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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做做远动锻炼一xia身ti的,也有只是过来签个字,虚应个景便又折返被窝继续睡觉的,还有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玩笑打闹的。不过吕新却显得有些另类。
他也在运动,围着场跑步,只不过他跑步的姿势却常人不太一样,不,应该说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耷拉着脑袋,低垂着双手,踉跄着脚步,像软骨动物一般朝前迈去。一脚深一脚浅费力的挪动,仿佛脚上栓着个千金重的铁托一样。他那手软脚软,身形摇摇yu坠地模样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饿了三天没吃饭,抑或是双眼还未睁开瞌睡还未醒来一般。这姿势让跑在他身边得同学们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跑道,生怕一个不好蹭到了他,能把他给弄趴下。更有大胆的学子佩服说道:“靠,看看,这才是乖学生,连梦游都惦记着晨。”
吕新丝毫不以为意,他这功法有助于引气行血,乃是养生之用,自然和寻常的跑步方式有所不同。以这种怪异的姿势跑了一圈后,吕新便停了下来,含腰拔背,双手负后,广步场,慢走起来。行了小半圈,蓦地身形微动,左肩一塌,人旋风般转了过去,屈指一弹。
“啊”就见金发碧眼的汀娜正伸着右手举在空中,汀娜晨时见到了吕新,想拍拍他肩膀打个招呼,谁知竟拍了个空,手臂用了力却没有着落处颇为难受,更怪异的是,手臂突然一麻,竟然动不了了,她情急之下大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这个汀小妞啊。”吕新见她还抱着手嚷叫,笑了笑,伸手在她手臂上一抹。汀娜就觉手臂一松,**感觉顿时消失不见,手臂又能活动开了,她满是愤怒地望着吕新,嚷道:“臭吕新,死吕新,人家只不过是想向你问好罢了,你居然这样子对待人家!”
小妮子也会撒娇了呢,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不过也还能明白话语中含义,吕新顿囧,忙陪了个不是,才待转身继续慢走,却听汀娜喊道:“吕新”。这吕新二字显得字正腔圆,带着点小城市的方言韵味,想是柴香华教得好。
“嗯?”吕新有些疑惑地看着汀娜,只见汀娜脸上的表情很是奇异,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畏惧,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百分号)……”
汀娜虽然中文不错,但看她神情好似有什么要紧之事想和吕样,一着急自然用了本国语,语速急促,唧唧歪歪说了一大通。
吕新有些郁闷了,汀娜这说的是哪国话啊,连自己都听不懂,荀子曰:“学不可以已。”看来自己倒是要再多学两门外国语言了,光会英法德还不够,怎么得也得学会欧洲五大联赛的五门语言,免得这种鸡同鸭讲浑不知何事的情形再发生。
“汀娜说他想请你去他的宿舍看一样东西。”扎克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正好解了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形。他一身蓝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魁梧。
“哦?有东西给我看?什么东西?”吕新心中颇感诧异和不确定,一连问了三下。
吕新一想,去瞧瞧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便点头答应下来,最近他也好久没有与汀娜碰面了,貌似都有点生疏了,其实他对于汀娜还是很有爱的,单是那份身材就让他时不时的想入非非。
汀娜和扎克的处在校园西北一角,这是学校特地为两个留学生准备的,主要还是教师公寓,有花园和小型水池,环境不错。楼外横放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很是醒目,上面刻着‘学习、交流、进步’几个大字。教师的住宿条件自然要比一般的学生宿舍要好些,大多数是双人间和单人间。
汀娜住的是双人间,不过只有她一个人住,扎克自然不可能与她住在一起,说是兄弟,可依然有各自的秘密,房间里面配备了电视和冰箱,算得上设施齐全。三人刚刚进屋不久,汀娜便急忙拿出钥匙打开书柜,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个木质盒子。盒子紫檀木做成,大概一尺来长,半尺来宽,盒子外面镂着些奇怪的花纹,不细看不知道镂刻的是何物。盒子外面还上了锁,看那锁头的式样和色泽,应该是比较古老的物件。
吕新和扎克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之色,这汀娜莫非还有什么极品宝贝不成。汀娜从颈下取出一项链,项链的吊坠赫然就是一钥匙形状,只见她将要打开锁头,扎克和吕新正要一看究竟时。
事实上,扎克对于这个东西也同样好奇,他对于自己的宝贝妹妹虽然很着紧,但更多的是放羊教育,这大概也是外国人士与国内人士最大的区别了。
“砰——”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女性。白肤金发,鼻子gao挺,最引人的是她那一头怪异的发式,两鬓被消剪得极端,中间却留成长发,mo了些发胶,油光光地梳成个大背式,若在高耸一点,便如鸡冠一般。
高大魁梧,外形突兀,再加上对方好像与汀娜和扎克很熟的样子,吕新第一个想法就是对方也是兽人:“莫非他的本体是公鸡?”想着,吕新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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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小小的环境中却十分清晰,对方闻言,脸色顿变,宛若一只愤怒的斗鸡,直着脖子吼道:“混蛋,你他ma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ma的?
对方居然骂出了吕新最忌讳的语言,也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一拳封住了他的臭嘴:“ma的,哪儿来的狂犬,在我面前乱吠!”
