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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咳咳咳,不小心下重手,那么今天晚上医疗部欢迎你。”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鹿丸队里千叶理投来了担忧地目光,淡淡说道,“忍者讲求团队合作,默契靠得是培养。如果你们其中有人想让佐助累死,那就尽管出幺蛾子。”
话一出,佐助的脸又黑了几分。在场最想累死他的人表面上却在为他求情……人怎么无耻到这种程度!
云沾衣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佐助,故做正经地清了清嗓,用今天听起来格外沙哑的声音发出了训练开始的信号。
随着信号响起,场间的孩子们顿时全部撒丫子跑进了森林。在那里早已设好了路标和一路上的障碍,只等他们倒霉地去踩去陷。云沾衣和佐助也跟着进了森林,只不过前者直接找了棵树爬上去作壁上观,至于佐助则需要全程跟着,见到谁落水或被削平尖的苦无打中,他就得补上去,成为了名副其实,最累的一个人。
此时太阳才刚刚爬到头顶,正午的阳光有些强烈,即便是在森林里,她额头还是热出了一层薄汗。底下的少男少女们正在拼命地爬坡,过被洒满暗器的梅花桩,和突然飞至的机关暗器搏斗,在水里扑腾,最后到瀑布后去拿早已经为他们准备好的通关标志。
不担心他们会出事,因为这林里自然有暗部人照应着,这一点云沾衣曾跟中忍部的老大花小朵打过招呼,对方出面借的人。
望着下面浑身泥泞狼狈的学生们,云沾衣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地就开口,“早知道当时可以管前辈你借几条狗,结果还被花主任压榨要多加一天班。”
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她身边的卡卡西笑着捧着手上的小H书,不痛不痒地挖苦,“都是自找的,能怪谁啊?”
云沾衣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小H书上,“给我看两眼。”
卡卡西抬头看了她两眼,笑,“你看了也没用。你比里面的主人公更无赖,应该去和自来也大人交流一下才对。”
“我又没死皮赖脸缠着你,无赖从何说起?”云沾衣脸皮一向厚,这点攻击不在话下。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人,开口,“我说前辈,你今年应该有25岁了吧?”
卡卡西挑眉,“再过两个月满25,你要送礼?”
云沾衣皮笑肉不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你活了25年,从没听过你谈恋爱……你,有什么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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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败了,败得很彻底。
他抽着嘴角大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收了书走了。
云沾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动身朝训练的终点赶去。她原本还想多说两句,比如表达一下自己对同□的不歧视,或者对无法和正常男人一般'哔——'的人的同情,谁知对方却不给机会,真是有些可惜。
犬冢牙的小队第一个到达目的地,没多久鹿丸和阿理的队伍也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只剩鸣人他们的队伍,佐助站在岸边,虽然有些疲惫,但却依然保持着自己完美的形象。
云沾衣坐在碧绿的潭水前看瀑布装深沉,等了很久才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摔得鼻青脸肿的鸣人和狼狈的小樱,井野跟在后面。
路程只剩最后一段,他们只要到潭对岸和大部队会合就算通关了,可谁知在这最后关头鸣人却出了问题,一下从独木桥上摔了下去。云沾衣呵呵笑起来,看了一眼佐助,后者抽着嘴角接替了鸣人的位置。
一看佐助来了,小樱和井野也不专心了,一队人跌跌撞撞,两个女生几次要落水,终于算是勉强走了过来。
一直到所有的队伍都站到了她面前,云沾衣这才开口,“输的人是旋涡鸣人,春野樱,山中井野……和佐助。你们四个记得绕村子跑10圈。”
佐助顿时楞,“为什么有我?”
云沾衣回了他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因为最后你去帮忙了。”
佐助怒,“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云沾衣耸肩,“你最后一个上岸。”
佐助:“……”
面对一个故意要整自己的人,宇智波家二公子发现自己的脸皮比起对方,真的差很多很多。
“云沾衣!”他指着的对方,“……算你狠。”
“别瞪我,我又不会少几斤肉。”中二病遇强则强的云沾衣冷笑起来。
佐助气得脸色发白,半晌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是自由活动,两个小时后在先前的空地集合。云沾衣因为头痛和伤病复发的缘故就直接呆在了瀑布边,交代了两句‘有困难发信号’之类后就解散了队伍,顺便差使佐助去收拾残局。
她原本想就这么混到任务结束,把这帮小P孩子拉回村子就可以了,谁知还没等她躺下看云,人却忽然一个激灵,猛地转过头,目光灼灼地射向了森林里的某个地方,几乎同时,她一跃而起,几个起跳冲了过去。
身体没在潭里调整独木桥的佐助抬起头,刚想要跟过去,却听云沾衣头也没回地丢下一句,“我拉肚子。”
登时让二公子又怒了一把。
来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敏锐,在云沾衣跃起的一瞬间便准备撤退,可云沾衣又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路穷追不舍,在森林里直线前进着,一直追到一条河边她才停下了脚步。
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人,她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来了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黑底红云长袍,带着一个大斗笠,其中一个人身后背着用绷带缠住的大刀,另一个年轻人看起来身材有些削瘦,淡然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极深的心思,黑色的眼睛下深深的法令纹看起来像是两个大眼袋。
还真是稀客。
云沾衣虽然不知道‘晓’为什么这么早就把手伸向了木叶,按理说九尾人柱力如今还没有崭露头角,不应该会引起‘晓’的注意。可如今这两个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再想下去也是无用。
她把手伸到忍具包里拿出一只苦无在手,眼睛一直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两方都沉默着,谁都没有先动。
年轻人已经收起了眼底极淡的惊讶。他曾见过一次云沾衣,并且不只一次听斑提起过这个追着他满世界跑的人,可刚才只不过是极小的一缕查克拉而已,这个人却依然捕捉到并追到了这里,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直接动手。
难道不是针对‘晓’,而只是针对斑?
