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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怜花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婠婠“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婠婠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热烈地献上唇瓣。
李怜花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躺在绣床之上的婠婠,那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李怜花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娇柔上方两颗小指头般的樱桃,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李怜花将她双腿分开,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你!”
婠婠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李怜花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怎么了?”
婠婠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冤家,这次可要轻点!”
李怜花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宝贝儿!”
边说,双手边在婠婠双乳上游移。
婠婠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李怜花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婠婠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婠儿忍得住”尽管是魔门中人,但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李怜花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你,婠儿!把腿张开……”
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但是婠婠尽管情欲勃发,却没有听从李怜花的安排,李怜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她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婠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婠婠无助颤抖着,李怜花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
婠婠搂着李怜花,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李怜花轻柔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凑湿滑的门户刺激了他敏感的尖端,婠婠低声道:“冤家,全……全进去了么?你可要多多怜惜婠儿啊!”
李怜花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婠儿宽心,我来弄得婠儿美美的。”
婠婠羞不可抑,李怜花舐着她的粉颈,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李怜花记得当初抚摸婠婠的玉女峰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诱人。婠婠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嗯!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李怜花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腰身微微向前一耸,火热便挺了进去,将湿润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婠婠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李怜花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唔……嗯……”
婠婠张嘴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李怜花所攫。
李怜花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婠婠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婠婠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被李怜花吻得情动,又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
李怜花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婠婠感觉被体内异物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李怜花搂住婠婠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退出些许。婠婠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冤……冤家!别出去……”
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李怜花轻咬峰顶玉珠,将雪丘拉成了的尖笋形。
婠婠的娇柔似乎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李怜花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幅度越来越大。
婠婠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李怜花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嫩肉,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婠婠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其中急遽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抽搐还未歇止,李怜花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婠婠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婠儿……”
她死死推着李怜花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李怜花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婠婠的湿润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婠儿……婠儿的身子……说’不要停‘!婠儿……你听见没有?”
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婠婠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李怜花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婠婠,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婠婠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
婠婠被滚烫的精华一冲,身子顿时酥软下来,下身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第157章 目标,曼清苑!
整整睡了一夜加一个白天,到黄昏时,婠婠才缓转过来,但是当她看到坐在床边,早已穿戴完毕的李怜花那精神百倍的神情,心中颇不服气,为什么这个死家伙就那么有用不完的精力,而自己至少还学了魔门的精深绝学,可以说,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没有哪个门派的人能够比得上魔门中人,尤其是号称魔门的第一门派——阴癸派!
可是自己面对的这个李怜花真的是一个怪胎,他的精力比所有的魔门中人还要强悍,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怎么,还没有看够啊?”
李怜花邪邪一笑。
“哼,死臭美,人家什么时候看你了?”
婠婠难得的脸色一红,轻声战啐道。
看着她那一抹羞红,李怜花心中一动,轻轻俯下身子,吻了她一下,她低声道:“死人,你还想要啊?人家真的不行哩!”
“呵呵,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饥渴得不懂得怜香惜玉得人啊,说吧,这次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李怜花知道婠婠现在已经经历两次,自己不能再次对她所求了,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到她的修为,这可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师尊让我来问你是否要我们配合你去夺和氏璧,毕竟人多力量大,要知道那净念禅院可是龙潭虎穴,而且这次洛阳各路人马汇聚,你要想得到和氏璧可不容易哩。”
婠婠皱了一下可爱的小鼻子,俏皮的道。
“嗯,这个现在暂时我还不能做决定,要不我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再通知你们,现在你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快起来吃一下吧,饿坏了可不好,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怜花脸上神神秘秘的,引起了婠婠的好奇心:“去哪里?”
“暂时保密,你先吃过饭再说!”……绕了数个街巷,跋锋寒指着对街宅舍重重的一座院落对李怜花、婠婠和徐子陵三人说道:“这里就是洛阳最负盛名的青楼曼清院,最红的三个台柱分别是清菊、清莲、和清萍,人称’曼清三朵花‘,而她们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那个洛阳帮的龙头上官龙。”
跋锋寒,和李怜花几人只是恰巧遇上,当时李怜花等待婠婠吃过一餐,出发到曼清苑时,恰巧遇上了跋锋寒这个塞外高手,几人相约同行,而很显然,跋锋寒这小子对曼清苑时非常熟悉的,所以自告奋勇地在前面带路,当婠婠知道李怜花带她去的地方是曼清苑这个青楼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李怜花是什么人,那脸皮比城墙还厚,自然不会把婠婠的白眼放在眼中,自动忽略过去。
这次出行,为了方便,不暴露身份,婠婠第一次为她的赤足穿上了一双鞋子,脸上也带上了一个精致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当然是李怜花从鲁妙子鲁老头那里得到的,现在的婠婠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清秀一些的女子,而不复平时的那种倾国倾城的容貌,所以跋锋寒根本没有发现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居然会是魔门阴癸派的那个妖女。
几人站在一旁窥视倒也没有惹起旁人注意。
因为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对于城中的人们来说正是一天中最精彩的时光,那些店铺也燃起了灯火,街上人头涌动,竟比平时更加热闹许多。
徐子陵道:“上官龙这家伙今晚也会来此吗?”
“嘿嘿,陵少尽管放心,这曼清院品流复杂,各方人物汇聚,正是他收集情报的最佳去处,而且,他在这里本就有间长房,来的比自己家还勤快呢!”
李怜花突然邪笑道:“你们说若是今晚这曼清院突然失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