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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会走得太远,地道中只要有轻微的声音,都可以传出老远。
这一静心谛听,果然听到右首一条甬道中,约在十数丈远近处,传来一个人轻快的脚步声!
徐少华哪还怠慢,立即闪身朝右首甬道飞掠过去,这条甬道极像是地道中的主线,相当平坦宽敞。其间每隔五六丈光景,就有一条十字交叉的岔道。
徐少华心中暗道:
“这些岔道,不知通往哪里去的?”
他在一路奔行之际,依然耳目并用,尾随着脚步声,如今和前面的假贾老二相距已经只有三丈光景!
以他目前的功力,就是紧跟在对方身后,假贾老二也未必会发现,但徐少华还是和对方保持了适当的距离,脚下却随着缓慢下来。
双方距离近了,徐少华忽然发现那人的身形行动,不像假贾老二,心中不觉大为纳罕,此人会是谁呢?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那人忽然向右首转弯,身形一闪,就已不见。
徐少华相继追了上去,前面果然有一条岔道,那人蹑手蹑脚的贴壁行去,行动显得有些鬼崇!
徐少华看得暗自生疑,忖道:
“看他行动,好像有什么企图!”
这条岔道上,好像有几道门户,前面那人走近左边一道门户,举手推门而入。
徐少华急忙跟了过去,在门口站定下来,正待以耳贴壁,谛听室中动静,突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叱道: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那人厉笑道:
“老子想干什么?就是想干这个……”
接着“嘶”的一声裂帛轻响,和一个少女的惊声尖叫,同时传了出来!
原来这道只是木门,是以站在门口,室中的声音依稀可闻!
“是蓝四弟的声音!”
徐少华一怔,急忙右手推开木门,跨了进去。
室中已经点起烛火,靠壁有一张木床,床上躺卧着一个手足被捆绑,长发披散的女子,身上衣衫已有几处被撕开,露出半裸的身子。
床前站着一个人,正是方才前面那人,这一情形,显然是意图强暴,难怪他一路行来,行动鬼崇了。
那人本来正在粗鲁的撕着床上女子的衣衫,听到徐少华推门走入,连头也没回,叱道:
“出去,出去,这里不关你的事。”
徐少华沉哼道:
“该死的东西,你看看我是谁?”
那人听出声音不对,倏然转过身来,目光一注,喝道:
“你是什么人?”
他这一转过身来,才看清他的面貌,那是一个面目冷森,眉心有一道刀疤的汉子,年约四旬出头,一脸俱是凶狞之色!
徐少华冷笑道:
“你问我是什么人?我……”
床上被捆绑了手脚的女子这时倏地睁开眼来,急叫道:
“大哥,快杀了他,这……恶贼……”
那汉子听到床上女子叫徐少华“大哥”,不由狞笑一声,右手扬处,手中已多了一柄雪亮的匕首。身形一晃,匕首已经插到徐少华胸口,身法、手法都十分快捷!
床上女子叫道:
“大哥小心!”
徐少华连动也没动,右手一抬一转,已一把扣住了对方右腕脉门,再一抖手,把那人震得直摔出去,一跤跌坐下去,再也站不起来。
床上女子叫道:
“大哥,你快杀了他!”
徐少华目光落到她脸上,惊奇的道:
“你是蓝四弟,你是女的?”
被捆绑在床上的女子,正是蓝如风,她前胸衣衫已被撕开,一对饱满的双峰,差不多已露出了大半,连裤带都已被扯断,露出肚脐,这一情形自是十分尴尬,她胀红了脸,只是点了点头,就紧紧闭上了眼睛。
徐少华走到床前,本来以为只要把她身上捆绑的绳索割断就可以了,哪知这一瞧,蓝如风身上捆绑的竟是一条坚韧的牛筋!
而且捆得十分结实,不但无法用刀剑去割,就是想用指掐也掐不断,那就只有找到结头,把它解开来才行。
不觉攒攒眉道:
“贤弟身上是坚韧的牛筋,不能用刀割,你只好忍耐些,愚兄给你解开来。”
蓝如风依然闭着眼睛,又点了下头。
徐少华要找她身上牛筋的结头,目光自然在她身上打量,自然会看到她前胸衣衫撕开处,有一半露在外面的丰满的双峰,浑圆、坚挺、洁白、细腻,中间还有浅红的一圈乳晕,这是多么美好而诱惑的镜头?直看得他心头砰砰乱跳,真想伸过手去轻轻抚摸一番,但又不敢也不好如此去做!
前面找不到牛筋打的结,当下就伸过手去,把蓝如风的身子轻轻翻了过去,她背后果然有一个结,但打得十分牢固。
徐少华只得侧身在床沿上坐下,双手解了好一阵子,才算把结解开。
但两根牛筋纠来缠去,由肩而胸,由胸而腰,再分而为两股、两膝,都打了死结,不但捆得极紧,时间久了,且已深陷肌肉之中。
背后这个结还容易解,这由肩而胸,这一路下去,蓝如风早已胀红了脸,闭着眼睛,但徐少华的眼睛却非看不可,不然,这结就不好解。他从未接触过这样丰腴如玉的肌肤,越是小心翼翼,就偏偏越会碰上!越碰得轻,蓝如风闭着眼睛的人,就会颤动,这轻微的颤动,对血气方刚的徐少华就越具有挑逗作用!
他俊脸通红,心头狂跳,连呼吸都透不过来,几乎把持不住,替她解结的双手,抖得比蓝如风还要厉害!
