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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姑娘们新年好。放假了吧?都留言啊!!!
我快考试了,也快放寒假了,都不准霸王!
在这里祝所有妹子们期末考试逢考必过。
于是上图。
首先是月咏,手边没图,就截图吧。原著里我一直是银月党来着。沾衣你……任重而道远。
然后是总督大人,大人你是文艺小愤青吧
这是我一直在用的手机背景,虽然每天喊冲神你们快结婚!但双神图我无法抵挡……
最后这一张,我觉得我不放出来就对不起哥哥大人……
本来想放高桂……太不应景了……云少你情何以堪,你快找哈塔王子嫁了吧别祸害官配了!
114
114、夜王凤仙 。。。
晴太在和云沾衣告别以后便直接回了歌舞伎町,那个叫云沾衣的不男不女和大多数第一次去吉原的人一样,都对那个地方好奇的不行,所谓‘帮忙’是假,恐怕想在吉原多玩一会才是真的吧。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他这样想着,并没有按照云沾衣给的地址去找‘万事屋’阿银,而是继续在大街上物色起新的目标来。在做成了几笔小生意后,他看准了一个银发卷毛的邋遢男人,一把撞过去,钱包是到手了,里面却没钱——这男人比他还穷。
正在晦气地想着要另找目标,却忽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再抬起头,那个银发天然卷正光明正大地从自己身边走过,手里还在数着他钱包里的钱。
“喂,还给我!”晴太追过去。
天然卷用一双死鱼眼盯着他看了几秒,一拳头砸了下去,“你这个混蛋小偷!”
最终,在晴太付出了‘请客吃圣代’的代价后,对方才总算稍微消停了一会。
“所以,快把我钱包里的钱还回来。”坐在冷饮店里,坂田银时揉着肩膀随意说道。
晴太怒,“你钱包里根本就没有钱吧!”
“怎么可能,少说也有七八万,快点还给我,我还要付房租啊。”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人啊!我都请你吃圣代了你还想敲诈小孩子的钱吗?!”
“知道自己是小孩子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坂田银时起身,揪住晴太的后领把他拎出了冷饮店,“你偷东西的时候心里难道不会同时失去些什么吗?”
“大哥,放过我吧!我无论如何都需要钱!”晴太抬起头。
坂田银时楞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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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已然是夜晚时分,而在吉原,这里却还是初来时的模样。就在某个银发天然卷陪着晴太再次回到吉原时,云沾衣正盘腿坐在房间地板上,望着对面那个笑得有些凉薄的黑发独眼男子,有一种自己出现了幻听的错觉。
“你,你说什么?你能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吗?”
高杉晋助看着她那副见鬼了的表情,不知为何忽然心情大好。他拿下嘴边的烟杆,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之前的话,“我说,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来来回回地打量了高杉好几遍,她有些不确定地把手放在了对方额头上,“队长你确定自己没烧糊涂?没被来岛又子气疯?还是你就想挤兑挤兑我,以此来慰藉你失恋的心情……难道你真的被假发踢下床了?”
高杉躲开她的手,在心底告诉自己云沾衣说的才是疯话。
发现他没反应,云沾衣戒备地向后缩了缩,眯起眼仔细地盯着他,仿佛要把眼前人脸上看出花来。过了许久,她败下阵来,认命地抽嘴角,“你这人真没意思,假发怎么会……”
“砍了你。”
“……我错了。”
清了清嗓,她对上高杉的目光,一脸郑重,“晋助,你来真的?”
高杉微怔,他原本只是随口开个玩笑,但看到云沾衣这副模样,忽然就有了继续玩下去的意思。
云沾衣正襟危坐,端端正正道,“那么队长,我也郑重地给你答复吧!”
他端起一旁的酒盏,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她大概会跳起来和自己动手吧?
“我同意了。”
“噗——”
没有去看被喷了一脸酒的云沾衣,高杉晋助后悔地揉上了太阳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在这人心里树立起的形象,经过刚才那一下,算是彻底没了。
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脸,云沾衣瞪着她的死鱼眼,用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开口,“队长你看,旁边那个女人一直用一种‘你们俩是恩爱的基友吧’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能一拳头把她轰到三楼吗?打完以后你能也让我吐你一口口水吗?”
她把目光自给自己盛饭回来的艺伎身上收回来,转而面向嘴角隐隐抽搐的高杉晋助,噼里啪啦地捏起了手指。
“我从多年前就想这么做了,满足我吧,‘相公’。”
“……”
沉默了一会,号称‘攘夷派中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的高杉晋助重新把烟杆放回了嘴里,结束了内心对自己的声讨和自我批斗后,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多余的事情做多了,人的脑子就会变笨,这真是句真理。
“你去哪?”云沾衣抬头。
“哪里都好。”高杉晋助头也不回地应道。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不想看见我?”云沾衣跟着起身,“不行啊相公,对新婚的妻子来说你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你是要在迈向渣男的路上不断创立新高吗?”
“……”
强忍下某种暴力冲动,高杉停下脚步,回头,“你一定要跟着我?”
