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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馥摩尔是这个城市的名字,因为有那池泉水的缘故,这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写入教科书。每年来这里的人很多,但就像巴托奇亚共和国的揍敌客一样,虽然是个景点,但只有外围可供参观,能进入其中一睹真相的,少之又少。
从观光车上下来,云沾衣准备上前推门,谁知却在离门三米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她回头疑惑地看着侠客,后者叹气。
“你没有用凝吗?念阵这么大,你可以看得见的吧。”
云沾衣楞,“凝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么学会念的?”侠客惊讶。
某人指着自己身外的气,【炫】恍【书】然【网】大悟,“这个叫念啊……”
“……”
于是,还没进范馥摩尔温泉所在山门,侠客首先给云沾衣上了一堂深刻的理论课。‘念’这种抽象的概念在侠客口中成为了一道道清晰的脉络,云沾衣从一窍不通到学会用‘发’再到会用‘硬’,总共只用了半个小时。
这不得不归功于她先前对‘气’的猜测以及和库洛洛对战时得出的结论,还有这一路来 (炫)丰(书)富(网) 的战斗经验。念的原理的确和灵压查克拉不同,但细想的话容易明白,尤其是像云沾衣这样似乎是天生的……头脑直接的战斗型,更容易上手。
每年范馥摩尔市都会向全世界发行5个通行证,也就是进入这个念阵的钥匙,可他们没有,因此侠客说水见式以后再做没关系,如今先想办法进入温泉。
侠客一手抵着下巴分析道:“要搞到一张通行证需要三天,除非拿到猎人协会的特许。条件我们没有,看来要试试找出念阵的弱点……佩特拉你要干什么?!”
此时云沾衣已经重新走到念阵前,身上的缠很平静,杀气却如流淌的水从她身上蔓延出来。
“佩特拉,只凭我们俩就算突破了念阵,对上那些看守也没有什么胜算!”侠客喊道。
“废什么话,三天我等不起,我现在就要去泡温泉……饿了。”云沾衣高高地把被缠包裹过的刀举过了头顶,“圣洁,发动!”
“最后一个才是理由吧!”侠客怒。
好吧,闯就闯了……反正全身而退没问题,正好还可以探一探这里的守卫情况,他又不是一定要泡温泉的那个。
一个是全身中毒变成了个番茄模样的武斗派女人,一个是在黑道上悬赏极高的幻影旅团里的头脑派,这两人想要进个山门,大概没人能拦的了。
侠客为云沾衣的横冲直撞补全边角,云沾衣为武力不足的侠客平均战力,两人虽然配合不默契,但却有惊无险地把念阵撕了个缺口,推开了高大的山门。
不出所料,门内果真有一群人等着他们。
云沾衣想做个好人,可当人命关天时,天大地大也没她云沾衣的命大,因此魔挡杀魔。她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手中的圣洁化为最强的利器,虽然攻击力不如妖精逆天,但杀这些守卫却绰绰有余。
云沾衣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因此侠客不介意成为一个吃软饭的男人,手指噼里啪啦从未停过,两人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一路杀过来,云沾衣自我催眠地把他们全部看成了天人,仿佛回到了战场,脚下的瞬步被用得越发灵活,身上的白衬衫甚至没沾到多少血。两人杀到手软,直到听到一声洪亮而饱含气势和厚重念压的呵斥,这才停下了动作。
“停下来!”
那些守卫在听到这句话时全部停下了动作,自动退到了一边,云沾衣靠着侠客的背站在中间小路上,呼吸急促,“谁?”
“一个老头。”侠客对上前方的人,“很强。”
“……”
云沾衣转身站到侠客身边,对上老人视线,却在对方眼里看了惊讶一闪而过。她皱眉,听到对方开口,“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是混合了其他毒么?”
这话无疑是对云沾衣说的,她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谁知对方却丝毫没有战斗的意思,只是多看了云沾衣两眼,二话不说走了,一旁的守卫也收了气势各归各位,被晾在路中间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才继续朝山上走。
山腰上是一座大但简约的建筑,一进去,自动有人过来为他们领路,安排房间,送上茶点和晚饭的餐券。
在餐厅,云沾衣再次展现了她惊人的食量,这里人很少,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主一仆坐在角落,另一个有着黑绿色短发的男人吃完后先行离开,路过云沾衣和侠客的桌子时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摞得极高的空餐盘,做了个滑稽的表情。云沾衣和侠客看向他先前的桌子,顿时了然。
那人也吃了满满一桌。
吃完饭,云沾衣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去温泉。这里的泉水只有一潭,因此男女并不分离。
至于被侵犯被强×……侠客说,没有男人想上一个番茄。
一句话,让某人当场亮出了标志性沾衣流出品的踢技。
侠客瞬间痛苦倒地。
温泉表面热气腾腾,云沾衣把身体没入水中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一丝刺痛像泥鳅般传进了体内。侠客不泡汤,和她约定了时间后便去参观房子去了。
先前在餐馆碰到的两人也在汤池里泡着,其中大腹便便的男人的仆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偶尔递上水和毛巾。云沾衣闭上了眼睛,温泉水像无数根针刺着她的身体,虽然水很热,但却古怪地缓解了她体内的灼热。
有戏!
