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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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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嬴湄睬也不睬他,只径直走到勿喜身旁,拉住她的手,眼角飘飘道:“公主,臣这一去,必得二三年后才能回来。望公主谨自珍重,远离妖孽,确保安全。”
  
  瞧着勿喜堆满疑惧的美目正顺着义姐的视线看向自己,顾翦就心头发怵。待要厚颜上去,又怕越描越黑——再说,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辩解?这么一想,从来都意气风发的建章校尉蔫了,脸色,竟比近旁怒气冲冲的蒙婵还要焦黄几分。
  
  那会,嬴湄心头舒爽,朗朗一笑,朝二位公主施礼毕,便领着她的人一径去了。
  
  顾翦哭笑不得,沉了面,欲请两位公主驾辇回宫,忽见勿喜双目噙泪,那一双纤美嫩白的手,正一遍遍的抚摸着怀中的竹竽,心头便没来由一抽。
  
  更兼蒙婵在旁冷笑:“哟,原来娟妹竟然有巫服之趣啊!我还以为你是替皇兄递信,原来却是假公济私!”
  
  这话如响亮的耳光,直搧得顾翦眼冒金星,心儿突跳。他受不住了,急忙走到座骑旁。正要翻身上马,手指无意中碰到马鞍下的瘩裢。那里,也装有一把竹竽。虽然那人已明白表示不想和他再有牵连,但他顾翦是什么人,岂有白白连累女儿家的?固然,他没有能耐改变她的处境,但是那样微薄的一点赔偿,他总可以还得起吧?
  
  可惜,上苍没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先有华阳,后有湄姐——哼,湄姐,你不独是祸水,你才是真正的妖孽!
  
  '说明:巫服之趣,是古代女同性恋的代称。起源于汉武帝的皇后陈阿娇失宠后,常命巫女身作男袍,常行常卧,亲密如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欢呼万岁,我校的高初中分离,我在高中部,也就是要到新校园安家。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忙碌,再加上JJ这么到三不着两的抽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大概不会更新,还望见谅。
另:偶的东鼠哪里去了,怎么总不见冒泡?
还有那个用英语留言的MM,偶很感动啊——就素偶素英盲,乃说的啥,偶一个字母也米看懂,惭愧啊!
还有那个“作者回复”功能也用不了,所以秋水MM的问题移到这里回答。
1、事情〃甫一〃提出?——“甫”就是刚刚的意思。
2、南军"特特"增添两万士兵?——“特特”就是特地的意思。




☆、第四十八章  仟陵令(一)

  三月的最后一天,嬴湄一行顺利到达仟陵县。入城前,她特意在城门附近的茶寮歇脚。
  
  彼时才申正,进城出城的百姓极多,按说来,茶寮的生意当是红红火火,然遮阳棚下冷冷清清,除了他们几人,再无旁者。更叫人不解的是,一壶茶还未喝完,茶寮老汉便陪着笑来催促:“几位客官,小老儿要回家了,能不能请你们行个方便。”
  
  嬴湄道:“大爷,现下天色尚早,为何早早打徉?”
  
  老汉端详她一眼,道:“这位公子,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嬴湄点头。老汉叹口气,这才道:“公子有所不知啊。我们仟陵县原是大秦东北线上的关隘,与燕国相距不足百里,就是两国交战时,亦挡不住人来人往,最是热闹繁忙。可三年前,不知打哪里聚起一伙强盗,他们烧杀抢掠,闹得鸡犬不宁。县令上报后,朝庭就派大军来剿灭;偏大军驻扎其间,盗贼们一次也没出现。等大军一走,他们便变本加厉的骚扰我们。无奈,县令大人只好再次上报,结果大军又来,他们则又龟缩得无影无踪。如此往复,领队的将军着了火,一本上去,狠狠的参了仟陵令一回。结果,前任县令以戏弄朝庭的罪名被收监。继任的县令遂不闻不问,任由盗贼横行。这么一来,别说商贾们吓坏了,就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也不敢在外奔波,都是早早回家,紧闭门户,方可求得一日平安。”
  
  “大爷,这些盗贼莫不是燕国那边过来的?”
  
