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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第一招,突刺!”手捏不动法王印,蒲善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土系元素完成了沟通,一道道地刺从小院中升腾,升腾的同时便向着吴嗔狠狠地刺了过去。
“龙腾!”面对蒲善的突刺,经过这几日的对战,吴嗔早已有了应对之法,双手平伸苍月从储物扳指中取了出来,握紧枪身在自身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狠狠地拍击一番,然后是一击龙腾向着蒲善杀了过去。
“动地波!”吴嗔的枪法快,却快不过蒲善的道术,在吴嗔刚破开地刺的围堵之时,整个小院的地面都开始震动,一道道土浪升起形成层层叠叠的土墙将吴嗔的进攻路线封死。
“给我破!”望着身前升起的土墙,吴嗔利用苍月的锋利,在身前身后各形成两道绚丽的光影,将向着自身不断卷来的土浪层层破开。
在破开第十五层土墙的时候,吴嗔的速度再也无法跟上其后席卷而来的土浪,就在身子即将被土墙震开的同时,蒲善的攻击也戛然而止停止了。
“怎么样,我可只用了六成的法力。”双掌向着地面平拍了两下,原先被蒲善的法术搞得乱糟糟的地面,一点点的归复原样,不过裂开的石砖却还是裂开了。
“大哥,你可不厚道,你堂堂化形期高手,相当于先天宗师,你虐我一小菜鸟,还用六成法力。”望见蒲善那得瑟的模样,秉着输阵不输人的思想,吴嗔一边反思一边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向着蒲善顶了一下。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话虽然说得非 常(炫…书…网)狠,但蒲善却只是将腰间的酒壶掏了出来,逑都不逑吴嗔一眼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给我酒!”将体内翻腾的血气平复后,吴嗔这才坐了下来,右手一伸便向蒲善讨酒喝,别看刚才的战斗只有那么一刹的事情,但为了破开层层叠叠的土浪,吴嗔着实消耗了不少真气。
“你知道你输在哪吗?”将酒壶递给吴嗔,蒲善不由地拍了拍吴嗔的肩膀。
“修为不足!”每次与蒲善对练,吴嗔每一次一开始都可以破开蒲扇的招式,但到了最后点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地刺,都会令吴嗔彻底败北。
“错了,以你如今的修为想要赢我,除非我放水……你如今的缺点不少攻击力,不是战斗的意识,而是缺乏对于战斗节奏的掌控,导致你一开始威力极大,但到了最后却毫无后续之力,你这样的攻击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比你修为低的修士,但面对高层次的修士,你却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你要学会掌控节奏,一旦把握了战局的节奏,你才可以更好的发挥自己的长处,压制别人的长处,当然修为也很重要!”对于吴嗔这一年来的进步,蒲善看在眼里,但也正是进步太快,使得吴嗔在某些方面亏空太多,作为吴嗔的大哥蒲善有义务去帮吴嗔弥补。
“节奏!”对于自己的缺点,吴嗔又这么会不清楚,因为之前没人点拨,而钻了死巷子,吴嗔一直都认为是自身修为的问题,所以也没有进一步的去想,现在蒲善将自己的问题点出来,吴嗔不由低下头开始思索起来。
“节奏感,这需要很多场战斗的经验才可以累积出来,不是想象就可以的!”知道吴嗔已经找到了失误的地方,蒲善也不多说什么,一个人默默地喝起酒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吴嗔不断的梳理着脑海中的疑问,唯有这般系统化的梳理才可以使得自己更为强大。
“善哥,嗔哥,你们都在啊!”就在吴嗔梳理东西的时候,宁采儿拿着一份由素金纸制成的信封走了进来。
“采儿,有什么事吗?”宁采儿在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走进小院的,毕竟这个时候小院的使用权属于吴嗔,如果进来就表示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
“这里有一份董爷爷派人给嗔哥送来的书信!而且家仆说这是急事,需要嗔哥马上赶过去!”将手中的素金信封递给吴嗔,宁采儿也坐了下来。
“哦!”听到是董卿廉派人送过来的书信,而且还是用了这种最高规格的信封书写,表示这信件的内容绝非一般,当即扯开原先的思绪将信封撕开。
“今日午时,城南练武场,斩南王,望公子准时到场!”
