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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向旁边一位老者笑道:“四叔,我们今天是去参加婚礼,便在此遇上了这么漂亮的美娇娘,这不是上天赐予的因缘么!哈哈!”
那老者五十多岁,看似几人的首领,向秋蝉望了望,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那汉子见老者默许,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催马到了君宝旁边,伸手便要将君宝拉下。君宝冷哼一声,手中马鞭已然飞起朝着那人脸上抽去,那人对此却完全不放在心上,左手一挥,已然马鞭抓在手中,伸手迅捷,看来功夫不错,之后他便要使力将君宝连人带鞭一起拽下马车,哪知左手一震,马鞭已然脱手,接着便觉得脸上一痛,已被对方抽了一遍。
愣了片刻,那汉子才反应过来,继而大吼一声,抽出弯刀朝君宝砍来,气势威猛。君宝则从容的舞动手中马鞭接招,几个回合之后,君宝手中的马鞭便如毒蛇般缠上了那人的手腕,接着马鞭一抖,那汉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便从马上跌出好远。
顿时一圈的马贼眼露惊怒之色,各自取出肩上弓箭,搭箭上弦,对准了君宝。君宝这才露出认真的神色,如此近的距离,面对这么多的弓箭,的确不太容易。特别是一没有盾牌,二没有合适的兵器。“兵器!”君宝心中一动,从怀中取出了苍鹰令,持之在手,沉甸甸的不亚于一把单刀。
苍鹰令便是胡莹当初送他们的令牌,乃精铁打造,长愈半尺,正好适合拨打箭支。
那老者见之顿时颜色一变,挥手令手下人将弓箭放下,之后抱拳道:“不知这位小哥怎么称呼?是如何得到的这块令牌?”
君宝笑道:“我姓张,名字无足挂齿。至于这块令牌么?自然是一位朋友送的。”
老者道:“额,那不知张小哥这是要去何处?”
君宝淡淡一笑,道:“自然是去看望这位朋友。”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老者大笑,一抱拳道:“哈哈哈,看来我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原来老弟也是去大胡子那里参加婚礼的啊!呵呵!”
“婚礼?”君宝这才注意到,对方几匹马上横放着几口大箱子,上面贴着鲜红的喜字。
然后回头向那挨鞭子的汉子厉声道:“还不快向张小哥和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那汉子一边捂着脸,一边上前讷讷道:“张兄弟,这位姑娘,对不起了,方才马某唐突了。”
秋蝉淡淡一笑,没有言语,君宝道:“既然是误会,那便忘了吧,我们后会有期!”
老者讪讪一笑,微微抱拳,之后率领几人打马而去,不久便消失在前方。
君宝望着手中的苍鹰令牌片刻,微微摇了摇头,这世界真是奇妙!
“看来这令牌不简单啊!不过大胡子是谁?谁又要结婚呢?”秋蝉问道,
君宝点点头,猜测道:“难道是胡莹姑娘?”
不提两人如何猜测。
单说二人没行多久,身后又是一阵马蹄声急,二人微微叹息,为了避免麻烦,秋蝉将马车的帘布放下。
这一群人马也有十来号人,几匹马上也都驮着箱子,上面用红布蒙着,估计也应该是去送贺礼的人了。
这群马贼平日里哪个不是好事之徒,于是在绕过君宝马车之时,一人便探手去掀帘布,哪知道他手刚刚碰到帘布,便“啊”的一声,将手迅速缩了出来,大叫道:“大哥!我的手断了!”
其他人停下看去,但见其手腕上一道青青的印子,已经鼓了起来。不过骨头还不至于断。
一人笑道:“老五!怎样,平日就毛手毛脚的,今日总是时得到报应了吧!呵呵。”
老五一边抚这手,一边道:“大哥,这马车里面绝对有一位美女!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我的鼻子是绝对错不了的!”
“哦!”一听说有美女,几个年轻的马贼顿时眼睛放光。
于是一人便冲君宝道:“哎,赶车的,下来!下来!”
君宝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暗道,这一路怎么如此不太平呢。
那人见君宝对自己喝声无动于衷,于是提马上去,便要伸手将之拉下来,君宝冷哼一声,一扬手,那人已经被打得飞落马下。
之后君宝一边手中挥舞着苍鹰令,一边冷冷的望着几人道:“哪个还敢来放肆!”
“苍鹰令!”那几人望着君宝手中的令牌,吃惊道,那人此时也爬了起来,本来嘴里还在叫骂,此时望见了令牌,顿时住了口,眼中现出惧意。
君宝晃了晃手中得令牌,问道:“你们也是去参加婚礼的么?”
为首的汉子连声道:“是!是!,不知小哥同大胡子怎么称呼?”
君宝却不接他的话,喝道:“那各位还不赶快走,莫要误了时辰!”之后便不再理睬他们,一扬马鞭,兀自催马前进。
几人愣了片刻,便向君宝一抱拳,道了声少侠告辞,之后便催马急驰,不片刻便消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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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胡家真相 宴席之上隐纷争
更新时间:2009…9…30 23:21:58 字数:2233
听着马蹄声远去,秋蝉笑道:“想不到君宝也有酷酷的一面啊!呵呵。”
君宝讪笑道:“秋蝉姐姐莫要笑话我了,还不都是为了你。不过这苍鹰令牌倒是真的很有威慑力,看来莹莹父女不简单,在这帮马贼中可是大有来头啊!”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中间又陆续经过五六批人马,都是载着喜庆的礼物,去参加婚礼的。君宝也学的聪明了些,都是先同对方打招呼,之后将苍鹰令牌亮出。每次那些人都是开始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继而见到令牌,都是微微一惊,同君宝二人客客气气交谈几句后,便打马而去了,因此一路上再也没有了开始的风波。
夕阳落,暮色四起,马车尚未到达湖边,君宝便远远的望见在湖边升起了一对对的篝火,一阵阵嘈杂的喧嚣声四溢。
看这情形还真像是莹莹的婚礼呢?君宝暗暗道。
随着二人渐渐行近,前面闪出几人拦住了马车,都是二三十岁的汉子,肩上挎着弓箭,手中持着钢刀,看去甚是彪悍。
一位小头目喝问道:“停下!来者何人?”
