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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有管好我的手下!”哈拉齐这个奸商,眼睛都没眨地看完了整个攻击失败的过程,当冲云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他时,当磐石炎打完招呼后,他立刻堆垒出一大堆的歉意,愧疚得随手就是几耳光,打得发动进攻的骨魔嘴角流出现了血,“还不快过去,给这位朋友道歉!他们敢于跟整个血魔作对,那就是我们骨魔最好的朋友!快去!”
“别!别来烦我,我要睡觉!”冲云说要休息,看看身边的人,似乎没有再次进攻的意思,就把一切丢开,眼睛一闭,倒在地上又开始他的睡眠。
听命的骨魔,为难地看着哈拉齐,慢慢地落到地上,走到冲云身边,单膝跪倒,一点也不真诚地说:“朋友,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你,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啦!”鞠躬,站起身,升腾出骨雾就要回。
“谁让你起来的?没有得到这位朋友的原谅,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哈拉齐愤怒地喝叫,然后扭身,慢慢地飞向磐石炎,献媚地迎接上去:“这位朋友,我们是来营救你们两位的!我们得知,两位遭受所有血魔的追杀,专程前来营救,不知这位朋友愿不愿意到我们骨魔的城市去转转,找个适当的地方安家?如果你能劝动这位朋友一起的话,你们二位刚好做个伴!”
“哟!我只不过是血象一族跑到外面的,不懂世事的,半大不小的孩子而已,我哪有那个福气?你们这些高贵的魔族不伤害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自以为是啊!这位骨魔先生,看样子,你们真的不是这个小子请来的帮手!只要你们不帮他的忙,那我就很感谢啦!要是,我也能像你那个属下一样接近这个小子,我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他的性命,可是,他精灵得很,我还是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跟他打!我先走了,你们忙!”磐石炎扭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这位朋友,难道你还怀疑我们的诚意吗?”哈拉齐把手中的骨戟丢到身体里,嘎吱嘎吱,骨戟在白色的骨刺上,或者是白色的皮肤上刮擦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难听的声音,哈拉齐却非常享受这种刺激,一脸的陶醉,“朋友,你瞧,我已经把兵器放起来了!对,还有!”爪子上抓着的骨杖也塞进身体,伸出来的双手也缩回,“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慢慢地,再次靠近磐石炎。
“放心?除非你是个死人,我可能会放心一点外,你这样做,根本就不会让我多放心一点!你拿着你的兵器,也不会让我多担心一点,我只信奉,魔族的实力至上原则!其他的都是狗屁!”磐石炎把手中的骨矛拿到胸口,端详一番,无聊地耍动两下,“如果你们真的是,来营救什么人的,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找错人啦!除此以外,如果你们是看中了我这身肉,我劝你们最好不用动这个心思,否则,有你们受的!告辞,骨魔先生!”走动两步,脚下撞断一根树枝,嘭,磐石炎却连人带矛摔倒在地,没有一点惭愧与自卑,却像进入了巢穴,呼呼地大睡起来。
“嘿!我说——”哈拉齐看着冲云与磐石炎,无可奈何地瘪瘪嘴,眼睛看看身边跟着的骨魔,狡黠地笑了笑,转身飞到还跪在地上的骨魔身边,踢一脚:“好啦,别再这里丢人现眼啦!看来这位朋友,现在是不会饶恕你的,我们走吧!下次你带上些贵重的礼物,再来请罪!”三个骨魔晃晃悠悠地就往远处飞去。
“站住!”杰伦秀看着已经混过界的骨魔在自己的脑袋附近盘旋,理所当然地挡住了跳出去,挡住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搅局者,眼睛在哈拉齐身上看上几遍,愤怒变成惊讶,跟着欢呼起来:“哟,这不是那个,在血海城收购各种魔兽的哈拉齐老板吗!你怎么有空到森林里来啊?是不是你的那些血兽跑了?”
