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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射在你里面,可是我真的很想。。。。。。不会有事吧?”
“没事,安全期。”凤霖低着头,一面舔一面轻声回答。
傅世泽黯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百感交集:“我现在除了你再不敢找女人了,带三层套都觉得不安全。到香港后,我去买个充气娃娃。”
“别瞎说,不就是一个孩子嘛,有孩子的夫妻离婚的都多了去了,你要是从此要靠充气娃娃过日子,那人家婚姻破裂的都不活了?大家还不是都活得好好的,过几年,各自男婚女嫁,重新建立家庭,很多人第二次婚姻比第一次幸福得多。”
傅世泽苦笑:“我跟别人不一样。凤霖,真的不一样,我已经套上了永恒的枷锁,再无法心安理得的生活。这些日子以来,我自己也一再的在问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这么残酷,抛弃已经怀孕的女友,尤其是我是许诺过跟她结婚的。。。。。。其实我的内心非常愧疚,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禽兽不如,但是我已经无法回头,我已经对她厌烦到了极点,她所有的一切所作所为,令我无法忍受跟她在一个空间里呼吸。。。。。。一想到再跟她在一起,我宁可去死,事实上,我死都不想跟她在一起,这种感觉非常可怕。。。。。。”
“我跟我前未婚夫分手;从宁波跑到北京时,也认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再去爱了,但是实际上遗忘在我还没意识到时就已经来临了。我现在回首往事,早已无忧无喜,想到他,就像想起一个路人,再无其他感觉。。。。。。再深的创伤都会成为过去,人都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终止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凤霖抬起头来,轻轻的说,“你现在觉得你的整个人生都被这件事毁了,其实不过是因为这件事现在正在发生,正在影响你的生活,过三年后你再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别说你,就是她,也会再恋爱再结婚。那么多带孩子的母亲都再婚了,她还这么年轻,有什么理由找不到老公。。。。。。至于你,就更不用说了,即使这个孩子归你养,你想结婚,还是会有很多女孩愿意嫁的——离婚带孩子的男人,都再婚了。”
傅世泽默默无语。
“你决定了,从此在香港发展,再不回北京了?”凤霖问。
傅世泽长叹一声:“是的,我无法面对人生,只有逃避。她和她爸又找过我几次,我避而不见,他们在我家门口等,又去找我爸妈。。。。。。我妈看见她身体越来越沉重,觉得非常对不起她,一再逼我结婚。我对我的人生非常厌倦。。。。。。我已经通知了她我的决定,告诉她我这一去永远不会回来,建议她找个律师起诉我,她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诉讼。。。。。。。”
卢雅婷开始不想问傅世泽要钱,对他还抱有希望,又曾想过,即使傅世泽始终铁石心肠,自己也绝不示弱,单独把孩子养大,但是后来泡网聊天,遇到了很多跟她一样被男友抛弃的未婚妈妈,一致建议她向负心郎要回公道,大家都说:这钱属于孩子,当妈的不应该剥夺孩子向其生父索要他应得的权利。。。。。。。
卢雅婷想想也对,但是开始还是不想起诉傅世泽。卢雅婷从姜寒梅那里知道,傅世泽现在没有跟凤霖在一起,也没别的女人,单独一人生活。这些消息给了卢雅婷信心,于是卢雅婷一心一意的等自己生下来,指望傅世泽会改变主意。但是忽然傅世泽电话打来,告诉她,他将永远离开北京,不再回来,包括她生产时也不会出现。。。。。。卢雅婷这下慌了,思前想后,终于决定提起诉讼。傅世泽答应开庭时会回来应诉。卢雅婷想,这样至少还能跟傅世泽再见一面,而且开庭至少要3…4个月,那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可以抱给傅世泽看。。。。。。
傅世泽叹气:“女人啊,为什么那么喜欢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其结果是一旦失恋就成了世界末日,失恋后又企图用孩子来挽回已经注定失去的男人,就像赌红了眼的赌徒,越输越要加注,最终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凤霖笑笑:“没那么严重,她现在是一时想不开,非把孩子生下来不可,其实后果也没你说的那么万劫不复,那么多离婚带孩,或者未婚生子的女人不都又找到男人了,不都又结婚了。在中国,不存在嫁不出去的女人,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当然,我是个例外。”
凤霖思绪回到了傅世泽身上,慢慢的说:“一切都会过去的,等官司判下来,你把钱付清,就像夫妻离婚一样,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就了了。然后你去香港发展,她又没法去那找你,就算她找到香港,你也可以去美国,去欧洲,全世界哪里不能去。。。。。。等这一页翻过去后,你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恋爱,结婚,生儿育女。。。。。。你才34岁,人生还来日方长。”
傅世泽摇摇头:“事情会过去,但是我再没办法面对婚姻,也无力承受再有子女——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孤独以终老。”
傅世泽叹气着说:“她亲戚给她做了B超,是个男孩。她希望我看在孩子份上,就会娶她。。。。。。她也不想想,如果有孩子就能维持住婚姻,那么世界上就没夫妻离婚了。。。。。。”
凤霖默然。
傅世泽继续说:“她和她爸找我妈比找我还多,现在还只是哭和求,我不知道当他们发现确实无望时,会怎么样,估计有得吵。我爸做过胆囊切除,我妈有高血压,心脏也不是很好,我不能让他们面对太过于激烈的场面。我爸已经退休了,我妈再过一年退休。等他们退休,我就叫他们搬家,电话号码也换掉。我爸妈还有另外两套房子,但是我不想他们再在北京呆了,我打算在深圳买套房子,等我妈退休,就把爸妈接到深圳去住,让他们远离是非。。。。。。”
