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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是魔武双修,还能将圣光系魔法运用到这个程度,哈哈哈哈,想不到我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好对手,来吧,为了尊重我的你,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开始吧。”我不再犹豫,对自己施了一个凤翔术,古武学一套套的倾斜而出,像流水般的向他涌去。
可惜的是我完美的招式这时竟然成了画蛇添足般的丑陋,往往一招还没施展到一半就被迫改成其它招式了,对他根本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而是他好几次差点打中我,要不是此时在四周布下了强大的精神力,对四周的反应都敏锐了千百倍,在他拳到来之前就已经闪开的话,我就挂了,呜呜呜,即使是那拳风,都蕴蓄了爆炸性的力量,轻轻从身旁擦过也能给你造成巨大的伤害,要不是我有圣斗气护体,现在不用打战况已分了。
满天拳影铺天盖地而来,我知道任何一拳击中的后果都可以让我躺上一小会,那么胜负也就区分出来了,可我不能输,我绝不能输,这可是个赌约,我打赌还从来没输过呢。
心念一动,体外的黄金圣斗气猛地倒退到体表周围,前线的位置被七彩的七色斗气所取代,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我早已经发现七色斗气和人的七情六欲有很大关系,每一色的斗气施展时都会然人有相应的感觉,像绿色斗气就能让人变得轻松愉快。
他显然受到了副面情绪的影响,手上的速度慢了下来,哈哈,成功了,大喜之下我全力攻出。
“哼,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伴随着语声,他的拳速不仅恢复了正常而且迅速的往更快更高的方向攀升。
不会吧,我苦笑不已,想不到他的心志这么坚定,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也是我太轻敌了,这前所未有的超级大敌岂是等闲之辈,我竟然妄想用七色斗气造成他心灵上的破绽从而取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达到像他这个境界的又怎么可能不会是心志特别坚定之辈呢。(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的七色斗气不行,而是,我碰上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半点社会经验,真是惨啊,就像你诱惑一个一个月大的小孩说请他去,咳咳,青楼,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可能会心动呢。)
随着他的拳速加快,我施展了凤翔术的身法也很快跟不上了,接着身体上又受了几下重击。
不行了,我必须彻底的抛弃刚才的打法,华而不实的招术只有自找耻辱罢了,在这种程度上,招式已经完全没有半点意义了,要想胜过他,就只有比他更快、更狠、更准,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用时空魔法才有可能造成这种效果,可是以他的反应力,恐怕我刚从空间里出来就被他打中了,根本别想偷袭他,打败过楼春雨的计谋是不能用第二次了,那就只剩下不动了。
以静制动,料敌机先。我忽然停了下来,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喷射出无形剑气,就像太阳一般放出万道光芒,使得周身再没有半个死角,任何一个方向都是我主攻的方向,无论他处在哪一个方向都只有承受我无形剑气的攻击。
这是什么武功,竟然像太阳一样光芒四射,又像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我奋力舞起的拳根本就不能阻挡它分毫,漫天的剑气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拳影中的缝隙,舞起的拳反而有点像垂死挣扎。
为了躲避那追来的剑气,我的身法已经快到了极限,从几马赫提升到了几十马赫,现在在旁人的眼里恐怕就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可是那剑气竟然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死死的咬住我不放,更别说靠近他行险一击了。
太可怕了,比我以前遇到的任何一只魔兽都要可怕千百倍,连我比钢铁还硬的神经都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起来,我第一次对师父以外的人产生了一种近似于畏惧的感觉。
想起师父,我不由冷静下来,我不能输,我身上可是流着历代祖师留下来的所有功力,如果这样都输给这个人的话,师父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而且师父也说过,我虽然还没有学成《虚无灭世典》中的最高绝学——灭世之刀,可是以我现在的本事,足以纵横大陆所向无敌了。
对,我不会输的。
既然快不过人家,也只好行险一拼了。我停下了后退的脚步,对那漫天射来的剑气视若无睹,将自己的力量疯狂的提升再提升,燃烧吧,我的力量,把我的愤怒,我的追求,我的梦想,还有我的——生命全部爆发出来吧。
就在那一刹间,我施展出了尚未练成的流光一击,全身的力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扯着,刹那间全部脱离了我的躯体,以可以追上逝去的时光的速度向他刺去。
这股力量,足以轻而易举的毁灭天上的流星,足以划开大地留下不灭的痕迹,终于强行撕开了他的重重剑幕,向他身前扑去,就在要吞噬他身体的一刹那,我的身形猛地一震,我知道是我没有丝毫力量保护的身体终于受到了致命的重创,“要死了吗?”随着这个意念飘过我的脑海,我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无边无际的混沌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头,忽然头上一个大洞裂开,微微的光明从中透出,“来吧,孩子。”
是师父,接着我全身忽然轻了起来,往天上飞去,师父,我来了,我心里呐喊着,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忽然身上温暖了起来,好像一种冥冥中的不可抗拒的召唤,要我回去,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看着师父。
