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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为什么会有这只只有一首歌的碟吗?”他凝视着她,突然问。
凌慕羽心神一颤,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看着他,声音里竟是震颤:“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首歌?”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当时在台湾,因为太想你,问浩借了飞机飞回了日本回家看你。那晚,你的睡容像美丽的精灵一样。我看得好舍不得离开。那时,房间里一直播着这首歌。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会听中文,我坐着你的床边,静静地听完了这一首歌,听明白你想爱而又不敢爱的心情。我心疼你傻,却舍不得叫醒你,很想留下来等你睡醒告诉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可是当时我不得不连夜离开,直至你出事时,我才赶了回来……”
“你那天晚上真的回来了?”凌慕羽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以为,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她以为,那个梦只是因为太想他,原来,原来他真的回来过,连夜来回飞行,只为见她一面。
他把她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忧伤的说:“小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可是,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当年,当我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时,我差一点就跟着你去死,我爸和妈从国外赶回来,日夜不停的轮流看着我,怕我做傻事。最后,是磔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揍醒了,他说,望,小雨已经不在了,你想让她看到你这样不得安息吗?你是木野家的独生子,你爸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以为你的命只有你一个人的吗?你要为小雨好好活下去。我清醒过来后,心里像死了一样,不言不语,之后从家里搬了出去,直至毕业离开日本,五年来我都没有再见优衣……”
124无心
假的,左野雨,你不要相信,所有的,都是假的,都是谎言,都是骗你的谎言。他如若真的爱你,就不会在你为他挡了两枪后,与吉冈优衣上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很想是真的?
埋在他的怀里,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要相信,努力的不想哭,可,泪倾泻不止。她想,她这一生的眼泪也快流光了吧,为这个不值得回首的男人。流光了,心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
沉在喉咙里恸痛的哽咽声自她紧咬的唇中颤着挤出,她用力的咬着唇,痛苦的浪潮几乎把她覆没……
假装是真的吧,左野雨,这一刻就假装是真的。梦醒了,就不要再想起。她闭上眼,脸深深埋进久违了的熟悉的胸膛,缓缓的伸出手,抱紧了那个记忆中温暧的怀抱。
脑海里,sky带着忧伤的眼神对着她笑,凌慕羽心一颤,恍然清醒,她一下推开了他,缓缓转身凄清的说:“我们回不去了,木野望,我已经……不是左野雨了。”她想她爱上sky了;那个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伤害她的男人。
“你是!小雨,你是左野雨,只属于我一人的左野雨。”木野望目光闪了闪,往前一步,从她身后轻轻拥着她。
“我是凌慕羽,我是只爱那个叫名字叫做韩浩天的台湾男子的凌慕羽,那个爱你的左野雨已经死了,从她爬上医院的顶楼时,她就已经死了。”是的,她早丢了魂,她的魂在遇见他的那一刻,便下了地狱。再见,已无心。
木野望闻言,俊挺的身躯不由得微微抖了下,旋即稳住,他顿了下沙哑着嗓音说:“小雨,我可以接受你心里有韩浩天,我也知道一时让你重新接受我有些难,可是我真的无法让自己放开你。小雨,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好不好?”
“你爱我,那吉冈优衣呢?”凌慕羽的心仿佛被银针刺过一样,顿时疼痛。
“优衣……”木野望一时无言,他还没有想到要如何拒绝她,是他欠她的,从4岁开始,至19岁酒后要了她的身子,然后5年来狠心不见她,逼她天涯侠医。他欠她太多,昨天晚上她在他怀里如泣尽诉,让他明白她的情况比他想像的更糟,他没法亲口对她说他不再爱她,如果17岁前那些喜 欢'炫。书。网'的感觉是爱的话。
看见他无言以对,凌慕羽绝美的脸上升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木野望,吉冈优衣仍然很温柔漂亮与你相配,你说过她比我适合你。我想如若不是因为望月,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也许已经重新在一起。也许你应该跟她说明,我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协议关系。”她用力的擦干泪,轻轻笑着。
木野望心头酸涩,苦不堪言,半晌后他开口:“我和她的关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只是,我对不起她。小雨,你也许该试着理解,二十年,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多么漫长的时光,二十年来,她的眼中只有我,我不能那么无情。”
