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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我爱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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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瞪了一眼努力掩肚闷笑得快内伤的sky一眼,想仰天长叹一声:这小子小小年纪便灵牙俐齿,长大了必定会如他的父亲一样,成为一方妖孽,遗害良民百姓的。

    “青炎,我找你有事。”

    “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青炎直起身,有些吃惊的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碰碰运气,看来我的运气不错。青炎,sky有联络过你吗?”凌慕羽简短的把来意说出。

    “最近都没有联络过;你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他怎么了?”青炎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我不知怎么和你说。简单说来我回日本是请望月的父亲提供配型,你知道我们找配型已经很久了,我和木野望其实是在法国遇上的,sky亲自送我过去与他见面,然后告诉我回台湾处理公事,此后就一直不肯接我电话,我不知他怎么了,最近我的电话坏了没有办法联系上他,我很担心,所以过来找你。”凌慕羽长长的睫毛低垂,话语间有着难掩的担忧。

    “这边的业务都已经上了轨道,你知道他这一两年都很少过来日本。”五年前的事件发生后,sky在日本开设了新的公司并收纳了当时的核数公司的那一大票科技人才为已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青炎帮的底洗白。

    “青炎,如果你见着他,麻烦转告他,我处理好望月的事,就会回去找他。”凌慕羽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我会转告的。别担心,没事的。也许他心里烦,不想让人打扰,你知他真的很爱你!”青炎安慰着说。

    “我知道。”凌慕羽抬眸凄然一笑:“我也该回去了,青炎,最近我都会在日本,如果见着他了,请务必让人通知我,我现在住在木野家。”

    “好,我让人送你回去。”青炎拿起手机便想拨号叫人,却被凌慕羽阻止。

    “青炎,不用了。我们坐计程车回去就好,我不想让木野望知道当年的事与你们有关。”这是她所能给的保护,尽管单薄。

    “没事。”他并不害怕与他短兵相接,当年最坏的打算是和雷火拼。

    在凌慕羽的坚持下,青炎终究是放弃了让人送她回木野家的念头。让她带着望月坐计程车离开。

    “这就是你想要的?!”青炎对着缓缓自楼梯拐角走至落地窗前的男人说。

    “她会明白她想要的。”男人俊挺的背影背着光,显得有点萧瑟落拓。

    “sky你傻不傻?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回自己的情敌处,这样显得你很伟大吗?”青炎有些气恼的看着静寂的凝目眺着爱人渐远身影的sky怒骂。

    “青炎,如果你的母亲穷其一生都无法靠近自己心爱的人,最终郁郁而终,你也许也会像我一样,把你爱的人送回她心爱的人身边。”sky落寞叹气,他不想他的悲剧,重新演译在望月的身上。恨,就像一把双面刃,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小雨已经开始接受你了,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当年sky与小雨结婚,他是第一个支持的。尽管帮里很多人都认为sky是在勾二嫂,但他却力排众议的力挺他们结婚,因为,他看得出sky比刑风更适合小雨,而后,sky处事的魄力渐斩信服了许多人。

    “小雨只是习惯了我在身边,她只是习惯了把我当作亲人。”sky苦笑,他比谁都了解她。

    “不说这个了,和左野集团的开发案,你真的要亲自谈判吗?或许我叫其他人代你去。”

    “我想左野磔不会亲自见我的,不用担心。”企划案已经基本通过,剩下的只是谈价钱。一个子公司的小事,不会动用到总裁亲自出码。

    “希望吧。不过我仍觉得冒险。”

    “没事!” 






106幽幽

计程车在木野望家门口停下,凌慕羽有些吃力的抱着已然入睡的望月从车子下来,最近望月的状况令她很担心,经常很容易就觉得泛力,一睡就是好长的时间,而且盗汗盗得极频繁,好在他最近都没有发生感染,要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办。

    没有sky在身边,她忽然觉得事事力不从心,原来她一直是那么依赖他。

    心事重重的穿过庭院,一阵阵轻松的谈笑声霎时传入她的耳内,打断了她幽幽的思绪。她微微抬首一看,木野望和吉冈优衣谈笑风生的自屋内走出,脸上扬着扎眼的笑容,她记得,这样的场景她第一个交心的男子也曾给她表演过。

    她停在路的尽头,抱紧望月,平静无波的眸就这么直直的瞪着台阶之上手挽着手的两人。

    彼此无声。凌慕羽凉薄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下攀缠在木野望手臂上的素手,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一夜未归,原来是幽会旧情人去了。

    “你……怎么在这?!”吉冈优衣脸上的笑容僵住。难道她还是住在这里?!

    “或许你该问的人是你身边那位,吉冈小姐。”凌慕羽噙着笑垂首径直从两人身边经过,话语间有不想纠缠的蕴味。

    “你去了哪里?”木野望自身后伸出长手反拽住她的手臂,声音里透着噬骨般的冷寒。

    “我不是囚犯,我想我有决定自己想去哪的自由!”凌慕羽从容淡定的答,抱着望月,没有空余的手摆脱我,她无法再往前移动一步。

    “我再问一次,你去了哪里?”回家不见她和望月,他的心情便有些许不爽,刚回日本回“娘家”本应由他而陪,而和她却没有等他。当他匆忙赶去左野家却被她的家人告知她早已带着望月离开,他又匆忙的赶回家去,仍然不见她们母子的踪影,他于是没由来的心慌,准备去找人的时候,优衣却登门拜访而来了,找人的事于是就先搁在一边。

