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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李潋和大家一样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称呼,不由好奇万分,可是看这老爷子的口气,似乎这个“月无”指的就是月无双,可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倒在地上的月无双,期待着他能起来解开这个谜团。
月无双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挥了挥手中的无双剑,叹道:“谢老爷子赐招。老爷子一开始就用上了第十式,可见对鄙人极其的重视,鄙人真是受宠若惊。”
“我的确很看重你,因为你的任务总是完成得很不错;我也的确很重视你,因为今天之前我一直太小看你了。”老爷子的语气渐渐变化了,“实在没想到,一个小仆能练剑练到这种程度,你果然是一个剑学的天才!”
“承蒙老爷子抬爱,不过……”月无双向老爷子拱了拱手,语气突然一变,“既然情况已经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您再宽宏大量也不会容得下这么一个天才的存在了。”
“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无比聪明的人,今天的事倒真的是傻到家了。”老爷子摇了摇头,“‘月家剑法’几百年来的积淀,这才有了这第十式,你竟然凭一己之力就领悟了出来,不得不说是万中无一的人才,可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仅凭这个练了几年的第十式,就能技压整个月家?”
“我想指出三点。”月无双顿了顿,继续解释道,“第一,我的第十式是自己领悟出来的,而你们的第十式是学来的,其本质上的含金量就无可匹敌了;第二,练了几年?哈哈哈,你可知这个第十式我是何时领悟到的?你以为是最近几年吗?”
“那你怎么今天才……”老爷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的不解。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这回我带来的人,个个高手,为我铺好了路,于是我这才不会被你们的车轮阵所累,现在与代表月家第一武学的月展鸿面对面了!”
“原来如此。”月展鸿,这个月家的老太爷默默地摇了摇头,叹息道,“造化弄人啊……”
“老头子,风水轮流转,几十年来,我一直计划着这一切,终于,在今天,就要得偿所愿了!”月无双哈哈大笑,一张嘴脸是剑一等人所从未见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潋突然大声叫道,冲着月无双也冲着月老爷子,声音中带着一股惊恐。
“他是你们的谁?他叫什么?”月老爷子看了看在场的这几个随月无双来到月家的年轻人,不答反问。
“他是我们的朋友!他叫月无双!”李潋怀里还抱着娇儿,用劲全身的力气,大声地答道。
“朋友?哈哈哈,朋友……”月老爷子放声大笑,“对一个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人,你们也敢称其为朋友?”
“我们怎么不了解他,我们知道他在月家的故事,”李潋很是不服气,“也就是因为这个故事,我们才一起来到月家的!”
“故事?对,你们听到的就是一个‘故事’而已。”月老爷子点了点头,“你们谁去探究过这个故事是真假呢?”
“这……”李潋一直语塞,“他跟我们说的,应该是真……”
“应该是真的?”月老爷子的每次回答都以反问开头,逼得李潋无所适从,“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那又凭什么别人说的就一定不是真的呢?”
“我们……”李潋再次语塞,她无望地看了看月无双,希望他能在这时站出来说几句话,可是月无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紧握着他的那把无双剑,似乎在防备着月老爷子随时随地的出招。
“请月老爷子明言,”这时,剑一突然大声说道,“我们很想知道一下你的‘真相’!”
“哈哈哈,我的‘真相’?”月老爷子又笑了好几声,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剑一,继而说道,“好!既然你们也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那我就再给你们一个版本,一个与你们之前所知大相径庭的版本!”
“好!我们洗耳恭听。”剑一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月老爷子看了一眼月无双,转头对着剑一和李潋说道。
“请讲。”剑一道。
“既然你们一直认为他是月家的正脉血统,那有没有想过,他是哪一辈的?”月老爷子问道。
“他自然是‘一’字辈的啊。”李潋不假思索道。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叫他‘月无双’呢?‘一’在哪儿?”月老爷子反问道。
“这……”李潋回忆了一下,“他说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月家的正脉血统!”月老爷子的声音一点儿也不重,却如同掀起了一波巨浪。
第二章无双真名
“他本就无名无姓,是月家众奴仆之一。”月老爷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月家的惯例,凡入月家之门的人,皆为月姓,其中男人复名,而女人与奴仆为单名。女人与奴仆的名字区别就是,后者的名皆为虚字。比如月家大管家为月空,而二管家为月虚,那么这个无名无姓的东西,就被取名为月无。”
“原来他的真名叫月无,”李潋喃喃道,“我是一开始就觉得‘月无双’不怎么像一个男人的名字。”剑一看了看她,不置可否。
