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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动手打了托马斯的话…”,贝贝托顿了一顿,看了看汀娜,又道:“看在你是汀娜的朋友的份上,那就道个歉好了。”他这话说得颇是得体大方,吕新不jin对他生出些好感来,连那头鬈卷成球的头去也有些可爱起来。
“贝贝托,你是怎么了,打了人就要受到惩罚,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中田不二横言插了进来,恶狠狠的看着吕新,明显是偏帮托马斯。
“不错,让托马斯也打他一拳,这么就扯平了。”朴成俊一旁附和道,他目光更多是停留在汀娜的身上。
“这里是华夏之地,还轮不到你们两个牲畜说话。”吕新对于小日本和高丽棒子没有什么好感。
贝贝托等了片刻,见吕新口出狂言,见他摆出一幅倨傲模样,心里也来了些气,虽然不赞同中田不二和朴成俊的说法,却也没出口阻止。
“托马斯,你还不去揍他。”中田不二推了一把托马斯,趁火浇油地说道。
蓦地衣袖一紧,吕新低头看来,只见汀娜有些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袖,人也朝他身后缩了缩。兽族内是抵制内部普通成员相残的,她虽然有心帮吕新,但是却十分为难。
吕新倒是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伸手拍了拍她稍有些用力而显得发白的小手,微微笑道:“汀娜,早餐你是喜欢吃稀饭呢,还是油条,一会儿结束后,我请客。”他语调柔缓,自有一种让人舒心安宁的感觉。
汀娜不由答道:“都不是,是豆浆包子。”话一出口又觉得和现在这气氛不对,却已来不及收回。不过心境却是一松,不再畏惧紧张。这笨小子这次哄人的技巧可比上次那笑话要强了些,想到那笑话,不jin脸一红。抬头瞧去,正对上他那清亮剔透的眸子,眉宇间的温柔呵护如同一股热气一样从眼眸一直传入了心里,荡心动魄,汀娜脸更红,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心里暗道:“这几个外国人现在倒也不是那么生厌了,至少让某人有了些进步。”
她嘴角含笑,脸红低头,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惹得这些正注视着他们的几个外国人瞧直了眼,就连一向认为,他梦中的安琪儿必然是鬈发、塌鼻、厚唇、细眼、黝黑的贝贝托,这时也觉得这世上应该还是有另一种美的。
这房间中的一男一女,男的轻声细语,女的娇柔含羞,一丝情愫荡然于眼前,自是不觉得时间飞逝。而旁观几人两眼发直,贼愣愣不知在想什么,也不觉得时间如何。一时间谁也没任何举动,这房间里的气氛颇为怪异。
元旦归来,恢复更新。
280。 286
终是扎克最先醒来,轻咳了一下,顿时提醒了吕新和汀娜二人,现在是谈判争高低的时候,不是在剧场观看你浓我情的场景。
中田不二见托马斯一幅犹犹豫豫的畏缩模样,骂了一句八嘎,当即走上两步,迈上前去,蒲扇大手张开就要前去拿住吕新的衣襟。他自持练过几手柔道,寻常人即使几十人他也不妨在眼里,尤其擅长柔道中的投技,想一把拉倒吕新,来个先发制人。柔道虽起源于华夏,但如今却是在日本更为盛行,其攻防技术分为投技和寝技,各有侧重不同。寝技乃是倒的翻滚角斗技术,而投技乃是站立技术,其要诀在手,在腰,在足。中田不二身ti敦厚,腰劲十足,而且一双手经过长期锻炼,孔武有力,往往一把便能将人拉倒。
朴成俊和扎克都和他对过手,知道他这一抓之力的厉害,其应对之策要么是躲避,要么是攻击他其他身上部位迫使他回防,如若不然被他拿住,他肯定是要借腰力来个背摔。初时两人和他对练时候,因为不熟悉他的打法,便吃过这种套路的亏。此时见他施展此招数,除扎克有些嫌他出手过重外,托马斯和朴成俊却是一幅嬉笑看热闹的表情。在他们眼里吕新身形不够厚壮,底盘不够扎稳,一定不能躲开这一招的,不过他们的高兴似乎太早了些。
