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是余合羽冷得有些渗人的回应:“那你倒是说说,我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我生的,我会看不出来吗?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你不想让宝宝为难,就最好的打消你那些可笑的念头,我不想这个家因为你的胡思乱想而毁了。”
姚月贞很疼孩子的,尤其是这唯一的儿子。元宝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严厉地跟余合羽说话,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要跑上楼去劝架,却听余合羽愤然道:“你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宝宝,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
“啪——”一巴掌打没了余合羽的声音,也如惊雷一般狠狠地打在元宝的心上。
合羽对她……她从来都不知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很讨厌她,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她的吗?
元宝有些傻了,她站在四楼梯间的窗边,双腿发软地倚着窗,几乎要站立不稳。
楼上,姚月贞尽量地放低声音,却因为愤怒而让元宝听了个清清楚楚:“你给我住口,她是你姐!”
“她不是我姐!”余合羽并没有因为那一个巴掌而打消念头,他没有生姚月贞的气,只是声音比之前更加坚定了,“我就是喜欢她,我喜欢她十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就只喜欢她一个人。”
“你,你说你……”姚月贞的愤怒没有打消儿子的念头,她又气又急,捂着唇哭了起来,她也同样坚定地哭着应道:“我告诉你,不可能。她一天是你姐,这一辈子就都是你姐。”
“妈,宝宝有什么不好?她孝顺懂事,跟余珍珍那坨敷不上墙的烂泥比,她……”
“她再好,也是你姐姐!”看到姚月贞哭,余合羽有些心软了,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月贞打断了。她苦口婆心地劝道:“小羽啊,这世上好女孩多的是,你怎么偏偏就……你那个同学,叫陶佳苏的不是长得挺漂亮的,家里还是北京的大户呢!还有乌镇你舅妈那个邻居晨晨……”
“妈,你干脆说说,为什么不可能吧!”余合羽不悦地对姚月贞道,姚月贞说:“她是你姐,你们户口在一个本上,法律都不会允许在一起。”
“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大不了我将户口迁回北京来,不做一家子……”
“你住口!”不等余合羽说完,姚月贞就恼急交加地喝止了,她道:“你姐现在难得有一份好姻缘,你难道想毁了她的幸福吗?”
“你说那个姓安的!”余合羽冷笑,“他再好又怎样?他再喜欢宝宝又怎样?当年姓宣的还不够喜欢宝宝吗?可是他家人是怎么欺负宝宝的?就连沈舒这并非豪族出身的暴发户都敢瞧不起宝宝,安家那样显赫,怎么可能接受宝宝的出身?有钱人都觉得自己高贵别人下贱,她与姓安的走得太近,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我绝不会再让她重走一次老路,再受一次伤害……”
“你住嘴!”姚月贞气得声音止不住的发抖,“就算宝宝不与安先生在一起,我也绝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余合羽痛苦地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当初她跟姓宣的在一起时,我心有多痛吗?你知道你把她嫁给沈舒糟蹋的时候,我心有多痛吗?你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她被姓安的吻到红肿的唇,我心里有多痛吗?我爱了她十年,从我开始懂得爱的时候,我就爱她,别人我谁也看不上眼。明明,明明可以的,她到底有哪里让你不能接受?”
“总之,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姚月贞回答不出来。余合羽不悦道:“既然理由不充分,你就阻止不了我,我已经二十六岁不是小孩子了,我分得清什么是迷恋什么是爱情!等她回来,我就告诉她,我带她回乌镇去……”
“你,你站住!”姚月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因为她嫁过人还生过孩子,我们家就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娶这样的老婆?以后你要娶的女孩子,就算不漂亮不高贵,至少也要干干净净……”
我不干净了吗?
元宝捂着自己的胸口神情冷淡,没有气愤,只是忽然很迷茫……
楼上,余合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竟然这样说她,你忘了是你让她去替余珍珍坐牢的。
当年她出事以后,你帮她将一切后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将吉吉寄到余珍珍名下。还让我们都忘记她身上发生过的那些不好的事,让街坊邻居都知道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以为你是真的疼她,原来你跟那些人一样在心里瞧不起。你真虚伪!”
姚月贞被儿子犀利而直接的批判说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呜咽道:“呜呜……我知道这辈子是我跟你姐欠了宝宝的。她要我还债,我把命赔给她都可以,可是我不能接受你跟她在一起,不可以……”
后面二人还说了什么元宝不知道,她没敢再听下去。抬起腿游魂一样下楼,只当自己还没有回来过。
元宝坐公交车回了自己小时候曾经住过的那个老旧的小区,自从跟沈舒结婚后,她就回了北京。三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回来看看。
也许是因为,这是这一辈子最后一次了吧!
不夜的城市灯火透过树影婆娑将手中新拿到的火车票映得支离破碎,两张大人票一张儿童票,明天下午四点五十五分,从北京到杭州。
真的,该回去了!
或许当年离开时,她就不该再回来这个地方。人生的道路不小心走岔,多绕了一个美丽的花园,在那里看了一场绚烂的烟火表演。然而,烟火再美也有焚尽璀璨的时刻,该回了……
元宝在自家早已经被卖掉的旧屋楼下草坛边,抬头望着自己从出生到少女时期曾住过的房间窗口坐了整整两个小时。也只坐了两个小时,在腕间的表秒针与数字十二重合那一刻,她霍然起身,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开,头也没回……
------题外话------
告诉妞儿们一个或好或坏滴消息,本文明天V了,纯会在零点准时更新章节。其他废话什么的就不罗嗦了哈!
