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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朝沈御的位置看过去,却也刚好与他的目光相碰撞,男人眼底是勾魂夺魄的光芒,当着她的面色情的舔吮精致的玻璃杯沿,毫不掩饰的性暗示,叫西昔忍不住回想起某天晚上的情形,到底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小姑娘,当下便红着脸移开目光,不去看他。
方清妍是一进入会场就开始追逐沈御身影的,这一次沈御回国,联络了好几次想见面,却都被他以忙于工作的理由给不软不硬的推掉了,这一次知道他也会来,自然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的。
沈御人中龙凤,方清妍心里有他,才一进会场,就在人群中发现了正跟一群发小一起喝酒的他,当即以一副极其讨喜的笑脸主动到了沈御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挽住沈御的臂膀,娇憨的责问沈御为什么都不找她玩儿。
看来的人是方城的女儿,沈御脸上浮上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刚回国,公司事务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等忙过这一段就去找你,带你出去玩儿。”
有沈御这么说了,她当然是极为高兴的,兴奋的搂着沈御的脖子跳起来,少女的姿态,这样活跃,让周围人忍不住发笑。
一旁的顾流是知道方清妍曾经当众放话,认定了长大以后要嫁给沈御,这会儿忍不住打趣:“你看,小丫头对我们的都是毫不理会的,就直奔着你,哎,真叫这些人心凉啊,说起来,还都一样是哥哥呢!怎么差距这样大呢!御,看来小清妍是认准你做老公了。”
按说顾流知道西昔跟沈御之间的事情,他作为两人的朋友,是不该这样揶揄的,可惜顾流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友,有机会的话是一定要拆台的。再说,现在西昔态度不明,昨晚沈御找她找了一夜,第二天却被告知苏景之提前酒会时间,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西昔到底是怎么看沈御的,沈御打算怎么做,今天的订婚到底能不能成事儿,这些都还有待考证。
被人这样说,方清妍却是一点都没有小女生的扭捏姿态,反而是搂紧了沈御的胳膊,大大方方的承认:“顾哥哥可千万别这样说,放心吧,等我长大了,跟沈御哥哥结婚的时候,一定请你做我们的伴郎!”
刚一说完,周遭的人就又是笑,连都沈御都是无可奈何却又难掩宠溺的笑着,顾流赶紧讨饶:“我说方大小姐!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可千万别找我当伴郎,伴郎当的多了,可是不好结婚的!”
来酒会的人不少的世家名媛,听方清妍这么小的一个女孩这样说,不由得都觉得好笑,可被她那么一闹,都开始注意到沈御这个人,能来苏氏酒会的人,要么是有背景的,要么是有能力的,沈御是DH投行的新贵,很多人都知道,可是见到本人才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太漂亮了!简直是比好些女人都要漂亮的!
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要怎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呢。
看了看方清妍,都知道她是方城的掌上明珠,可也太小了,十四岁,才是一个小初中生呢!等她长大了,恐怕沈御连孩子都该有了吧?只当是她小孩子心性,没有人放在心上。
可是过后的事情,却也都叫那些对沈御有想法的女人见识到了,方清妍的手段。酒会,PARTY,晚宴,这些活动的共同点就是,最好的交友场所,从一个酒会的层次,能看出一个人的层次,有哪些名媛小姐意属什么样的公子哥儿或者大老板,这里就是最好的相亲场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但看你喝酒的品味,你手腕间不经意露出的钻石腕表是哪个牌子,市价多少,你的西装是不是最新时装周的定制品,这些都是可以搭讪的话题。
你端着盘子去选自助餐,挑选自己喜欢事物,也是搭讪的极好方式。
反正就是这个样子了,吃吃喝喝聊聊天里建立起新的关系,或者更好的关系。沈御一群人就那么惹眼的站在那里,却个个儿都不是特别愿意搭理那些搭讪的人,毕竟本身有那一层资本在,顾流李言纪季墨又都是有主的,沈御被方清妍牢牢的霸住,而方清妍,谁敢明目张胆的去惹?就算是你有胆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也没胆子取得罪她的爸爸方城以及整个方氏企业和城西的势力。
方清妍很得意,因为她知道对于自己想要的,你就算是现在得不到也得贴上自己的标签,比如现在她成功了。
沈御很心不在焉,他喝着顶级的红酒,眼睛看似无意,却都在时不时的瞟着西昔所在的方向,看见她那么温顺的站在苏景之的身旁,脸上的笑容漂亮又刺眼,至少这表示了,不是苏景之强迫的,而是她自己自愿的。
可是,她是又犯傻了吗?忘了苏景之是怎么对她的?她在医院里不停的给苏景之打电话的时候,苏景之是什么反应?他安装的摄像头,他拿给她看的录像,她当时是怎样的隐忍与平静的表情,却咬的嘴唇都破了。
现在,只不过昨天他离开了那么一段时间,她就又回到了苏景之的怀抱?可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看看西昔,又看看苏景之,呵,也是这一次是他沈御抢了苏景之的人,所以苏景之就光明正大的找他的麻烦,这次的策划案经过整个团队的数次修正,已经堪称完美,偏偏苏景之给那家公司经济施压,差点毁了他团队这一次的努力。
就是这个空当,他又把人给抢回去了,该说他这个老头子原来是耍手段呢,还是西昔那个傻瓜就是重口味的喜欢老男人呢?