  “这个老汉就不清楚了。只听说先前来的将军,曾经带了军队几次三翻的到八十里外的白桦林搜索——喏,从这出了城,继续往东走,就是白桦林;那白桦林的另一头就是燕国——可士兵们翻来找去,别说盗贼,就是燕军的影子也没见一个。后来派探子打听,也说自从三年前两国议和后,燕军就不曾有大军驻扎在此。唉,那些盗贼神出鬼没,什么时候才能抓得到呢?总这么闹下去,我们都不用活了。”
  
  嬴湄眉目微皱,这打听来的消息,丞相署处的档案全无记载,也没有任何官员提醒她:难怪蒙政要说这是个麻烦不断的边邑!她想了想,转头看向城楼,但见进出的百姓已然少了许多,连城门也半关着,若是再磨蹭,可就进不去了。
  
  算罢茶钱,她正欲吩咐进城,忽马踏声杂,如急雨般袭来。茶老汉顿时面色如土,手心里的铜板全洒在地上。嬴湄搀住他,低声道:“大爷,有我呢。”
  
  老汉哆哆嗦嗦,一字也吐不出。嬴湄往姬冰一望,姬冰也正望着她,神色泰然。嬴湄稍稍安心,再眺望城门,只见城门紧闭,城头上矛戈林立;那些进不去的百姓,急得四散逃逸。
  
  不多时,一支队伍踩着滚滚烟尘出现。
  
  众人细细一望,发现来者五百上下,人人皆骑在高头大马上,坐骑之后,又牵着驮货的马匹。当他们自茶寮前经过时,非但没有扑上来洗劫,倒还警戒的打量茶寮内的人。
  
  嬴湄心下一宽,也气定神闲的观察对方。来人身着汉装,然深目高鼻,容色憔悴,显见乃为长途跋涉的西域商贩。果然,他们靠近城门后,先派出一人拿着纸片冲墙上叫唤。那人固然怪腔怪调,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真真正正的汉语。
  
  很快,城门打开,小吏检查,方放这些人依此缓入。
  
  嬴湄好奇,便问老汉:“大爷,你不是说此地盗贼横行,怎么还有商贾远来?”
  
  老汉茫然摇头:“这个老汉也不大明白。自从闹了盗贼之后,南来北往的商队是不敢来了,但是西凉国的商人倒是久不久来一趟——也不知他们买卖些什么东西。”
  
  嬴湄没有再打探,只示意手下人帮忙老汉收拾摊铺。姬冰则靠近她,低低道:“湄儿,你瞧他们的马。”
  
  闻言,嬴湄眼皮一抬,一一扫过。
  
  那些西域人的跨下骏马,全都四肢修长,高而健硕,一看便知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她不由叹道:“好俊的马匹,这莫不就是闻名天下的凉州大马?”
  
  姬冰眼眸含笑,道:“正是。这些马匹探前蹶后,一纵便是丈八之长,天下罕有。”
  
  嬴湄来了兴致,笑道:“走,咱们去买两匹。”
  
  两人兴兴头头的走向马队,说明来意,却被领队者回绝:“两位慧眼,竟识得我们的坐骑乃是凉州大马,佩服。本来,卖个一二匹马也没什么,但我们乃是走远路的商人,靠的就是马腿。这几千里的路上,要随时换乘驮货,略差一点的马,哪里经得起折腾?二位若是看中马背上的货物,随你开价,我尽可出手,但若只为马匹,就是万万不能了。”
  
  嬴湄笑了笑,没有强求。待这一干人全进了城,方才亮出任命文书,直奔衙署。
  
  前任县令虽然已经转调它处,但是走前安排得当,故嬴湄等人到时,宅里衙内,全都干干净净;然亦有一处不妥,便是忘了留下婢女仆妇。长吏苏环频频致歉,连说第二日便挑选良家子来服侍她。嬴湄一笑了之,只唤下署来见。诸吏在见她前,早已闻其盛名,又知其背景,因而不敢藐视,皆恭敬有礼,随从吩咐。
  
