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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狂。她是他的,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他不准她是别人的。五年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只是因为他的不成熟才导致事情的变本加劢……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如五年前一旦对上她,他的理智顿失一样。想起她握着未能接通的电话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必须用力深呼吸才免强压住怒气,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攥得死紧,直至攥得手指发白他也浑然未觉。
车子在不断的提速,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这些年来一直不敢去回想的往事电光火花般一一拼接。
遇见她,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自六年前在海滩上看到她,那微微忧郁的眼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那年,她17岁,他19岁。那个宁静的海岸边,那个身形清瘦纤弱,宁静出尘宛若夏日绽放的莲静静迎风立着的绝美女孩,第一次婉转的拒绝了他,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拒绝他;没有人知道,她明明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对他有感觉,依旧装作对他炽热的感情无动于衷。他第一次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撕心之痛,19年的生命中,他身边不泛女子,可是心只愿为她沉沦……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一切停留在最初该多好,他们或许就不用像现在这般互相伤害。
车子嘎然在一座庄园前停下,木野望重重的把头靠在靠背上,眼睛直直的瞪着前面亮着黄色温馨小灯的房子。稚早在他去带望月时就把这个地址发给了他。他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到这里,就是想看看这五年来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看起来不错不是吗?这个豪华法国庄园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他嘴角扬起冷冷的嘲笑。
五年的法国贵妇生活,看来是让她非 常(炫…书…网)乐意遗忘日本,遗掉了他与她曾经美好与忧伤的一切,很好,真的很好。心里的伤口再度裂开,他紧紧抓住方向盘的手指不住的抽蓄,他觉得自己疯了,这五年的生活让他变成一个疯子,不断的找些东西折腾自己才能休止几近崩溃的心,即使与她重遇,他还是用这种对自己近乎残忍的方式折磨自己,明知道她已婚已是事实,他还是要亲眼所见,还是逼自已承受这个她已不爱他的事实。天知道,他为什么要像傻瓜一样……
狠狠地发动车子,BMW以绝速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18彼此都圆满
自从上车后,凌慕羽一直没有开过口,而上野稚也很体贴的只是安静的开着车,把五年来所有的疑问都通通压在心里。
“稚……”凌慕羽温柔的抚着怀里那张苍白的小脸,低着头对前坐的上野稚叫。
“怎么了?”上野稚带着探询的目光从后视镜传来。
“对不起!”凌慕羽抬起头对他淡淡一笑,眼眸深处带着复杂的光芒,这一句对不起,她欠他们太久了。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上野稚不解。
凌慕羽没有答话,只是苦涩地冲他笑了笑,她只是想跟他说对不起,在日本,稚一直都对她很好,尽管他无法了解她为什么离开。
上野稚知道她此时心情复杂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嘴角笑,讶异她并不急于询问这五年来日本那边的情况,还能那么沉静的面对这一切。
“爷爷……他老人家还好吗?”终究还是血浓于水,她知道自己的‘死’必定是伤了大家的心,可是当年那个情形,她无法不离开。没有从那高高的楼顶跳下去,而选择重生,选择过遗忘的生活,她的狠心,只是为了成全自己,。生子结婚,然后一路幸福的走过这些年。这个结果,对她,对木野望,对……那个叫优衣的女子都是一个圆满。
“你‘走’后,大家都伤透了心。爷爷们一下苍老了许多,左野爷爷和木野爷爷都不住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你。五年了,爷爷们都老了,小雨,如果可以,有空回去看看老人家们。而望……过得很不好,这几年,他一直在躲我们,不敢面对。极少在日本,甚至连家也不敢回,他没有勇气面对过去的一切……”上野稚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注视着她的反应。
“稚,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会找个时间回去看看爷爷们。你知道,我结婚了,过得很好,除了感到愧对爷爷,我并不想和过去扯上任何关系。我这次会来找他,只是为了望月……”凌慕羽垂下扇子般的睫毛,轻轻地说。
“望月……是望的儿子对吗?”不然,以她外柔内刚的个性,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决绝的决定了今生都不会出现在望的面前,这也是她让他们都以为她死了的原因之一。
凌慕羽微微地点了点头。
“望月的脸色很苍白,他是不是……”他是学医的人,尽管专长在脑外科,但是他一看望月脸上那抹异于常人的苍白与眼睑下方那抹长驻的青紫,他就确认望月在生病。
“是儿童非淋巴急性白血病,应该是我怀他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药物所致,我很自私对不对?不顾后果的把他带来世界。”凌慕月苦笑着轻轻拭去望月额前的汗水,望月的身体很虚弱,睡觉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热就经常会盗汗。每天晚上她总是拿着干毛巾一遍又一遍的帮他拭擦。
“望月继承了他父亲的血型,我们很难找到合适的配型,医生说,5岁前必须动手术。今年开始望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医生觉得他可能承受不住骨髓的移植……脐血是最安全的配型……这是我来找……木野望的原因。” 上野稚看了眼母子俩,把空调调低了几度,又问:“望同意了吗?”望叫他把望月抱来,他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凌慕羽淡淡摇头:“他要我离婚,他要望月的抚养权。”
“小雨,我了解望。他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何况他还是望月的生父。相信我,他知道你没有死而且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心里比谁都高兴,只是这几年,他过得很糟糕,或许都已经忘记怎么去爱人。无论过去和现在他对你做了什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试着体谅。或许事实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上天太会作弄人,他们的命运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
“稚,我和他已经过去了,即便是之后有什么关联,也只是因为孩子。我先生他……是一个很大气的男人,我从未后悔过嫁给他。有机会,我会介绍给你们认识。”她的生命中并不是只有木野望,她还有望月,还有sky。
“好。”上野稚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如果你想回你自己的家,我可以送你回去。”
“去他的别墅吧!”她没得选择不是吗?她明白,只有和他一起,才能不让这个拯救计划出任何意外。
“嗯。”上野稚轻轻地点头。
车子掠过夜色。
车窗外夜凉如水,凌慕羽侧头望向不远处散发着璀璨典雅光芒的艾菲尔铁塔,时光如同一幕幕电影,在她脑中不停回放……
给读者:谢谢一直支持本文的朋友,方嫣在此祝大家新年快乐!
