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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刀剑相碰之响。
“情况怎么样了?”李潋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诺的声音。
“啊!诺,你怎么样了?”李潋关切地问道。
“调息了好一会儿了,血也止住了,没碍了。”诺回应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腾,此时的腾脸上也回复了血色,正直盯着场中的黑白大战。他又看了看李潋怀中的娇儿,继续问道,“现在是谁与谁在战斗?那个是月无双吗?”
“对!”李潋看了看诺所指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道,“现在在比试的是月一明的父亲和剑一,可是这个剑一其实是月家人,他的真名是月一剑,而旁边的月无双真名其实是月无,他并不是月家的正统血脉,只是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诺彻底听傻了,被搞了一头雾水。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说来话长啊……”李潋此时也没有很大的心思去解释清楚,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打斗的现场。
“没事,等剑一和月无双结束这些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搞清这回事。”诺也不在意,一起把目光投向了场中。
“当!”一声巨响,一道白光一道黑火分别向两个方向弹开,落地后的月老爷子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而剑一虽然也是一脸的汗,却是红光满面,不见疲惫之色。
“没有想到,江湖中竟还有能与月家剑法相提并论的武艺……”月老爷子叹道,手撑在膝盖之上使劲地喘了几口气。
“您说还有必要再比试下去吗?”剑一挥了挥手中的刀,一字一句地说道,“再继续下去,您认为您有取胜的机会吗?”
“俗话说得好,拳怕少壮,我可真是老了。”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我能年轻十岁,你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呵呵,这我承认,可惜,这样的假设有意义吗?”剑一摆开了架势,慢慢向老爷子走去。
“然而,如若就此认输,我又何以面对月家几百年的绩业,我又何以去见为此奉献了一生的月家列祖列宗!”
第九章局中之局
“呵呵,你就没有想过,当你把月家与朝廷联系在一起之后,你就已经对不起任何一位月家的祖宗了!”剑一正色道,“何况,之前几百年的祖辈难道又对得起最近创立月家的老祖宗吗?他们已经完全违背了武学的宗旨,已然没有了最起码的武德!”
“哼哼,巧舌如簧!”月老爷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刀剑之下见分晓吧!”
“慢!”剑一一抽手,示意停下,然后向一旁走了几步,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个什么东西,所有人都仔细一瞧,却是之前截下的那段古剑笛。只见剑一两根手指拈住了那截,内力一摧,青铜的表面都剥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芯。
“古剑里还有这个……”老爷子都看呆了,这把剑在他的手里都好些年了,从来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机关。
“您请看,这是什么?”剑一把内芯举了起来,在齐平的一头上哈了口气,然后按在自己的衣袖上,然后挪开,又将衣袖展现给了老爷子。月老爷子唯恐有诈,不敢靠近,眯着双眼看了半天,突然双眼睁得比铜铃还大,瞬间如失了魂魄一般:“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想,身为上一代的当家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印章吧?”剑一看到了老爷子的表情。
“可是……你怎么知道月家印在这把剑里?”老爷子有些急了,气息也不稳了。
“什么?月家印?”作为当代的当家人,月一明自然也听说过这个东西,“难道是代表了月家最高权威,由在世的最高辈份的老者一脉相传的月家印?”
“如此说来,你这个当家人也从来没见过它了?”剑一转过身来,也向月一明展示了一下衣袖,即而高举起月家印朗声说道:“作为之前最后一个知道月家印所在的当家人,我的祖父,与我有着一样的心境。也许这样说,并不适当,应该是我的想法传承于我的祖父大人。他很早就看到了月家这一代一代越陷越深的泥潭,并一直忧心于此,同时,也早已看穿了你,我的叔父大人,一直以来潜藏的狼子野心。但,鉴于自己的年岁已高,又身在当家人的位置,加之后继无人,祖父他老人家一直隐忍着,期待着有生之年能够找到合适的人继承他的衣钵。”
“大伯父……”月老爷子喃喃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剑一的祖父生前的模样,猛然间心中一凛,难道,这一切都是这位已逝去的老人精心安排的?
“祖父大人在月家中发现了两个人,第一个便是月无。”剑一回头看了看月无双,继续说道,“一个天资极其聪颖,同时又极其刻苦好学的年轻人,在月家之中却隐隐还存在着这么一点特别的骨气。祖父开始留心这个孩子,时不时与其聊天、谈心,同时又有意无意地教他一些基本剑艺之外的,那些非正统血脉不能涉及的方面。与其说是教授,不如说是点拨,可这个孩子一点就透,但他一直以来都牢记着祖父大人的话,自始至终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很多脸。直至有一天,一个莫名其妙的少年闯进了月家,而此人竟然是祖父大人当年失踪了多年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亲孙子,月一剑!”
