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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上夜王凤仙这个曾经夜兔族顶端的强者,仍然有些勉强么……
“喂,那边的老头子,给我听好了!”云沾衣吐了一口血,嘴角挑起了她那习惯性的极度挑衅的笑。她平举起手,锋利的刀尖直指凤仙。
“接下来,你的对手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该再加一句,叫:
今天老子就来告诉你,不是所有人你都能杀的!我的人,我自己来守护!
……之类的……
多有JUMP的感觉啊……
上图 北斗星亲的沾衣
然后上图,夜叉叔
队长大人
吉原篇双神 可以当桌面了,所以我就不压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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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117、同一片天空 。。。
夜王被云沾衣奇怪的招数一连轰出了数米,听到这个女人大言不惭的放话,这位昔日站在夜兔顶点的男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竟笑了出来,“就凭你?”浅。草。微。露。整。理
“是有些困难。”云沾衣挑眉冷笑,随即做了一件让人想都无法想到的事:她把手中的刀一个回旋掉了头,刀尖指向自己,刀柄对着夜王,极尽挑衅地开口,“要不要我借把刀给你?免得你死得太快了,很无趣啊~”
夜王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看云沾衣的目光变了又变,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口出狂言的对手,气极反笑,“哈……老夫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嚣张的话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谁知道呢,我一向不和有老年痴呆的人多交流。”云沾衣扬起手中的刀,“不用吗?”
最后一个挑衅动作彻底惹怒了夜王,他狠狠甩下了手中那把巨大的伞,刹那间大厅天崩地裂般震动起来,地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成一块块,巨大的碎石呼啸着朝云沾衣砸了过来。
云沾衣不避不退,眼睛死死地盯着飞驰过来的巨石,脚猛地跺地,凌空起跳,手中的刀被她当成了棒球棒,全力一个横扫,石头如棒球般被重新打回了夜王那里,并在到达他头顶时,哗地裂成了数块。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夜王面对着碎石雨冷笑了一声,手中的伞在刹那间撑开,飓风般转动起来,巨大的力道使得整个大厅的碎石全部飞了起来,毫无死角地四处乱飞。云沾衣两手各拿着一把刀挡在坂田银时身前,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面密不透风的刀墙,把近身的石头全部打了出去。
在手上动作停下的那一刻,她忽然从原地消失,下一秒,刀锋闪过明亮的光,两道血虹交叉飞溅,夜王吃痛地大吼了起来。
云沾衣一击得手后急速撤退,她满意地看着夜王肩上那两道十字刀伤,笑道,“真不用我让把刀给你吗老爷爷?你的伞不行啊~”
“你竟然打伤了我?”夜王死死地瞪着云沾衣,愤怒地大吼起来,“该死的人类!我夜王凤仙今天一定会让你后悔生活在这地球上!你们人类才是最弱小的存在!这地球以前你们就拱手让给了我们天人,现在你们依然无法成为这里的主人!”
听着这样的话,云沾衣的身体猛地一震,楞在了原地。
他们……拱手把地盘让给了天人?
“开什么玩笑……”她压低了声音,就像身体里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拱手让给你们天人?那我(炫)经(书)历(网)过的战争算什么?牺牲的同伴算什么?”
“哼,战争?牺牲?”夜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沉沉地笑了起来,“那种事情发生过吗?如果存在这样的事情,那现在地球上的天人是你们的幻觉吗?!弱小的人类,你们就靠着你们可怜的武士道卑微地生存吧!……不,你们连生存都没有资格!”
云沾衣觉得自己的耳边出现了幻觉,她握着刀的手不断地颤抖,力道大得仿佛刀柄随时都会碎掉一般,一直压抑着的杀气就这么在不知不觉间如血般蔓延了开来。她抬起头对上夜王的视线,漂亮的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
夜王盯着那张脸上违和的笑,竟无端地身体发冷。
“爷爷,你没机会要我手里的刀了。”云沾衣笑着,目光却如极地寒风般凛冽,“因为你今天……死,定,了。”
夜王怔了一下,仅仅是这半秒的失神,当他再看过去的时候,云沾衣已经不见了。
一阵剧痛从胳膊上传来,回过头,那个穿着沾血白衣的女人正蹲在他那巨大的伞柄上,手中的两把刀齐齐切进了他的胳膊。夜王大怒,胳膊在刹那间用力甩起来,然而云沾衣却硬是稳稳地站在伞柄上,手中的两把刀又向前推了推,引来了夜王吃痛的吼声。
“该死的人类……给我去死!”
随着夜王用尽全力的一挥,云沾衣终于被他从伞上甩了下来,然而那两把刀却被留在了夜王的小臂上,看起来就像是两支筷子,平行地穿透,固定在那里。
夜王想去拔刀,云沾衣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身体在空中调整好姿势,随着惯性撞向墙壁时膝盖一屈,手中一道白雷反打,整个人如火箭般重重地砸了过去,一脚踢在了夜王的下巴上!