  嬴湄先是取了当地豪强名单,细细询问过人口数目及生计状况,再对僚属安抚劝勉一翻,又从苏环手中拿了文档,次后遣散众人,自回内宅翻看。
  
  夜深人静,随行的人的俱已安息,惟嬴湄撑灯夜观,越看越是颦眉。
  
  门轻轻的被推开,姬冰缓步进来:“湄儿,二更已过,剩下的明日再看吧。”
  
  “早看完了,只是睡不着啊。”
  
  他走到她背后,关切道:“觉得棘手了?”
  
  她将文档递与他,道:“你看看吧。”
  
  姬冰也不推却,接过来,就近择了张椅子坐下。一顿饭功夫后,他合上册子,抬头笑道:“果然棘手呢。”
  
  “你怎么看这事?”
  
  他沉吟了一下,慢慢道:“据这册子上记载,西域商贩每隔三个月就要来仟陵县一趟,再由此地转往燕国采购人参鹿茸——这可就太过匪夷所思了。便是燕国鹿园满地,能源源不断的输出鹿角,可那人参也不是说采就能采得到吧?就算燕国人参无穷,也要不了这许多人来驮运吧?你看,西域商队每次来,人数多达五百,随行马匹竟然有上千头。”
  
  她含颔:“我虑的就是这其中的猫腻。再有,这样不正常的商贸往来,纵然仟陵县这出口处不上报咸阳,那入口处的陇西郡怎么也隐瞒不报?”
  
  他放下册子,直视她的眼:“你应当猜得到缘由吧?”
  
  她手往桌上一伸,叹道:“猜到又如何?左不过是咸阳那里有人遮掩,背着朝庭培植自己的势力——他也够狠的,把这么个烫手山薯扔给我,自己倒落得舒服逍遥!”
  
  “湄儿,要不要我把你心里的想法慢慢道来?”
  
  “好啊,且看你能猜对几分。”
  
  他拿过四个茶杯,一一扣在桌面上,道:“这是汝阳王,这是大司马,这是丞相,这是后宫。这四者,都有能力一手遮天,颠倒黑白。大秦军队目前仍就三分:一为汝阳王,一为大司马,一为后宫;然能调动西北、东北关隘守军放人的,仅止大司马。至于商贾出入,没有丞相官署的批文备案,又是绝无想象的。你觉得棘手的地方,便在于大司马与丞相是如何勾结在一起;又或,如果二者没有勾结在一处,而是被另一股力量所驱使,那么那股力量会不会来自于后宫?如果那股力量仍然不是出自后宫,那么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再有,一旦事发,大司马府能不能全身而退;如若不能,那么顾氏将会被牵连多深?湄儿,你愁眉苦脸的坐了大半夜,就是纠结这些,是也不是?”
  
  她呆了呆,以手掩面:“冰,你是我肚里的虫子么?”
  
  他偏过脸,眉目间似有淡淡的笑影:“小的不过是在仟陵令手下讨碗饭吃,见大风东吹,就赶紧转舵罢了,岂敢妄作县令大人肚里的虫子。”
  
  这戏谑的话,招得她启齿一笑。笑毕,她的眉毛依旧拧作一处:“冰,除此而外,我也是怕的。这商贾出入一事,先别说其中暗藏的阴谋,就是咸阳那边欲理还乱的关系,只要我一着不慎,真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他那里,虽说总……总在想方设法的护着我,可也处处被人钳制。若我再为着私情藏着掖着,那也不是人该干的……”
  
  他望着她,在她低头的那一刹,他看见她眼角中微微的一点疲惫、一点哀伤。他站起身,走到她身旁,灯火随即将他的影子拉长放大,正好严严实实的将她罩在身下:“湄儿,你想多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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