“吴峰势败,禁足与东宫之前!望公子珍重!”
素金色的信封里,放置着两张薄薄的素金纸,虽然每一张素金纸上都是寥寥数字,但其中表达的东西,却是让吴嗔感到欣喜,于此同时还有一点点危机。
“大哥你怎么看!”蒲善的阅历远比吴嗔多,所以在很多事上吴嗔还需要借助蒲善,作为作为当局者,吴嗔有些东西考虑不全也是常事。
读完董卿廉让人送过来的书信,蒲善不由站起身子,围着石桌转了两圈,最后一番思虑之后方才开口说道:“南王被斩,吴峰则仅仅是被禁足与东宫,虽然此时做出了回应,但实际上却没有伤及吴峰的根本,如今的朝野之中多半大臣还站在吴峰这边,也就说大局还有吴峰手上。现在把吴峰逼急了,那绝对是一场灾难,一场可能祸及整个帝国的灾难,老弟虽不喜权势,但你总不希望看到帝国四分五裂,既然吴峰被迫退步,那我们也退,而且退的越远越好,让他和吴源去掐。”
“大哥,你陪我走一趟!”在听完蒲善分析后,吴嗔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不要说如今的南王的死之是断吴峰一臂,因此这个时候还不是吴嗔出场的时机。
退!以退换时间!以退换空间!这才是吴嗔最明智的选择……
“嗔哥现在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南王一死,必定朝野动荡,如果这个时候南王党羽反扑,对于吴嗔而言那可是相当危险,毕竟如今帝国内能威胁到吴峰的人只有吴嗔一人而已,宁采儿虽然平时不关心这些事,但不代表宁采儿不懂其中的厉害。
“采儿放心,我蒲善可不是摆在那里看的,有我在,保证嗔弟不会有事!”蒲善为什么要跟着去,不就是为了怕南王一死把某些人逼急,害了吴嗔的命吗。
“采儿,你在家里待着,如果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就和宁曾躲进山里去,最近世道不太平!”政治的风暴不管你躲到那里,只要你与此事有关,你是逃不掉的,如今有蒲善跟着自己,吴嗔不担心自己,而是对于宁曾宁采儿两人担心起来,毕竟他们毫无自保的能力。
“采儿知道,嗔哥你们快去快回!”面对吴嗔的嘱咐,宁采儿自然明白,看到吴嗔蒲善即将离开,宁采儿当即跑进书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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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半路截杀'一更到位'
快马从林间闪过,一阵阵马蹄着地的声音打破了林间的平静。
三弯岭,作为入京的最后一道屏障,其面积广达千亩之远。
夏去秋至,竹林间都会响起哗哗的声响,虽然这仅仅是竹叶摩擦的声响,但在上梁城老百姓的口中,却说这是三弯岭里的冤魂在作祟。
三弯岭的地势,虽然不如仓坡岭那般险,但每年死在这三弯岭里人,却比仓坡岭来的更多,因为三弯岭的地势更适合暗杀。
“滤!”马匹的嘶鸣声从三弯岭响起,数十到银光从竹林射出,没有丝毫的偏差准确的扎进马匹上,如果不是吴嗔蒲善两人都报以警戒心,这一波的弩箭或许就要了两人的性命。
“土墙!”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袭杀,蒲善的身子还未落地,一道法决打出,一道由黄土形成的土墙瞬间将蒲善和吴嗔包裹起来,挡住后续射来的弩箭。
嗖……
蕴含着千斤重力,弩箭穿过土墙的阻拦射了进来,如果不是吴嗔及时的取出苍月抵挡,这箭弩便已经扎入两人的身躯。
“好家伙,练器期一十六人,化髓期五人,固本三人,弩箭二十把,这帮人还当真看得起你,老弟你不错啊!”虽然之前的凶险难以用言语描述,但蒲善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从容,手中法印一变,一道更为厚实的土墙出现在原先土墙的外围,包裹天空的防线都被阻隔。
嗡……嗡……嗡……
面对蒲善法决形成的土墙,竹林中的弩箭手虽然一愣,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换箭,并将弓弦来住拉到最后一个档位,一股比之之前更为猛力的力道向着土墙射了过去。不过如今的土墙早已不再是蒲善临时布置的防御,而是一名化形境高手全力而为,锋利的弩箭在冲到土墙的那一刻,竟然全部因巨大反冲力从中折断,更有甚者裂成三截。
“给我杀!”面对蒲善形成宛如龟壳般的防御,竹林之中立马冲出八名武者,手起刀落之间化出一道绚丽的光线,整个土墙在八人全力的攻击之下,硬生瓦解。
“腾龙!”
