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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不能让小轩蒙在鼓里,男子汉失恋又有什么。”厉城旬觉得俞洋只是突然身体出了状况,婚还是会结的,已经跟别人结婚了,那么厉轩就不能再就缠着人家。
“事情没那么简单。”理查德提醒爱人,“医院封锁的密不通风,但是,俞洋应该是失踪了。”
“你是说,俞洋也不想跟安德烈结婚,才演了这场戏?”厉城旬蹙着眉头,心里想着也许儿子的爱情也并不是一头热。
“不一定是演戏,你忘了,他身体里确有病毒,厉轩为了找解药药剂花了很多心血。”
“难道是有人趁乱弄走俞洋?”
“也许是。但更有可能是他自己走掉的。”理查德分析着手下送来的情报,只是,突然发病的俞洋,为什么要离开医院?
如果他爱安德烈侯爵或者爱着厉轩,都应该留在爱人身边,而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就在俞洋成为几方调查的人物时,他真的从住院部失踪了。
安德烈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俞洋自己只在监控下出现过一次,但是足够证明他是自己走掉的。
俞洋并没有做戏,突然的昏倒令他自己也失措,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潜伏着的病毒开始发作了。
而且,医生给俞洋检查身体之后,给了令人措手不及的诊断,再不打药剂,他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也许会五脏感染,病毒会以极为恐怖的速度繁衍,他也许会有很长的时候等待,也许就下一刻就死。
所以,俞洋跑掉了,就在入院后的第三天,所有人疏于防备的时候。
一个醒目帅气的东方人孤身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吸引了许多目光,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好像喝醉了一般,脚步虚浮。
“先生,您怎么样?”路人看到男人按着太阳穴,可能因为阳光强烈而睁不开眼睛,还想随时会摔倒的样子,不由得上前问道。
“没事。”这人就是跑出来不久的俞洋,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在他眼前开始模糊。
“等一下,先生……OH,我的天!”不仅这位好心的路人,还有很多人为突然冲出马路的东方男人捏了把汗。
车水马龙的街上,东方男子避着车辆,突然一辆疾驰而过的奔驰跟男子相撞。
“撞到了吗?”
“好像擦到了。”大家很不确定东方男子有没有被撞到,车主紧刹车时,似乎离男子还有一点距离,但男子倒在地上,失去知觉了一般。
“他怎么样?”“撞到了吧。”大家依然议论着,也没有谁上前确认。
俞洋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头痛欲裂,跟病毒初期发作时的特征很像,他的头脑混沌不清,似乎有重要的事被他遗忘了,又有些不知从哪里来的记忆,困扰着他。
有一个男人,喜欢将小小身体的他,不,太叔俞洋举过肩膀,不停地旋转。
【小洋今天拿小红花了吧,要什么奖励?】温和沉稳的男声来自那个早就过世的父亲。虽然太叔俞洋的父亲早逝,但记忆里全都是父慈子孝的其乐融融。
再后来是突然家变,各种各样的阴暗记忆如潮水一般涌现……
头好痛,
全身也难受,
耳边鸣鸣作响的声音非常刺耳。
“打电话报警吧。”“有人打了,是不是先看一下他怎么样?”大家讨论的声音俞洋还是有听到一些,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个模糊的人影走过来,蹲下来看着他。
他感觉到那人抬起他的下巴,然后用手背压着他的额头,应该是很烫手,那人马上拿开。
再后来,他被抱起来,是救他的人吗?这么冷静也不怕被他传染,也许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严重吧……俞洋慢慢没有了意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节奏
俞洋一直觉得自己像浮萍,又觉得像溺水了一般难受,有什么东西需要抽丝剥茧,否则他寻不到答案,头更痛。
突然头部被什么撞到,俞洋晕得更厉害,期间他睁开眼睛半梦半醒,只是眼前的人影依然迷糊。
过了很久,俞洋似乎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他们对话很少,内容他也没听清。周围的温度偏冷,俞洋朝旁边的温暖寻过去,搂着身边的抱枕,但有可能是抱枕吗?救他的人也许会好心送他到医院吧,因为他闻到了消毒水和一些药品的味道。
“这样很危险,他就算不撞到头部,也有可能危害脑神经。
也就是说,他可能清醒之后会记忆错乱。”
“神志不清也这么防备,把他的手脚按住。不好意思,这里就这剰您。”
……
“咔咔……”俞洋慢慢睁开眼睛,他以为是睡在病床上,当手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用手铐锁于床头,由于长时间带手铐,手腕的痕迹很深,也有些疼。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并不在医院,而是在布置高规格的豪华卧室。
俞洋觉得挣扎也是徒劳,他看到输液管插在手背,而输液瓶的药水快没了,俞洋认为会有人来给他换,等会可以问清楚。
可是,等到差不多要空瓶了,依然没有人来。
“来人……”俞洋挣扎时手铐又发出声响,他自己又拔不掉针管,只到他手背上的血液倒流进输液瓶,血管有涨起的迹象,房门才被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背光的高大男人,他有些惊讶俞洋的情况。
“帮……帮我……”俞洋不知道这人是否可靠,但是现在得处理掉输液的针管先。
那人几步走近,迅速替俞洋拔掉手背上的针。
俞洋松了口气。
“谢谢。”俞洋有些有气无力,察觉对方一直看着他,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俞洋抬头看向男子,他终于看清了男子的长相。
很英俊的帅小子,他挑染的短发很时尚,耀眼的五官很迷人,这人斯斯文文又很英气,重要的是还同样是东方人。俞洋的头突然疼起来,那人帮他开了锁,只去掉一只手的手铐。
“相宇……”俞洋呢喃着一个名字。
男子顿了顿。
“相宇哥?”俞洋再抬头望着近身的男子,疑惑在眼眸里慢慢变成喜悦的黑亮。
池相宇静静地看着俞洋,微蹙好看的眉,但平淡地说:“我带你来度假,但你突然发病不配合医治。”
俞洋没有一点怀疑,可能由于池相宇碰触他的脸,抚过耳廓的发丝有点痒,他心里异样,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着淡淡的红晕。“相宇哥,能不能帮我去掉?”去掉另一副手铐。
“还头晕吗?”池相宇转另外的话题,他温柔地揉着俞洋的头发,好像哄小孩一般,那双带柔情涟漪的眼眸,紧锁着俞洋墨黑的眼睛。
俞洋点头。
“在吃药会好的。”
“相宇哥,我想上厕所。”俞洋有些委屈地要求,他要池相宇打开锁,不知道为什么,越清醒他越想尿尿。
“那亲我一下。”
俞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他还是羞涩地亲了一下对方微凉的唇瓣,淡淡的一个吻,令俞洋脸红心跳。而池相宇也帮他除去了手铐。
俞洋走出厕所时,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池相宇离开了。俞洋看了周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需要找池相宇,俞洋才打开门,便与一个中年男人相遇。
“相宇哥在哪里?”
