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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唯一一个儿子为死了的儿子偿命吧!也就是说神天城只不过是陈巢为陈骁找来的一个替罪羊。
但是现在不同了,陈骁遇刺了,差一点就命丧当场,他的一切嫌疑也就洗清了,老国公自然打消了对陈骁的怀疑,敌人不是来自内部,那么一定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多年来树下的政敌或者仇人。
既然陈骁不是凶手,那么神天城的顶罪也是没有必要的,反而让真正的杀子仇人逍遥法外,何况多事之秋,少一个敌人也是好的,这才撤销了对神天城的通缉。
其实张越这么做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为了打乱那个幕后之人的计划,计划一乱,阵脚就乱,阵脚一乱看他还不露出马脚?
但自己这么做也打草惊蛇了,那些躲在暗地里的人也会更加的警惕,不过对张越来说却影响不大,因为巢国公连续两个儿子被刺杀,一死一伤,恐怕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该到处咬人了吧!
这事情一乱反而许多平时隐藏起来的东西都会浮出水面,就像平静的湖水下你是看不到隐藏起来的暗礁的。
一个偏僻但宁静的四合院里巢国公府的老管家吴老头正端坐在一个小凳子上背靠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一改往昔的那副卑微、恭顺的面孔,身上竟然也有几分披靡天下、俯揽众生的姿态。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在几颗高大的梧桐树的影子下,面容却看不清楚。(其实是在下我暂时还不想说!)
“你认为这事是谁做的?”吴老管家开口朝那个黑衣人问道。
回答的是一个年轻清朗的声音:“暂时还不知道,但总有几个猜测的人选!”
“喔~说说!都是谁?”吴管家的声音显得很好奇,脸上却没有任何好奇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成竹在胸。
年轻的声音道:“神天城、铁筝寒、文澜!”
吴管家闭目沉吟片刻道:“错了!”
“如何错了?”这话回答的不温不火,显然是在真心请教而非是故作刁难。
吴管家道:“多了一个,少了一个!”
“谁?”年轻的声音问道。
吴管家仍旧闭着眼睛道;“自己想!”
沉默片刻年轻的声音道:“当今天子!”
吴管家道:“不对!”
年轻的声音道:“还请赐教!”
吴管家睁开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精光四射道:“如果是当今圣上动的手的话,那么陈骁不是重伤,而是死,当今天子惯用的是一箭多雕不错!但刚喜欢一击必死,记住,天子是龙而不是蛇,蛇道盘盘、难成大事,龙御风雷、威慑九天!”
年轻的声音沉吟了片刻越发恭敬道:“受教了!”
吴管家再一次的闭上了双眼道:“再猜猜!”
“多出的是文澜!”年轻的声音道。
吴管家嘴角轻扬道:“为什么?”
年轻的声音道:“因为文澜毕竟是个虔诚君子!”
吴管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对一半错一半!文澜的确不是这次事件的主使,但他却不一定是个虔诚君子!所谓君子者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叔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澜虽然饱读诗书,却仍旧不曾有如此气量!”
“那少出的一人是谁?”这次是年轻的声音在反问。
“徐径庭!”吴管家斩钉截铁道。
“徐径庭!为什么是他!”年轻的声音似乎很有些惊异。
吴管家撇了哪个黑衣人一眼道:“这只老狐狸老谋深算,神天城是他手下重要的棋子,他怎么可能让我们将他破坏掉?还有收起你那别样的心思!大事若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况一个徐蓁蓁?”
“受教了!”年轻的声音略有不甘道。
吴管家叹气的摇了摇头,年轻人啊!只有受过教训才知道什么叫疼啊!只是消他别坏了我的大事!否则·····。
同样也就在无极殿,当今圣上宇文黎听着吕公公说完了陈骁遇刺之事,嘴角却扬起了淡淡的笑容道:“这事情虽然做的巧妙,却还是欠缺了点狠辣劲,但年轻人多多历练总会成就一番大事的!”宇文黎这席话算是自说自话,一旁的吕公公也不见有任何的表情。
“吕爱卿啊!朕交代你去办的事情可曾办妥?”宇文黎朝吕公公道,他这么称呼一个太监,可见对这个太监的宠幸、倚重。
“禀陛下!老奴已经有了眉目,只差最后的确认的!”吕公公道。
宇文黎道:“好!只是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当真也不容易,你要记住我要的是能够彻底打垮他们的证据,至于他们是谁!朕心中有数!好了!你去吧!”
“仄~~·~”老太监一步一趋的退出了大殿。
第二卷 我若为侠 第九十六章 谜底(四)
张越一大早就带着花三出了花府,虽然之前给幕后之人出招,只等着他们一个失神期应付露出马脚,但显然也不是等在家里守株待兔的时候,张越之所以出门还带着花三是因为他也要完成他答应铁筝寒的协议,寻找失落的神浸寒剑。(霸*气*书*库*整*理)
这之前铁筝寒已经跟张越描述过晓寒剑的形状。
很难想象,晓寒剑一把绝世的名剑或者说是神剑,居然会是一把长仅二尺七寸的女式剑,银白色的剑鞘和晋,上面还镶嵌有几颗颇为璀璨的珠玉,嗯!一看就是很值钱的那种。
张越听了之后很无语,这难道就是一代剑神用过的武器?也不能说是没有特色但怎么说呢?感觉就是有几分怪异,哪怕那位寒宵剑神用的是一把生锈的破剑或者干脆就是一根烧火棍子也比一把女式的装饰用剑来的令人融容易接受吧!
