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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珍珍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擦擦手,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姚月贞满脸难堪,她对元宝强笑道:“宝宝,你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没!”元宝僵硬地笑了下,转过身去继续洗碗。背上却暗中出了一身冷汗,她刚刚真的差点儿吼出来了那句难听的话。
似乎自从怀疑起爸爸的死因后,她就对姚月贞母女不能控制地起了逆反心理。
不行,她不能再多想下去了,现在还没有办法求证真假。倘若她们没有骗人,那她的怀疑只怕会将他们这个家的平静都全部催毁的。
元宝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姚月贞却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心里很是难受。
她自然还没有想到元宝不高兴是因为十年前的事,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元宝的爸爸居然是安老爷子养大的。自从离开安家后,柯正东就再也没有提过从前的事,所以姚月贞只以为是余珍珍对元贞的纠缠让元宝不耐烦了,所以晚上她特意去余珍珍的客房里警告她往后不准再痴心妄想。
余珍珍当然不愿意,她始终自我感觉良好地觉得元贞是喜欢她的,或者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要喜欢他。姚月贞怎么没看出来元贞礼貌客气下,隐忍的不耐与厌烦,偏生这个女儿脑子跟坏了似的,怎么说也不听。
二人说着说着,差点儿吵起来,余珍珍生气地把之前对元宝说的那句话重复着问姚月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呀!我再不好,也是你生的,别人都没说什么你自己却先瞧不起自己的孩子,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姚月贞暗中咽了一口血,她亲自体验到了元宝当时的感受,更是恼火至极地。不由分说地走过去就狠狠地给了余珍珍一个巴掌,压抑着声音怒喝道:“死丫头,忘了当年你东叔是怎么死的了吧!”
余珍珍倔强的嘴脸顿时焉了,她捂着脸倒退几步,脸上尽是惶恐与伤痛,姚月贞红着眼睛警告道:“我警告你,你再敢纠缠宝宝和小贞,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们,然后带着你这早该死了一百次的孽障一起去死,还掉欠他们的债。”
“妈,妈,你别……你别说,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余珍珍急忙跪下去,爬过来抱着姚月贞的腿,哭着求饶。
姚月贞心跟被刀一刀一刀割着似的,这就是自己生下来的女儿,气人的时候能把人气死,装可怜的时候又能把人疼死。如果她能够狠心一点,早该一巴掌把她打死算了。可是,她下不了手,正因为她下不了手所以才这样痛苦。牙齿狠狠地磨了一阵,姚月贞努力平静下来,吩咐道:“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小羽那里去,没什么事不要再来这里了。”
“妈……”
“你再敢说一句不试试!”姚月贞怕她再说出气自己的话,巴掌拍了起来,余珍珍连忙伸手一挡,急切地表示道:“我去我去,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姚月贞冷哼了一声,转身拉开房门,却差点儿撞上站在门口神情冷漠的元贞。姚月贞惊呼一声,恐惧地倒退了好几个大步,元贞冷着脸走进去,带上房门,冷淡问道:“姚姨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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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在下一章,某妞还差最后一点没写完。零点没等到更新的话,那就一定是在明天早上八点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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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是新的开始(结结局)
“元贞!”刚刚还泪流满面的余珍珍看到他,立即像蜜蜂见到蜂蜜一样高兴地笑了起来,脸色十分灿烂。本书的最新章节出来了;无弹窗阅读就是爽牢记
姚月贞却是面孔发白地干笑道:“呵……我没想到你会站在门口,这不一时吓着了吗?小贞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元贞看都没看喊他的余珍珍一眼,他应姚月贞道:“心里有事睡不着,所以想来请姚姨给解个惑。”
“呵呵,什么事,你说。”姚月贞捏着衣摆,她已经感觉到元贞暗藏的戾气了,这不是好兆头。前面几次,元贞虽然不会像元宝那样,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尊敬,但却是很客气的。是什么原因,让他看她的眼神,忽然变的这样冷?
元贞没有拐弯抹脚,他看到了姚月贞眼中的心虚与对他的忌惮,打铁要趁热,他直接问道:“我爸是怎么死的?”
姚月贞猛然一僵,只觉得一道巨雷忽地恶狠狠袭来打到自己的心口,她僵得一时间几乎没法动弹。同样,余珍珍也吓呆了。
元贞看见她们的反应,越发的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想到父亲的丑陋恶名可能是这两女人编出来的,而他与妹妹受了这许多年的屈辱全都是冤枉的。这时候,他就是把这母女二人杀了的心都有,哪里还会想着同情?
他冷着脸上前一步,淡淡道:“好,第一个问题不用你们答,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是被余珍珍用铁锤砸死的。那么,余珍珍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珍珍抱住自己的肩膀,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她低下头去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钻进地底里。姚月贞被元贞逼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床上,她死死地揪住手心,努力镇定道:“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宝宝本来就不清楚细节,她说不清我更加听听不清,还要麻烦二位给我详细解说下,当时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元贞在不远处一个单人沙发上,整好以瑕地坐下,摆明了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姚月贞看了眼趴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的女儿,知道当时情形的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她知道珍珍绝不敢把这事说出去的,她也没有说。所以,别人肯定不知道,元贞或许怀疑,但是他并没有证据,否则他就不是问,而是直接叫警察来把她女儿抓走了。
想通了这一点,姚月贞很快镇定了下来,她道:“小贞,你刚刚是不是在门外听到了什么,你误会了,其实我们……”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会让我误会的话?”元贞不客气地堵掉她的话,“这门是隔音的,我刚刚才到门口,你却以为我是听到了什么才怀疑你们。我可以认为,姚姨是在心虚吗?”