阿拉伯有句格言说,“人只有四种:其一是不自知其无知的傻子;其二是自知其无知的蠢子;其三是有知而不自知的瞌睡虫;其四是有知且能自知的聪明人。”中田不二有点属于第一种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无知,所以他是傻子。他一把抓住吕新的衣襟的时候,心里一喜,“这少年比他想象中的要弱,竟然连闪避之道都这么弱,这漂亮姑娘怎么就看上了这少年的。”他有心卖弄一下以彰显其英武,双脚一错步站稳,侧身微微下蹲,右手发力使劲向下一扯,吐气开声,喝道:“倒”,正是正宗的柔道背摔姿势。
只不过吕新并没有如预期地一样,四仰八叉地摔下去,反而如铁铸铜浇一般,纹丝不动。中田不二暗道:“难怪托马斯有些不敢上来,看来他还有几下子。”他心中如是想,身手反应却远比头脑转念来得更快,手中加了把劲,更加用力以至青筋都爆了出来,人蹲得更低,喝声如钟响,“倒下。”这以腰为轴,以手为纽的物理学运动就连骆驼都能摔趴下,只可惜吕新不是骆驼,若非得用骆驼来比,那也是一种他没见过的骆驼。
全身蛮力全都使用出来的中田不二,脸都憋得红中发紫,如同烧茄子一般,耳边却传来一阵轻笑:“汀娜,我猜这中田不二上辈子一定是当轿夫的料,你看这抬轿动作何其标准有形。”
汀娜扑哧一笑,顿如阳春白雪,百花盛开,这中田不二矮身蹲着的样子倒真有点像抬轿的动作,看来自己对吕新的评价倒是没错,说话刻薄,这是这种刻薄却并不让她生厌。
汀娜觉得好笑,托马斯和朴成俊却笑不出来,连带扎克也脸色凝重。
中田不二的实力如何他们是知道,和他们相比乃是伯仲之间,不分上下,可是却被这少年如同猴耍。吕新任由中田不二抓住衣襟,却只是轻点了一个指头搭在中田不二的肩膀之上,中田不二已经背过身去自然看不见,但他们能看见,一个指头便让中田不二动弹不得,况且那少年还能轻笑出声,显然轻松写意之至。这是什么功夫?实在是超过了他们所能想象,心里骇然,脸齐刷刷变色。
“哼,你抬轿便抬轿,扯坏了我的衣服可是要赔的。”吕新冷哼一下,左手曲指一弹。中田不二一阵闷哼,忽感手臂酸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竟然使不出半分力道,蓦地脖子一紧,身ti一转,已经被人头下脚上地举在了半空。这几下快得出奇,扎克,朴成俊和托马斯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什么了,就见中田不二那厚重的身ti已经被举在了半空,只见他双脚在空中乱踢,口中怒吼连连,一双手臂如同被折断一般,软塌塌的垂在耳边。
这中田不二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现在却被人好像玩具一样倒拎着,全无反抗之力。“哦,买糕的。”怎么能叫人相信眼前的一切,扎克拍了拍前额,犹自不能确信。托马斯和朴成俊却是双目圆睁,口张得如同吞了个鸭蛋,两人连忙用双手托着下颌,这情形也太过诡异了,若不用手拖着,只怕能把人下巴给惊讶掉。
“魔术,神奇的魔术。”威廉有些兴奋的叫了起来。
汀娜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身旁的吕新,她虽然听胖子说起吕新最近功力突飞猛进,但眼前这一切却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打架,简直和当初打架时的他不可同日而语,进步的也太快了。心里又为他加两个形容词,诡异。
“汀娜。”吕新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说,若将他从这丢出去,能在地面上砸出个坑来么?”他虽然,但满不在乎的语气,闪动的目光,看上去倒是颇有一试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顿时将能听懂他话的几个人吓了一跳,朴成俊连忙摆手示意吕新不要这么做,扎克却有些急智,知道这事是由威廉而起,赶紧用兽人语将吕新的话翻译个威廉(公鸡发型男)听,盼威廉能上去劝解一下。
