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昔在打量刘芳的时候,刘芳也在暗暗地打量着西昔。
如果说昨晚见到西昔的样子,还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那么今天,跟老大过了一夜之后,她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妩媚到骨头里的女人!
撇到西昔颈间暧昧的吻痕,刘芳偷偷拿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大,虽然军装裹得严严实实的,刘芳还是眼尖的在沈御的耳侧,发现了一个吮痕,颜色有些深,已经发紫了。
想到老大平日里对待下属的严苛样子,又看看老大现在明显的一脸春情、神清气爽的样子,眉眼里,甚至含着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西昔,一瞬不瞬的,但眼睛里明显的是一片炙热。
刘芳忍不住低下头,偷偷的裂开嘴笑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笑,他十分恭敬而且有颜色的打开了车门,向西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芳除了事先看过这个女人的照片,知道她的名字以外,还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就是老大的女人!
那就得叫大嫂吧?
“大嫂!请上车!”刘芳跟着沈御时间不短,也是个行动派,刚涌上来的想法,就立刻付诸实现,一句大嫂喊的响亮,沈御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西昔的眼神也立刻化成刀子扫了过来,刘芳挠挠后脑,不明所以,难道不该叫大嫂?
沈御为了服众,一向在下属面前摆出一张正经的冷酷的脸,现在这一笑,简直就如同破冰融化,笑容好像一朵花一般盛开,阳光不说,还十分的好看!在刘芳惊艳的注目礼下,沈御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警告性的盯了刘芳一眼,随后趁机搂住西昔的腰,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硬是把她塞到了车里。
西昔进入车里的时候,还恨恨的瞪了刘芳一眼,大嫂?!她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女学生,被人喊成是大嫂?!你才是大嫂!你们全家都是大嫂!
上了车之后,等刘芳也钻进驾驶座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西昔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沈御哄上了贼船!
于是,又开始闹了,说什么都要下车,沈御只是好声好气的哄着,西昔说什么他都说好,可就是不让她下车,闹着闹着,情趣就出来了,沈御贴在她身上,一只手抓着西昔的小手,另一只本来是揽着西昔腰身的手,偷偷的包住西昔的臀,轻柔的按捏了一下,只这一下,西昔就老实了,脸上一片酡红,看的沈御只想现在就压着她再大战三百回合。
刘芳坐在前边,听着后边打情骂俏,一边盯着后照镜倒车,一边透过偷偷的瞄两眼,看看后边那两个不分场合地点甜蜜蜜的两人,一边惊叹西昔这个大嫂的强大力量,一边想着,原来是真的,百炼成钢绕指柔。
正想着,车内后视镜里,老大轻飘飘的瞄过来一眼,却好像甩出来一把冰刀子,刘芳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偷看,端正坐姿,一心一意的开车。
可是纵使不看,也管不住耳朵不听啊?刘芳正襟危坐,听着后边明显是打情骂俏的声音,偷偷的表示很痛苦。
“想我吗?”沈御的手不老实的动着,身体紧挨着西昔的身体,只恨不得两人合为一体的炽热眼神。
“不想。”西昔冷冰冰的回答,无视男人眼神中的灼热,态度十分倨傲,或者是傲娇。
“我想你。”沈御不管她的冰冷,味道都尝过了,昨晚也不尽然都是他强要,中间也有好几次,都是她哭着求自己给她的,还说不想?口是心非,只有身体才最诚恳,沈御这么想着,握着西昔柔荑的一只大手,很不老实的碰了碰西昔的胸。
现在他坐在这里,西昔在他怀里,他可谓是居高临下的,把西昔衣服里的春光欣赏了个遍。裙子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昨天布置好一切之后,往酒店里,路上经过商店,就突然想起来,要给她买一条裙子,看了好久,终于看中了那条华伦天奴的红裙子,这条裙子对女人的身材要求极高,于是他就急不可耐,不知道现在她的身材有多好?一定比以前还要好了吧?
后来看见她穿的那条黑裙子,还是跟那个方轻尘一起时穿的,方轻尘的手,或许就在揽住她的时候,透过那布料感受她的肌肤,沈御看着不爽,直接就给撕得稀巴烂,然后第二天,这条红裙子,就顺理成章的穿在了西昔的身上,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裁剪,果然就衬出来了她完美的身线。
看着,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这条裙子是V领设计,有些低胸,如果不是处于他这样的位置,是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胸前那片春光的。
想到这里,沈御忍不住勾了唇,露出了一个淫荡的笑意。刘芳不小心偷偷的看到了老大的这种笑容,吓得一个哆嗦,更加坐直了身体,老老实实的开车。
欣赏够了,见西昔还是不肯多说,沈御也不以为意,带着西昔的手,磨蹭她胸前那滑腻的肌肤,他低下头,唇瓣贴上西昔的耳侧,好像是一个亲吻的动作,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西昔的脸颊上,瞬间让她烧红了脸。
呵呵。过了这么几年,她其实还是一样的青涩,经不起挑逗,还是这样的,就为了他的呼吸而红了脸。
“我想你。”沈御又说道,好像是强调一般,“我想你想的,每天夜里,不训练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睡不着觉,手都是酸的。”
这样暧昧又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西昔不想低头掩饰,沈御的呼吸,让她忍不住轻颤,所以,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却只从车窗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还有抱着自己的沈御。
脸更红了,这一下,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可是沈御还没说够似的,他揉着西昔臀瓣的手,往上悄悄的游移,到了后背那里,把手伸进了进去,还嫌不过瘾,竟然把后背的拉链给拉开了!
