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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叫风玉络,咱们以后有时间再一起吃个饭,我先走了!”风玉络慌慌张张的,嘴里的话比说相声的人还说的快。
“啊?”等茗惜反应过来,他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两个意外来访的人就这样走了,这间房子里终于第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在书房里没有出来,她在客厅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算太大的房子现在看来真的好空旷,寂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她还是主动来到了书房门口,犹豫着,踌躇着,手抬起来,又放下去。心在颤抖,手就颤抖的更厉害,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去敲那扇阻隔着两个人的房门。但是手还没有挨着门板,门却开了。突发的状况,使她不知所措,愣住了。而他在看到她在门口的那一霎那似乎也有点发愣,只是习惯于用冷漠表情来装饰自己的他只让那种不自然停留了两秒钟而已。
他不说话的看着她,她则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你受伤了?”她没有低头,也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只是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
“这不关你的事。”虽然讶异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还是不愿和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拒绝者她的关心。
“恨我也罢,想要伤我也罢,但是我是你的妻子。”她感到心伤,因为她越来越不懂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像什么。她的丈夫,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告诉她他今天要做什么,要到什么地方去,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他受了伤回来,她也不知道,她不去追究他一个商人为什么会受伤,但是她觉得受伤的事情她应该知道,因为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他的妻子。
“离我远点!”该死,这个女人又在装好人,她的眼神又是那样的吸引着他。
“不可以。”她鼓起自己的勇气伸手抓住要离开的他,“至少现在不可以,只要我还是你妻子一天,我就不可能离你多远。”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她知道她想这样做,这只是她照着自己的心做了一回。
“你觉得你有资格自称是我的妻子吗?”他冷眼看着她,但是却没有挣脱她的手。
一个‘资格’牢困着她,但是她真的就要屈服于这个资格吗?
“你知道吗?你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伤到我的自尊心,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伤害我,最开始我可以不在乎,因为我对这样的婚姻生活不抱希望。后来我却开始害怕这样和你面对面,我本可以恨你,可是我承担不了恨带来的负累,更何况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然而这些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一个让我自己都难以接受的事实,或许说出来可笑,但是那确实是真实的,在一定程度上我习惯了自己有一个妻子的身份,而你就是我的丈夫。”费了她好大的力气,她终于说完了,抬起头看着他,他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可是她的眼睛里却含着泪水。
她说着,他听着,可是却似乎听不懂她再说什么。或许应该说他在心底里不愿意去明白这些话里的意思。“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样对你也是应该的?”他似乎有些生气,他转身就将后毫无防备的茗惜从轮椅上拉起来让她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紧紧的勒紧她的腰使她不致于脚上不受力滑倒下去。
她不应该说这些话的,因为他不愿意听,因为她又让他感到了一种危险的存在,他的心又在顺着她在跳动。
茗惜还来不及惊叫,她的嘴已经被他疯狂的占据,她想挣扎,但是却无能为力。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及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服摸索着,茗惜顿时感到了害怕,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但是他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打算。
一点一点的,他强悍,而她却柔弱无力,反抗都是那么不起眼,于是她再次被他强占了。只是这次不同上一次的是,她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感到屈辱,因为她开始慢慢的接受这个人是她的丈夫的事实。
【今天两更了,因为我从彩排场逃出来了,所以就多更了一章】
[正文:第三十二章]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凌乱的床上时,茗惜醒来了,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躺到床上能够舒服的睡觉的感觉。闭着眼她首先闻到身边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知道那是他的味道,可是。。。。。。她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男人,他还在!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她醒来,而他却没有离开。更诡异的是她怎么在他的怀里?就算有了那种亲密的事情,但是她不认为他会让她这样的躺在他的身边的。
最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被子下的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子,而她还靠着他那么近睡着,竟然。。。。。。想着这个茗惜的脸上就一股燥热,她赶紧将自己的身子轻轻的从他的怀里移开,可是就在她移动的时候,被子也被她从他的身上拉走了一半,顿时身边那个人的春光也泄了一半,看到这个,茗惜真的有着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过当她看见他腰上的纱布时,她吓着了,因为她在上边看到了血渍。再看看睡着的欧阳霆威,想着他以前这个时候早都去上班了,她一下子慌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处在了昏迷状态,否则这奇怪的事情她要怎么去想通。
“喂,你醒醒!”茗惜紧张的推着他,甚至顾不了自己是不是裸着身子,艰难的撑起身子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手忙脚乱的想找一些可以用得上的东西,可是上边却没有她要的。
“你在干什么?”