“一直以来,月家的规矩‘月家剑法’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自然,所有的奴仆皆为外人,他们可以练习的只是一些入门式,但尽管如此,如果出去闯荡江湖,也绝对是一顶一的剑法高手。”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月老爷子的嗓门大了很多,语气中透露着无法自抑的骄傲,“不得不承认,这个月无在几乎所有奴仆中剑法的进步速度是第一位的,当其十二三岁的时候,已能与几位管家不相上下了,于是,他成为了月家小少爷们启蒙时的陪练,当开始学习‘月家剑法’之时,便将其逐出。日复日,年复年,转眼间,这个孩子就已是十五六岁的光景了,他的剑艺越发精湛,甚至于有时竟然会显露出一些‘月家剑法’的影子,于是,所有见过他习剑的月家人都开始起了疑心,直至有一天当场抓住他在非月家正统不得入内的授剑禁地一角偷学,于是立即五花大绑投入地牢。”
“真的是这样的?”李潋开始对月老爷子的话将信将疑了,她使劲地盯着月无双看,盼望着月无双能当场反驳对方几句,哪怕是能给自己一个“不要相信他的话”的眼神也就够了。但月无双一动也没有动,也跟她一样,死死地盯着月老爷子,连他的招牌笑容也不见了,满脸的铁青色。
“但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崽子却从地牢中逃了出来。”月老爷子皱着眉和月无双对视了一眼,继续说道,“从此以后消声灭迹,杳无音信。月家上下认为他也算是畏罪潜逃,既然不再现身,也就从此放过他吧。不想,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在几年后,竟然带了一群乌合之众来到月家叫嚣,想用武力和武林之中言论的压力迫使月家承认他是正脉血统从而可以正式步入月家,可是月家人谁都知道,此贼不过是想要得到‘月家剑法’的剑谱,习得至上的剑法。”
“后来呢!”也许是这个故事很是精彩,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这样的声响,急切地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后来?自然是我们打得落花流水。”月老爷子嘴角一扬,一丝显然易见的得意跃然脸上,突然,他的脸色一沉,“可是谁也不料到,这厮从此便不再安份,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载,总会带着一帮人前来踢门。月家人一来不愿伤其江湖中的无辜人士,二来对这个旧奴还心存一线恻隐之心,因而每每都放其一条生路,不想这个逆畜却将此剧愈演愈烈,今旧竟然欲弑杀旧主,天理难容!”月老爷子说完这些,把剑一举,直指月无双,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历史永远是胜者来书写的,现在的口舌之争有何意义?”月无双挥了挥剑,拈了一个剑花,也摆出了将要进攻的姿态。
“说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月老爷子微微一笑,“好好地想想今生今世还有什么事没有办吧,此次,我可不会再留什么情面,让你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唯一没有办的事,就是眼前与你一较高下!”月无双一股真气提及剑中,人还一动未动,可剑已然开始嗡嗡发响。
“与我一较高下?哈哈哈……”月老爷子突然发声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是搞得众人一头雾水,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月老爷子笑了一会儿才慢慢缓了下来,期间月无双只是严阵以待,没有任何举动,“你想与我一较高下,恐怕你还不够这个资格,不如我介绍你认识一个人吧。”
“怎么?难道月家之中还有武艺高过大当家,却低于老爷子的角色存在?”李潋一阵疑惑,“说不定……是老爷子的几个弟弟?”
“看这情形不是很像。”剑一摇了摇头,“看老爷子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来者必定不善,月无双可要小心了。”
“嗯……”李潋点了点头,整了整怀里快要斜倒的娇儿,继续盯着场内的两人。
“剑来!”月老爷子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却把右手向天一举,大吼一声。这时,一道青色的光从月家人的阵列中窜了出来,直扑老爷子那只高举的手。老爷子看也没看,一把抓过来举到面前,众人定睛一瞧,这是一把青铜剑,形态古典,略有锈斑,可见年代极其久远,却不显其锋利。
“这……”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老爷子这次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个个拭目以待。
“这又是月家的什么传世之宝?”月无双目不转睛地看着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眼光不错,这正是月家的传家宝,名为‘蛊笛’。”老爷子随手甩了甩那把被称为“笛”的青铜剑,这把剑在风中发出了一阵很诡异的声响。
“笛?”李潋一阵疑惑,却猛然间发现怀里的娇儿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废话少说,开始吧!”月无双显然不愿再等了,拈了一个剑诀,正欲向前。却见得月老爷子把这把剑的剑柄放到了唇边,霎时间,一阵非常古怪的曲调从剑中传了出来,大家仔细一瞧,原来这把剑是中空的,剑柄的头上是一个吹口,而剑身上又有数个小孔,老爷子正拿着这把剑吹着,果真如笛子一般。
“这是干啥?”李潋依然不解,抬头看了看剑一,剑一就好像知道她在看自己,目光没有移开,只是摇了摇头。月无双这回不再停歇,一道白影直击老爷子而去。谁知,“轰!”的一声响,一道红光半路截来,直接把月无双撞向了人群之中。
第三章敌我之间
“这是怎么回事?”剑一差点儿就一步迈了出去。
“剑一……”李潋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传来,言语中满带着惊恐,“娇儿……娇儿……她……”
“什么?”剑一顾不得看远处的月无双了,一低头,却发现李潋一脸的失神,双臂悬在半空之中,可怀里却没有了娇儿的身影,“难道……”他连忙转头看去,那道红光已经停住,竟然是娇儿,只见她瞪圆了双眼,却没有任何神采,胸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