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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自然不是南落的真人,而是南落与五行之道凝结出来的人而已。
“呵呵,真的是我。”南落笑道。
虽然他的修道时间比起那些动则几百年的人来说,只能算是一次闭关的时间。但是他在看到这紫衣女子后仍然忍不住在心中唏嘘。
这天地间,他认识的人并不多,而且能平等相交的更是少之又少。虽然跟眼前的紫衣女子只是见过两面,但是仍然有种久违了的亲切感。
“嘻嘻,真的是你啊,原来你已经这般厉害了,这下好了,嘻嘻……”紫衣女子脸色灰败,伤口黑腐,但是在确定是南落之后,竟像是已经忘记一切伤痛。
那灰败毫无血色的脸上显现出来的笑容竟依然灿烂,那声音仍如清铃,眼睛在一笑之间弯如月牙儿,洁白细致的牙齿透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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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五行剑意
落灵山,对于整片天地来说是一座没有丝毫名气的山。在往后的无尽岁月中,从不曾被人们忘记过。但是对于落灵山之名从何而来,却没有几个人知晓。
落者,南落也,灵为北灵。这便是落灵山之名的出处。
南落这个名字在后世中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听过,但是那在落灵山之颠,对着落灵山漫山生灵说“从今天起,此山便叫落灵山”的女子,却无人再提起过。
泉音在大风被斩了之后,便被南落挪移到了落灵山中的落灵洞天前了。天空中唯有南落和那紫衣女子相对轻言、浅笑。
南落的面相表情虽然呆板,但是仍然能感觉得出他话意中的那种久违了的高兴。而紫衣女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伤势,忘记了前一刻还在被人追杀,仿佛一切不高兴的事在她的心中只不过如镜上尘埃,清风一吹,便已经明亮澄清。
蓦然,南落转过头朝南边看去,只见一个手捧着一柄金鞘长剑,一袭淡金法袍,连胸前飘动着的一缕胡须都是金色的人,似从天际缓步走来。
那人在虚空中行走无声,风云不起,点尘不沾。不见杀气,不显战意,他便是金光老祖。
可是南落却在他一出现便无比的慎重警惕起来,他感觉得出,这是一个不在大巫后羿之下,甚至还在其之上的人。
“仙长所为何来。”南落看着在虚空中一步步走来,似不沾半点尘烟的金光老祖大声说道。
“正为你而来。”金光老祖淡淡的说道,仙风道骨,飘飘渺渺。
“哦,仙长可陌生的紧,南落有何得罪之处吗。”南落虽然心中戒备,表面却仍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要说得罪,座下到是有一孩儿死于你的剑下,不过,我并不是因此而来。”金光老祖不急不徐的说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仙长又是为了哪般。”南落那略显呆板的脸上,眉毛动了动,疑惑的问道。
“我此来只为一剑。”
“青颜剑?”
“是,也不是!”