“那么,就让她不再伤心吧,你可以。这样,我们各有所爱,大家都好。”还是可以不在意的,还是可以假装不在意。望月病好了,她就离开,她就不再见他,那些过往,她就不会再想起。她会在sky怀里,笑得嫣然绝美。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为什么在她将要爱上sky的时候,让她不得不返回木野望身边?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木野望心里仍然有她的一席之位?她才二十二岁,却要经历这样沉重的爱情,短短五年,已如历尽百世沧桑?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手。我会努力让你重新爱上我。我会给我们及我们的孩子们一个温馨的家。”他在她的耳边,声音轻缈,搁在腰间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小腹,他很明显的暗示她,那里,或许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在诞生。
“你给不了。”她淡然的答,努力的让自己相信,那个家,只有sky能给。
“不要否定你心中的感觉,那是真的;不要否定我爱你,那也是真的。”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呼吸微重。
“不要……木野望……”腰间的手在向上游移,她一瞬间便明了他想做什么,她惊恐地握住他的双手。
“不要拒绝我,一次,并不能保证望月会就此有了弟弟或者妹妹……”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根埋在了她敏感的颈窝,他好想念她的气息。
颈窝传来的热度令她全身轻颤,她告诉自己不能,可是她必须尽快怀孕,她想起了sky见到她颈脖上细密的吻痕时如芒在眼的目光,她忽然想,也许她和sky才是真的回不去了……
sky,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我的心,不能全部给你,我的身,也是属于他的。sky,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傻。
任由木野望横腰把她抱起,放她下床,轻身覆在身下,狂热的在她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今天没人留言吗?唉,写成了这样……)
125手机
凌暮羽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美目微睁,腰间没有熟悉的重量,她不用回身也知道身边的位置空了。拉着被子坐了起来,呆呆的望着时针指向十点正的钟,昨晚的哀伤与缠绵一刹那电光火花般涌入脑内。
羞赫,愧疚,纷涌不止,纠缠不休,对sky的愧疚,她只能对不起。微曲了膝盖,把脸埋在属于她自己的拥抱,纤细白皙的手指自膝盖上插入发内,她在心里狠狠鄙视着自己。凌慕羽啊凌慕羽,你逃不过的宿命,你给自己画地为牢,你竟心软,你竟妥协,你竟相信。
清晨十分,轻柔的手机铃声在她充满自责羞愧的时候自她身后方响起,如亘古般绵远流长,没有人知道她喜 欢'炫。书。网'这首轻音乐,除了sky。她惊鄂的转过头,床头柜上,一只黑色的手机伴着铃声在微微颤动着。
不是她的,她想,她不应该接。
揽了被子赤足及地,走到衣橱旁取了衣服,手机的铃声持久地响着,她皱了皱眉,略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取起一看,陌生日本的号码,也许……会是吉冈优衣打来的。
手指掠过红色的切断键,轻轻地按了下去,她想,她该去洗澡了。
刚放下,手机铃声不甘的又再响起,凌慕羽静静地看着手机在桌上不屈不挠的颤动着了许久,微微叹了一口气,终于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放到耳边,简短的说:“你好,木野望忘记带手机,请稍后再打过来。”说完便想挂掉。
那边却传来了低低的笑声,“是我,还不想起来吗?是不是很累?”某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好像今天的心情极佳。
暧昧的话语让凌慕羽脸颊飞红,她恍惚了好 久:炫:书:网:,才突然想明白了手机是他买给她的。
话筒那边,仍传来优雅的低笑声:“小雨,我和望月在庭院里等你,快起床。”
“好。”凌慕羽轻轻应了声,便挂掉了电话。
快速的洗簌完后,她站在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看着庭院里的那对父子玩得不亦乐乎,在草坪上跑来跑去的玩着遥控直升飞机。眼睫弯弯,他们的笑容在阳光底下是那么的耀眼,她的浅薄的水唇扬起淡淡的微笑。只要望月能幸福,她愿意做任何事来换取,包括生命,包括灵魂,包括她所能付出的一切。
sky;她想到他,笑容忽然就僵在唇边。
他带着她们边看病边周游列国,曾经也这么开心的带着望月玩;他把望月视如已出,他在异国望月突然发烧的夜半,心急如焚的把他送到医院不眠不休的守着他,他馈医赠药,每年捐资大笔款项给各个医疗组织,只是为了给望月祈求福佑,希望上天有奇迹出现,让望月安然渡过难关。她想,她始终是个虚伪的女子,她记得在巴黎的时候,她对他说过,sky,我不是左野雨,我是凌慕羽,此生只爱韩浩天的凌慕羽。可是,她忘记,她还有一个身份叫左野雨,她从他身边转身,以左野雨的身份残忍的伤害着他,以任何男人都不能承受的方式伤害着他。她不知道他如何能忍,可,他竟真的忍了下去……
sky;也许,你比木野望,更适合我。可是,我如何能回到你的身边?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垂爱?
眼神黯下,雾光如水,她转身下楼来到庭院。
木野望转眼便看见凌慕羽自屋内那头缓缓走来,他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笑容优雅得令人心醉,深遂的眼睛把他心爱的女人尽收眼底。
凌慕羽垂眸走到望月的身边,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低头轻问:“望月,怎么不叫醒妈咪?”
“因为爹地说妈咪昨晚很累,会睡晚一点,所以不能吵妈咪。”望月的视线随着直升飞机游走,边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飞机在空中飞行边说。
“……”凌慕羽微微窘迫,不知如何答话,好在望月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今天有没有觉得怎么样?”
“亚美说,他昨晚出了很多的汗,还有些微烧,但早上又退了。”木野望伸手搂过她的腰,深深的凝着她说。
“望月,不要玩了,我们要去医院了。”凌慕羽有些担忧的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从巴黎开始,他的烧就一直反复。退了几天,莫名又开始烧,然后又退掉,每次过后,身体都很虚弱。
“妈咪,我没事。我额头都没有发烫。”是亚美姐姐大惊小怪,一大早便把爹地吵醒。
“望月,你不乖了哦。你不记得妈咪说过,生病就要到医院。”凌慕羽蛾眉皱起。
“妈咪,可望月昨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