“傻孩子,你将来的路还长着呢,等你完成了任务自然又可以见到师父了,现在,你回去吧,记住,好好的辅佐那个送你来到这里又把你招回去的人,他是命中注定的王,这是你不可抗拒的命运。”
师父的声音慢慢的淡了,远了,不要啊,师父,徒儿只要陪着你,徒儿不要回去,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来时的路飞去,接着,我又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在我前无古人的无差别剑气攻击下,那个好胜的家伙终于陷入了困境之中,看着他在我的剑气之中左冲右突做着徒劳的挣扎,我不由暗暗得意,哼,虽然你出乎我意料的强,可要和我斗,还差上那么一点,嘻嘻。(某人好像已经完全忘了刚才被人打的吐血的惨痛经历了。)
忽然,他停了下来,怎么,做我的剑靶子么,我不由暗想。
怎么会这样,想不到停下来的他竟然彷佛忽然消失了一般,和大自然结合为一体,让我再也察觉不到他的分毫气息。一下子由极动转入极静,他就好像忽然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虽然站在那里就好像停留在另一个时空,令我的剑气忽然都失去了目标,从他身边穿过。
接着,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力量开始疯狂的提升,他要干什么?我感觉到他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段经脉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开发自己,释放出远远大于自己的力量,疯了吗,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的心中愤怒的大喊,你可是我预定的手下啊,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我甚至察觉到他是要拼死一搏,将这股力量完全的爆发出来,这会让你毁灭的,我心中急叫,却毫无用处。
终于到了临界点的他,开始使出了我见过的最强一招,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撕开了我的防御剑幕向我冲来,以此同时,他也由那种虚无缥缈的境界跌落到了现实之中,周边的剑气有了目标之后,一起激动的想和他来个亲密接触,我虽然不愿意,却也无法阻止。
靠,真是个疯子,以命搏命,你不想活了可我还不想死啊,要死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自杀嘛,没听过大象死的时候还要专门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升天吗,要不就找个热闹点的地方挂块牌子,兄弟我初来贵地,现下缺口棺材钱,特地表演自杀,希望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然后洗干净肚子随便拿块锋利的东西插进去就行了,钝的虽然慢一点不过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也不用来拉我一块下黄泉嘛,地狱很无聊的,一天到晚就过刀山,下油锅,还有什么粪池倒立之类那么几项运动,岂不是很闷,我不要去。
想归想,我还是信手施展出了一个高级的空间魔法——时空黑洞,可以把这个山头夷平的力量涌入了忽然出现的空间裂缝,咕咚咕咚,等都进去了以后,我再一挥手,那股力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终于胜出了,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游目四顾。
天哪,这还是原来的奴隶市场吗,刚才和这家伙打的太专心了,竟然没有发现原来几乎是一座小城池的奴隶市场此刻崩塌了大半,除了内层还有一些房子没有损坏外,外层几乎被夷成了平地,幸好没有多少人死亡,不过受伤的就……罪过啊。
看着仍然沈浸在我惊人破坏力中的人们,我的心里迅速的下了决定,看来要更改计划了,本来要等那批被挑选出来的奴隶训练好了再动手,现在恐怕得立刻动手了,不然,等桑天良清醒过来不找我拼命才怪,呵呵,不过,这奴隶市场依山而建,进可攻退可守,又独立于倚红镇,保密性很好,如果有足够的水源和粮食,比起我原来准备带他们去的死亡森林也不差多少,倒是可以考虑做为我的第一个基地。
当下我轻笑一声,“决斗结束了。”这时大家才开始清醒过来,不过他们很快又迷失在我的另一个奇迹之下。
“生命的奇迹。”以天文数字般的能量消耗为代价,我施展出了一个超大型的圣光系终极恢复魔法,将整个奴隶市场笼罩在其中。
在柔和的白光下,那些只是被屋顶掉下来的砖石擦破了点皮,被慌乱的人群踩破了头的轻伤员,还有那些被压在屋下的重伤员,以前被桑天良虐待到垂死边缘的家伙,都以奇迹般的速度止血生肌好了起来,连那些有什么高血压心肌梗塞之类病多年的人也好了起来,缠绕一身的病痛悄悄的和他们挥挥手说拜拜了。
当然刚才被我剑气所伤的家伙经过我特别的照顾,被剑气刺的一个洞一个洞的身体被迅速的修补好了,连被毁了容的面貌也完全恢复了原样。
“哈……”我禁不住仰天长笑,此刻这些人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在看神一样,不过更多人已经开始跪伏在地开始膜拜起来了。
“桑天良,你贩卖奴隶,虐杀小孩,奸淫妇女,你可知罪。”我用一种奇冷无比的声音对桑天良说道。
见到我忽然换了一副面孔,桑天良显然没有转过弯来。
“大仙,你不是也……”
“住口,”心灵魔法已经强行施展开来,将他的心灵牢牢的控制住,“桑天良,你可愿意赎罪?”
桑天良一脸麻木的抖动着上下两片嘴皮子,“我愿意。”
“那解散贩奴军,释放奴隶,交出你这些年积累的不义之财,你可愿意?”
这时周边的贩奴军已经轻微的骚动了起来,不过迫于刚才我的表现,仍是没有人敢开口,不过看他们领头几个的眼神分明就写着,“大人,不要啊。”
这帮家伙平日作恶多端,到现在也不肯悔改,看来百分之百的利润的确可以让人自愿把脖子套上绞刑架,而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足以让他们践踏人世间的一切道德法则,这话说得真是不错。我今天要还放你们走,恐怕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在你们手里。
可惜桑天良此刻已经出其不意的被我控制住了,只知道开口说愿意,呵呵。
“你们愿意解散吗?”我转过身去,温和的问那群在斗争边缘的家伙,他们即不想说愿意可又害怕我那强大的力量,可惜,我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