“刺啦”一声,是极轻极轻的声音,可听在西昔的心里,却被无限的放大,她忍不住看了看前边开车的年轻士兵,看他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身体又紧绷起来,因为沈御把手伸了进去不说,居然还用手指,上上下下的来回轻轻的骚动,引得她的身体,更是敏感的颤抖不已。
无声的刺激,西昔忍不住捏紧了沈御搁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警告性的用力捏,指甲刺了进去,可是沈御却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样,五行我素,西昔这下,是真的急了。
这下,她是更加肯定了,沈御是比以前更加大胆、更加不要脸了!跟这种不要脸的人,你威胁他没用,你跟他讲道理,更是没用!
于是,西昔抬起了头,氤氲起雾气的狭长眸子里,风情以外,都是软软的哀求。
沈御眼里的光芒,也因此更柔了,可他还是不愿意放手,而是再次问道:“想我吗?”
西昔咬了咬唇,刚要开口,看到沈御突然变了的眼神,想起来他说过的话,令沈御满意的松开了牙齿,转而倾身,仰起头,那红唇吐露出最虚情假意的甜言蜜语:“想你,很想很想你,像你想我那样的想你。”
说罢,就主动吻了上去。
沈御眼里的笑意更是加深,手上挑逗西昔的动作果然停住,改为紧紧地搂住她,两人如胶似漆的吻了起来,前边的刘芳,听着后边暧昧的要命的响动,耳根子都发红了,自觉主动的把车里的挡板升起,隔绝了车的前后座。
吻,本来就是另一种爱欲,它是勾魂夺魄的导火线,两个生理需求正常无比甚至旺盛的年轻男女,一吻起来,就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半晌过后,沈御发觉自己的身体紧绷的厉害,可车里毕竟不是地方,还有自己的下属在,生生的忍住,结束了这个吻,只是看着西昔软在自己怀里的娇柔模样,暗自想着,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在车里做一次。
低头看着西昔,脸上明显的也起了红潮,知道她根本就经受不住自己的挑逗,恐怕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低下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舔了几口,这一下,才真的意犹未尽的停下了。
手,还揽着西昔的后腰,拉链,也还没有拉上,可一时半儿的,沈御是真的没有再做什么挑逗她的事情了,就只是静静的揽着她,两个人,都悄悄的平复身体和内心中,对彼此的渴求。
沈御苦恼的揉了揉眉心,西昔,你可真是个勾人的狐媚妖精!
西昔媚眼如丝的缩在沈御怀里,小手抓着沈御的衣襟,怪沈御越来越邪气,挑逗的技术越来越炉火纯青,又怪自己实在是太敏感了,一丁点的挑逗都忍不了,这才一次又一次的栽到他的手里!
深深的呼了两口气,沈御把西昔的拉链拉回去,复又搂住她,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
沈御看着这一双媚眼,他皱着眉,很认真正经的表情,没再说暧昧的话,没再做暧昧的动作,只是突然要求道:“跟他分手!”
他?是谁?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西昔眼珠子转了转,视线来回的转,就是不看他,最后透过沈御,锁定他身后的车窗,看着外面一窗又一窗的风景呼啸而过,很坚定很倔强很掷地有声的回答他:“不。”
☆、任是无情也动人 104 要是他根本不够爱她
大学里的生活,说悠闲可以很悠闲,说忙碌,又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压在身上,一天到晚的忙得脚不沾地。
新学期开学,学校里时特别热闹的,尤其表现在社团上,招新,然后就是各种活动,迎新活动,国庆节活动,中秋节活动,这么一两个月时间,社团里的人都在忙着写策划,搞预算,拉赞助,办活动,然后庆功聚餐。
小小的活动圈子,也就是这样过的热闹非凡,西昔忙中偷闲,很多事情都交给新来的部员去做,她只需要看看提交上来的策划,然后指点一下去哪里容易拉到赞助,排练的时候去监督一下,基本没有什么事情了。
新来的社团团员中有不少都是家庭环境优渥的,要么是高官女,要么是富商女,赞助的事情从来都是只听西昔说说,转头都去找父母帮忙,对此西昔也不说什么,她们觉得这样做容易,就随他们去,反正自己要的只是效果而已。
跟方轻尘之间,上一次的事情彼此心照不宣,西昔跟沈御见面之后,请了好几天的假才回到学校,众人问,她都只推说病了,对此,周遭好几个女性朋友都幸灾乐祸了好久,因为但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方轻尘跟她之间出了问题,她们都是嘴上不说,心里却乐得他们赶紧结束,好让自己有可乘之机。
可是,国庆节聚餐的夜晚,方轻尘当着众人的面弹奏了一首钢琴曲子,瞬间击溃了所有女生的信心。
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曾经红极一时,不管过了多久,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都让人心生倾慕。电影里,男主角曾经以一首《卡农》向女主示爱,打动了多少观者的心。
而那天晚上,从来都不曾在众人跟前弹过钢琴的方轻尘,第一次弹奏,就是为了赢回西昔的心,也是为了向众人昭示,他们之间感情尚好,不曾动摇。
方轻尘弹奏的,正是那一首《卡农》。淡淡的旋律,却有浓烈的情意,尤其是到了高潮之处,仿佛心雨倾盆而落,敲打人心,全部都是方轻尘埋藏在心底的浓烈的情意。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过分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他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喜欢西昔,却没有向众人展示过,他到底有多喜欢,有多爱。
这首曲子,这样的时机,方轻尘仍是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当旋律在他那双修长的、平时里只用来拿手术刀的手指中跳动出来时,任谁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