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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进来了,一双眼睛不安分地骨碌碌地转动着,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然后随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果盘内的苹果,“喀嚓”咬了一口,嘴含糊不清地叫道:“好甜。”继而懒洋洋地问道:“瞅了半天也没看到我姐夫,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姐夫现在在忙什么?整天不着家的。”
莫慧如苦笑:“他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家呢,心思根本不在家里。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啊,听说你姐夫近来常和一个女服务员来往,你来了正好,你帮姐姐盯着给我查清楚,我要去会会那不要脸的死丫头!”
黄毛从沙发上弹起来吼道:“还有这种事,她敢和姐姐抢男人,我宰了这个贱人!”
莫慧如摆摆手:“你不要给姐姐闯乱子,你这几天跟踪你姐夫,发现什么苗头你也不要出面,立刻通知我,听到没有?”
黄毛郑重地点点头:“姐,就听你的。”
晨曦换好店服,感到又是一阵眩晕头重脚轻,她下意识地用手抵住额头,额头滚烫,自己发烧了,定是昨晚贪图凉快,泡在水里太久才着了凉。
小雅见状为她请了假,她谢绝小雅送她回去。晨曦前脚刚离开,莫慧如就来了,她在一个包间里坐下,单独找来小雅,见面就问道:“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服务员今天为什么没来?”神色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小雅诧异地打量着来人,只见她穿着不俗,发髻高耸富贵逼人。小雅忙问道:“请问你是谁呀?”
莫慧如冷冷一笑:“我是王副市长的妻子,你见到她帮我转告一声,叫她安分点,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说了有失我的身份!”小雅这才听明白了,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晨曦不是那种人,她准备离开这里了。”
莫慧如起身慢慢踱到窗前,转过脸冷笑一声:“是吗?现在的女孩子好逸恶劳,别的女人辛辛苦苦经营的家庭,培养的锦秀丈夫就被这些年青女孩子轻而易举地夺去了!”小雅笑笑说道:“这种情况很多,但她不会我能肯定!”
莫慧如再次用惊讶的目光看了小雅一眼,表情缓和很多:“看来你很向着她嘛,我倒是希望她能有你说的那样好,请你见到她向她转告我今天说的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小雅朝她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晨曦可不是我,换上我你可死定了,偏要夺了你的锦秀丈夫!”
生病
晨曦从饭店里走了出来,手搭凉棚向远处望去,白花花的太阳照得大地似乎要冒烟,热浪袭人。对面的电信大楼的玻璃窗折射出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虽然外面依旧是这样热,可自己四肢绵软无力,身上居然一滴汗也流不出来。好长时间没见他了,想到他晨曦嘴角漾开一抹笑容。
走到公用电话亭,拨通电话:“吴建辉,你有空吗?我身体不太'炫'舒'书'服'网'。”电话那头传来他冷冷的声音:“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在哪里?”“我在鼓楼商场一层。”晨曦有气无力地回答。“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到!”感觉电话那头说话的人口气越来越强硬,晨曦想他今天怎么啦,说话这么冲?
晨曦坐在商场里的长椅子上,头疼得厉害。双手支着头迷迷糊糊中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慢慢近了,一只大手摸摸她的额头轻轻摇了摇她,惊呼道:“发热了!”
听到声音是他,晨曦无力地抬起头,双眸迎上一张愠怒的脸,他不由分说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快速走着,他走得实在太快,本身自己正生病,被他这样一折腾,晨曦感觉呼吸不畅,累得气喘吁吁。
“你干什么?”晨曦挣扎着,可被他挟持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迈着,自己生了病,还被他这样折磨着。再好的耐心也忍耐不住,晨曦咬牙切齿,骂了句:“你吃错药了,有你这样折腾人吗,难道你看不到我正在生病吗?”
他依旧没有言语面无表情。走到一家药店,他拉着她进去了,晨曦无力地坐在药店的椅子上,闭上了双眼,而他却和药店的医生说着什么,恍惚中仿佛医生来了,在为自己量体温,晨曦懒得睁开眼睛,任由他们忙碌着。
醒来,发觉自己睡在床上,头顶上那个壁挂式的空调正缓缓输送来缕缕轻凉的风。晨曦摸摸额上放置着一块冰凉的毛巾,正对上他一双审视的目光,眉宇间有着掩藏不住的怒火,他挑挑眉:“近来你过得挺快乐吧,去度假游玩收获不小吧?”他说完,恼怒地望着前方不想再看她一眼,脸上明显带着鄙夷和不屑,胸脯急剧地起伏看样子气得不轻。
自己生了病,他一句关心安慰的话也没有,和自己说话却用这种口气。他怎么知道我和王副市长去了度假村?消息传得还真快啊。想到此她仿佛跌入到冰冷的窖底,心凉透了,说不出的失望。你我之间倾心相爱,难道还不相信我?她在心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想到此她强打精神漫不经心地说道:“度假村确实很好玩,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你承认那是真的,那么请你立刻从我的房间滚出去!”见她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晨曦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厌恶和鄙视。
白兰一直说他具有贵族般的气质,只因她没看到他今天这幅德性。自尊心极强的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穿上鞋子,看也没看他一眼,挣扎着走出门外,她扶着墙壁,慢慢沿着楼梯台阶往下走。
