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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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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花痴有理、八卦无罪”的原则,偶们姑且不谈始皇陛下的历史贡献(那个,应该素由初级或是高级中学历史课本来普及,偶这里就不要抢人家的饭碗鸟),咱们就先从他的感情归属说起。终其一生,这个中国史上身价第一高的帝王都没有立过皇后,依据史实学家们的考证,他之所以不肯立后,原因有二。其一,他母亲与情夫嫪毐(这两个字千万别读成“liao  du”,应读“lao  ai”,偶年轻时不查字典,就出过丑的)的鬼混关系及阴谋等,给他幼小的心理造成了难以愈合的创伤,以至到他走进坟墓的那一刻,他都无法信任任何女子;其二,忙于统一大业,没有时间谈清说爱,故后位长期空悬。
最初,偶对这两种说法推崇备至,但后来看到的资料越多,慢慢的就困惑了。
诚然,他的母亲赵姬,先为吕不伟之爱妾。据此,西汉中期的人吃饱了饭,就坐在大槐树下闲磕,磕来磕去,最后终于磕定他实为老吕的儿子(这个问题以后再谈,现按下不表);后来,他父亲死了,赵姬继续与老吕勾达通奸,但是老吕那时已经位极人臣,再说少年天子虽然才十三岁,但是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精明让他不寒而立,为防万一,他忙送了个假太监嫪毐给老情人。于是,赵姬如获至宝,与嫪毐连连生下两个小孩,甚至想害嬴政性命,以私生子中的某一位取而代之。要偶是当时的小政,在这样外交内困,连生身之母都不可信赖的情况下,能不扭曲吗?想想,那时才多大呀!
可怜的娃直拖到21岁才能行冠礼(寻常男子,一般在二十岁时行冠礼,汉武帝刘彻甚至在虚岁十六的时候就行了冠礼),执掌国政,亲妈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便是伙同情夫,武力夺取皇位。亏得嬴政同学韬光养晦,早就作好准备,以三万士兵御之。自然么,政同学胜出,嫪毐被五马分尸,那两个私生的娃娃,被气晕了头的哥哥命士兵装在麻袋里摔死。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赵姬,随后被囚禁在雍城皇宫,母子终身不见。偏有些秦臣要上书说什么“母子乃人伦,怎可不见”;甚至有人还追古溯源,扯到了春秋时期的一个著名典故“黄泉下相见”。
这史实说的是一个叫郑国的小国,太后偏爱小儿子,甚至帮着小儿子夺取大儿子的王位,结果大儿子杀了小儿子,然后断绝母子关系,并说出狠话,“不到黄泉不相见”!可是后来禁不住血缘亲情的牵拌;想念母亲了,但拉不下脸皮,以为“君无戏言”,不可出尔反尔。于是,有个所谓的贤人摸准郑公的心思,给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郑公大喜过望;即刻下令在国都外的土坡下挖个地道。然后母子俩巴巴儿赶去,于昏天暗地中;果然黄泉下相会了。结局么;自然朝着儒家大典最爱的合家团圆方向收尾——呃,这事要搁在现代,可真够矫情的。
偶们的始皇陛下可不这样,当年血气方刚,好容易当家作主,岂能再受半点委屈!一声令下,凡敢劝他宽恕母亲的大臣,一个不留,“嚓嚓嚓”,全砍了头。二十七个头颅,就那么血淋淋的挂在宫门。偏第二十八个大臣不怕死,还要冒死进谏,禀明厉害关系。最后,始皇陛下终于同意将母亲接来咸阳,可惜赵姬这女人实在无法理喻,居然老性子不改,淫如当初。嬴政丢脸丢到了家,怒火中,再次将母亲赶出皇宫,永久性幽闭偏宫——可怜的娃,枉你千古流芳,却怎么摊上这么个妈?但是,转过身,偶还是很佩服当时的风气的,怎么能那么开放呢?一国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干下这等无德行、无人伦的丑事,居然还有那么多刚正秉直的大臣为其辩护求情——强,实在是很强!连那后世的强汉盛唐,都远不如这虎狼大秦来得彪悍!所以,热爱穿越运动、且无论如何都要挤到后宫作妃子的妹妹们,整好行礼,穿吧!目标,除了伟大的始皇陛下,绝不作二想!
话扯回来,据说至此后,始皇陛下的后宫红颜花儿朵朵开,可愣没有谁被立为王后。包括他最心爱的儿子扶苏公子的母亲也没盼得这样的彩头。似乎,一切征兆都应征着史学家们的观点:秦始皇,就是个手狠心狠的暴君典型!
但是,就在这些唾沫横飞的口诛笔伐里,乏着黄光的冰冷史书,偏偏散逸出一丝很不协调、很桃花很桃花的暖暖色彩。
(呃,偶累鸟,下回接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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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写这个美男花评素要花点时间的,也不知大家感兴趣与否,要素不感兴趣,偶还素先把时间都花在写正文上吧。那样,更新可能也会快一点。
忘了预告更新时间,大约在星期四更新。