妞们觉得纯写的还行的话,请尽量正版支持纯的写作。纯是全职写手,靠写字生活的。
两边更新,哪边订阅好哪边就加更哦!所以更新的多少完全你们定哦!摸摸么么……
顺便小透露,妞儿们想看滴那神马神马内容翻一页就是了哦~
母几到嘛叫神马神马内容,纳尼?介还需要纯明说咩~嘿嘿……
☆☆;
☆‘87book‘☆;
☆‘87book‘☆;
☆‘com‘☆;
☆‘小‘☆;
☆‘说‘☆;
☆‘下‘☆;
☆‘载‘☆;
☆‘网‘☆;
☆、痛悔&回首:她已,不在灯火欄栅处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元宝推开门进来,余合羽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时尚杂志。看到元宝进来,他立即笑着站起来,但还不等他开口,元宝就笑着招呼道:“你还没睡呢!我口渴了,去厨房倒杯水。”
她真害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无法应对的话,先不管自己的心里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只要姚月贞不愿意这事闹出来就可大可小,她不想毁了这个家难得的安宁。
所以,才走过来,元宝状似不经意的将小口袋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了沙发前的长桌子上。有钥匙,有一些散钱,还有三张崭新的火车票。
她今天出门时忘了带手机,所以姚月贞就打电话找到了安慕良那里。
元宝端着水杯出来时,余合羽手中拿着的正是那三张火车票,他抬头表情深沉地望着她:“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
元宝端着杯子在他对面坐下,似乎很是烦恼道:“被人烦怕了!土匪一样,总是不顾人家意愿。”
“宝宝,你是不是听到今天我跟妈说的话了?”余合羽仔细地看着元宝的表情,他想从她脸上找出来些什么。但是显然他失败了。元宝茫然无辜地望着他:“啊,什么?”似乎不太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事!”余合羽皱眉,他其实觉得她就是听到了。那时候他在窗边看到她被安慕良缠住,才恼得想要下去分开他们却被妈拦住了。按理来说她那时就该回来了,可是却迟了三个半小时。
她一定是听到了,这是在故意装傻。她装傻的本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乎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的他,如何能不了解?
只是,他更希望她没有听到。不是怕她知道了自己对她的心思,他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掩藏过,不然妈妈也不会知道了。也就她头脑简单,性情单纯才没有往别处多想。
他不怕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不希望她听到,只因为他很清楚,妈那一句话对她来说,该有多么伤人。
“早点去睡吧!明天坐火车会累的。”因为元宝藏得太好,最终余合羽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元宝似往常一样,笑着与他寒喧了两句,就回房里去了。
吉吉已经睡着了,姚月贞也眯着眼睛,可是元宝知道她没有睡着。
她在装睡!
元宝没有拆穿她。
心境再次奇迹般的回到了平和状态,元宝若无其事地码字到天明。
其实只要不奢望,就不会失望的是不是?多简单的道理。
早上,姚月贞听元宝说要回去,并没有提出反对,甚至都没有过多的问什么。她只是对元宝说,回去之前想带吉吉去陵园给她爸柯正东看看,问元宝要不要一起去。元宝听她提起那个人,二话不说就冷脸拒绝了。
当年那人出事后,她就被当成杀人凶手抓了起来,连丧礼都没有时间参加。三年后她出来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她也从来没有去陵园看过一回,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墓地的确切位置。
因为,她恨!她不恨天不恨地,唯独恨那个人……
妈妈在她三岁时就带着哥哥离家出走,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世界。他明明那么那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令人不耻的事情,彻底地粉碎掉了她对人性的信任。
虽然他动手的对象不是她,可珍珍姐不是他亲生女儿,那也是有着父女名份的啊!
不原谅,绝不原谅……
曾经,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姚月贞望着元宝的冷脸几番欲言又止,到底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的带着吉吉出门去了。因为她们今天要回乌镇往后不会再来的,余合羽就没有去上班,元宝忙了一夜白天又接着睡觉,把收拾东西的事情全都丢给了他。
元宝在房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沈舒的声音,虽然他声音不算太高,但元宝一直以来就是极易惊醒的性子。
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还在床上,而沈舒的声音就透过门板清淅地传了进来。只听他对余合羽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她,她跟妈去哪里了?”
“你住嘴,别乱叫,谁是你妈?你妈在乌镇呢!你妈在那个女人家里呢!”余合羽声音不高,但不悦却是显而易见。他之所以不高声说话,也就是怕惊醒了元宝,让她出来给沈舒看到罢了。沈舒来找她,他骗他说,宝宝跟他妈妈带着吉吉出去玩了。
沈舒被余合羽的不善噎得脸色青白交错,却也知是自己理亏发作不得。他耐着性子对余合羽道:“我打他电话也不通,她换电话号码了吧!你把电话给我,我真的有急事找她,人命关天的事。”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告诉她也是一样的。”余合羽不以为然道,“人命关天的事她一个女人能办成什么,我去办不是更好。”
“你……”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上将,一再的礼让都只遭遇到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