最是害怕的当然是还拎在吕新手中的中田不二,一听这话,也不敢出力挣扎了,连脚都停止了乱踢,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吕新,真的将自己丢出去,他是练过柔道,可柔道不是铁头功,也不能将全身都练得柔然如棉,就算是全身都练得柔然如棉,但从三楼掉下去也会磕着碰着的。
“啊。”汀娜也被吓了一跳,平日虽然常说“不要乱扔东西,万一砸到了小朋友就不好了,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了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呀。”但那只是玩笑逗乐之语,真要将一个人这么丢下去,那砸到…就算不砸到…,她不敢想象。
“吕新。”威廉喊了一声,但接下来却不知如何说才好,他汉语有限表达不出来,但说兽人语么,吕新又不懂,喊完这三字之后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不要,他也没犯什么过错,你就饶了他吧。”汀娜也急切帮忙说道。
“面目可憎应该也算是一种过错吧。”吕新淡淡笑道,“不过你既然说放过他,那便放过他吧。”话语刚落,手上劲力一吐,将中田不二如同破麻袋一样抛了出去。
托马斯和朴成俊见吕新将中田不二朝自己这里抛来,连忙伸开双臂去接,刚将中田不二接入到手,一股热la辣的力道循着手臂涌了上来。这力道甚怪,你不抵抗倒好,你越抵抗他越强,托马斯不会功夫,只是稍微普通的蛮力而已,因此只感觉到手臂一疼,如同重锤敲了一记。但朴成俊却是练过功夫的,他沉腰运劲用力一接,却如小船触礁一般,只觉那股力道汹涌凌厉,xiong口说不出的难受,蓦地口中一甜,涌出一丝血来,手上劲力自然一松。他这一松手,托马斯一人也接不住,咚,三人顿失了平衡,霎时成了滚地葫芦。
吕新拍拍手,道:“汀娜,走吧,我下次再来看你的宝贝盒子。”这三人受了伤,威廉一时间也不会有时间招呼他们的。
待汀娜和威廉说过之后,两人走了出来,这次却没有人敢拦住他们了,甚至在吕新跨过这些滚地葫芦身上的时候,明显能感觉三人恐惧地哆嗦了一下。
出了公寓,两人朝食堂走去,此时天已大亮,路上行人却依然很少,深秋的早晨还是有些寒意的,路边的花草从中依稀能看见薄霜,在晨曦照耀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吕新,你最近的变化很大啊,尤其是功夫,我记得你以前和我们可差不多丫。”汀娜有些好奇地问道。
“啊,这个啊,跟便宜师傅学的。”吕新再此将云老爷子摆上台面,“当初云老爷子大发神威的时候,扎克他们可都在呢。”当然,汀娜也在,不过好像当时晕了过去。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呢,刚才你那一手,将那几人吓的脸都绿了,真好笑。”汀娜想到刚才的情景,没了惧怕之意,反倒咯咯笑了起来。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因为她们总能在惊恐之后,将一件事情说出些乐趣来。
吕新笑了笑,正待回话,就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吕新”他转头一看,只见那黑人扎克追了过来。
“何事,莫非你也想和我切磋切磋。”吕新挑了挑眉毛,一旁的汀娜闻言,偷偷地拧了吕新腰下软肉一把,这坏蛋居然这样和自己的老哥说话。
“不敢,不敢”扎克听吕新语气中有股森然味道,连忙摇头摆手,待吕新脸色缓和,才拱手说道:“我想拜你为师,和你学习功夫。”
“什么?”吕新想不到这黑人说话这么直接,他虽然对扎克没有什么恶感,但提到收徒,他还是不太愿意的。虽然墨子有兼爱一说,但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