☆、第四十二章  投石问路(一)

  是夜,嬴湄本欲作男子打扮,可蒙政早早派人送来女子衣衫。她原是看也不看,然思来想去,倒底还是穿上。等她打扮停当,回首欲唤姬冰,却发现蒙政杵在门旁。
  
  他不知来了多久,正静静的看着她。夜风徐徐吹过,灯烛摇曳,那些投射到他脸上的光晦暗不明。他素来明亮的眸子,此刻暗影僮僮,迷离而幽深;连轮廓分明的俊颜,似乎也变得模糊不清。
  
  嬴湄先是一愣,随即局促的站起身,急急行礼问安。心底里,她不得不责怪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连身后有人都无法察觉!
  
  才这么想着,他已跨过门槛,几步走到她跟前。本来,他是想捧起她的脸蛋,可看到她眸子里飞速闪过的戒备,才抬起的手就改变了方向,探向她垂下的袖袍。这一回,她大大方方的让他握着,面上似笑非笑。
  
  他喜出望外,禁不住要黏过来。
  
  她瞅着他,嘴角一弯,浅笑道:“风大,有些冷呢。”
  
  他翻然醒悟,忙将狐皮大毡取过来,飞快的给她披好。然后又绕到她跟前,笨拙的系带子。
  
  虽说这是她预期中的结果,可看着对面那张极认真的稚气面孔,不由心虚得紧,脸儿终于憋红了。他恰恰抬头,瞧着她脸蛋嫣红,犹还要竭力坦然,心里顿时跟喝了蜜水一般。末了,他嘴角含笑,眉目生辉,牵着她的手,高高兴兴的出门。
  
  到达目的地时,无论院落还是大堂,皆明烛高燃,亮如白昼。秦帝昂首阔步,领着他的信臣精将直走入内。因着鲜亮衣衫,嬴湄无可避免的成为众所注目的中心——这屋里屋外,能以宾客身份出席夜宴的女子,唯她一人尔。
  
  自进到暖暖的厅堂,她便脱了狐皮大毡,在赞礼官的引导下,尾随蒙政,款款朝坐位走去。
  
  居于帝王席上的司马炎下意识的挺直腰。他一动,旁边的慕容隼,以及在下手席的王璨自然也跟着偏头。这一看,三人都有些愕然。——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装示人的她。
  
  她梳着高髻,髻上的金步摇随着袅袅步态,闪闪招摇。她上穿桔红缎袍,下着鹅黄罗裙。缎袍上用嫩嫩的黄线绣着大朵的牡丹,下裙则散落着与裙色相近的暗纹;加上镶嵌珍珠的腰带,叮当的玉佩,这套衣饰极尽华丽富贵,惟穿在那等容颜绝美的女子身上才不会喧宾夺主!偏偏的,徐娘半老的她,就撑得起这身行头!
  
