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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可以算是“功行圆满”了。莫非“涌泉穴”和开启石门有什么关连不成?“涌泉穴”是在脚心,那么开启石门的机关,可能是在地上了!他一念及此,来不及多说,立即一跃而起,俯着身子,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起来。
戴珍珠看他一语不发,就俯着身子在地上敲敲打打的,好像在找寻什么?不觉问道:“丁郎,这开启石门的机关,就在地上么?”
丁建中道:“这是一种假想,目前还不能确定。”
戴珍珠道:“你想到什么,说给我听,我也可以帮你找呀!”
丁建中一面在地上敲打,一面解释着,说道:“我想我们每练完一次功,不是也可以说行功圆满了么?不论“三阳玄功’,“三阴玄功”,都是由“百会穴”起,至“涌泉穴”止,也等于说练到“涌泉穴”,是每一次功行圆满之时,秘笈“功行圆满”之言,可能是指“涌泉穴”了。”
戴珍珠偏着头,唔道:“有道理,那你怎么在地上找呢?”
丁建中笑道:“涌泉穴在脚心,如果站起来,穴道就对着地上,自然在地上找了。”
戴珍珠噗嗤一声,娇笑道:“亏你想得出来,要站起来,“涌泉穴”才会对着地上,但一个人有一半时间,是在睡眠之中,睡眠的时候,就不对地上了。”
丁建中道:“你这是说,机关不在地上了?”
戴珍珠道:“我只是说说罢了,其实在地上也说不定。”
说着,也俯下身子,帮着丁建中找寻起来。
寝宫地方虽然宽敞,但两人同时寻找,很快就找遍了每一寸地方,依然毫无一点朕兆。两人懊丧的直起腰来。
戴珍珠道:“现在怎么办呢?地上都找遍了……”
丁建中突然啊了一声,笑道:“有了。”
戴珍珠道:“你又想到了什么?”
丁建中道;“这是你提醒我的。”
戴珍珠奇道:“我提醒你什么了?”
丁建中间道:“我问你。我们是夫妻了,我们应该睡在哪里?”
戴珍珠粉脸骤然飞红道:“你……我不来啦!”随着话声,很快转过身去。
丁建中把她身子,轻轻扳了过来,轻笑道:“贤妻,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正经。”
戴珍珠娇羞的白了他一眼,才道:“你说呢!”
丁建中把她揽入怀里,说道:“夫妻应该睡在一张床上,对不?”戴珍珠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作声。丁建中又道:“仙子把信物交给你,你就是天香仙宫的主人了,对不?”戴珍珠轻轻点了点头。
丁建中又道:“你既是一宫之主,主人就应该睡在寝宫的牙床上,对不?”
戴珍珠心头小鹿一阵跳动,羞怯的道:“你不是说,说的是正经话么?”
丁建中道:“自然是正经话了,我问你,女主人睡在牙床上,男主人自然也睡在牙床上了。”
戴珍珠羞不可抑,低低的道:“我不要听。”
丁建中用手抬起她粉脸,轻轻的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才道:“这完全是仙子的意思,我们既是夫妻,合藉双修,自然该在牙床上对坐练功了。”
戴珍珠舍身相救,本是舍己救人,决心牺牲自己,没想到春风一度,赢得了丁建中的爱心,结为夫妻,这一天中间,她一直甜在心头,喜在眉梢!
她闭着眼睛,任他轻吻蜜怜,这时睁开眼来,嗤的笑道:“原来你想到牙床上去练功。”
“不!”丁建中道:“我们方才不是在研讨石门出路么?”
戴珍珠娇嗔道:“是啊,谁要你舍了正事不说,和人家纠缠?”
了建中笑道:“我和你说的,就是正事,你方才不是说过:一个人有一半时间是在睡眠之中,睡眠的时候,“涌泉穴”就不对地上了,你这话触发了我的灵机……”哦!”戴珍珠惊喜的道:“你快说呢!”