中年男人愣了一会,“先生去拿食物,你睡了很久,得吃点东西。”中年男人的意思是,池相宇去帮俞洋拿吃的,这让俞洋觉得窝心,池相宇很体贴。
俞洋退回屋里,找个座位坐下来,那个中年男人收拾着屋里的医用器具。
“你是医生?”俞洋有点怀疑中年男人的身份,对方的气质并不像医生。
“不是,我是医生的朋友,他没空来收拾东西,由我来代劳,而且,我是这栋别墅的管理者,先生没来这里,别墅的大小事几乎都是我来做。”中年男人说得很明白。
“我叫俞洋,有什么需要我帮手的可以叫我。”俞洋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跟中年男人见面,礼貌地介绍自己,而他也以为自己跟爱慕的男人一道外出旅游,他的心态回到了17岁的太叔俞洋的部分记忆。
“我是杰夫。”杰夫是较严肃的华裔美国人,除了必要的交流他不会跟俞洋聊天。
杰夫很快收拾好离开,俞洋头痛起来也没有追问下去,俞洋心里有很多疑问,抬手看着空空的双手,他觉得应该有什么饰物,例如……戒指,对,就是戒指。
俞洋找了自己身上、床上都没有掉落的物品,而整个房间对他来说很陌生,他连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都看不到。
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他应该不是住在这个房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他。
这时门打开,俞洋转身,看到的是杰夫。
杰夫带食物进来,而不是池相宇。“吃点东西,而且今天开始就跟我一起做事。”杰夫公式化的口吻。
俞洋不会客气,他现在肚子非常饿,好像有几天没吃的样子。“杰夫,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吧。”
杰夫看着优雅吃相的男子,长得很好看,跟主人身边的男人有得比。“你有自己的房间,不过,因为行李没带过来,还突然生了场大病,所以,先生让你在这里休息。”
“我马上搬回去。”俞洋垂着眼帘,池相宇不喜欢别人睡他的床,自己有洁癖,那个男人也有。
杰夫没说什么,等俞洋吃完了,他带俞洋到另一个房间,就在主人房的隔壁,而且,与主人房有连通的门,主人可以反锁不让他过去,但主人可以随时光临这个房间。
不过这房间装修典雅简约,俞洋很满意。
俞洋没有休息的时间,就算他还头晕,杰夫要求他八点半之后将主人房间能换的全换新,并打扫干净还要消毒。
“对了,你先洗澡,换上衣服再工作。”杰夫放下一套标准的管家服。
俞洋没有问为什么是这样的安排,他根本就想不起来很多事,而且跟在池相宇身边似乎是他一厢情愿,池相宇是他的老板,还是床伴。
床伴……俞洋有些迷茫。
哗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俞洋仰头迎着水流的洗礼,水珠从他的发丝、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落。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俞洋回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盯着他的男子。
“会弄湿……”俞洋迟疑地回视走过来抬起他下巴的男子,比他略高几公分的池相宇,精致的脸孔此时也沾上了水珠,他衣冠楚楚,湿透的衣料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材。
俞洋微眯眼睛,对方俯下来吻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舌尖刷过他的舌根,再吸吮着,啧啧的水声充斥在狭小的浴室。
俞洋内心一颤,被按住后脑不得后退,看似温柔的人这一吻十足侵略性,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俞洋的双手被紧握着,他动了动之后便放弃挣扎了,但是对方带他的手游|移,暗示俞洋得为对方除了衣服。
“嗯……”俞洋眯紧眼睛,池相宇含住他的耳垂让他差点失控。俞洋有点头晕,加上染了情|欲,此时身体软得像任君采撷,但潜意识里,他也想安抚自己的欲|望,他按在池相宇腰部的手,开始揉按着往下。
池相宇捉住滑到自己臀|部的手,移到前方让俞洋摸一摸前面。
俞洋拉下对方的长裤束缚,手有点抖,池相宇的技巧很好,他被勾的体内火势熊熊。
“小洋,忍着点。”
俞洋因为对方突然抬高自己的左腿而站不稳地撞到身后的墙壁,他被撞得有些视线模糊,脑袋嗡嗡作响,他才听到“忍着点”,马上便被凶狠地刺入侵占。
俞洋喘得厉害,他意外地接纳对方之后,年轻人的干劲令他蹙紧眉头,跟不上节奏,“相宇……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