就在这时,西昔跟苏景之低声说了什么,西昔转身离开,沈御表情一直都淡淡的,旁人看不出他心里装这事儿,喝了一口酒,就把酒杯随手交给一旁的侍应生,交代方清妍在这里帮他等着某某集团的老板,说是有事要跟他谈,方清妍忙点头,沈御就侧身从人群中穿过,俨然是西昔去的那个方向。
苏景之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他此时不时的盯着门口看的姿态,有些像是等待。
西昔是出来透气的,她觉得要是再不离开,恐怕整张脸都要笑僵了,面具不是好戴的,戴了你就得付出随时都有可能沦为面瘫的代价,此时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撒了些水在脸上,才觉得有些清醒,才觉得整张脸的紧绷感降了下来,看来,她还是适合单纯的冷着脸,不作任何表情才是她最自然的表情。
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孩,衣着华贵,一身名设计师的作品,竟然可以包装出这样的一个自己,再也不是以前孤儿院里那个穿着单薄衣服,有一头乱糟糟的长头发的小女孩了。
一前一后的剧烈反差,人生的波动变化太大,竟教西昔一时觉得有些恍惚。
就在这恍惚中,她陷入一个灼热的怀抱,这怀抱是异常熟悉的,这样的一次沦陷,是她人生中的一次兵荒马乱,注定会打一场长久的战场,也许他们会过早的厌战,也许他们会有持久的耐心,也许,这只是一场枕边游戏,而游戏,迟早会GAMEOVER。
定下心神,西昔让自己的心不要跳的那么快,再抬起眼,镜子里多出来的,不是沈御又是谁?
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推开他,可她的脸上开始发烧,这种地方人来人往的,她现在的身份又是跟苏景之有关系的,可不想让路人碰到了,又是她的新八卦。
就是一时没想到,推开沈御,首先沈御是你推的开吗?其次是,就算是你推开了,就没想到以沈御的性格,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强势回击?
果然,她才轻轻的一下推拒,沈御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双迷人的眼眸很快有了深意,嘴角轻轻一勾,就是漂亮到让人炫目的邪魅,他放开她,又不管不顾的拉着她进了洗手间里的单间,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抵在了门上,对着她露在外面的颈项就是一口啃咬。
有些疼,有些酥也有些麻。更多的是莫名的熟悉与心安。
跟沈御在一起多时,西昔对他的其中一点了解,恐怕就是在他想要的时候,不要抗拒他,于是西昔没有再反抗的,回应一般的默默搂紧了跟前的男人。
有点想要告诉他,其实一天没见,她大约是有些……
“为什么回去找他?”沈御头埋在她的颈侧,突然问话,打断了她。
西昔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沈御以为是她自己回去找苏景之的,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被苏景之带走的,就这一点的迟疑,她想了想,就算是跟苏景之约定好的,她也打算把事情跟自己的想法告诉沈御,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对沈御的信任,或许还欠缺认可,但是却已经认为,沈御是她为数不多的可信的人。
这一会儿,沈御问出来,声音有点闷,西昔听着,竟然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她不觉有些好笑,而这好笑之余,这一会儿的考虑之后,才要开口,沈御已经再次打断她。
“你就那么喜欢苏景之?”与之前的那一句完全不同的语气,带着一丝压抑,带着一种咬牙切齿,沈御抬起头,捧起西昔的脸,眼里的深意,终于转化成了一种带着浅浅愠怒的深沉,西昔那一瞬间的迟疑,看在沈御的眼里,便是认定了西昔是心虚,所以才不敢立即开口,既然已经有了迟疑,那么之后再做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前一天还在他的床上,过后就跑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给苏景之金屋藏娇,可该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如果说西昔本来是打算原原本本的跟沈御解释清楚的,那么沈御哪一句话里堆出来的质疑,就足以打消她的念头。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近到她呼吸间便嗅见沈御身上好闻的红酒味道,混合着他身上常有的古龙香水,都是他的味道,人跟人之间的信赖可以只凭心中的直觉就深深的轻易了,而人跟人之间的疏远,也轻易的只用一句质疑的话语便可达成。
在沈御带着审视意味的注视之下,西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就是了。”如果你不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继续相信我,那么我亦愿意继续下去。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对视,亦是对峙,良久过后,沈御有些挫败的抵上西昔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西昔,你不相信我。”长久的沉默,沈御再次开口,再一次的让西昔的心一沉。
“沈御,是你不相信我。”西昔不想跟他说太多没用的话,可是心里总有一种不甘,不甘两人之间就这样对峙,但说出口的话,却又总是不是心里的话,说不是心里的话,你能说,心里真的一点都没这样想吗?
只有心里这样想,才会在自己都不注意的时候,就那么的随心吐露出来。
都是矛盾,可又是为了什么矛盾?
沈御终于是松开她,与她一起挤着靠在门上,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转首看着她:“西昔,我今晚九点的飞机,飞纽约,一会儿就要走,你跟我走,好不好?”
☆、暗里着迷 073 离开!
酒会到了高潮,便是由苏氏的最高董事苏景之致词,掌声响起,人们都看着苏景之俯首对西昔温柔的说了一声什么,他刚朝前走了几步,就有人拦住,来的人正是苏景之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西昔总觉得,苏景之在这一刻竟然是紧张的,又或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助理朝周遭的人点头示意,最后毕恭毕敬的将一张明信片递给了苏景之:“董事长。”
那是一张印刻着非洲某处沙漠景观的明信片,西昔看到了苏景之的接过明信片的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