“怎么?月无双的故事主角其实是剑一?”诺喃喃道,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潋,她也是跟他一样的神情,一脸的不可思议。
“月无与这个月一剑一见如故,祖父年事已高,传授那些剑法往往只能专注于内力与心诀,于是月无成为了月一剑外家功的启蒙恩师。令祖父与月无惊喜不已的是,这个少年的天赋更是百年不遇,于是,月无就像是入了魔一般没日没夜地倾囊相授,而月一剑也如同是一块干枯了太久太久的大树,使劲地吸收着一切,也就是这个时候,月无竟会那些他不应该会的剑法的事,在月家之中暴露了。可是此时的月家人都敢怒不敢言,对于一直想改变月家现状的祖父也只能当面陪下笑,背面啐一口。”
“怪不得他俩会有这样的默契,原来是剑一从小就两人相识了。”李潋点了点头,似乎之前很多不理解的事现在都能说通了。
“也许是望才心切,祖父楞不得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毕生所学都注入亲孙的体内、脑中,却终因操劳过度,没几年便撒手人寰了。祖父这一离开,月家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月家人用了三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第一,现在的老爷子成为了当家人;第二,月一剑被赶出了家门;第三,本来月无是要被废掉武功赶出月家的,后来被弄瞎了眼,派遣到外界作为吸引江湖好汉的诱饵,每过一段时间,进行一番大清洗。这便是月家的一切所作所为!”剑一顿了一下,又朗声道,“那个月一剑,就是本人,但,我现在的名字叫剑一,刀客剑一!”
剑一的话结束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而月老爷子更是一脸的茫然,一旁的月一明更是目瞪口呆,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月家设下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圈住了江湖中的所有武林豪杰,可是看来,所有的月家人却败给了一个已经死去了十几年的老人,以及他亲手培养起来的一个家仆和一个孙子。
“兄弟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些个手中就握着刀剑的江湖人在寂静了很久之后,终于开始手足无措起来。见此情景,月家人自然个个都是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应战。
“各位江湖好汉,请听我说一句。”剑一大声地说道,“现在的月家元气已大伤,但凭现在的实力也许各位还难以将其重创,各位的好友、前辈或是亲人被月家所伤所害,但君子复仇十年不晚,想要以眼还眼的,不如从长计议。”
“这位兄弟讲得也有道理啊……”人群中纷纷议论起来,不多时,三三两两地自知技不如人的便都离开了,一些本来跃跃欲试的人,只因看到离开的人越来越多,也便打起了退堂鼓。
第十章艺无止境
“老夫还有一事不明!”月老爷子突然说道,双眼直盯着远处在李潋怀中的娇儿,问,“为什么她能摆脱剑笛的控制?毒蛊山庄的每一个人中的都是先祖留下的血咒大蛊,万年不破,怎么可能,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能对抗之?如若此事不明,老夫我死不瞑目!”
“作为统率毒蛊山庄的人,你应该明白蛊的一些基本原理吧。”剑一笑了笑,道,“越是厉害的蛊,其种蛊的条件也就越苛刻,而同时,破蛊的难度也就会越大。种下血咒大蛊需要很多条件,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血脉的纯净,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月家的先祖会下了死命令,不许毒蛊山庄的人与外界通婚。”
“你是说,她……”老爷子的双眼都瞪大了。
“没错,你完全忽视了爱的力量也同时忽略了毒蛊山庄内部的变化。”剑一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当年的月妖与神医怪才鬼笑情投意合,谁也料想不到,竟有了现在的娇儿,如今的月魔。也正是因为这段姻缘,蛊王才能臣服于她……”剑一看着月老爷子那双越来越无助的眼睛,将那段在毒蛊山庄的(炫)经(书)历(网)娓娓道来,直到最后,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对!就连天都要助我们来当众揭开月家的丑恶!”剑一抬起头,仰望天空,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地说道,“祖父大人,在天之灵,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剑一向前迈了几步,走到了老爷子的跟前,拿起了那支“月家印”:“这支印还给你,它也许是月家最至高无上的东西,可惜,对我而言,它不过是一块刻了花的石头。”剑一正要把印抛给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又收了回来,在印的底部用力一转,一块之前根本不被察觉的小盖子被拧了下来。剑一抽出两根手指,从印章里面抠出了一张极薄的绢丝,上面满是极小的字与画。
“这是……”月老爷子与月一明今天都不知是第几次惊异了,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就在身边却不可思议到无以复加的事。
“‘无双剑法’……”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剑一转头看了看月无双,两人相视一笑,“‘无双剑法’一共有十式,第十式是只有当家人才可以学的技艺,可惜,没是当家人,同时也并没有被教授过此式的月无,自学成才了。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第十一式,历届的当家人会的凤毛麟角,可是我会了,并且照此下去,不出几年,月无也将会。不过,可惜,月家的人却只有那么几个会,故步自封的后果。”
“你说这些,到底想表明什么?”月一明向来高傲,虽然已默认了技不如人,但面对这样的羞耻,依然很是愤怒。
“我想说的是,你们谁有听说过‘无双剑法’第十二式的?”剑一说完这句便闭了嘴。
“什么?第十二式?”包括老爷子在内,所有的月家人个个一头雾水,似乎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便是那第十二式的心诀!”剑一一举那张绢丝,道,“可惜学习它的前提是要会第十一式,然而第十一式只能靠自己的领悟,因为先辈没有留下一点点的只言片语,所以,这心诀对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