“云式无影脚!”云沾衣肆意地勾起嘴角,手中的白雷一刻不停地打穿地面,身体倒立速度极快地一下下踢在夜王脸上,重重的力道使得他不停后退,一直被逼到大厅的另一端,云沾衣腰上发力,一脚旋踢,夜王轰地飞了出去,砰砰砰地撞碎数道和式门。
云沾衣站在原地冷冷地望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忽然急速后退,夜王的反击速度很快,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身前,正当他以为自己的拳头会砸在云沾衣身上时,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却忽然一个急停,在刹那间起跳,脚尖轻点,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夜王蓦然瞪大了眼睛,却已经无法阻止,他眼看着云沾衣忽然朝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两手分别放在了他胳膊上的那两把刀上。
刷地一声难听的切割声响起,一大团血雾就这么在两人之间爆了开来。
“啊啊啊!”夜王疯狂地吼起来,手中的伞连同那一小截断臂同时掉在地上,这一巨变使得他一时忘记了云沾衣的存在,捂着断臂处痛苦地靠在了墙壁上。
'加十分。'阿尔的声音响起,'我想你要是不这样干揍的话会更容易得分。'
“可是我现在很生气,只有这样才解气。”只有用拳头和刀来解决,她才能得到内心的满足感,夜王要是死得太快,那才郁闷。
月咏带着‘百华’的人冲进了大厅,看来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跟着她救日轮的,这个百华的首领一进来便楞在了原地,她设想了很多场景,可是怎么都没想到大厅会被毁成这样,坂田银时会重伤浴血,那个能和夜兔的神威打得不相上下的女人云沾衣受了伤……最重要的是,夜王凤仙,那个逆天的强者,竟然被人切掉了一半胳膊!
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的神威,同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身体止不住颤抖了起来,那种对血的渴望和与强者交战的心在转瞬间占领了他的全部思想,身体僵硬地定在原地,目光下意识地搜寻云沾衣,却发现她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了先前受伤的银发男人身前。浅。草。微。露。整。理
云沾衣不是不想去再补上一刀彻底结束这场战斗,而是因为当她准备冲上去时,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她惊讶地回头,浑身是血的坂田银时正靠着墙,一双红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她试着挣脱胳膊,却发现对方的力道格外重。
“闹够了吗?”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开口,云沾衣微微一楞,“什么?”
他身体疲惫地离开墙壁,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这种事女人就应该靠边站啊。”
坂田银时顿了顿,低头看向云沾衣,“阿银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你来保护。”
云沾衣怔了怔,胳膊挣脱他的束缚,抬眼,“身受重伤连个老头子都搞不定的男人还是继续睡着吧。有些事就是要女人出面才摆得平。”
“你以为你是在菜市场买菜么?还是在和房东讨价还价?”坂田银时瞥了她一眼,倾身拿过她手里的一把刀,“女人的任务是相夫教子,站到一边去,接下来换我。”
“……”
呆愣地望着银发天然卷拿着刀挡在自己面前,云沾衣动了动嘴唇,道,“银时你……是因为我刚才抢了你耍帅的机会吗?”
坂田银时顶着一双死鱼眼回头看了她两秒,忽然朝着她的后脑勺给了一下,“白痴!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受伤了,是你腰上开的血洞!你把这件事忽略了吧?你选择性忽略了吧?是不是从前我夸过你血多,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想死不要给老子死在这里啊混蛋!”
“……”
“看吧你忘记了吧?你想这样失血过多到天荒地老吗?女人就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啊!啊,我不是说你。”坂田银时看向一脸囧然的月咏,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看被自己说得一楞一楞的云沾衣,敛下眼眸。
“刚才的我听到了……是不是我若不拦你,你就也准备和高杉假发那两个白痴一样攘夷倒幕?”
云沾衣身体忽然一滞。
“那种事不适合你。”坂田银时没有回头,平静地对上了夜王愤怒得极尽疯狂的目光,“那种事有人做就可以了,你别去。”
话说完,他便迎上了夜王的攻击,云沾衣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交战的身影,忽然想起了单独离开的高杉晋助,好像有些理解了他的疯狂。她再次看向前面那身白衣的天然卷,也许他一直都明白高杉和桂他们坚持攘夷的心情,只是从不表现出来而已。
就像是辰马,不用告诉他,他就能很自然地就说‘我知道高杉他们在做什么’,她的这帮生死之交,真的一个比一个爱把事情藏在心里,然后沉沉地背负起很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向前走。
能让银时说出‘你别去’这种话……云沾衣忽然觉得自己心情好不少。
“不过这样拿不到分啊……”她郁闷地望着交手的银时和夜王,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打架不能半途而废,这是她云沾衣值得骄傲的品德啊。
失去一只手臂的夜王面对着云沾衣和坂田银时的合攻,终于开始变得力不从心,虽然他的力量依然强得逆天,他们完全无法正面接下他的一击,但随着夜王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云沾衣和坂田银时终于抓住了某些规律。
“不要给他喘息的时间!”云沾衣大喊,一个旋身飞踢,夜王庞大的身躯像座小山般朝银时飞了过去,迎接他的,是银时早就准备好的攻击。
“不用你提醒!”天然卷手中的刀狠狠地拍上了夜王,一刻不停如暴风雨般的攻击从他手下发出,夜王甚至连站稳脚跟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他打得来回摇晃,就像个无法反抗的沙袋般任人宰割。
“给我,银时!”云沾衣朝他招手。
“不要随便对阿银我说这种奇怪的要求!”坂田银时大声回应着,手中的刀最后用力扫了一下,夜王直接被掀翻在地。
云沾衣毫不犹豫的接手,她把手中的刀扔给了银时,自己直接在拳头上包裹‘硬’,以强化系变态的力道一下一下轰在了夜王身上,“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