张越算是知道当年为什么没有人抢走这把剑了,不是强盗太无能,实在是这个寒宵前辈太令人无语了!
显然关于这把剑的形态铁筝寒也颇有微词,在形容的时候多少不经意的透露出些许恼怒和尴尬,毋庸置疑的是若不是这把剑里面隐藏着寒宵破碎虚空的秘密,哪怕它是祖传的宝剑,铁筝寒噎会立刻拿着它将它丢到万丈悬崖下去。
事实上这把剑很可能现在正在那个当铺里躺着,它看着实在是值不少钱。
张越带着花三就这样跑遍了整个玉京城大一点的当铺,至于那些埋藏在沟角里的地方,嗯!太多了也着实不好找啊!
“张公子!我们要找的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来路啊!”花三跟着张越跑了不少的路,实在是累的慌,终于还是舔着舌头问道。
张越又何尝不累?失去了武功,体力大减,跑了接近一天,也是腰酸腿麻。
只是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得尽心尽力的办好,这是张越为人蠢的一贯原则,横了累的跟死狗一样的花三,张越终于大发慈悲的对花三说:“找一下,这附近哪里有茶馆、酒楼什么的,我们去坐一会!”
花三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句话,连忙道:“张公子不用找,我们花家的酒馆有一家就在前面!”
“如此甚好!甚好!”张越这马上活过来的花三很是惊异的点点头,这个花三还真是个滑头啊!
找了个临窗的地方坐下,叫上一壶茶和几碟小菜和果品,张越立马大快朵颐起来,哪还有先前的矜持。
看着拘束的站在一旁满眼渴望的花三,张越笑道:“看着做什么?坐下吃!坐下!坐下!”
见张越发话,花三哪里还有不应的道理,立马找个凳子坐在了张越一边,就这么一口茶一口菜的灌起来,也难为他跟着张越跑了一整天,一口饭都没有吃上。
茶足饭饱之后,花三陪着张越就这么坐在饭桌旁,看着往来的人群,无聊的发呆。
终于花三忍不住朝张越说道:“张公子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剑,但如果东西来路不明的话一般的当铺是不会要的!”
一句话却点醒了张越,对啊!自己一直就只是在一些大型点的当铺找,那种当铺即使经营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拿出来兜售呢?何况自己将剑说的那么详细,不正像一个找寻失物的失主吗?那些当铺的老板怕麻烦,即使有野会说没有的!
自己也真傻正是的!
“说的不错!花三走!我们回府!明天再来!”张越冲着花三道。
花三哭丧着脸嘟啷道:“明天还来啊!这不是要命吗?”
一夜无语。
第二天张越带着花三再次出门了,但这次张越和花三的装扮却改变了一番。
但见张越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滚金袍子,手里摇着一把白玉骨子的折扇,再在衣服底下塞上一些棉絮合成一个小肚皮配上张越那内伤未愈的脸色,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偏偏腰里别着的却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但这剑偏偏还是女式用的细短剑。
至于花三就更简单了,一身小青皮一副狗腿子模样,走到哪都不停得拍着张越的马屁,哪怕上张越上街踩死了几只蚂蚁都能被他说成是天大的善举,什么帮助这些蚂蚁早日投胎升天啊!被张越的脚踩过下辈子一定投胎做人啊什么的!
一路上出尽洋相,只是想告诉别人一个事实!我是一头又嚣张、又跋扈、却偏偏有钱、又蠢的大肥羊!
同样一条路,张越带着花三就这么在各个当铺里窜来窜去,花些大价钱,尽买些不中用的,也不怎么值钱的破玩意,于是短时间内有羊来了的消息在各大当铺店里传开来,各家都将积存的货物搬了出来,就等着肥羊上门。
“张公子,我们这样真的有效吗?”花三压低了声音对张越道。
张越啪的一声打开白玉折扇道:“你好好看着吧!如果剑真的在当铺,就一定会有人主动把它送到我的面前!”说完张越率先带头走进了一家名为“丰原典当”的当铺。
店内老板伙计早已一应排开,正等着张越上门呢!
“费公子好!”张越刚刚一跨入店门,伙计们就都齐声朝张越喊道。
“好好好!都好!小三!”张越边应道,边从花三怀里掏出一大把的银票,递给那些接待招呼的伙计,每张都是十两一张的票子,当真让花三心疼的要死。
一个圆滚滚的身躯刷的一下就出现在张越面前叫道:“难怪我家门口的喜鹊要叫的,原来是费杨费公子驾到啊!快请坐!请坐!小的上好茶!把老爷我收藏戴家的雨前龙井上上来!”
第二卷 我若为侠 第九十七章 换剑
张越接过小厮端过来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看着那个胖老板肉疼的表情,张越一阵好笑,然后狠狠的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大声嚷嚷道:“他娘的!这是什么破玩意?真苦!小三!给老爷我去弄点糖过来!”
花三眼角一阵抽搐,这个张公子装的也太过了吧!从来还没听说谁喝茶还在茶里加糖的。(霸*气*书*库*整*理)但面上却还得做出一副好奴才的摸样道:“是的少爷!我这就给您去买糖去!”
这两个人相互之间不三不四的称呼,再一次让店内所有的人腹痛不已,恐怕今天过后十个有九个要得内伤,还有一个直接被雷死!
但那个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