“哟,这不是杰伦秀队长吗?你们在附近捕猎?好巧,好巧!”双方互相打着哈哈,“我们只不过是看看,森林里有什么特别的血兽没有!刚刚在这林子转了两圈,还真发现了两三种,我们现在正要回城,向伟大的哭海魔尊说说!不知道,你们抓到什么好的血兽没有?”
“有一些,不过在我们的营地,没在这里!等我们带回城的时候,肯定会请你来选!不过,我得提醒下你们,千万不要再到树林里来啦,万一,我的属下不长眼睛,把你们几位当成血兽伤了,那可有损我们血海城的威名啊!你们赶快离开的好,路上千万小心!”好像这片林子是杰伦秀的领地,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血魔、骨魔各怀心思的见面结束,不敢靠近他们的水魔族却趁机跑到冲云与磐石炎身边十多米处,在冲云身边轻轻地放下一堆活蹦乱跳的的血鱼,在磐石炎身边悄悄地摆上一堆水草,然后又偷偷地离开。
“大姐!看样子,三方的人都盯上我们几个了,我们是开始按照计划行动,还是再等上几天?”磐石炎对这些各怀鬼胎的人越来越反感,一旦走上重新制定的计划,就要整天跟这些人打交道,还不能跟他们动手,那会把他给难受死——那种极不安全的氛围作为弱者谁也不会喜欢。
“我们,暂时就这样,这些人的目的,都还没有真正地显露出来,而且他们对我们的行进也还没有形成真正的阻力!我们的实力,他们心中应该有所评价,说不定他们再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说不定,没有多久之后,他们就会放弃追踪!那个时候,魔神就很难发现我们啦!”贝多叶也觉得,大家在这些一会儿狡猾,一会儿残暴的人,那闪烁不定的眼皮子地下行进,肯定会心神不安,一旦安静下来了,就有可能掉到某个陷阱里,“这样办,现在离天黑不远了,我们大家继续休息,云飞儿,你赶紧到天上去晒会儿太阳!天黑之后,我们就偷偷离开这里!我就不信,晚上也是这些家伙的天下,他们可没有我的精神力,就算能追踪,可是速度一定会低很多,说不定,我们今天晚上就能甩掉这些尾巴!”没等贝多叶把这些话说完,劳累一天的,受伤无数的冲云、磐石炎就放开了胆子,眼睛一闭就睡着了,云飞儿转换成血鱼,跳到冲云身边的血鱼里,慢慢地跳动着离开冲云,在跳进一个草丛,悄悄地变成一只血鹰,突然飞扑出来,叼住一条由自己身体变化出来的鱼,闪电般地往天上飞。贝多叶发现大家都不再理她,她只好闭住刚刚放开的嘴巴,精神力珠散放到身边的百米球形范围内,开始思考骨魔的骨针,“他们可以用召唤的方法形成攻击,我的土精也可以——召唤,能叫召唤吧?——召唤土元素,为什么不可以形成相同的攻击模式?他们的那些法印我倒是记住了,可惜,我现在不能试!只能想思索里面的原理!”
“你们看见没有,刚才有只鸟从他们那里飞走,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周围有鸟啊?”监视的几个血魔兵赶紧派出一个向杰伦秀汇报,杰伦秀领着两个人就向那只血鸟追去,可是刚到天空,就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那只鸟是从哪儿来的?”毒三水、妙化刚刚离开几百米,也发现了云飞儿变成的鸟,“难道,是他们——”扭回头看上两眼,“我们赶快走!不要节外生枝,耽误了大事儿!”水魔族们迅速地撤回到血河。
……
一大堆的事情在贝多叶他们身边发生,可是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能打扰他们几个人休息的。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云飞儿借助着昏暗的光线,混到被血鱼吸引来的血鸟中,不为人知地落到冲云身上,变成项圈,然后在心里大声喊叫:“起床啦!起床啦!”