“怎么办啦?”她急的都快哭了,因为现在她又感到了自己残废所带来的不便,甚至她听不到身后一个人在说话。
“你在找什么?”冷冷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再次想起。
“我在找。。。。。。”茗惜愣住了,快速的将头转过去看着身边那个正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很高兴的看着她的男人。他没有事!“你。。。。。。”茗惜惊讶的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脸一下子又像火烧起来了一样红。只见她动作快的离谱的拉着被子,身子也快速的缩了进去。
而欧阳霆威则躺在床上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不说话也不动。茗惜被这样的眼光看的不知所措,“我。。。。。。我以为。。。。。。”她转过身背着他尴尬的不行的吞吞吐吐的说着。
欧阳霆威相当无语的死盯着茗惜,他其实早就知道她醒了,可是这个女人一醒了就相当的不安分。他甚至怀疑她在男女之事上是不是单细胞生物,一个裸着身子的女人还敢在男人身上乱动,她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就会玩火自焚的吗!要不是他昨天又拉伤了伤口他早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不动,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正常男人。
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茗惜不得不又转过身看着他,吐字很艰难的说着:“我。。。。。。你。。。。。。你的伤口流血了。”茗惜颤抖着手指向那个有些尴尬的地方。“我以为。。。。。。”
“没事。”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满的叹息,然后毫不遮掩的裸着身子就下床,在衣橱里拿出自己的睡衣快速的套上。而茗惜则完全不敢将自己的头露在被子外面。
欧阳霆威心里在骂着脏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像对茗惜越来越狠不下心来。像今天早上他就奇迹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想着想着他就生气。看看床上的女人,他就又将一切罪过推到了她的身上。
晃眼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那是刚才她的杰作。一些白色的药丸吸引了他,他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皱着眉头抬起头看着还在床上茗惜,冷声道:“这是什么?”
“什么?”茗惜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好奇的将眼光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才知道她刚才慌乱中也将旁边的安眠药打翻了,“那个是安眠药,有什么不对吗?”茗惜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表情,不明白他怎么这样问她,而且他看上去有些生气。
“安眠药?”他不自觉的将嗓音提高,她竟然吃安眠药!而且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安眠药在家里?她难道不知道安眠吃多了会死人的?他感到生气,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昨晚风玉络会那样提醒他。
“我。。。。。。”茗惜一时不知道安眠药又犯了什么错,她很怕他又会变得像之前那样的伤害她。
可是欧阳霆威却不再说话,只是将所有的药捡起来装进一个药瓶里,然后带着药瓶走进了洗手间。茗惜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冲马桶的声音,然后就是他洗澡的水声。
直到他出来,茗惜已经自己穿好自己的睡衣,她看着他的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本想问他她的药他是不是扔进马桶了?如果是,那她以后失眠怎么办?他是不可能每天晚上都陪在她身边的。可是看着欧阳霆威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脸的冷峻,她就有些不敢问他了,因为他似乎在忍着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她可不想打破这难得平静。
可是直到欧阳霆威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他都没有再看茗惜一眼。
而看着这样的他,茗惜也不说话,只是目送着他出去。因为茗惜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看似比以前好了些,但是实际上还是她是她,他是他,虽然没有再语言上的伤害,但是他心中的恨应该还在。他不在必要时不会和她说一句话,这算是一种无声的惩罚吧。
他走了,家里除了她就再没有别人。从床上到轮椅上是那样的艰难,可是她必须要习惯这样,必须要学会怎样才能够自己生活。
但是坚持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很自然的她摔倒在了地上,甚至额头撞在了轮椅上,虽然不致于流血,额头上也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苞。
“茗惜姐!”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梅静叫她的声音,她一惊,怎么梅静会来这里?她不是回去了吗?
“茗惜姐!”梅静打开她的房门,惊讶的看见摔倒在地上的茗惜。
“梅静?你怎么来了?”
“你看你,我不来行吗?”梅静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真不知道你和二少爷搞什么!二少爷也真是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梅静一边检查茗惜身上是否有伤,一边替茗惜抱怨着。
“不管他的事,我总不能一直依耐别人的。对了,你怎么又来了?”
“所以我说你们夫妻奇怪呢,二少爷没有告诉你吗?是他早上打电话让阿福送我过来的啊。”
“什么?”茗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欧阳霆威让她来的?他不是说要她离不开这里半步吗?还有,他什么时候打的电话?他刚走没有多久,梅静就来了,是不是太快了?
“好了,先去洗洗,待会出来吃早餐。”梅静能够再次回来陪她倒是很开心。
“哦。”茗惜还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像欧阳霆威会做的是啊,她真的不敢相信他会因为她再把梅静调过来。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真的还像以前那样恨自己。
【今晚因为红歌会,没有办法逃走,所以就更得很迟,见谅】
[正文:第三十三章]
在潇涵拍摄新专辑的宣传照的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忙里忙外的,只有硬是被潇涵拉到现场陪她的林跃风一个人窝在一个角落里不动也不说话的把玩着手机。看着这样的林跃风潇涵都不知道叹了几回气了,为什么都是失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