  或许,她还是太瘦了,抹的胭脂也不够浓,连早年璀灿如日的青春活力也荡然无存;但在她的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岁月赋予她的独特气韵——那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清冷与高贵。仿如一派绚烂的花海里,她是那支高高擎起的青竹;又如一片迷朦的晨曦中,她是那道唤醒眼眸的清风。
  
  那时,慕容隼酒盏里的酒水都洒将出来,他却浑然不觉。及至转头,看到司马炎和王璨的脸上均残留着惊艳的表情,不由得大为光火。然白天里自取其辱的经历犹然在眼,故他并没有立刻出语讥讽,只斜着眼,冷冷瞧着蒙政。
  
  蒙政已经入席,正与旁边的楚君寒暄。
  
  眼见五国国君俱已到齐,司马炎便笑着端起酒盏,环顾左右:“多谢秦君、燕君、楚君、齐君赏光,今日的夜饮才得以与明月争辉。来,请诸位满饮此杯,以为共贺。”
  
  闻言,诸君举酒,群臣响应:大家笑脸相向,一饮而尽。惟嬴湄心有疙瘩,只是略微抿了一抿,就将酒盏放下。好在她的位次被安排在第二排的角落,故也没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一巡酒毕,司马炎又道:“今夜朕算得上是东道主,当倾其所有,与诸位尽情取乐才好。然胶池地处偏僻,便是有最好的庖厨,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能让诸位食指大动,实为憾事。幸得备有美酒佳酿,愿能搏诸君一笑。”
  
  这话招来一派节制的笑声。先时,君与君相互敬酒,臣与臣则两两相劝,上下皆一板一眼。然酒过五巡,鼓瑟吹笙,又有美姬翩翩起舞,那些个礼数便被抛到九霄云外,场面由此热闹起来。
  
  可怜嬴湄被安置在极偏僻的席位,便是有心想找人搭讪,旁人亦无暇理她。百无聊赖中,她只好左顾右盼,以观察人物为乐。
  
  忽的,一阵优美的笛声飘然袭来。它似乎来得很突兀,却又那么超然,全不在意满堂的喧嚣,依然故我的吹着。
  
  嬴湄被吸引住了,禁不住倾着耳,用心聆听。恍惚中,只觉月光穿透瓦缝,扯成一丝一缕,温柔的包裹起孤独的心。一曲听罢,她心仰系之,迫不及待的想寻找吹笛者。抬头,转眸,这才发觉满座的人如她一般,都是心醉神迷的样子。
  
  率先开口的人是蒙政,但见他以手支着下巴,瞅着司马炎:“晋君,你不单有佳酿迎客,还有佳人娱情。所谓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
  
  “哦,那就请佳人出来,当面再吹一曲。晋君,你看可好?”楚君也来了兴趣,探首看向司马炎,满面含笑。
  
  司马炎笑答:“此等雕虫小技既然能入得诸位之耳,那朕就借花献佛了。”言罢,他轻轻拍了拍手。
  
  不一会,御座后的帐缦内传来叮叮当当的环佩声——想见得出,来者定系女子。在场的人碍于礼制,不敢伸长脖子,然翘首以待的心情丝毫不减。
  
  果不然,帐缦内转出一位娉婷娇柔的大美人。美人手里拿着一支竹笛,她并没有浓妆艳抹,不过是浅云锦袍配杏色罗裙,头上除了三两根玉钗,惟在云鬓下簪着几朵素色绢花,正合了晋国“素色见仙姿”的高雅格调。此女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盼顾间,别有一种不胜娇羞的模样,直将在场的多数男人看得神魂颠倒。
  
  嬴湄固然没有神魂颠倒,可瞪直的眼珠,许久都无法转动:故人,居然又是故人!
  
  这妙笛无双的佳人,不正是八年前,她在波阳郊外搭救的可怜女娃宋纬么?还以为她早就嫁作人妇,生儿育女;却原来,竟是被司马炎收在宫里,充作伶人……兜了个大圈子,她终究走上了和其师一样的路……
  
  “诸位,这就是适才吹笛的人,她乃朕的梨园乐营将宋纬是也。”司马炎说到这里,转向宋纬,柔柔一笑:“宋乐营,等会可有新曲吹奏?”
  
  宋纬款款施礼,软语曰:“回陛下,今日无新曲,倒有一支旧曲应情应景,妾身想吹奏它,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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