“我说,宇智波大公子……”对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年轻人抬起头,对上了对方那沉静如深潭般的眼睛。
此时的云沾衣脸上没什么表情,很真诚,“佐助虽然在水里,但他还穿着衣服呢,你恋弟也有个限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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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火之小交锋(修图) 。。。
事实上,云沾衣很开心遇到宇智波鼬,不是什么先前讲的要调戏他,而是为了宇智波斑。要说谁对斑最熟悉,‘晓’里面就只有鼬了。她不能出村,但不代表她就不能打听消息。
虽然能不能打探出来还是个问题,鬼鲛还站在一旁,可这并不影响云沾衣的好心情。起码她在最无聊的时候遇到了‘晓’,这已经很有趣了。
更何况,她对鼬这个为了天下大义和弟弟能牺牲自己的圣母心肠非常欣赏,以前看原著的时候就喜欢。一个和她无仇无怨,又恰好自己欣赏的人站在面前,她不高兴才怪。
收了防备的姿势,云沾衣手指转着苦无,等着鼬开口。对方因为她的话而隐隐抽着嘴角,冷着脸,看架势又不像是要打架,倒像是在估量她。
若是比耐心,云沾衣可能不如大公子,可若是比无耻,她在这世上真是少有对手。那一副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的模样落入敌人眼里,根本不会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只会更激怒对方。
于是很快地,第一个沉不住气的就是原本饶有兴致要看戏的鬼鲛。
“呐鼬,不动手?”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简单地思索了一下,淡淡道,“你对上我们没有胜算。”
“然后呢?”云沾衣挑眉,“杀我灭口?”
鼬默认。
她当然不会乖乖地任由对方灭了她,可若说要和鼬讲条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生意是做不成的。能威胁到鼬的只有他弟弟的命,可云沾衣却没想让佐助掺和进来,因此她陷入了一种矛盾之中。
微翘的嘴角已经放下,眉心被她挤出了皱纹,云沾衣仿佛在做着极为艰难的挣扎选择。鼬耐心很好地等着她,一直到她似是想通了什么,重新抬起头。
“我不想死。”云沾衣说得无比真诚,一双黑色的眼睛清澈得让人一看到底,“可是我又不想放你们走。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吧你觉得呢大公子?我晚上还有事啊。”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嚣张,鬼鲛睁大眼睛怪叫了一声,“哈哈,小子胆子真不小。”
宇智波鼬面不改色,“鬼鲛,她是女的。”
鬼鲛顿时囧,狐疑地打量了云沾衣半天,最后落在了她胸上。
这记目光当场激怒了某人,连谈判也不想进行了,直接脚下猛一瞪,人瞬间便侵到了鬼鲛身前,叮地一声响,苦无对上了他的大刀。
鼬已经在第一时间闪开,留出了场地让他们俩打,而云沾衣的苦无在接触到鬼鲛大刀的一瞬,便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查克拉以一种诡异的逆流方式朝体外跑,像是有人拿了个大针管在抽查克拉。
她早就忘记了鬼鲛的能力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是刀的问题,因此云沾衣果断地身体后倾,一脚挑高倒挂,踢开了鬼鲛,自己则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她微微眯起眼,打量着鬼鲛的刀,越看越觉得像个生物……像生物的刀,难道红樱也穿越了?
……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简直是白痴。
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把,云沾衣反而冷静了下来,她黑线地望着鬼鲛手里的刀,心里恶毒地想,别让老子知道你每天晚上睡哪儿,否则老子也去敲你酒瓶子!
如今的云沾衣出手不再像过去那般干净利落,都是受伤的缘故,这也是她为什么不用刀而坚持用苦无的原因。可即便不用刀,她却依然不觉得自己弱,这种不知从哪儿里而来的自信除了因为中二病日益严重以外,还因为她觉得自己忍术学的也差不多。
因此,既然要忍下浪费解放斩魄刀的机会秒掉鬼鲛,那就只能用体术来决胜负了。
然而她却忘了,除了鬼鲛以外,还有一个忍术高手在一旁冷眼看着她。
云沾衣一直在防着鼬的写轮眼,因此在动手之初她便避开了和对方直视,可鼬却不是只有一双写轮眼的。就在云沾衣准备散去查克拉转攻体术的时候,一旁的鼬却毫无预兆地动了,谁都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如何结印的,一阵狂风便忽然吹了过来,夹杂着撕裂一切的呼啸。
云沾衣肩膀猛然一滞,冲向鬼鲛的脚在一瞬间停了下来,猛冲猛停间,她的肺腑激烈地收缩,身体惯性地向前栽去,眼看就要自己扑向了鼬发出的风刃上,她手臂忽然强悍地一收,脚下狠跺,硬是把身体收了回去,如一片叶子般直直向后退了数十米。
刚躲过这一击,她却忽然后背一紧,身体条件反射地向旁边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在身体贴地的瞬间如一只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