“龙魂震荡波!”
土墙瓦解的同时,一道银光从土墙里刺了出来,狠狠的向着其中一位化髓境武师杀了过去,枪光之快之凌厉,完全藐视一切防御,没有丝毫的阻隔苍月带着一抹血色划破当空,手持战刀的武师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胸口的枪洞,双眼睁地老大跪了下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蒲善拿手的道术,化为一阵阵可以震破空间的波纹,向着四周绞杀而去。面对蒲善全力出手,除开三位固本境的武师震退了几步外,其余四名化髓境的武师尽数喷出了一口鲜血,毕竟他们与蒲善之间的差距太大,一个是离雷仙临脚一步的化形境高手,几人则是刚刚摸到武道门槛的武师。虽然在战力之上同等级武者要压过道士一头,但在绝对的境界面前这一切都是只是一个梦。
“给我去死!”收枪再出枪,这仅仅是瞬间的事情,在击杀一人之后,苍月的枪头便向着刚才被蒲善龙魂震荡波震退的固本境高手刺了过去,这一枪之威已经是远远超出吴嗔肉体的负荷,但为了能够解决一名固本境高手,吴嗔也顾不上太多。
只见一道吞噬一切的黑影穿过重重空间,重重的点在那名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固本境武师脑袋上,整个头颅从内部震开,乳白色的脑浆在午日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动人心魂。
“天地玄黄,玄心无极,急!”在吴嗔点杀固本境高手的同时,蒲善新一轮的道术也已祭出。
血云梭在蒲善法力的祭练下,化为一道血影向着竹林间掩藏的弩箭手射了过去,在蒲善强大的灵魂之力控制下,仅仅一息的时间,一十六名炼器期高手就有近半身死,而且在死前连到惨叫都没有发出,俨然是一击必杀。
“给我去死,连月斩!”经过一息的回复,原先冲到道路上的六名武师也反映了过来,其中一名离吴嗔最近的化髓期高手,正对吴嗔就是一刀劈下,血红色的刀锋,没有任何花俏的向着吴嗔的额头劈了过来。
“如封似闭!”面对化髓期武者暴起而上的一招,吴嗔可不敢托大。要知道每一位达到炼髓境凝练出真气的武者,都是由属于自己的绝招,战技对于战斗的增幅吴嗔可以身有感触,当即舞动苍月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如封似闭,并非是谁传给吴嗔的战技,而是吴嗔通过自身的感悟从《飞云鹤舞图》中领悟出来,并且这一招在与对蒲善的对练的过程中便已经显示出了其的强悍,如今的如封似闭已经可以挡住血云梭六层的威力,对于同等级的武师来说,吴嗔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抵挡。
“天地玄雷,壬为阳,离为阴!急!”在吴嗔面临危机使出防御之法的同时,蒲善也迎来了三位武者的联手绞杀,一边控制血云梭继续绞杀弩箭手,一边招引出一道玄雷落在自己身旁,阻隔着三位武师的围杀。
对于这种一心两用的技巧,不正是信仰之道的长处吗,在充足的灵魂之力辅助之下,一心两用,甚至于三用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