丁建中道:“我就想到我们既是夫妻,就会在牙床上练习玄功,练功之时,我们相对趺坐,“涌泉穴”就……”
戴珍珠抢着道:“朝向床顶天花板,哦,我们快去找找看,你怎不早说呢?”
丁建中道:“你一直认为我说的不是正经话,还不让我说呢!”
两人双双走近牙床,戴珍珠粉脸儿还是热烘烘的红了起来。牙床上挂着天蚕丝的罗帐,轻盈如纱。
丁建中跨上床去,从四角解下罗帐,牙床天花板上,雕刻着精细的龙凤呈样,彩绘鲜艳夺目。
仔细观察,如果两人对坐运功,男的趺坐之后,“涌泉穴”上面,正好是一双用黑珍珠嵌成的龙眼,女的“涌泉穴”对上去,也正好是两颗蓝宝石嵌成的凤目,这一对龙睛凤目,比雕刻的彩绘,较为凸出,自然极为醒目。
戴珍珠看得喜道:“丁郎,机关只怕就在龙凤的眼睛中了。”
丁建中点点头道:“待我试试看。”
说完,右手一抬,使了一式“二龙抢珠”,食中二指分开,轻轻朝龙睛上点去。
他手指点到,只觉两颗龙睛,随着指头微微往里一沉,但也不见有何异处?
丁建中向左跨了一步,再以两指轻轻向凤目中按去,那两颗蓝宝石的凤目,也同样极轻的往里一沉。
这下但听右首壁间,响起一阵轻震,果然缓缓裂开了一道门户。戴珍珠喜得跳了起来,兴奋的说道:“丁郎,我们成功了。”
丁建中依然把罗帐挂好,跳下牙床,举目看去,原来这道门户之内,有一道通往上面的楼梯。
两人拾级而登,从一道门户中走出,又回到了上面那间寝宫之中,只是锦榻上天香仙子的塑像,已经不见了。
两人正待出去,只听一阵咭咭格格的话声,从房门外传来!
那是四香的声音,她们从卧室走廊外的楼梯,走了上来。 (注:丁建中,戴珍珠是从下面寝宫壁道中的一道暗梯上来的,四香则是从大厅折入左厢书房,从走廊尽头的一条楼梯上来的,两条楼梯,并不相同)
原来牙床天花板上的龙睛凤目,一经按动,天香宫阙中所有通道门户,悉数开启,四香本来被关在书房之外,如今已经一路找了进来也。
因此秘笈上要他们“功行圆满,方可离去”,如果玄功尚未练成,就打开门户,外面的人,因门户开启,没有重重禁隔,很快就可找入寝宫中来了。丁建中不明内情,这一打开门户,给他们严添了许多事故,此事后话。
却说四香由春香为首,推启寝宫房门,看到大小姐和丁相耸两人,都在房中,一时脚下不觉微现趔趄。
戴珍珠连忙叫道:“你们快进来。”春香答应一声,率领着三香,一齐走入。
戴珍珠问道:“你们怎么找上来的?”
春香躬身道:“回小姐,婢子等人,都被关在书房外面,无法打开石门,小婢心头十分焦灼,但想尽方法,都无济于事,直到刚才,石门忽然自动开启,小婢等人因不放心小姐,才一路找了进来。”
戴珍珠点点头,忽然脸上飞起一片娇红,指指丁建中说:“春香,你们快来见过姑爷。”
她虽然羞涩,但却大方的补充说道:“我们为了练习天香仙子遗留的玄功,已经结为夫妻了。”
春香等四人早就看出小姐对丁相公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但没想到发展得这般快法。
四人同时听得一怔,接着由春香为首,一齐躬身说道:“恭喜姑爷,恭喜小姐。”说着,都屈下膝去。
丁建中一张俊脸也不禁有些发烧,含笑道:“四位姑娘不用多礼,正因我们练习玄功,最少也要十天、八天工夫,你们留在外面,岂不要活活饿死,故而先行打开石壁,必须找到你们,会合在一起,你们且随我们回到下面寝宫中去。”
秋香嘴快,问道:“姑爷,你和小姐修习玄功,要十天、八天工夫,这里又没吃的东西,如何等得下去?”
