“血象一族的小虾米,你也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你竟然敢只身前来挑战我们,你倒是真有些胆量啊?”
“胆量!我可没有,除非你们把我逼急了,我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眼睛落到冲云的身上,骨矛指过去,磐石炎愤恨地说:“这个家伙不是你们的人吧?我劝你们赶快让开,我要宰了他!”
“哈哈哈!”杰伦秀和一众血魔兵都被磐石炎的话弄得一愣,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小子,你就别装啦!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啊?你是来救这个叛徒的!”
“叛徒?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赶快让开!嗷——”一声愤怒地咆哮,悬停在空中的磐石炎坠落到地上,嘭,地面塌陷进去,裂缝四下乱钻,尘土纷飞,“这个小子,我今天杀定了!看看你们那落魄的样子,你们有胆量跟我打吗?”倒提着骨矛,似乎马上就要发动冲锋。
“兄弟,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一个血魔兵扭头对身边的某人悄声说,“你出去会会这个家伙,探探他的底!”
杰伦秀扭头看看小声提议的血魔兵,抖抖抓紧时间已经基本修复的身体,仔细检查体内的血雾含量,犹豫的神色瞬间消失,手中的骨矛突然狠狠地拄在地上:“小子,你竟然还敢猖狂,血魔兵们,听我的命令——”血魔兵们的心与眼睛都移到他身上,“给我撤!”噗,拔出骨矛,迈开大步,就往远离冲云的地方走去,眼睛盯住磐石炎,“小子,如果你能把这个伤兵杀掉,我们就放你离开!要是你杀而不死,或者反而败在他的手中,我们的肚子只好勉为其难,把你装进去!”
“队长!你——”有个别血魔兵对杰伦秀的决定相当不满。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难道你们不想听令?”杰伦秀凶恶的嘴脸,在骨矛的陪同下,一起出现在血魔兵的面前,“要是你们想要抗命,那你们就出去收拾掉这头血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你们拆开来装进肚子!”血魔兵没有再吭声,只是非常不满地狠狠地盯住他。
“磐石炎!你的血魔功修练到哪个层次了?”贝多叶觉得血魔兵的举动肯定有阴谋,如果磐石炎的本事不够强,别说破解阴谋,救走冲云与云飞儿,连他们两个人都会陷进去。
“我刚刚修炼出第三个血头颅!说实话,这些血魔兵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干掉我!”
“这下糟糕了!这些血魔兵很可能会在我们靠近冲云的时候,把我们包围起来!不管我们怎么演戏,他们都会向我们发起攻击,那个时候,冲云受伤,你的血魔功实力又不够,只能依仗我抵抗攻击,会很被动!你先别答应他们,除非他们退到一百米之外!”贝多叶一阵斟酌之后,随便说出了一个距离。
“该死的三不像,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傻子!你们想给我下套?没门!你们想趁我杀那个小子的时候,把我包围起来,没门!”磐石炎立刻用看穿杰伦秀计谋的冷笑嘲讽。
“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干掉——你这个以笨重出名的小虾米,我们把最弱的那个家伙拿出来和你决斗,你不答应?那好,我们两个人来拼杀一场,如何?”
“你们别想骗我啦!难道我是瞎子?我刚才来的时候,一个是听见了这个小子的惨叫声,一个是看见你们这些家伙仓皇逃跑的样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不是你们在闹内讧,就是有一个高手在戏弄你们!你们想用我当盾牌,没那么容易!我是来捡便宜的,不是来替你们挡刀的!”
“你说得对,是有个神秘高手在偷袭我们!我们怀疑你就是那个神秘高手!既然你想杀掉那个伤兵,那你就把他杀了吧!我们不会反对!也没能力反对!”杰伦秀顺竿爬的功夫很是不错,扭头对血魔兵说:“看样子,我们现在是偷袭不了啦!我们就当没见过这些家伙,血魔兵们,我们退后一点!”