“回来!”他居高临下站在楼梯的转角对她命令道。晨曦没有理会他,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他上前拦腰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快速走回屋内将她扔在床上,转身进了厨房,他端来一杯水,冷着脸扳开她的手掌,将药放在她的掌心,命令道:“把药吃掉!”遂转身不去看她。
她倔强地昂着头怒视着他,手快速扬起,药被她扔到窗下。虽然并未面对她,可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任性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强抑住没有吭声,折身走出屋子,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晨曦睁大眼睛,咬咬牙齿轻哼一声。她从床上趴起来,站在窗前见他大步走远了。“生气就想跑,躲我?你走我也走!”她恨恨地想到。可是四肢无力,现在往住处赶,没准会在路上晕过去,小雅又不在,外面可是高温天气啊。她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躺在床上,半个时辰后她听到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是他!她立马下了床,动作如同她此刻的思绪。
她在屋中急急转了几圈,见卧室有个高及天花板的衣柜。她快速打开衣柜,钻了进去。吴建辉进了屋,将手中提的方便袋扔到厨房,摘下腕上的手表放在桌上。他打开水龙头,厨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又不放心地关上水龙头,转身走向卧室,看看床上的她究竟怎么样了?却见床上空空如也。他感知自己的心似乎纠结在一起,把几个卧室挨个看看,口中焦急地喊道:“晨曦,晨曦!”晨曦躲到衣柜内,听到他惊慌失措地叫喊,捂着嘴笑了,觉得心中好痛快。“倔丫头,竟然走了!”他口中说着,人已走了出去,晨曦随即听到钥匙锁门的声音。
晨曦打开衣柜,跑到厨房,之所以她现在是用跑的速度,是因为她用这种方式整他的时候,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忘记了自己还生着病。晨曦见他提回的手提袋里是红豆和一些米,还有一袋榨菜。见状她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温暖,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抬头看到桌上赫然躺着一只手表,军绿色的表带,很古朴大气的那种。她将表套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手腕上已有一只他送自己的手表,两只表紧紧贴在一起。她重新躺到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知是委屈还是自责。
这时她听到钥匙在转动的声音:“他又回来了!”晨曦心中一阵窃喜。吴建辉确实回来了,他刚才走了出去气得大声叹了口气,真让人不放心!逮到她非饶不了她!不知这个死丫头这时候要跑到哪里去,他习惯性地抬腕看表,才发觉刚才一时走得急忘在屋内了。
“见鬼了!刚才死哪去了?”他见她正安然躺在床上,左手腕上竟然戴了两只手表,有些滑稽。看到她在,他的心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的目光停留在尚未关起的衣柜上,脸上复又阴云密布。晨曦声如蚊蚋:“我一直躺在床上的,你没长眼睛啊。”他原本阴沉的脸在听到她的话后,忍住笑板着脸数落道:“你是三岁小孩子啊,跑进柜子藏着,这么幼稚的事亏你做得出来!”
晨曦闭上眼睛,侧身朝里偷偷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迷迷糊糊中,闻到一阵久违的清香,香味弥漫整个屋子。
他将一碗熬得极好色泽红润的红豆粥放置在床头,依旧黑着一张脸,晨曦先前的怨恨早已没有了。抬眸看到他一个大男人系上围裙,围裙上还有个小熊的卡通图案,笑容不及掩饰地表露在脸上。
四目相对,此刻吴建辉瞳仁中的寒霜正一点点散去。
他板着脸解释道:“这围裙是我妈用的,有什么好笑的?”
晨曦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说道:“我已经不打算在酒店干了,下个月我就去给学生辅导功课,已经和学生家长说好了。”晨曦说完,有些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你不问青红皂白,竟然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不是因为我说了你,才忍痛舍弃掉这么好的差事吧?”他的气似乎消了,但又不愿轻意放过她,话语仍然含有讥讽。
“与你无关!”她低头喝着粥恨恨说道。
她又道了句:“好长时间……”她口中含着粥,在她将口中的粥咕噜咽下去后才把下面的话说完:“没喝到这么美味的粥了,又香又甜。”
吴建辉一直凝听着她在边吃边嘟囔,听到她的夸奖有些自得:“红豆粥和胃滋阴,养血补血,尤其红豆含 (炫)丰(书)富(网) 的蛋白质、赖氨酸,你脸色苍白可能有贫血,多吃对身体有好处。”晨曦已将碗中的粥喝光了,拿着空碗怔怔看着他。
他更得意了:“不要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妈妈是医生,这些红豆的作用是她告诉我的。”
她将空碗递给他带着几分撒娇:“你说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得给你面子,再为我盛一碗。”见她吃得很是香甜,他像得到了莫大的荣耀高兴地接过碗转身去盛粥了。
她接过吴建辉递上来的粥,歪头想了想:“其实,妈妈也经常熬红豆粥给我们吃。”“那我和妈妈谁熬的更好些?”他立刻问道。晨曦眨眨眼:“你差远了,比不上妈妈熬的。”
听到后他不气亦不恼呵呵一笑:“那好,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尝尝妈妈熬的粥,也向妈妈学习。”他口中一声声妈妈叫着,晨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揶郁道:“别再把我妈妈喊得像自己亲妈妈一样,喊得我直起鸡皮疙瘩,脸皮真够厚的!”
“我早点熟悉不行啊,将来见了面喊才顺口啊。”他振振有辞解释。晨曦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说不过你,真服了你了。”
晨曦起身仔细打量着这套房子,这是一套三居室一百平米的房子,装修简洁,家用电器一应俱全,红紫色的花梨木家具,淡蓝色的窗帘,使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是温馨。晨曦好奇地问道:“建辉,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