戴珍珠道:“不要紧,天香仙子留下一瓶‘辟谷丹’,每人每天一粒,就不会饥饿了。”
于是由丁建中、戴珍珠领着四香,从壁间暗梯走下,回到下面寝宫之中。
夏香惊奇的道:“咦,这间房怎么一切布置都和上面一模一样?”
戴珍珠道:“上面不是真的寝宫,这里才是天香仙子的寝宫所在。”
丁建中道:“好了,现在四香都在这里,可以给我们护法,我们及早练功才是。”
戴珍珠点点头,一面吩咐四香,分为两人一组,轮流守护石门。
他们名份上已是夫妻,也就毋须避嫌,两人一起跨登牙床,对面盘膝坐卜。
先由丁建中练习“三阳玄功”,戴珍珠缓缓伸出手去,两个指头,按在他“百会穴”上,停了一停,就缓缓下移,点度“眉心穴”,再下移“璇玑”、“华盖”、“将台”、“期门”、“章门”、“中庭”、“阴交”、“气海”、“丹田”、“会阴”一路往下点去。
好在方才已经预习过一遍,故而依次点穴度气,并不困难,只是点到“会阴穴”时,玉手须抄入对方下阴处,(会阴穴在肛门前,肾囊后)粉脸不禁一阵红晕,点度的手指也有些轻微的颤抖,但几次之后,也就渐渐习惯,不再害羞了。
她点完前面的经穴,站起身来,走到丁建中身后,再盘膝坐下,举指由“玉枕”、“脑户”、“天容”、“痖门”、“凤眼”、“灵台”、一路下行,直至“尾龙”,再行起身,回到丁建中前面,盘膝坐下,点度双手,双脚的穴道,直至“涌泉穴”止,才算完成。
这一趟点度下来,戴珍珠脸上已是隐见汗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闭目垂帘,坐定身子。
这时丁建中练完玄功,睁开眼来,运气聚功,伸指朝戴珍珠经穴上点度过去。
他自幼练习昆仑派玄门真气,一身内功,极为精纯,练习三阴玄功”的,又是他的妻子,自然全力施为,把内家真气,随着点穴,度送过去,这一来,戴珍珠练习玄功,无异于事半功倍,受到的益处也就极大了。
两人入就这样一个练功,一个替他点度穴道,等到一个练完,第两个练功的时候,另一个也替他点度穴道,交相互换,轮流练功,轮流点度。
在门口守护的四香,也两人一组,一组守护,一组休息,互相替换。寝宫之中,没有昼夜之分,四壁有珠光照耀,分不清是白天是黑夜?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听有人大笑一声道:“令主,原来这里还有一间寝宫,和上面居然摆设一模一样!
这人一开口,就是姬叔全的声音,那么他口中的“令主”,自然是一统门四路令主靖一道人了。
就在他话声方落,负责守护壁间暗梯门口的秋香、冬香两人,突然身形一闪,一齐挡在门口。秋香娇叱一声:“站住!”两柄短剑,寒光闪动,交叉封住在石门前面。
姬叔全刚跨下壁间楼梯,看到了下面又有一间寝宫,正待举步走人,瞥见秋香、冬香两柄短剑,拦在身前,脚下不觉一停,嘿然笑道:“原来你们倒先进来了!”
只因这道壁间暗梯,是在牙床右首,故而站在门口,看不到床上正在练功的两人。
冬香冷声道:“咱们先进来了,又是怎样?”
靖一道人走在姬叔全后面,因这暗梯,只容得两人并肩耐行,他们都是多年老江湖,楼梯虽可容得两人并肩下去,但大香宫阙之内,到处都有埋伏,他们自然要保持相当距离,以便应付突发事件,岂肯并肩同行?
此时听到姬叔全的喝声,忍不住问道:“姬兄,下面、是什么人?”
姬叔全道:“回令主,是那姓戴的姑娘手下四个丫头。”
冬香气道:“丫头怎么样,哼,你……你不就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