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修远一早为赫安一行人准备好客房和铸剑室,赫安一来便进入铸剑室闭关,乔可蓝和荆天意与孙修远饮茶聊天,说话间孙修远才知道三人为何沦落至此,原来孙修远祖上亦是襄阳人,当年王户觊觎雷振天府中财富,妄图吞并天下第一剑,雷振天带领家人门徒死战到底,不幸死于王户手中,从此天下第一剑便四散崩溃,他才流落至此。
“我恨不得将此人剥皮凿骨,方解心头之恨。”孙修远愤怒地对乔可蓝和荆天意说。
“孙庄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如此,我们可共谋一计,将这禽兽杀之而后快!”荆天意愤然起身说道。
“荆公子之意与在下不谋而合,在下虽隐居多年,但在江湖上也结交了许多能人义士,明日我便广派英雄贴,待赫公子出关之日,我们兵分两路杀进襄阳城去!”
“好!不取那禽兽狗头,誓不为人!”荆天意以茶代酒,与孙修远一饮而尽。
在赫安闭关之日,前来无剑庄的江湖义士越聚越多,有当年天下第一剑的门徒,也有多年来受孙修远相助的武林中人,还有与王户结仇的仇家以及孙修远以剑为友结交的武林高手,陆陆续续共有三千人。
孙修远派人打听得知王户现在已住进当年的泰兴总局,乔可蓝和荆天意便根据记忆画出了泰兴局的地形图,三人决定到时兵分两路杀进襄阳城,一路由大北门直取王府,一路由小北门从后包抄,以前后夹击之计一举成功。
赫安闭关出来之时,手持一把三尺二寸长的蓝铁金丝七星剑,从剑柄至剑身是七颗不同大小的星斗图案,剑柄处那颗星是一个凹槽,剑身上的六颗星是凸起的,这个原理和飞花剑一样,为的是能够在刺中敌人时加倍刺伤力。当荆天意看到这柄剑的时候就仿佛是他寻找多时的一个老友回到了他身边,他拿在手中舞起三十六路连环剑法,这庭院内的花草树本便跟着剑风起舞,令在场人无不拍手称奇,天下间这样的剑法和这样的兵器都堪称绝无仅有。
孙修远更是连连拍手称赞:“宝剑赠英雄啊,怪不得当日赫少侠执意要用蓝铁铸剑,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荆天意得此宝剑如虎添翼,生平第一次对赫安说了谢谢。赫安只是笑笑拱拱手,并不多言语什么。但是当他发现庄上多了很多生面孔时,觉得有些诧异,便询问原因,孙修远将事情原由告之,赫安听得此信更加振奋精神,这实在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经过多次商议计划,无剑庄人马将于三日后启程直取襄阳,荆天意和赫安先带百人趁夜破了那小北门,放人进城,而后领一千五百人包抄王府后门,孙修远和乔可蓝另带一千五百人直取王府正门,趁夜攻进王府,杀王户,报血仇!
三日后,依计行事,赫安和荆天意先取了小北门,趁星夜放人进城,而后将王府团团围住,孙修远、乔可蓝二人带人马从正门破门而入,正值夜里三更时分,王户在家中睡得正香,突然听见外面杀喊声大作,心知是仇家寻仇来了,披件衣服拎起大刀便迎了出去。却见那赫安、荆天意由后门攻入院中,孙修远、乔可蓝早已攻破大门来到院中。
“原来是你们几个手下败将,竟敢伙同逃犯来我府上送死!还不看刀!”说着便挥起手中大刀杀了过来。
四人见来者凶猛,便围于王户东南西北四侧,那王户心里一惊,举刀迎敌,但是一人哪敌四剑,还未等他挥几刀,四人便齐齐举剑,且四剑直取要害,那王户大叫一声便暴毙而亡,赫安和荆天意又次起剑将那人头斩下拎在手中,众义士见王户已死,便冲进府内将王户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一一搬出府来,整整一院尽是金银珠宝。
赫安、荆天意二人提着王户的头,在星夜之下便悬上了大北门。第二天天刚微亮便听见城内敲锣打鼓百姓奔走相告王户已死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王府内的金银财宝更是瞬间被民众洗劫一空,王户家属仆人早已四散奔逃,整个襄阳城内锣鼓升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众位江湖义士见大恶霸已除,便纷纷辞行而去。
“如今大仇已报,三位,我还是回无剑庄去了。后会有期!”孙修远向赫安三人作别。
“王户一死,官府定不会坐视不理,此地不宜久留,孙庄主,我们就此拜别了,后会有期!”三人拱手回礼,孙修远一路直奔江边去了。
“我们不如一把火烧了这里,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泰兴总局了。”三人点起火把,不消半个时辰便火光冲天,百年泰兴从此灰飞烟灭。
8。…七、千里姻缘一剑牵
荆天意、赫安、乔可蓝三人杀了那襄阳恶霸王户之后,便马不停蹄离开襄阳往新秀而行。
途中三人一直商议当初答应孙修远寻找祝丹琳一事,现在襄阳城是回不去了,但若是半年之内还寻不到祝丹琳的话这七星剑便要归还孙修远,荆天意心中忧虑此事,一路上都愁眉不展。
乔可蓝见荆天意满怀心事,赫安又一路盘算此事,二人心事重重,以致常常食不知味,便故意说:“你们猜祝丹琳改嫁了没有?”
荆天意一听到“祝丹琳”这三个字才回过神来:“算起来她也应该与孙庄主差不多年纪了,也许早就远走他乡改嫁了!”