经历了华山比武大会之后,吕新无论境界和实战经验都有大幅度的提升,一拳挥出,如风吹柳絮,不带丝毫烟火,速度也不快,慢悠悠的好似在播放慢镜头一般,但公鸡头男子的眼中,那一拳却完全不同,他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唯一可见的只有一只拳头,巨大的拳头如高山压顶,让他避无可避。
噗——
一拳既中,斗鸡头男子夸张的喷出一团血雾,身ti像是被巨象撞击一般飞退。
看见这一幕,汀娜和扎克也傻了,他们无法想象,就吕新刚才不温不火的一拳居然可以造成如此夸张的杀伤力。
不过吕新毕竟是吕新,他好歹也是成熟男人了,心中的血煞之气也日渐平息,不会单凭一人喜怒而杀人,而且对方显然认识汀娜和扎克,所以出手还留有几分情面,使用的真元不足一成,如果不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弱,效果绝对不会这般威风。
公鸡头男子坠地后又打了几个滚才止住退势,虽然狼狈,但是他也明白吕新手下留情,只是心高气傲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吞下这口恶气,按他的想法,只有他欺负人断然没有别人欺负他的道理,想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恶狠狠的对吕新说道:“你有种就等着!”
听了他这话,吕新笑了,很显然对方属于那种真小人,不会像伪君子那般表面迎合,背后尽使用一些鬼蜮伎俩,心中对他的印象倒是好了两分,当然,也仅仅是好了两分罢了,最多弥补他之前的辱骂。
“种,我当然有了,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亲自体验体验,哈哈……”
“你……”对方恨恨的瞪了吕新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见对方离开后,扎克一脸凝重的对吕新说道:“吕新,你怎么这么冲动啊,他可是兽王的儿子。”
“兽王?”吕新对于兽王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比教廷和黑暗工会的那些人要好,对于他的实力吕新也很是佩服,不过不知道怎地,他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有种跃跃yu试的感觉,那是追求力量的冲动。
吕新听完扎克的解释,眉头一挑,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还未鉴赏过盒子里的神秘东西,就这么走了,岂非白来了。”
汀娜见一听忙道:“我看,还是下次再给你们看这盒子里的东西吧。快走,迟了我也照顾不了你们了。”见吕新依旧杵在那里不为所动,又急道:“托马斯虽然只是兽王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是由于他mu亲的缘故,兽王很是宠爱他,给他配了不少强者保镖,你是会吃亏的。”
吕新洒然一笑,朗声道:“最近我的功夫有所突破,正愁没有人对招呢,又有何所惧。再说此乃华夏之地,若是我避开他们,岂非要被兄弟们笑我胆怯。”他口中的兄弟们自然不是普通人,而是那些俗称江湖人士的武林中人。
汀娜瞧了瞧吕新那有些憨厚却凛然无畏的脸,初升的阳光映照在他身形之上有些耀眼,她也没劝说离去,只是默默他身旁。刚才便是他出手维护自己的,虽然他身形不怎么高大粗壮,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是觉得只要有他在,便自然有办法对付一切的。
扎克还待劝说时,房门又被打开,托马斯果然带了三个人进来了。当先两人都是黑发黄皮肤的青年,左手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西服,头发梳成刘海一样略微遮住眼眉,脸型消瘦却很bai皙,右耳边还戴了个明晃晃的耳环,模样看来倒是个俊俏男儿。右手那个目露凶光,个头稍矮,其实也不是特别矮,只不过跟他身后那个高壮大汉相比显得矮了许多。虽然矮,却很厚实,秋凉之天,只穿了个短袖汗衫,luo露出来的两只手臂比寻常人都大上一圈,青筋暴起,孔武有力。
不过最奇异的还是最后进来的那个人,吕新见了之后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见过皮肤黝黑的却没见过黑成如此的,简直是面如锅底,犹如黑炭,扎克和他比起来居然还算白了。那青年头发甚短,鬈卷成球紧贴着头皮,鼻子有些塌陷,嘴唇极厚。吕新自以为这世的容貌比不上前世那般古朴拙然,但还算中规中矩,只是嘴唇稍嫌厚了少许,但今日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若和这黑脸青年相比其实也是中规中矩的,甚至可以说是娇秀的。
“就是他,是他出手打我的。”托马斯指着吕新,向其他三人喊道。
“贝贝托,刚才只是个误会而已,他们是我的朋友。”汀娜朝那个黑脸青年解释道。
“我叫贝贝托。华盛顿,这个是朴成俊,和中田不二,托马斯说你打了他是不是。”贝贝托的汉语竟然说得很是流利,让吕新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呃?兽王给他儿子安排的保镖居然不是兽人?
乍一见面,吕新就看出对方三人的分量,连能量结构也清二楚,很显然,他们并不是兽人。
扎克收到吕新诧异的目光,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别忘了,兽王上面还有长老,那些老不死的家伙才是兽族真正的掌权者,兽王只不过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挡箭牌而已,对于族里的控制很有限,还要面对兽族内部纷争,自然不可能分出一部分衷心耿耿的护卫给儿子,不过他也不是庸手,通过手段寻找几个人类强者并不是一件难事儿。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吕新看着贝贝托的小眼睛,不jin想起在图书馆看过的《聊斋志异》中的一段话来。《聊斋志异》中有一个罗刹海市的故事,它说:“马龙媒被风吹入罗刹,居民率相惊异。马问其相顾骇然之故,居民答曰:‘尝闻祖父言:西去二万六千里,有华夏之地,其人民形象率诡异。但耳食之,今始信。’
嘿嘿,自己看这黑脸小子奇形怪状的,或许在这黑脸小子的眼中,自己不也长得形象诡异么。
“若是你真的动手打了托马斯的话…”,贝贝托顿了一顿,看了看汀娜,又道:“看在你是汀娜的朋友的份上,那就道个歉好了。”他这话说得颇是得体大方,吕新不jin对他生出些好感来,连那头鬈卷成球的头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