“动手,我肯定要动手,可是你们真的会袖手旁观?就是魔神来给我保证,我都不会相信,除非我一招能干掉你们所有的人,我就会相信你们真的不会下黑手!”磐石炎冷冷地嘲讽,“你们至少得退开三百米,否则,我们就继续这样对峙下去吧!看谁能熬到后面!地上的这个小子,我跟他周旋很久啦,他的实力,我可非常清楚,说不定他会突然跳起来,把你们全部杀掉!他才是袭击你们的高手,对吧?”
“三百米!你小子也太得寸进尺了?我们血魔什么时候给你们这些低等血兽让过路?我们当没看见你们,已经给你很大面子了,你还敢让我们退后三百米,气死我啦!气死我啦!”血魔兵们似乎已经完全抛开了内心的恐惧,抛开了磐石炎可能跟冲云小子是同伙的可能,只是把他看成一头普通的血象,愤怒被刺激得疯狂地燃烧起来。
“住嘴!我是你们的队长,这里还轮不到你们说话!”杰伦秀反而对血魔兵大吼,压制住血魔兵的愤怒,然后慢慢地扭头,笑嘻嘻地看着磐石炎,“好!三百米,就三百米!”非常配合地带着人马以撤退阵势离开。
“大姐!他们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啦?我觉得有些不对头!除非,他们真的害怕我们了!”磐石炎立刻询问贝多叶的意见。
“等我在检查一下,这些家伙在刚才弄了什么鬼没有!”贝多叶的精神力立刻在以冲云为中心四面八方仔仔细细地扫描,真被她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磐石炎,我知道是为什么了!那些家伙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布置了一点机关,只要你出手,这个机关肯定就会发动,说不定能同时要了你跟冲云小子两个人的命,他这黑手的确厉害!”
“大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叫醒冲云,让冲云离开,他们肯定也会发动机关!我们上去,演戏,他们还是会发动机关!这简直是不让人活啊!”苦恼缠绕住磐石炎。
“很简单!我们先出手,破坏掉机关!反正这块地儿已经由我们控制了!”贝多叶奸计得逞地笑起来,“对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机关,你有没有实力破坏?对,就算你不能破坏,我肯定行!磐石炎,把我扔到那边……”
当杰伦秀把满腔怒火的血魔兵带离了将近三百米远,磐石炎举手就把手中的骨矛扔了出去,噗,扎进刚才杰伦秀站过的一个地方,“小子!你快给我站起来,我们两个一决生死!”对着冲云就是挑衅地大吼,摩拳擦掌等着跟冲云肉搏。
“该死!磐石炎,你的手能不能稳一点,你弄偏啦!我又不是云飞儿,想调整就能调整,现在可怎么办?你过来拿我,这个机关可能就会爆发,你不过来,我在这里当摆设,没有任何好处!”贝多叶变成的骨矛扎进了血泥里,可是离那个机关所在的地方,还差一米多,绝妙的计划变成了最难破的困局。
“大傻蛋!你这个没有点良知良觉的大傻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等死吧!我们大家一起等死吧!”云飞儿冲着磐石炎就是一声尖锐地鸣叫,然后在心里跳脚乱骂。
“啊——”磐石炎懊恼地大叫一声,嘭,绝望地倒在地上,“现在,我该怎么办?拿出我的骨矛?那不就露馅儿了吗?”
“大姐!云飞儿!你们两个不要着急,我,我来处理这个问题!”磐石炎下定了决心,猛然跳起来,又对着冲云大喊:“小子,不要以为一只血鸟就能把我干掉,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接着刚才的挑衅,运转血魔功就要发动攻击。
“磐石炎,你不能乱来!要是你没命啦,我们三个人可就全完蛋啦!给我听好了,我有办法了,你去拔来几棵大树,用来砸我,使劲儿砸我!兴许能把我砸到安全的地方去!”贝多叶觉得磐石炎要干傻事,急忙喝止,“你可以先把云飞儿当成大敌,用树砸他!云飞儿,你马上冲着磐石炎使劲儿地尖叫!你的声音就是一种攻击!”
“该死的小子!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