云沾衣不置可否地歪头。
“很好。”他似是而非地笑了一声,朝旁边的艺伎扬了扬下巴,“带她换衣服。”
于是,直到云沾衣被打扮成艺伎衣,她才明白,这个她想轰到三楼的艺伎是高杉的人,或者应该说是鬼兵队在吉原埋下的一颗钉子。
怪不得他们说话都不用避讳的,原来早就有安排。
“我记得我刚在这里闹过事没多久,真的没问题吗?我不想穿成这样打架。”
云沾衣抽着嘴角望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她还是不习惯穿木屐,走起路一瘸一拐,高杉已经很配合地走慢了点,但她看起来仍然步履维艰。
“现在的你没人认得出来。”高杉不知是夸是讽地回了她一句,故意走快她半步,看起来就像是这街道上最平常的组合,一个来实现梦想的男人,和一个帮他实现梦想的艺伎。
“又不是说我,你才是危险分子吧?”云沾衣不习惯地咂吧两下嘴。
她临出门前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果真被画成了个鬼,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艺伎脸上都要扑厚得子弹都打不穿的粉,还要把嘴唇画得像刚吃过人沾了血,这样一点都没有美感。难道她们不知道在现代社会都流行裸妆吗?
“不会有人阻拦走在吉原街道上的男人,除非他不知好歹地坏了吉原的规矩。”高杉晋助淡淡说道,因为走在前面,云沾衣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们要去哪儿?”
“让你看清楚局势。”
说完这句话以后,高杉便闭口不言。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尤其现在还跟着个麻烦,即便真动过把云沾衣召回鬼兵队的念头,也不应该是现在才对。虽然,现在也不失是个机会。
就像高杉说的,因为云沾衣和那个‘春雨’的神威当街打了一架的缘故,如今吉原自卫队‘百华’的人遍布每个人们不会注意的角落,警惕地打量着所有人,试图找出不安因素,带刀的武士尤其被‘照顾’,如果不是云沾衣换了身打扮,可能现在已经和人打起来了。
当初高杉虽然非常显眼地打断了战斗,但因为他动作太快,几乎没有人看清楚他的模样,甚至连绷带这样明显的特征都没被抓住。这也是为何他敢正大光明地走在吉原街道上的原因。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他们在距离门口的地方转了一圈,在高杉讥讽的笑容中,云沾衣看清楚了那里的情形——极为严密的布防,光是‘百华’的人就有几十个,此时的吉原只进不出,每一个出门的人必须经过严格盘查。
云沾衣看得目瞪口呆,“闹事的有俩,为什么只找我一个人的麻烦?”
“你是‘春雨’的人吗?”高杉嗤笑。
“不就是有个牛×后台么……相公,快去把‘春雨’踏平!”
“闭嘴……还有把你的手收起来,没有一个艺伎会竖中指。”
“嘁。”
感觉自己太阳穴跳得厉害,高杉晋助深切地觉得自己当初就应该在看到云沾衣在惹事的时候扭头走……这货最不好掌控,如果因为她而使得自己在吉原的势力曝光,那就真得不偿失了。
在‘夜王’凤仙的眼皮底下动手脚,恐怕除了春雨,也就只有他高杉晋助敢这么做了。
“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出不去了?”
云沾衣三两步跟上高杉,对方依然快她半步,这让她很不爽,伸手把他扯到自己旁边,“我讨厌谁走我前面,你慢点。”
“适可而止。”高杉瞥了她一眼,“这街上谁会这样并排走?”
听他这么一说,某人放眼扫过去,发现街上的男男女女们不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就是女人恭敬地跟在男人身后,还真没有男女像朋友一样并排走的。
什么世道!老子一定要做一个女权主义者,改变这个世界对妇女的歧视!
'你终于有了征服世界的心思了么?'阿尔的声音突兀地在她脑子里响起,'看来你离中二的最高点不远了。'
云沾衣脚一软,差点摔下去。她看了一眼身边的高杉晋助,想到这货就是个极端的毁灭主义者,顿时抽搐起来。
“开个玩笑,别当真……”
不爽地慢下高杉半拍,云沾衣沉着一张脸不再说话。
高杉晋助发现了她的脸色,嘲笑了一声,“还是说你打算换一种方式?”
“……”
换个毛!不走后面就只有黏在一起变连体婴,她才不要和那种女人一样做抱走族!
“你故意耍我?”云沾衣瞪。
“你不是玩角色扮演玩得很开心吗?”高杉不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看到云沾衣瞬间囧然菜色的表情,心里的抑郁总算去了不少。
云沾衣的脾气性格他很清楚,虽然实力强得没话说,但在某些时候也不过是个软脚虾,稍微抓住了七寸,她就只能认输。
忽略心底那一丝不'炫'舒'书'服'网',高杉晋助加快了脚步。
既然出不了吉原,那么云沾衣就只能在这里呆到风头过了再说。高杉把她丢给先前的艺伎后便离开了吉原,走的很是干脆利落。
云沾衣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个叫透野的艺伎向自己交代的注意事项,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原本透野的意思是要让她扮成艺伎去接客,结果还是高杉了解她,知道这样只会让云沾衣把事情闹得更大,于是退了一步,她成了服侍透野的婢女。
不用接客固然是好事,可伺候人的事情她云沾衣从来不会做。透野是个聪明人,知道云沾衣的身份不同,也没真让她去做下人才做的事情,而是好好地安置在了自己那边,对外说就是上面刚分下来的人,因为毁了身子,只能做婢女了。
每隔一段时间,透野就会去打听一下风向,虽说人们已经渐渐淡忘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