冲云、磐石炎被云飞儿的声音惊醒过来,贝多叶的偷跑计划立刻进入他们的脑袋。
冲云掩护好云飞儿,抓着手中的骨矛,深深地吸一口血鱼们渴死后的味道,压制住食欲,倏地就向几十米外的磐石炎发动悄无声息的进攻。磐石炎一个翻滚,升腾出血雾,抓着贝多叶,就向没有血魔兵、水魔族、骨魔的方向飞奔,冲云紧紧地追上去——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听着贝多叶精确的驾驶指导,在由于树叶浓密而变得非常黑暗的树林里急速穿行,别说碰到树了,连那些树叶树枝都很难碰到,就像两只聪明的蝙蝠。
“队长,他们跑了!”血魔兵放开声音,在树林喊叫起来,同时飞到空中。
“还不快追!难道你们连追踪,监视都不会了吗?”杰伦秀愤怒地钻出树林,挥舞着骨矛就要惩罚悬停在空中喊叫的血魔兵。
“不是啊!队长,他们在林子飞得太快,我们追不上!我们升到林子上空,速度上去了,可却找不到他们留下的气味、路过的痕迹,我们没法追踪啊!”血魔兵紧张地解释。
“难道你们的耳朵聋了吗?林子黑漆麻乌的,又弥漫着血雾,他们再怎么飞,也会撞到东西的啊!”骨矛挨着血魔兵的身体,毒牙都快咬断了,可骨矛却没有丝毫的攻击力,手被气得不停地发抖,可骨矛还是没有逸散出一丝腐蚀的血雾和血水。
“他们在树林穿行,一直没有撞到树,最多是刮擦到一些树枝、树叶,声音很小,我们追踪了几十米,一不小心就撞到树上,耽误了一点时间,就再也听不到声音,循着气味儿去找,我们追踪的速度就更低了!”血魔兵苦闷地回答着,全神贯注地盯着模糊的杰伦秀,希望能找到活命的机会,“他们就像在夜里活动的蝙蝠!”
“妈的!今天真是一个倒霉的日子,魔尊现在又还没有到,追那只鸟又追丢了!现在,你们连人也追丢了,魔尊到的时候,我们该怎么交代啊!对——回去,马上找人抓几十个血蝙蝠来!”
毒三水、妙化也派出人,到什么人手聚集的地方调派人手,在附近的河道里布下暗哨——等。
贝多叶的策略获得了很大的成功,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是白天躲在洞里休息,晚上飞行前进的,把寻找他们的血魔和水魔族完全抛在了脑后。
怀着美好心愿的哭海魔尊刚刚赶到,最新的消息给了他一闷棍,他的心坚韧地进行反弹,先是亲自追踪,然后带领调派过来的血蝙蝠,使劲儿地追赶——可是由于他晚到了那么久,调来的血蝙蝠的实力,又都是比较弱的,结果可想而知。白天,先派出把双手炼化成双翼的血魔传信兵到处抓人询问踪迹,一边循着气味、痕迹追踪,血魔兵汇报上来有用的线索,哭海魔尊立刻带着血蝙蝠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可是血蝙蝠的速度很低,当哭海魔尊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贝多叶他们本来就没有在那个地方,派出血蝙蝠,也不可能取得任何效果。连续三次的失败,让这位尊敬贵的哭海魔尊发怒了,他又亲自出马,带领捕猎队,在树林里抓来几十个兽族血魔,甚至还抓了一个血魔王,先是一顿狠揍,然后再是一顿狠揍,一直揍得这些这些血魔服服帖帖、整整齐齐地趴在他面前,他的怒火才稍微降了一点:“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们一旦发现那两个小子,立刻给我围堵上去,把他们留下我就饶你们不死,要是你们能把他们抓住,那就是你们的功劳,说不定我会把这片林子赏赐给你们!要是你们一无所获,噷,这片林子里的血兽将一个不留,全部剿灭!快滚!”哭海魔尊的骨矛跟着这声喊叫,落在血魔中间,噗,穿过一个血狐血魔的脑袋,没入地下,在血狐的惨叫声之后,嘭,地面整个炸开,四五米厚的血泥,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