“赫安,你觉得呢?”乔可蓝转过头去问赫安。
“我看未必,若真如孙庄主所言,祝丹琳对他同样一往情深的话,她根本不会改嫁他人。”赫安看着乔可蓝的眼睛继续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情到浓时又怎会与他人同眠。”
乔可蓝再一次看到赫安那清澈如水的眼神,忧郁而坚定,和那天在孙府时一模一样,几乎要一直看进她的心里,这可以让他们完全忘记了周遭的存在的眼神把他们钉在那里不能动弹,两人就这样四目样对,电光石火,情不自禁。
荆天意终于恍然明白赫安和乔可蓝其实是两情相悦,自己反而觉得尴尬起来,回想乔可蓝当日在千诗楼顶见到赫安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和那以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真实的证明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独自到旁边的客栈坐了下来。
赫安和乔可蓝二人不知这样互相看了多久,直到荆天意在客栈里叫他们,他们才回到现实中,走进了客栈。荆天意见赫安和乔可蓝都红着脸不发一言,只得主动打破这尴尬的场景,赶忙叫小二来点了些酒菜,然后对他们两个人说:“天冷了,喝点酒暖暖身,今天我们就在这儿歇脚吧,这里看起来还不错,哦?”他下意识地碰了碰赫安。
“哦,是啊,就在这儿吧,还不错,还不错。”赫安头一次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呃,掌柜的,给我们三间上好的客房!”荆天意大叫一声。每一次荆天意都是这样,心里难受着煎熬着,表面却越是表现的无所谓,正如此时,他一边招呼着赫安和乔可蓝,而心里却在纠缠着,一股难忍的酸楚正从心里涌向脑子里,可是他却拧着自己,不让这酸楚走向面部。
乔可蓝低着头只顾吃自己的,吃好后打了声招呼,低头冲进后院的客房了。
这时,荆天意举起酒杯对赫安说:“我看出你们是两情相悦的,来,干了这杯吧,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从中阻挠了。”荆天意皱了皱眉,自顾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想当日我们出发之时,谁又能料想这一路一波三折,能够死里逃生,以前的事我更不会介怀,我对可蓝的心意日月可鉴,相信她会明白的,来,我们干过这杯之后,过去的一切就此一笔勾销!”
“爽快!不如我们就此义结金兰,你意下如何?”荆天意几乎是强迫着自己不要太露痕迹,不要让别人看出他此时内心的挣扎和不舍,那种打翻五味瓶的滋味又夹杂着他对赫安的欣赏,好像汇成了一杯苦酒,各中味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长沙城就在眼前,我们就在长沙城隍庙结拜,如何?”赫安心知荆天意是一位胸怀坦荡的好汉,豪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提议。
“一言为定!”
次日,赫安一行人进入长沙城便直奔城隍庙而去,乔可蓝知道他们二人冰释前嫌之后也如释重负,这是三人从新秀出来之后最为轻松快乐的一天。
由于长年的战乱,城隍庙内往来的香客稀少,三人一进庙便朝寺内的后殿走去,跪在城隍爷前结拜。
“我赫安,新秀江南书院人氏。”
“我荆天意,新秀飞云堂人氏。”
“今日在城隍爷面前结义,我为兄长,从此以后肝胆相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荆天意为弟,我兄弟二人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二人在城隍爷面前八拜结义。
正在二人结义之时,殿堂后面有一位女子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这女子一听二人是来自新秀的赫安和荆天意,便揭开帘子走了出来,正见荆天意和赫安准备起身离去,她立即眼含泪光跑上前去拉住荆天意,仿佛见到了自己亲人一样叫了一声:“荆大哥!”
荆天意回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孙珠儿,荆天意喜出望外地拉着孙珠儿仔细端详一番说:“珠儿,真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荆大哥,赫大哥,我听父亲说你们去襄阳已有三四个月了,我挂念你们,趁父亲不在便独自跑出来找你们了。”珠儿一边拉着荆天意,一身满眼柔情地看着赫安。
赫安回身站到乔可蓝身边,对荆天意说:“孙小姐这么远来到长沙城,想必一路劳累了,二弟,你带珠儿找个地方先住下吧,我和可蓝随后就来。”
孙珠儿见赫安对乔可蓝如此温柔,便不甘心地跑过来,将乔可蓝挤到一边撒娇地对赫安说:“赫大哥,我来是为了找你的,今日我特意来庙里求签,想问何时能与你相见,方才正巧去内堂解签,想不到你就在我眼前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赫大哥,我要和你一起走。”说着挽起赫安就走,完全不理荆天意和乔可蓝。
乔可蓝见这孙珠儿如此霸道,而赫安又不拒绝,一气之下便从另一边出了庙,荆天意见乔可蓝气冲冲地跑出去,在后面一路追赶,一路跟随乔可蓝进了湘南客栈,说:“可蓝,你这是干什么?珠儿肯定是一路过来太累了所以才找大哥撒撒娇,你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
“大哥,大哥,你们才刚结拜你就偏袒他!我看他根本就是乐得享受,孙姑娘娇小可人,他一定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乔可蓝生气地撅着嘴。
“大哥他不可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珠儿,昨天他才在我面前承认他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是你,怎么可能一转眼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珠儿了呢?”
乔可蓝一听这话不禁偷笑起来,但嘴上还是生气地说:“我可不知道他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哼!”
“好了,可蓝,别在闹别扭了,我们赶紧去找他们吧,不然大哥可真让珠儿拉走了啊!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荆天意拉起乔可蓝往大街上走去,一路追寻赫安和孙珠儿。
乔可蓝一边走一边闹着别扭,但心里却焦急万分,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