19人生若只如初见
五年前……
宁静的海岸边,一个身形清瘦纤弱,裹着一袭雪色长裙的绝美女孩,宁静出尘婉若夏日绽放的莲静静迎风立着,乌黑柔顺的长发随风飞舞。
“小姐,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车上等你。你自己小心点,有事叫我!”浅水宏一小心地察看地形确定不存在什么危险后,恭敬的对着女孩说。
“嗯!”左野雨柔声应允,在那烟波秋水一样的眼睛里静静漾出一朵清丽绝尘的微笑。只是,这美丽出尘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丝看透世情的倦意和落寞。纵然她在人前掩饰得极好,但是浅水宏一却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得最清楚明白的人。一年了,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要他送她来这处偏静的海滩,她总是强颜欢笑地对他说,不想让家人看到她难过的样子。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却总是落得郁郁寡欢……浅水宏一叹息着摇了摇头,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左野雨顺了顺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已经及腰了,原来。时间过得真快,不经意就一年了。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重要过的人,他的身边早已有了另一个适合他的女子陪伴。或许,他已经把她遗忘在时间海里了吧。她脱下裸色的船跟凉鞋连同裸色的包包放在身旁,卷缩着身体,埋首于腿上。太多太多的情绪需要发泄,然而她不能随心所欲,至少在人前不能,她是左野家的继承人之一,她必须要顾及家族名誉地位。只有在这里,她才可以无所顾忌。
宣扬宣扬,你过得好么?北京与东京不过是4个多小时的距离,那便是天涯了么?眼中水气蒸腾,不自觉的滑落。
没有和任何人再联络,北京的一切已经划上句号,无论她想抑或不想。养父母已得到妥善的照顾,她再无后顾之忧。那个伤她至深的人,她应该把他丢到心底尘封的。只是伤口没有全部愈合依然会隐隐作痛。
身后笼罩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的气息。他来了,她知道。能躲过宏一哥哥视线接近她的人就只有他而已。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得自己眼睛生疼。她还是那么安静。那抹孤寂的身影安静得让人觉得疼痛。
“你来了?”左野雨没有转身,轻轻的开口。想不到都已经这么熟稔了。熟稔到单凭气息便知道是他。她的嘴角自嘲的扬起笑意。
木野望不说话,静静地伫立在她的身后,温柔地看着她。自一年前在这里看到她,那微微忧郁的眼眸,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左野雨慢慢的站起来,不看他,低垂着长长的浓密的睫毛。纤瘦的身影在夕阳淡淡的光晕笼罩下显得更加单薄。她不是不明白他对她的感觉,只是她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与其让人疼痛,不如不开始。
“夕阳最美,总有落下的时候。”她望着夕阳,淡淡地说了一句似乎不着边的话,却是说给他听的。
他脸色倏的发白,忽而紧紧地把她收入怀中,沙哑低语:“你是在跟我道别吗?”
怀中身子倏地一震,没有说话。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离开。听到了吗?”木野望把脸埋在她微凉清香的头发里,神色颓然凄伤。他从来不知道这世间竟有这种撕心的痛。他爱上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心,居然随爱痛。并非他没有能力去调查她,如果他要,他马上可以得到眼前这不堪盈盈一握的女子的所有资料。只是他要她心甘情愿。
“为什么?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为什么要躲?”他低沉哽咽地呐喊着,字字敲击着她的心。
左野雨垂着眼帘,那双美眸漂亮如昔,只是木野望没有发觉它已经雾气盈盈:“我该回去了。”
“我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放开,你休想逃。”
左野雨静静地拿开他的手转身对着他,绝美的眼瞳中,映出来的人影,那么俊雅,却无比哀伤。她微笑:“再见了!”
他很好,只是她不能。不能相爱,便不能伤害。纵然已经势成伤害。
“不……”木野望痴痴的凝望着她,话语纠结,手却紧紧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