大寒天里,居然汗流泱背,好不容易足足花了一顿饭的工夫,才把所有的结都解开了,长长吁了口气,说道:
“总算解开了。”一面从身上脱下长袍,盖在蓝如风身上,背过身去道:
“你快把愚兄的长袍穿上了。”
蓝如风足足被牛筋捆绑了一天一夜,四肢麻木,坐起身,双手搓了好一回,才披上了徐少华的长袍,跨下木床,口中叫道:
“大哥,那恶贼……”
徐少华转过身道:
“他已被愚兄内力震断心脉,你没什么吧?”
蓝如风忽然嘤咛一声,扑人大哥怀里,双手环抱,嘤嘤哭泣起来。
徐少华被她闹得个手足无措,慌忙抱住她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抚着她散乱的秀发,柔声道:
“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蓝如风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呜咽的道:
“大哥,你再迟来一步,就永远……永远看不到我了。”
徐少华道:
“现在不是没事了,你也不用去想它了。”
蓝如风点着头,忽然抬起头来,眨动一双含着晶莹泪珠的眼睛,问道。
“大哥,你会不会怪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徐少华低着头,低声道:
“现在不用你告诉我了。”
蓝如风想起方才他双手解结时的情景,一时不禁大羞,又低下头去,埋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嗯声道:
“我不来了。”
徐少华玉人在抱,心旌不禁一荡,说道:
“从现在起,愚兄该叫你什么呢?”
蓝如风道:
“我叫如凤,大哥叫我名字好了。”
徐少华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我叫你凤妹好不?”
蓝如凤道:
“随便你。”
她依然不肯抬起头来。
徐少华把她一颗头轻轻抬了起来,四目相对,蓝如凤躲不开,就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徐少华大着胆子低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樱唇。
方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使两人更加深了爱意,这一吻,两情相悦,有如水乳相融,哪还把持得住?
徐少华一双手从长袍中伸了进去,游移到了方才还不敢碰,却又碰过的地方,终于盖上了丰满而富于弹性的玉球。
当他手指触到坚挺的蓓蕾之时,蓝如凤身子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软绵绵的身子已是站立不住,整个人都贴在大哥的身上。
只是她不许他的手继续下移,低下头去,幽幽的道:
“大哥,我的心早已属于你的了,我的人,也是你的,但你不能这样……我……不是不肯,等到……将来……好吗?”
徐少华心头一凛,脸上更红,急忙缩回游移的手,羞惭的道:
“凤妹,对不起。”
“大哥,你真好!”
蓝如凤又抬起头来,自动送上两片樱唇,于是两人脸对着脸,嘴唇又胶合在一起!
过了好一回工夫,蓝如凤轻轻推开他身子,问道:
“对了,大哥,你是怎么找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该出去了。”
“哦!”徐少华道:
“你知道不知道柳姐姐被囚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蓝如凤又问道:
“柳姐姐也被擒来了吗?”
“这里就是云龙山庄下面的地道。”徐少华道:
“我们快去找。”
“云龙山庄的地道?”蓝如凤道:
“那这些贼人是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
徐少华道:
“这地道大概是他们重建庄院时开凿的,我也是无意之中跟进来的。”
“哦!慢点!”
蓝如凤走近那汉子身边,蹲下身去从他怀中取出一块铜牌,一个瓷瓶,和一个火筒。她拿起铜牌,说道:
“这大概是他的身份牌号了,要查究这帮人的来历,这块铜牌也许还有用呢!”
徐少华道:
“你真细心,我差点忽略过去了。”
蓝如凤听他赞美,心里一甜,娇笑道:
“谢谢大哥。”
她一直乔装男子,如今知道她是女子了,她就不用矜持,看去也就娇美得多了。
徐少华道:
“我们走吧!”
第三十七章
两人走出房门,回到甬道上,甬道中黝黑如墨,蓝如凤打着火简,跟在徐少华身后。
徐少华目能夜视,早已看到左首壁间,也有一道木门,这就说道:
“你随我来。”接着低哦道。
“对了,待回柳姐姐如果也被牛筋捆绑着,就要你替她解了。”
蓝如凤道:
“我解不开呢,还是大哥给她解的好。”
徐少华道:
“我怎么能给她解?”
蓝如凤道:
“如果只有大哥一个人进来,那就不给她解了吗?”
徐少华道:
“那就又当别论,如今既然有你在这里,自然由你给她解了。”
蓝如凤想说:
“方才如果不是我,是柳姐姐,你也……吻她了。”
这话她当然没有说出来,但她粉脸却为之一热,没有作声。
徐少华走在前面,举手推开木门,当先走入。
蓝如凤跟着走入,举起火筒一点,果然看到靠壁的木床上,被捆绑着一个人,这就叫道:
“果然是柳姐姐!”急步奔了过去。
柳飞絮一个人被绑得像粽子似的掷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敢情连嘴里都塞着棉絮,她虽然看到两人进来,脸上已有喜色,但除了双目还能霎动,根本作声不得。
徐少华回头朝蓝如凤道:
“你快去把柳姐姐身上的牛筋解开了。”
蓝如凤点点头,举步朝木床走去。
就在此时,徐少华突听身后木门被人推开,他内功精湛,自然极快就警觉了,迅即转过身去。他这下动作极为神速,转过身去之际,木门才被推开一尺光景,只见一颗头从推开的门缝中探了进来。
那是贾老二,他耸着双肩,笑嘻嘻的霎霎眼睛,接着又伸进一只握拳右手,拳背朝外,只伸出一根食指,对着他鼻子勾了勾,意思是要徐少华出去。
徐少华明知他不是贾老二,但艺高胆大,果然举步走了出去,问道:
“贾总管有什么事吗?”
“没事小老儿会来找你?”假贾老二笑嘻嘻的道:
“少庄主快跟小老儿来。”
徐少华道:
“你有什么事,先说出来给我听听?”
“唉,少庄主连小老儿也不相信了?”假贾老二道:本书由87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