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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柔初尝异味,全身除颤战外,更是不停的冒汗。福星间中稍停,在床头又取了一粒“天机丸”、两粒“兰心玉浆冰心丸”喂她吞下,过一会又灌她三口真阳,为她洗毛伐髓。
因此,玉柔的汗、水更多了。因为她觉得,除了那酥骨穿肉的刺激之外,五内火烫如焚,在福星激烈的冲刺运功中,她像一只受宰羔羊,虽无痛苦,但那滋味却刺激得使人疯狂。
她确实也很疯狂,因为她此际甘心被他撕裂和宰割,她唯恐还刺得不深,玉腿尽量张大,也唯恐刺得不强,而勇猛的与他对碰。
阴水泛滥,被抽得“咕,咕”有声,阴气弥漫,由口中、阴中溢出,包裹住福星周身。
福星第一次遇上这般狂野而资源丰沛的对手,自然万般高兴,他本想一鼓作气,携手与她同登仙境,再用双修大法的,但想到方才玉柔的要求,便缓缓停止,先开放全身毛孔,吸收包裹周身阴气,又亲亲她的红唇,悄声道:“妹妹不是要整容吗?现在正是时候,若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难做了。妹妹快说,想整哪里?”
玉柔碧蓝的眼眸中荡漾着无限深情,她直直盯着他微微喘着,媚笑中露出满口编贝般工齿,轻咬他的耳珠道:“姊夫既然喜欢这副样子,还整什么?要不你自己看着办吧!”
福星挺臂撑起身子,笑道:“还叫姊夫!咱们这算什么?”
玉柔“噗”的笑出来,伸指捏他胸肌,道:“叫顺口了!你专门挑我毛病,你说,叫什么吧!”
福星笑道:“老公,老爷,少爷,少主,哥哥随你叫,就是不能叫姊夫了!知道吗?”
玉柔蓝眸一转,笑道:“吾从众,大家都叫少爷,我也跟着这样叫,总行了吧!”
福星点点头,由头向下细看,觉得她除了皮肤稍黄之外,其他已甚完美。尤其胸上双峰坚挺硕大,显然因常与人打斗,练出来了。
他决定为她整皮肤,便抱起她来,轻轻移身立于床边,双掌由脚面开始,向上按摩推拿,掌心紫金霞光闪闪,把皮肤之上的色素,全吸到掌心。
玉柔用蓝眸紧盯着瞧,同时也感觉那掌心所到之处,肌肤骨髓丝丝麻痒,十分舒服,而摸过的地方,立即变成雪也似白。
她不由惊喜之极,更加合作,等他按完脸部之后,一挺腰搂住他的脖子,把双峰紧贴在他的前胸,让后背腾空,好继续接受按摩。
福星一直摸到她的股尖,心中一动,笑道:“你不是讨厌头发太红吗?改成黄的可好?”
玉柔笑道:“好哇!好哇!和玉丝姊有个伴儿,也满好的嘛!”
福星把两掌又按在她头上,闭目将掌心收来的黄色素,统统散布在她的头皮头发之内,眨眼间,红发已变为金黄。
玉柔拉一把瞧瞧,喜得搂住他不断磨蹭,火柱在肉内也跟着乱撞。玉柔“哎!哎!”轻哼着,动得更加起劲。
福星又被逗起“性”趣,托住臀尖,在房中周游列国,搞得玉柔不住尖叫,乐不可支。不多会便已宫门大开,阴水真元一泄千里。
福星捏准时间,一边放射阳气迎合,一边闪到床上,钻入被内,按上双唇,立即施行双修大法,洗毛伐髓,以奠定驻颜基础。
玉柔脉络已全畅通,故而在福星带领之下,立即进入情况,不多会,双双融合一体,入于定中。
中午时分,双方才出定。玉凤公主已姗姗推门进来,脆声笑道:“恭喜两位,百年好合。”
玉柔着裳急下床,上前跪在玉凤面前,诚敬的道:“多谢姊姊宽宏大量,赐妹妹终生幸福。”
玉凤公主含笑挽她起身,笑道:“这下不恶心了吧?”