君宝道:“我们是来专程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说着将苍鹰令牌递过去,“是你们莹莹小姐的朋友!”
那头目检查过了令牌之后,忙挥手令几人闪出一条路,恭恭敬敬的将两人让了进去。
一路行来,便见这里在原来的基础上又临时搭建了许多的帐篷,每一个帐篷里面都是热闹非常,并且帐篷外面也是处处篝火,有少女在歌舞,有琴师在伴奏,当然更多是众多的汉子围在一起高谈阔论,肆意的吃着烤肉,大口的喝着烈酒,神采飞扬,得意非凡。
君宝望着这些人,不禁心生羡慕,纵情欢笑天地间,这不正是众多世人一生的追求么。
然而这些人能够纵情的吃肉喝酒,能够拥有这短暂的逍遥快乐,却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甚至生命的基础上的,是用他人的生命换来的,恐怕他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为自己的罪行惊醒吧。君宝默默叹息一声,仿佛在他们肆意笑容里,看到了他们悲苦恐惧的另一面。
君宝同秋蝉刚走到帐篷门口,早有一人迎了上来,此人二十来岁,却显得沉静内敛,颇有几分儒雅之气。他冲两人一抱拳道:“张兄弟,秋蝉姑娘,殷某迎接来迟,恕罪恕罪!呵呵。”
君宝一愣,秋蝉却已接口道:“那里,恭喜胡兄伤势痊愈!莹莹妹妹可好?”
君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年轻人便是曾经救过的莹莹的哥哥胡殷,于是也抱拳问好。
胡殷道:“莹莹自然很好。”继而迟疑片刻,有些尴尬道,“其实我和莹莹并不是亲兄妹,我本姓殷名道成,上次有所隐瞒,还望见谅!”
两人一怔,忙道:“哪里哪里!”
殷道成引二人入大帐坐好,然后回到自己席上。君宝环视一周,微微吃惊,但见大帐之中拼摆着一张大餐桌,上面酒肉俱全,周围坐定了二三十号人,有几位还曾在来路上遇到。主位上端坐的正是莹莹之父,旁边是殷道成。
此时胡穆岩虽然是一头白发,但由于伤势几乎痊愈,已经几乎尽复当年的风采,端坐期间,不怒自威,再配上两腮几寸长虬须,更觉得威武,不过由于近日的喜事,他脸上显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冲淡了平日威严。
见众人坐定,胡穆岩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向四周道:“明日便是小女和道成的大喜之日,这一杯薄酒,胡某在此敬谢各位的捧场。”说罢一饮而尽。众人也都或浅酌或尽饮。
君宝这才注意到,此时殷道成一身大红衣衫,神采奕奕,分明就是一位新郎官。
接着他又端起第二杯酒,道:“几年来,由于我身体有恙,一直没有机会召集兄弟们一聚,和大家疏远了,实在是我的不是。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洪大哥,杨兄弟,在这么忙碌的时候,竟然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女的婚礼。”
说着举杯向左右两边敬了两敬。
他左边那位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长的干干瘦瘦,眼中尽是狡诈之色,这时哈哈奸笑道:“胡子兄弟,莫要如此客气,大家都是自家兄弟,这几年来兄弟受伤,哥哥我由于事情忙,一直没有来得及看望你,只要你心中不怨恨哥哥就好。这次听说侄女要和殷小子的大婚,我自然要来讨杯喜酒啊!哈哈哈!”
而右边姓杨的是一位胖胖的矮小之人,也有四五十岁,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线。此时也大笑道:“胡子大哥虽然几年来不理帮中之事,可终究是我们十八路马帮的盟主,令千金大婚,一纸请帖,我等又怎敢不来。”说着又向四周道,“各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我们谁敢扫大当家的面子啊!哈哈哈!”
他脸上神色仿佛丝毫不将胡穆岩放在心上,于是笑的嚣张之极,声音大且刺耳,震得帐篷都簌簌而响。
君宝观望四周,见有人色变,有人却诺诺称是。暗道:“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啊!”不过他这番话却更加印证了,胡穆岩便是所谓的大胡子了。
殷道成脸色微怒,刚想张口喝斥,胡穆岩却站起身来,道了声“请!”,接着将酒杯往那杨胖子身前一送,迅速且力猛,便仿佛一拳击向他胸前一般。
杨胖子不敢怠慢,忙运功将手中酒杯迎上,但见二人的酒杯一碰,“当”的一声,杨胖子的酒杯顿然破碎,酒水霎时间洒了其一身,他原本一身鲜亮的衣服顿时满是酒渍,这是奶酒,很是显眼,顿时其一张大脸通红。
胡穆岩作势“呀”了一声,叹道:“可惜可惜!这酒杯可也是宫廷中用品呢,我这里可不如杨兄弟那里富裕,杨兄弟可要小心一点啊,喝酒的时候莫要再失手了。”之后一招手,便有人忙又送上来了一个酒杯。
胡穆岩有端起一杯酒,望了望君宝两人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希望大家以后遇到的时候,多多照顾一二,胡某在此多谢了。”
众人忙连口称是。
之后众人又略微客套几句,正式开始了酒宴,刚开始大家还有些生疏,几杯酒下肚,顿时草莽之气顿显,吆五喝六,气氛渐渐热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