傅世泽痛苦:“因为我的过错,害得我爸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背井离乡。。。。。。”
凤霖抬头看看傅世泽:“其实北京干燥寒冷,污染严重,深圳气候温暖湿润,空气质量好,更适合老年人居住。我爸妈还在海南和青岛各买了套房子,说今后冬天住海南,夏天住青岛,春秋两季住宁波,我笑他们:两只老候鸟,搭飞机,飞到东来飞到西,当心‘啪唧’。。。。。”
傅世泽忍不住一笑,挥手在她光屁股上打了一下;“就没一句好话。”
傅世泽思考着:“凤霖,我走后,你怎么办?严然明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你是真心的,但是,他,不会离婚,而你的性格,不适合当情妇。。。。。。”
凤霖苦笑一下:“我知道,如果我委身与他,我们会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三个月就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我过去因为受他诱惑——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有时还会越线,但现在是完全不可能了。。。。。。从我到天正后,他给了我超越我职位的权限,对我完全的信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分展现我自己过。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而且我对他和他公司前景也非常看好,我相信他前途无量,能带着我一起鹏程万里,一飞冲天。我跟着他就能实现我的职业理想。所以我绝不会让这种不靠谱的婚外关系影响我的前途。”
傅世泽长叹:“那你。。。。。。难道你的人生从此只剩下工作?你还这么年轻。”傅世泽在心痛中将凤霖拥紧。
凤霖叹气:“那怎么办,有他这么守着,我能接触到谁啊。就算老天开眼,真有那么个理想男人掉下来,砸在我脚边,严然明肯定也会跳出来,横加阻拦。算了,无所谓啦,反正我本来就找不到男人。。。。。。”
凤霖刚开始抱怨,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而且响起了就响个没完。凤霖翻了个白眼:“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的电话。每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爬上床,就已经要12点了,你说,这钟点,我又是上了14…5个小时班的,我还能去哪找风流快活啊!他非要再给我打个电话,说是问我是否平安到家,其实就是查我的岗,奶奶的,他自己嫖…娼所以天天担心我会招鸭。其实他算老几啊,我就是床上同时有三个男人,跟他鸟相干。。。。。。”凤霖骂骂咧咧,起床去门厅拿包。
“别理他就是了。你今后回家就关机。”
凤霖已经拎着包回来了,一面爬上床,一面拉开拉链手伸进去摸手机:“不行啊,我要是关机,他就会打座机,我总不能把家里那么多台电话全拔了线吧,而且你不知道他这人。。。。。。要是我不接电话,他真会半夜跑到这来摁门铃。他这人控制欲特别强。。。。。。”
第一个结局
凤霖把手机摸出来;气哼哼的把包“咚”的一声扔老远;然后开始接电话:“喂;严总;我已经睡觉了;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顿时急了:“哎;凤霖;别挂;我这边刚结束;我还在酒店呢。”
凤霖撇嘴,心想:你在不在酒店;关我屁事。
“嗯,已经12点了,严总,辛苦。赶紧去睡觉吧。”凤霖又想挂电话。
严然明大急:“哎,凤霖。12点不晚啊,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懒觉。”
“那你到底想干嘛?”凤霖发火了,“半夜三更,我没空陪你唠叨。明天我会回公司加班的,见面再说吧。”凤霖心想:这小子吃兴奋剂了么?转念想想也是,成功、踌躇满志,是男人最强的兴奋剂。
严然明确实晚上有点兴奋过度,加上喝多了,现在脑神经正处了一种特殊状态,想要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第一件大事已经干完了,第二件大事至少要在6个月以后,咋办捏?好像还有一件人生大事需要去搞掂……
严然明心里在念叨:笙歌散尽嘉宾去,始觉春空,双燕归来细雨中。
严然明在电话里软语哀求:“哎,凤霖,现在不晚啊,你不是还没睡着嘛。我们说说话吧。你饿吗?我们去吃宵夜。”
凤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去吃宵夜?免了吧,我要睡觉。”凤霖“嘟”的一声把手机掐了。
一秒钟不到,手机又响了。傅世泽皱眉:“别理他。”
凤霖摇摇头:“不理不行,他会拨个没完,他喝多了。”
凤霖再接,严然明求道:“我叫外卖到你家好不好。我保证就来聊聊天,你可以进门就把我手捆起来。”
凤霖恼火:“聊个屁,我要睡觉。”
“那我们一起睡吧。实在不行,你睡楼上,我睡楼下。我发誓我不碰你……凤霖,凤霖,我好想你,我转身回来就找不到你了,傅世泽这小子也不知道哪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又走不开,连给你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我整个晚上一面应酬一面想着你……”严然明抱着电话滔滔不绝上了。
凤霖趴在床上,皱着眉头听着,想挂没法挂,因为他还会再打过来,但是不挂,真不知道严然明会唠叨到什么时候去,而且严然明明显失控了,越说越没谱。凤霖几次打断严然明:“严总,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觉……”
“凤霖,我去你那睡吧。我啥都不干,我就是想见你……”电话里传来严然明吩咐司机的声音,在跟司机讲凤霖家地址。
凤霖暗暗叫苦,这个钟点从酒店开到她家,也就20分钟。
傅世泽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凤霖背上,还没等凤霖反应过来,傅世泽一挺身,从后面直入,一贯到底。凤霖猝不及防,不由的“啊”的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