玉柔含羞带笑的白她一眼。福星笑道:“凤儿过来,让哥哥亲亲,这次多谢你费尽心机,为夫的功力得柔妹之助,似乎又进了一步。”
玉凤公主走上去送上脸颊,接受了他的谢意,笑道:“快起来吧!全家可都在合家欢恭候大驾,等着为两位贺喜呢!大姊夫也派了十个人来,两个采购、八名厨子,还说下午就送绸缎来呢!”
福星掀被而起,玉柔见床单上碧血处处,忙上前又盖起来。玉凤却抖开手上的新衣,开始为福星着装。
室外,秋月、夏荷都早跟着捧进梳洗用具,一边道喜,伺候两人梳洗,一边又拿了新装,为玉柔更换。
玉柔穿上那薄如轻纱的粉红绣花长衫、百褶裙,配上一头如云般金黄秀发,碧蓝眼,真像个快活的新嫁娘。
她转个圈望见福星,现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得意一笑,挽起他和玉凤的手臂,道:“去吧!……”
三人一同漫步而出,秋月、夏荷先赶过去与大家一同列队鼓掌欢迎。
玉柔虽有些羞怯,但生性爽直,不喜忸怩,尤其有玉凤公主做后盾,更是胆壮得很。故此大家在餐厅坐定之后,便首先起身,道:“小妹玉柔,虽是皇室宗亲,却因母为异族,常受白眼,自幼孤寂度日,生活表面风光,实则痛苦不堪,后幸蒙大姊推心置腹,引为知己,今又引进侯府,与诸姊姊共事夫君,实令小妹感激不尽。现在小妹藉这水酒,先敬各位姊姊一杯,以示谢忱!”诸女见她意诚,与她同饮一杯。
接着玉柔又举杯转向福星,诚敬庄容道:“哥哥才智如海,神通无边,不仅解去小妹心头不平气,改容换肤,更赐小妹终生幸福,实令小妹衷心敬爱。来,我也敬夫君一杯。”
福星举杯干了,笑道:“多谢柔妹夸奖!今后既为我妻,愿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和谐相处,共偕白首,同度散仙岁月。”
大家鼓掌,一同又干一杯,这才开始用饭。玉凤公主脆笑道:“本座正式宣布玉柔定位八妹,自今日起,专房三日值宿,以示优遇,自行选择居处安置,暂派菁菁陪侍。至于正式的俗礼,待本宫禀奏父皇母后,请父皇下旨赐婚,再订日期如何?”
福星等皆知,目前处身天子脚下,不同往常,凡事须由皇上做主。何况玉柔贵为郡主,也不能乱打马虎眼,一切果然得依俗依礼而行。
玉柔郡主此时野性尽去,她柔情无限的望望福星,含羞带笑道:“多谢大姊费心安排,妹子一切听命就是。不过妹子觉得,一切礼俗以从简为宜,而妹子房中有两名知心侍女,是否能视为陪嫁,同入侯府,请姊姊裁示!”
玉凤公主脆笑道:“当然可以!一切便依妹子意思。若是需要,饭后便着夏荷去一趟王府,先将两侍与妹子日常应用之物,取来可好?”
玉柔郡主大喜,道:“故所愿不敢请也,待会妹子写张条子,请夏荷带去把两人带来,一交家母,一交两侍小星、小晨,她两人自会将妹子杂物收拾好。”
玉凤公主笑着答应,又道:“菁菁便仍留翠妹房里吧!如此每房均有两人陪侍,也算公平。”
饭后,玉柔飞快的写就两信,由夏荷执去王府。众夫人正待散去,李英来禀,天衣坊大掌柜王唯忠,亲自押了五大车锦缎,已莅府门。
福星与玉凤公主对望一眼,已知其意。福星笑道:“大家一同去见见,凤儿准备一颗”赤龙丸‘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前厅,果见王唯忠由李杰陪侍,正在大厅坐候。而大门内广场上,一排列了五辆大车。
王唯忠目见这一群仙女般弟妇,面有惊色,心有羡意,忙在福星介绍下一一见礼,落坐献茶后王唯忠道:“你大姊与孩子们本也想来瞧瞧诸位弟妹,是愚兄想,小弟与公主刚来,王室应酬必多,所以叫她们过几天再来探望。”
福星朗笑道:“此宅幅员甚广,独立屋舍也多,大姊一家都来住住,也容得下的。大姊夫要不要先去瞧瞧,选一栋为大姊来时居住?”