得到这个结论,她放心地泡起来。随着时间缓慢而过,感觉到体内的灼热逐渐减少,云沾衣松了口气。正在这时,先前在山脚下见到的老人忽然走了进来。他随意地找了椅子坐在池边,淡淡问道,“那东西在哪儿?”
云沾衣发现对方在跟她说话,于是开口,“跑了。”
“嗯?”
“那货下完毒就跑了。”云小楼,不,库洛洛,那个人渣的绅士风度已经全部还给大地了。
老人无语很久,这才指着云沾衣的头发,“我是说,那些果子在哪儿?你的头发是变色的吧?还有你的毒和念……也是混合了那果子的缘故。”
!!
那种害的她食物中毒头发变色的金红色果子?!
“优路比安大陆东北部,森林沼泽里,具体的不知。”她实话实说,没有多问一句。这大概才是对方让她进来泡温泉的条件,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云沾衣从来都是借三还七。
老人欣赏地点了点头,“在这里呆三天,一天3小时。”
云沾衣木然地目送他离开,转过头,正好迎上了其中那个在餐厅留了很多空盘子的男人视线。他笑了笑,忽然游了过来。
“兄弟,你中的毒好奇怪。”很烂的搭讪手法,云沾衣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隐藏在睡衣下的胸,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刚才听了你们的谈话。”出乎意料地,男人格外认真地道了歉,继续说道,“请问你们刚才说的是亚拉格沼泽里的那种果子吗?”
云沾衣望着男人因期待而变得亮晶晶的眼睛,继续沉默。
“抱歉……我是不是太突兀了。”男人尴尬挠着后脑勺,“我叫金?富力士,是个猎人。我想找亚拉格金果很久了,所以……”
“是金红色的吗?”云沾衣开口。
“嗯,算是灌木类……文献记载很少。”金?富力士耸肩。
“那大概是。”云沾衣看着他,“我是女的。”
金:“……哈?”
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了起来,云沾衣不知道亚拉格金果的珍贵性,毕竟她当初吃得太多了,而金也没有想要避讳第三人。
事实上这种果子的传说很早就有,并不是什么秘密。
金说他想证实一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果子,找不找得到还得看自身运气。
这种金果本身有剧毒,吃下去的人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死,二是强制开精孔。然而即便开了精孔,第一次接触念的人若天生无法习念或无法用缠控制念,那么最后还是死。
但它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药材。
云沾衣听着,忽然觉得有樱花酒大仙的保佑的她命越来越大了。
侠客自从第一天两人会合后便消失不见,云沾衣懒得理,反正阿尔说侠客并没有离开,这就够了。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相反,她和金聊上了瘾。作为一个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人,金强大而 (炫)丰(书)富(网) 的阅历使得云沾衣险些对他跪拜称大哥,和金聊天就像是在听一部有声百科全书,所有想知道的问题都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虽然不可避免地会带上金本身的主观看法。
云沾衣相信自己的判断,虽不知道金?富力士是好人坏人,但起码没有杀她的心。世界上哪有那么黑白分明的泾渭,怎么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这其中,最大的得益,大概是她找到了能用液钛矿石补刀的武器制造者。
金说这个人并没有隐居,而是光明正大地在开着武器店,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本身能力而已。那是他的老友,于是云沾衣问能不能打折,金啊哈哈地笑了半天,转移了话题。
第三天,金身上的毒已经没有了,可云沾衣还差一些。他走之前很诚恳地对云沾衣说,“你那个同伴,最好不要深交。”
云沾衣挑眉,“不会,但我还要让侠客带我去找幻影旅团团长,他有液钛矿石。”
金一听,顿时囧,“幻影旅团团长?那个小子阴险的很,你想从他手里抢东西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愿给你。”
“你认识他?”云沾衣惊讶,“我要他卖给我行吗?”
“旅团团长是世界上最不缺钱的人之一。”金翻了个白眼。
“……我能报你名号么?你罩着我吧!”云沾衣眼睛明亮地盯着眼前人。
“绝对会比你不报我名字更糟糕= =”金抽了抽嘴角,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云沾衣有些烦躁地换上干净睡衣去泡温泉,大腹便便的男人和他的仆人已经先到了。没入水中后云沾衣闭眼沉思,思考着幻影旅团团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以及如何从旅团手里拿到液钛矿石这种艰涩的问题。
时间一点点过,云沾衣体内的毒越来越少,在这三天里,她头发的颜色也越来越深,如今已经是偏黑的深棕色。看来范馥摩尔的温泉竟然连亚拉格金果的毒都有稀释和缓解的作用。
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云沾衣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刷地转头,一个长发飘飘的男人正无声无息地站在岸边。云沾衣瞳孔猛地一缩,刚想退,对方手中却忽然射出了一枚钉子,越过她的头顶,刺进了大腹便便的男人眉间。
仆人躲过了钉子冲过来,显然这是个高手。他对上了长得比女孩子还秀气漂亮的杀人凶手,两人在极小的空间里展开了一场念力和体术的大比拼。
这时,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把死掉的男人从水里拖出来,杀手下手极为利落,力道也把握得刚刚好,一直到男人被拖出汤池,头上的血才流下来。
此时云沾衣反而镇定了下来,她不能离开温泉,因此索性继续窝在里面,同时欣赏着岸边一边倒的战斗。仆人很强,但对上这位无声无息出现的人却还是差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