姚月贞嘴角抖了两下,她无奈地笑道:“你说得对,你爸的死确实是珍珍造成的,面对你,姚姨又怎能不心虚?”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元贞道,“昨天,我和宝宝见到了养大我爸的人,他告诉我们,以我爸的为人是绝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的……”
“他是喝醉的,他当时喝醉了。”姚月贞连忙道,“他跟朋友喝多了,眼花把珍珍当成了我所以才会一时犯迷糊,珍珍她当年还小,因为害怕过度才会一时失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话,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吗?”元贞道。
姚月贞抬头坚定地看着他:“我是对正东有愧疚,对你也有愧,的确是珍珍失手才会造成了正东的死,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元贞又道:“那么,你敢把这些当着元宝的面,跟她再说一次吗?”
姚月贞瞳孔骤然一缩,哆嗦着唇再也答不出话来。
元贞道:“你看看你的女儿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你再看看元宝是怎么孝顺你的?你明知事实是怎样的,竟还能让她孝顺得这样心安理得,我真佩服你!你晚上睡觉,都不会做恶梦的吗?”
余珍珍趴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呜呜直哭,姚月贞被元贞眼中的冷霜打到惊了一个寒颤,她忽然一拍床塌,站起来傲然应道:“我是有愧,珍珍的确错了,可是她难道就该毫不反抗地任人污辱吗?是正东不该喝多了酒,对我的女儿犯下那种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是对你们愧疚,可是罪魁祸首不是我和珍珍,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用道德和良知来审判我?”
元贞冷着脸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了下姚月贞的胸膛,冷冷道:“你有本事,就骗我们一辈子!”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姚月贞忽然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滑倒在地上融成了一滩水。而余珍珍却是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绝望地号陶大哭了起来。
这些话元贞有意背着元宝说,所以元宝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为了这件事,她同样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安慕良担心她是因为当年大伯对她爸爸做的事,所以憋在心里难受,元宝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表示这事她真的并不介意。她心烦,完全与这事无关。
但是因为她睡不着,安慕良自然也没法安心睡,怕她愁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他干脆自我奉献,用尽一切邪恶手段,将她整得再也没法想其他任何不开心的事,直到凌晨三点钟才倦极的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一梦甜到天明。
元宝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安慕良先一步醒来,他迅速拿来手机按成静音,亲了下元宝的唇,温柔道:“还早,乖乖睡!我去接个电话。”
“唔!”元宝含糊应了一声,又接着睡。
安慕良到阳台接电话,是和易绍打来的。经过一天又一夜的跟踪追查,他已经弄清楚了元蓝忽然来找元宝的原因。
他在电话里跟安慕良报告时,说的是义愤填鹰,让人怀疑若是元蓝在他面前的话,他估计会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真是不可理喻。
安慕良也是听得满腔怒火,他吩咐和易绍道:“你找人帮我查查元家跟罗家现在的情况。”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女人头上,真是找死!
和易绍笑道:“这还用你交代,早查好了。还有啊……”
“你会不会太积极了?”安慕良不爽地哼了一声,和易绍连忙赔笑道:“哎哟喂,你酸什么?我也是无利不起早的啊!听说这两家在国外的产业还算蛮有前途的,肥水很足,绍攀表示沈家也有兴趣插上一脚。”
安慕良想了会儿,道:“先等几天,我看看情况你们再行动。”他知道元宝的,元蓝还有那个伤她心的本事,那他就不能让元家的人太难看,否则元宝心里一样会难过的。
他要先看看,元家的人到底有多么不可理喻,再看心情来决定收拾他们的力度是松是紧。
“这样啊!”和易绍笑道,“那你可得先打声招呼,因为也许有人准备的比我们还快。昨晚你爷爷比我还先得到消息,当场就气得不行。我听说他已经通知了萧家,玫姨也是火冒三丈,说是一定要给那帮敢欺负她儿媳的东西一点颜色看看。萧家龙头企力就在法国,你妈妈加上你三个舅舅,他们若是要动手的话,可不是小打小闹。我的人要是去迟了,可就连汤都没得喝了。”
“我妈那里,让他们先忙着。”安慕良道,“只要弄不死元家的人就行。”
“那我也让人跟绍攀去,保证不弄死人。”
“不过两个羊圈,有必要放出一群豺狼虎豹吗?”他也想要亲自动手的。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和易绍呵呵笑道,“我的目标是,用三个月的时间给这帮家伙换张石头床,铺在大桥底下那一款。”
安慕良想了翻,随即在态度道:“去吧,让他们尽快滚回去,我多看他们一秒钟都嫌烦。”事实上,他是担心元宝多看元蓝一回就伤心一回妃常宫闱全文阅读。如果可以,最好别让他们再见面。
元罗两家自以为有钱就可以欺负人,他倒要看看没钱后,他们还怎么嚣张。
和易绍道:“嫌烦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