王唯忠望望玉凤公主等人,正觉得有些话不便出口,闻言心中一动,忙道:“愚兄正想参观,不过劳动弟妹们实不敢当,便请小弟单独带愚兄走走可好?”
福星起身笑道:“姊夫吩咐,敢不遵从?凤儿你们忙吧!”
王唯忠向公主等告罪,与福星一同出厅,便向后院林木小径中走去。一路上瞧见那独栋精舍,依势而建,精致古朴,不由连声称赞,实乃是神仙之居。
只是他才走了两里路,已然气虚带喘,道:“小弟,你这宅子有多深哪?愚兄年迈气衰……”
福星微微一笑,道:“前后约有七里路吧!姊夫若是走不动,先到小弟居处,休息一会如何?”
说着,一手握住他右臂,暗中发出罡气,将他托住,脚下加快,转眼已到四合院“合家欢”中。
两人在客厅落坐,今日轮守的小梅,献上茶茗退去。王唯忠惊奇的左右瞧瞧,叹口气道:“实不相瞒,愚兄今日前来,实是想求小弟设法救救愚兄这条老命。愚兄年少之时不知爱惜身体,五十之后,贱躯日衰,如今……”
福星含笑接口道:“小弟略通医理,先为姊夫把把脉吧!”
说着,执起右腕,瞑目以天眼观察他的五脏六腑,片刻之后,开日含笑又道:“以小弟观察,姊夫早年不知节用,内腑已衰,肾火极弱,必须长期调理方可奏功。小弟过去曾炼有丸药一粒,姊夫先行服下,再由小弟施功疏通药力,当能振衰启弱于一时,另处一方,姊夫可自行配药长期服用。”
王唯忠连忙应:“好!”福星由袋中取出玉凤适才暗中给他的“赤龙丸”,交王唯忠吞服站好,接着便为他拍打全身穴道,以助药力运行。
那王唯忠年少时也曾练过功夫,不过早已荒废,此时药丸下肚,立化一股热气,循福星掌拍路径,全身穿透,不多时便已走遍全身。
等一遍拍完,王唯忠不仅感觉全身从未曾有的舒泰爽俐,内腑气壮力蕴,像陡然年轻了几十岁。
他大喜过望,连忙拜倒。福星一把托扶起来,将他按坐椅上,清笑道:“谊属至亲,自当效劳,姊夫若这般客气,岂不生分?”
王唯忠振臂扭腰,“哈哈”大笑,道:“愚兄受此再生之恩,实在铭感五内……”
福星摇摇手,坐向一旁桌边,瞑目凝思片刻,振笔疾写了三大张纸,交在王唯忠手上,笑道:“小弟开了两张药方,一张忌禁修炼之方,一张药方是给大姊的,姊夫回去之后,先和大姊各服十二日煎剂,若是有效,再配丸药长服,百日之后,必见奇功。另一纸也请姊夫择要说予大姊与侍妾知道,夫妻一体同修,必然两得其益。”
王唯忠大喜过望,接去先将修炼之方细读一遍,了然于心,这才慎重收好,起身告辞。
福星送他出去,外面五车锦缎已入库藏,玉凤、玉柔仍在大厅,其他夫人已各有司职,分散各处。
三人送他登车才去。大门外马嘶车喧,又来了一大票人,却是古朱力夫妻与四位西宫公主与驸马,一同来访。
福星等只得打起精神,与他们应酬,一直到晚饭之后,五位公主与驸马方始满怀着羡慕,各携了一匹锦缎告辞。
此时夏荷已带了玉柔郡主的女侍小星、小晨及一车用器回来,但等外客走了,才领了两侍进见。
二女均属蒙人与西人混血,年在十七、八间,由于也随了玉柔练武,身材一级棒,面目堪称秀丽,褐发蓝眸,挺鼻白肤,但在一般人眼中,仍属怪异。
她两人久在王府,礼仪语言久经训练,颇有分寸,尤其已先与主子玉柔郡主谈过,对福星早已生了仰慕之心,这时入厅,便规规矩矩的依仪行礼,一一拜见。
众人见状,心中不由恍然玉柔主仆间的相怜之情,同时也喜欢两女的谦逊态度。
因此,玉凤公主首先脆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