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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小太郎刷地扭头。
云沾衣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翘了翘,“是我。”
一阵诡异的沉默。
'加10分。'阿尔履行了承诺。
云沾衣嘴角的笑又大了一点。她之所以答应的这么干脆,完全是因为她知道,假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说一次又何妨?
能让阿尔吃瘪,她真是功德无量。
远处的假发站起身,望着云沾衣,半晌,认真地开口,“这位兄弟,我知道你崇拜雪仙子,可是仙子她是女的,而且比你长的好看,不是我故意要打击你,你这个样子……很侮辱雪仙子大人。”
阿尔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云沾衣嘴角猛抽,“我当然不能和雪仙子比了,那可是仙子。”
桂小太郎对于她这种‘耿直’非常欣赏,欣慰地点头,刚要走,却忽然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小兄弟,你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人。”
挑眉。
“不过他已经追随雪仙子去了,唉~”某人心痛地低头,“沾衣他见到雪仙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带我问好……”
“……”
沾衣流熟练而出,云沾衣冲上去一脚踹在了他疑似关键部位的地方,看着桂夹紧双腿倒地不起,咬牙切齿,“老子真该让辰马搞个宇宙级武器先轰了你的脑子再轰了你的皮囊!雪仙子个毛,当初写剑道心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师承雪仙子啊白痴!”
一阵臭骂,云沾衣长呼了一口气,而地上的某人则早就忘记了疼,干脆直愣愣地瞪着她,随即猛地从地上跃起,抬手扣住了她的肩。
“你是,你是……”
云沾衣点头,心想你丫真是够迟钝的。
“……你是雪仙子的仆人,下凡来视察了吗?”伊丽莎白皮囊上的眼睛晶晶亮透心凉。
一瞬间,云沾衣觉得自己才是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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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云沾衣后来又如何把狂乱的假发揍倒在地,在这艘大船的另一边,身穿紫红色和服的高杉晋助不紧不慢地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某个黑暗的舱门前停下,身体随意地靠在门框上,烟斗被举起来放到了嘴边。
他扫了一眼里面那个正在痛苦地承受红樱反噬的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除此之外,只剩冰冷。
“哟,抱歉在你不'炫'舒'书'服'网'的时候打扰,有你的客人,在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呢。”他淡淡开口,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托你的福,在和幕府交手之前还要先解决他们。”
冈田似藏痛苦地皱眉,额头布满汗水,不像是在承受反噬,反倒像是在生孩子。
“听说你杀了桂。” 高杉抬起细细的烟杆,阴影打在脸上,看不清表情,“还和银时打了一架,怎么样,得到有用的数据了吗?”
“不,你少说了一个。”似藏嘲讽地开口,“还有云影。”
吸烟的动作一顿,高杉转头,“哦?那你这身伤就不奇怪了。”
冈田似藏没有说话,高杉冷笑着勾起唇,“那家伙,最讨厌谁喊她‘云影’了。”
“她?”似藏有些惊讶,但随即又笑了一声,“你有何感想?过去的同伴被轻易干掉,你在伤心?还是说……”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破空的呼啸,似藏条件反射抬手,红樱刚好挡下了高杉晋助凌厉的斩击。
“伤心?别说那种蠢话,她要是不留手,你怎么可能活着回来?”独眼青年冷冷地望着眼前和似藏融合一体的红樱,脸上冰冷无比。
收了刀,他转身离开。
“把外面那些人解决掉,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还有,不要再把我们成为同伴,”高杉在门口停下,回过头来,“我们才不是那种天真的关系。”
曾经是同伴,不代表着现在是同伴,正如曾经有人会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喊着‘队长’,却不代表着如今这称呼还会和当初一样毫无杂质。
反正已经回不去了,干脆舍弃掉,然后向前走。
外面已经打翻了天,当高杉晋助走出船舱到甲板上时,那里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一天前攻击她的夜兔族小姑娘被绑在十字架上,因为甲板栏杆破损而随时会摔下去,不知从哪儿里冒出来的眼镜少年奋力地想把她拉上来,却无奈力气不足。
高杉晋助无聊地望着他们,直到又一个人走出来,把那两个即将掉下去的小朋友拉上来,他终于不耐烦,勾着嘴角抽刀。
云沾衣独自一人蹲在船舱的最顶端,人们都在忙着战斗,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居高临下地望着甲板上高杉的动作,她面无表情。
高杉的刀永远都那么凌厉,和从前一点没差。变的,只是他的心而已。
他一刀劈开了伊丽莎白头套,嘴里讥讽道,“喂,这里可不是什么假面舞会现场,更不是小鬼该来的地方。”
“不是小鬼,是桂!”