南落没有再问什么是,什么又不是。
静寞,凭空风起。
两人头顶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两团云来,南落头顶的是一团五彩的云朵,而那金光老祖的头顶上空却是一团金色的云。
在虚空中慢慢的浮现,初时只是淡淡的一层,如烟似雾。不多时便已经成了两团厚厚的云朵,旋转着,以两人为中心而形成一风眼。
“锵……”剑吟在虚空回荡着。
两人几乎同时出剑,一金、一银两条剑光闪逝而过。
两道杀气冲天而起,那两团云也瞬间疯狂的翻腾起来。很快便已经融合在一起,竟是刹那间变成一团漆黑,如墨、若夜。墨云翻滚,似乎有着无尽的凶煞之气蕴含其中,一串串电花自云中闪耀而出。
这一方天地刹那间黑暗下来,乌云遮天,唯有乌云下方的南落与金光老祖各笼罩着一层清光,在天地间清晰无比。
“叮……”
两剑相交,滑动,相互擦身而过。
南落与金光老祖的战斗竟是如同凡尘间人类战斗一般,一招一式清晰无比。时快时疾,时而缓慢沉重,忽儿又飘渺虚幻,不染烟火。
外人看上去只是一剑剑,一招招的战斗着,可这其中的凶险,唯有战斗中的两人才能体会。
南落的每一剑中都蕴含有天地五行的大道在内,土行的厚重朴拙,水行的灵动缠绵。木行的生机与隐晦,金行的锐利霸道,火行的狂野张扬。
这五行大道在南落的剑中一一展现出来,形成了一种全新的五行剑意。
而南落在一动手之后便感觉得到了,这金光才老祖竟然用得也是五行中的金行剑意,只是他这金行剑意格外的纯粹,五行大道中金行之中的锐利,和那种无坚不推被他发的淋漓尽致。
南落几乎怀疑他已经彻了五行中的金行大道,已经快要踏入道境之门了。
五行剑意轮流转换着,最终才发现似乎火行剑意,对于金光老祖的金行剑意隐隐有些克制。只是这种克制微乎其微,但是一用到木行剑意之时,便根本就无法抵挡那自剑上传导过来的剑意。
洪荒中以剑器为唯一法宝,但当作唯一攻击手段的人少之又少。因为若没有领悟剑意的话,剑的攻击手段不但单一,而且没有什么威力。同洪荒之中各种奇特的法宝法术比起来相差太远了。即使是领悟了剑意之后,杀伤力仍有不足,唯有当那剑意不断的凝炼,在某种程度上达到极至了,便徒然有了凌驾于众多神通之上的杀伤力。
犹如脱胎换骨,整个凝炼剑意的过程,就是一种蜕变和升化。而且那剑意并非是孤座静修便能领悟凝炼得了的,唯有在生死边缘,或经历各种大起大落的变数才能达到极至。
确切的说,剑意便是心意,凝练剑意就是在磨砺本心。最终融合天地间的大道,便成了剑道。
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南落与金光老祖的身影看不清了,唯有一团气流在虚空中翻腾着。
无尽剑光,无尽光华,如烟似雾,两人战斗的地方竟是已经演化成了一方凌乱空间。
“叮…叮…”
两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方天地间除了两人剑击声音,竟似一切声音都沉寂了下去。除此之处,仅有一点声音便是空中那翻腾着的乌云不断闪烁着电花的声音。
“嘶…嘶……”
不闻南落和金光老祖的说话声,他们本没有生死之仇。但是当金光老祖说为剑而来时,南落便已经知道了这一战不可避免。
“只为一剑……是,也不是。”这其中三分是为青颜剑,有七分却是为了剑道。
剑道中人虽然爱剑,却可为剑道而死,南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可是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便是一个追求剑道极致的人,剑道、超脱已经成了他活着的全意义。
“叮……”,一截金色剑刃突然自气团中翻飞而出,缓缓不绝的剑击声蓦然停止。
那团因他们两人战斗而形成的气流迅速散去,只见那金光老祖的咽喉上一条淡淡的红钱,但并没有见到有什么鲜血流出。只眼中明显已经没有了生气。
他手中的半截金色的剑仍然紧紧的握在手中,整个人直到此时才缓缓的朝落灵山中掉去。如入秋手凋的树叶,在虚空中随风而飞,无论如何最终仍改变不了掉落地面,腐烂化为泥土的命运。