    “我不是你的谁!不须要向你报告我的行踪,请继续你的约会,木野先生,请不要打扰我儿子睡觉。”凌慕羽旋身,巧妙的挣脱开他的钳制,脸上淡若秋水的微笑狠狠的刺痛了木野望的双眸。

    “你是不需要向我报告,可望月是我的儿子,你明知道他的身体不宜去人多的地方,为什么带他出门不告诉我?如果他受到任何感染,你负责得起吗?!”木野望冷硬的看着她,怒气没由来的升腾。

    “望……”吉冈优衣静静地拉了一下木野望的衣角。

    木野望却没理会她,只是礼貌的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

    凌慕羽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着急却插不上话的吉冈优衣,轻轻的笑了,笑颜如同花朵般灿烂:“我想吉冈小姐等得有些急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先失陪了!”说着,费力的往上抱紧有些难抱的望月,抬脚就朝屋内走去。

    “望,她为什么会住这里?”吉冈优衣皱眉看了一眼那个漠然的美丽背影,隐隐猜到答案。

    “优衣,你先回去,改天我再请你吃饭,对不起。”木野望看了眼渐远的娇小身躯,答非所问。

    “好!”吉冈优衣不纠缠,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她想她自幼便通晓。

    而她却不知道这是她与木野望二十年的感情始终裹足不前的原因之一。人的感情无非都那样,即使不能两情相悦,起码一方狂烈;若果两人都冷清如水,如何能点燃那仅亮的火苗?

    ……

    丢下吉冈优衣,木野望大步流星的追上去截住了有些气喘的凌慕羽,他不言不语冷着俊颜伸手接过了她怀中的望月。

    凌慕羽有些错鄂的任由他接过,愣愣的看着他已转身走向楼上的挺拔身影,一下不明为何他又转了回来。

    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置身于她的房间,五年曾经住过的地方。她怔愣得说不出话来。

    熟悉的一切缓缓的沿着她的视线尽收眼底,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有沧海桑田。五年,人事全非,物却仍在。所有东西均完好地按她当年离开的时候摆放着,拖鞋,衣服,书包,甚至是桌上摊放的书与日用品,全部都如她离开的当天一样摆放着,仿佛时光没有变迁,仍旧停留在当日。

    “为什么?”凌慕羽慑嚅着说,眼泪一下涌下。五年来,她以为她学会了坚强不会再轻易流泪,可这短短的几天之间,她发现她流的泪比五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

    “我无法接受你离开的事实,我不准他们动这间房的任何东西,只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所有物品,都按你当初离开的模样摆放。”木野望轻轻放望月下床,调好空调的温度,细心地为他拉好了被子。旋身直直的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从今天开始,望月就住在这间房。”他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肘轻轻的关上房门。

    凌慕羽只是呆滞的跟着他走。

    回了木野望的房间,映脸而来的大床又一次震撼了凌慕羽氤氲的双眸,那床,已换成水蓝的新床,比原来的大上一倍。

    “你……为什么?”她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撼动显形于脸。

    木野望放开她的手,低头凝着她手肘上那一抹清淤,眼中含疼的抚上她藕白的臂:“痛吗?”他眼中所有的恨在此刻突然烟消云散得无踪无影。

    “为什么要保留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凌慕羽深深吸气,努力的逼回眼泪。

    “因为我不相信你走了,我知道你还会回来。”木野望俊脸充满忧伤,伸手抚着被他弄青的臂伤感的说。

    这一刻,凌慕羽很想相信是真的。

    “床呢?为什么要换床?我只不过随便说了一句。”凌慕羽吸着鼻子,努力的笑。

    “你不想看到,我就扔了。”简短的回答,已让凌慕羽心里有了小小的感动。

    木野望忽然伸手拉她入怀,用力的,狠狠的,埋首在她的颈间:“我很想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永远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告诉我,小雨,我们还有没有未来?”

    “木野望,未来里没有我们,我们已经不属于彼此。”凌慕羽忧伤的说,是的,他身边有了别人,她身边也有了另一位。他们,已经错过了。

    “你仍然不能原谅我,仍然恨我!”他的错,就这么让他背负一生,永远得不到所爱吗?

    “我没有恨你,很久没恨了。”她侧头浅笑,泪水却止不住下滑。真的,很久之前开始。恨让人痛苦,与其痛苦,为什么不学着遗忘呢。

    他轻轻的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语声凄然的凝着她:“如果没有未来,那么让我再爱你一次,在这仅余的一年时间。”

    凌慕羽疲累的摇头:“不可能。”仍然是那句,他有了吉冈优衣,她有了sky;错过就错过了。爱不能延续。

    那句不可能,如当头一棒直击在木野望满目苍夷的心,痛得他心神俱失。又如针,如刺,直直插了进去心脏,慢慢的剐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然后撕裂,持续的撕裂。

    他摇晃了一下,旋即用力的抓住她的双臂,声嘶力竭的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一年的时间你都吝于给我?我真的就那么让你感到讨厌吗?左野雨,我爱你,你听到了没有?我爱你!你该死的知不知道?!”

    爱?听到这个字眼,凌慕羽绝望的笑,他的爱多么廉价,如同小鸡撒米一样,东撒一把西撒一把,给了她一点又给吉冈优衣一点。他的爱像施舍,她乞讨的时候,他不给。她不要的时候,他硬塞。

    世间有他这么爱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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