从头套里出来的桂小太郎毫不留情地一刀横斩在高杉胸前,云沾衣皱了皱眉,看着高杉直直地倒下去,目光落在了桂小太郎那一头古怪的短发上。
从没见过他留短发的云沾衣,看着那奇怪的模样,差点笑出来,在笑声还没脱口前改为了一阵咳嗽。周围炮火连天,掩盖了她的声音,然而躺在甲板上的高杉却睁开了眼睛,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两人并没有视线相交,因为建筑物阻隔了高杉,却没能挡住云沾衣。
桂安放在工厂的爆炸终于响起,所有的红樱毁于一旦,可即便如此,云沾衣却依然没有从高杉的脸上看出任何异样。稳健派的攘夷志士开着飞船撞上了这艘船,无数的人加入到了战斗之中。云沾衣默默地看了一会,起身朝船的另一方走去。
高杉和桂,或者说再加上银时,他们一开始的出发点或许是相同的。云沾衣想起那一年,高杉的眼睛刚受伤的时候,他们三人为自己的恩师报仇,辰马和她则坐在后面高高的建筑上谈天说地,辰马说会带礼物给她,那三人做完了事,任性地倒下晕过去,把烂摊子留给她和辰马来收拾。
有些事情就是要亲自解决,就像是松阳老师的仇,就只能由他们三人报。
人的起点不同,最后可能会殊途同归,反倒是那些起点相同的,最后却各自扬镳。
坐在船舱另一头的房顶,云沾衣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都是往事,这种矫情的事情一向不适合她,可面对桂他们,却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忘记。
她还记得那时节,他们一起比赛杀人只为了不想准备晚饭,一起训练,男生们跑去河里洗澡,她则坐在走廊下磨刀。
当初的高杉还没这么偏激,桂也总是那副冰凉的尔雅,辰马大咧咧,银时懒洋洋。
谁能想到,只不过稍微过了几年,世界都变了模样。
云沾衣收回看浮云的目光,低头,高杉晋助正靠着栏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里有着说不明的浮沉,薄唇微勾,讽刺至极。
“哟,队长。”她挥了挥手。
高杉晋助呵呵呵地笑起来,胸腔里空荡荡一片,连带着声音也空荡了起来,那只被包在纱布下的眼睛不知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的触目惊心。
说什么殊途同归,这种事要两方商量好才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红樱篇快结束了。
写到后面有点深沉,红樱篇真难写,总督大人的心事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今天继续放图,感谢付丧亲亲的画,真美~爱死了~~~
最后,我想费点口水说一下盗文的问题。
曾经有人跟我说,你不就是个写同人的么,盗你的文是看得起你。我去投诉,还有逆袭的,这个世界真是热闹非凡。
后来很长时间我都没怎么去管盗文,但前些日子我随便一搜,看到了这篇《五月》的同步盗。
有句心声我有必要说一下,盗文的同学,你都同步盗了我还写个毛!
要不然我们商量一下,干脆你继续写,然后我盗你写的来填坑怎么样?
拜托你们手下留情吧。
顺带说一句,××的文坛巨匠浅草大人,不是我指名道姓,您连我没V的'阡陌'都搬……不累么?反正又没V,你不能来JJ看么?JJ页面的绿色晃着眼了么?
我只想表明一下我的态度。逆袭也没关系,虽然我只是个小小写同人的,但我相信还是会有人支持我的。
如果不是V章,我真想把这段话放正文里,盗文也很累的,你还得删掉这一大段话。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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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一字记之曰心 。。。
从房顶跳下来,云沾衣坐到了高杉旁边的栏杆上,用眼角瞥了一眼他胸口的伤。桂虽然挥刀力道很足,但却也没有真想杀他,否则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对准致命的心脏。
自嘲地笑了一声,云沾衣发现他们这些人终归无法兵戎相见。
她打了个哈欠,挤着眼角的水花,“不是我说你,颠覆幕府什么的无所谓,哪儿怕你真搞了个小本儿写人名也行……你身边跟着的人实在太渣了。”
黑发青年随意地把烟杆递到了嘴边,饶有兴致地听着。她继续说道, “且不说那个身手差得要死的大眼浓眉女权男,你怎么会同意来岛又子那种人呆在你身边?队长你即便是要'哔——',可以去歌舞伎町嘛。”
高杉顿时一口烟呛住,低头咳嗽了几声。
“被说中心事了?队长你太坦白了。”云沾衣撇嘴,“男人啊,身边的女人一定要挑好,否则只会自找麻烦。”
“听起来你很有心得。”高杉讥讽地笑了一声。
“怎么能比得上您这种高品位。”
云沾衣想到了山崎退说,当初她穿过来的那件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裙子,屯所的洗衣工没办法洗干净,干脆扔掉了。
现在想来,缇奇好像就是挑错了身边的女人。
“真选组让你来,是要趁乱动手?”高杉忽略不记她的调侃,淡淡开口。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云沾衣白了他一眼,“副长让我来摸清你身边的高层。”
高杉晋助顿时囧,你不是不说吗,怎么这么快就说出来了!
“啊,这事好像不能说。”某人后知后觉地看高杉,“快把我刚才的话忘掉,否则×了你。”
失笑,“×代表什么?”
云沾衣怔,随即抬手比了个中指。
高杉:“……”
哭笑不得地望着她这副模样,高杉晋助反倒来了兴致,随口道,“好啊,我勉为其难配合你一下。”
云沾衣大囧,讪讪地收了手。
两人同时安静了下来,半晌,云沾衣声音响起,少见的认真。
“队长你和春雨勾结了吧?用的筹码是什么?”
高杉挑眉冷笑,“真选组的消息倒很灵通,不急,你一会就知道了。”
“我讨厌天人,我以为你也讨厌天人。”云沾衣毫不掩饰地皱起眉,“我上过春雨的船,如果不是因为山崎拉着我,有可能前两天港口就会乱。”
高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明白她的话背后的含义。他讽刺地笑起来,“然后呢,你也想站在我的对面?哦,我忘了,你早就站在对面了,真选组一番队副队长。”
云沾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没有接话。她有些生气,但却终究只能生闷气。
真选组怎么了?如果她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真选组队员的话,见到激进派首领她早就动手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