南落以五行道法所化的身形早已散去,在战斗一开始时像已经散去了。金光老祖的对于剑道的领悟丝毫不在南落之下,融合的金行剑意更是超出南落甚多,但是南落对于剑的应用却已经进入了一种全新的领域之中了。
斩岳、轻丝,这属于纯剑术。南落是御剑于外战斗,御剑千里,斩岳化丝,一剑之下,变幻莫测,竟是隐隐间已经有了一种任你千般神通,万般手段,我自一剑斩之的意味。
虚空五彩光雾再凭空而生,瞬间凝聚成一个人。
腰悬长剑,手托着一面清亮圆镜。
只见他四下里一看,却是突然朗声说道:“诸位此来想必都是来要南落性命,那还等什么呢。”
南落这话不显丝毫的霸煞之气,却有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感觉。
修道几十载,南落仍然记得自己只为了能够保护族人太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语态不显威霸,却有种隐晦的睥睨气息。
南落话落下虚空中飘出一道语态轻松的声音:“呵呵,你的性命我到是不想要,但是却要取一人的性命。”
随着这话音一起,虚空中凭空出现一个玉白小葫芦,玉白小葫芦上竟是生有着眉、眼、鼻、嘴,
两道朦胧毫光突然从那玉白小葫芦上的又眼中射出,毫光飘渺,似蕴有无尽大道,又诡秘难测,直向那方雪岩上的紫衣女子射去。
第一二八章 会说话的玉白葫芦
一方雪岩,飘浮虚空,笼罩着淡淡的朦胧白光。紫衣女子正虚弱的坐在那雪岩上,无力的看着那天空中突然出现,生有五官的玉白小葫芦。
她身怀灵魂之道,只要有灵魂的生灵,都要被她克制着。但是却不善防御,唯身下的雪岩算是一件防御至宝,可是天地间秘法何其多,有许多法术、法宝诡异难测,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之前那罗衍与那蚊道人便是一例,亿万黑蚊攻不进白光中,那幽冥刺却能轻易的洞穿。而那个罗衍却是能够在雪岩散发的光韵中慢慢的适应并加速。
一看到这生有五官的玉白小葫芦出现,紫衣女子便感觉到一种至阴诡异的气息,仿若那玉白小葫芦似乎装载着世间至阴之力。
可是当那毫光一出时,她便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因为那看似飘渺的两束白色毫光却是散发着一股至刚至阳之力,毫光一出,便似有一股诸邪避易的霸道感觉在内。
紫衣女子心中一惊,若是在没受伤之前,或许她还能有机会逃脱得了,但是现在却只能勉强让身下雪岩的光芒抵挡了。
就在她觉得那两道白色的毫光将瞬间穿透自己的防御时,头顶上空突然之间多出了一面镜子。
镜子很大,完完全全的将紫衣女子遮挡下了。朦朦清光笼罩着妖月镜,镜面如深潭,冒着淡淡的轻烟。
那两束蕴含着天地间至刚至阳的两道毫光,落到镜面上,惊起一团五彩烟霞,瞬间反射出去,落入云端消失无踪。
南落自是感觉到了那两道毫光中的恐怖法力,知道到那紫衣女子接不了,便以妖月镜去挡。他并不确定妖月镜能否挡下,从那感觉到的至刚至阳之力来看,恐怕妖月镜都有可能会被洞穿。
但是妖月镜竟是挡了下来,而南落能通过妖月镜却感觉到了那两道毫光竟是真的毫光,而不是什么法宝幻化出来的。至于那两道毫光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南落便不得而知。
当那两道毫光被挡下后,那玉白小葫芦竟突然在虚空中隐去。
南落正疑惑,便突然听到百里之处突然传来怒喝声:“后羿、刑天你们竟然敢对我们动手,不怕灭族吗?”
“哈哈,杀你又怎么样,杀得就是你,灭族,谁能灭我们巫族。”
南落听得出这是那刑天的声音,从高空中看去,却见到百里之外,后羿、刑天、大风、蓬蒙竟然都在那里,将两个人围在中间。
“嘿嘿,灭族,帝俊、太一都不敢说这样的话呢!”大风阴沉沉的说道。
南落看到他们竟然不再理会自己,而是却围攻那两人,心中疑惑。
那被围在中间两人中,其中一个正是那天显化过青黑巨抓的男子,两撇胡须,让他显得格外的潇洒。即便是现在被四位大巫围住了,也没有任何的惧色,气度依然洒脱轻松。
而他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