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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你几次,都从来没有见你笑过,我以为像你这种女人,从来都不会笑。”边西北开着车补充道。
唐密雪的笑容很快就隐下去:“不是不会笑,是没有什么事值得笑。”
“那刚刚我的样子就值得笑了?”边西北问她。
唐密雪想起那黑衣黑镜的女人,扯着文艺腔哭着跺脚,嘴唇又微勾了勾。
这样的弧度,到让边西北微微地一愣。
于南的那句“你看上她了”,莫明其妙地就窜进他的脑海里。这女人笑起来的样子,比不笑好看上一万倍。即使只是一个浅浅的笑容,也让男人的心里有种莫明其妙的骚动感觉。他忽然想,要是他能每天弄到她笑……
边西北突然一捶方向盘,车子的喇叭嘟地一声大响。
唐密雪惊了一下。
边西北挑挑眉,表情怪异:“不好意思,前面那车开太慢了,乌龟一样。”
唐密雪抬头,夜色中车灯映出前车的车牌车型。
她一下子就觉得如此眼熟。
银色的,雪佛莱。
边西北熟练地变道,超车,大型的SUV直接越过银色的雪佛莱,呼啸而去。
唐密雪坐在副驾上,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
车子一直到她家的楼下。
唐密雪打开车门。
“等一下。”边西北突然叫她,“有一件事我想可能要告诉你一下。那根地毯上的羊毛我已经让鉴证官验过了,并不是人血,是羊血。所以,你的同伴也许真的没有死炫③üww。сom书,也许那个晚上,真是你的幻觉。”
唐密雪怔了一下,她回过头来看边西北:“边警官,你现在的意思是,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边西北抿一下嘴唇:“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需要证据。”
唐密雪看着边西北,问:“你们所需要的证据,是一定要找到安玲的尸体,才算是真的,对吗?”
边西北觉得她这个问题有点尖锐:“我们并不是不作为,也不是一定要等人死了才有所行动,只是你们家里一切都没有异样,实在没有办法立案侦破。”
唐密雪看着边西北,突然说:“你想不想上去,再看一次。”
边西北愣了一下。
到没有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
但片刻,他也点了一下头。
于是锁了车,他们一起上了电梯。
这个案子比警察局冰库失窃案还有些蹊跷,对边西北来说,他也非常的好奇。但是他知道唐密雪的那种脾气,所以没有再提出再来侦破一次的想法。但是今天在街上偶遇,她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也愿意为了她,再做一次努力。
唐密雪在电梯里一直低着头,直到开门进了房间,她都没有说话。
边西北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望着她长发顺直的额际,一些短短的、细细的茸毛一般的软发,竟让人心里生出点点的怜爱般的感觉来。想起来这样淡然而自立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报伪案?报假案对她来说,会有什么好处?可是奇特的是,她们的家里的确没有任何的特别,她说同伴被杀,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痕迹?
“请坐。”进了门,唐密雪就请边西北坐下,“我先去倒杯咖啡,等下您可以进安玲的房间。”
“不必麻烦了,我刚刚喝了咖啡。”边西北连忙说。
想起在咖啡馆里喝的那杯咖啡他就有点犯赌,他老妈又给他找来的什么相亲对象,差点没把他的晚饭都给作弄出来。
唐密雪转身去厨房了,边西北坐在沙发上就四处看看。
没有任何异样。
杀人没有痕迹留下,这基本上是太离奇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有血迹,有气味,有蛛丝马迹。他也不相信那是唐密雪的臆想,所以他弯下腰,想要再看看白色的地毯之下。
“边警官,请喝咖啡。”
唐密雪端着咖啡托盘走出来。
边西北正弯腰在沙发下,她一开口,他猛然一抬身。两个人略撞了一下,她手中所捧的那只盘子一歪,咖啡杯摇晃一下,一下子就洒了出来,有几滴泼在了沙发后的墙壁上。
“哎,对不起。我没看到你走这边出来……”边西北连忙道歉。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目光就落在沙发背后的墙壁上。
唐密雪看他眼神瞪住,也奇怪地转过头去。
贴着淡蓝色壁纸的墙壁上,因为咖啡的浸润,透出一种怪异的颜色来。暗暗紫紫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浸在壁纸之后,一片深深的咖啡色,呈现出流淌的形状。
两个人都瞪着那湿掉的壁纸。
唐密雪突然抄起桌上的咖啡壶,猛然朝着墙壁就用力地泼了过去。
哗——
整壶的水都洒在墙壁上。
一道扇形的喷溅般的暗紫形状,在湿透的壁纸之后,深深地显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更!
没人看也没关系,我自己的更新要给力!
激色
“维拉区115巷38号楼凶杀报警翻案!发现大片血迹,地毯沙发有被搬动痕迹,门缝中发现不明人体毛发,刑侦六组案员及于南鉴证官请速到达维拉区115巷38号楼案发现场!”
警车呼啸,被调派的警员急匆匆地跑出警察局,直奔案发现场。
几十个警察把唐密雪家团团围住,几乎折腾了大半夜,居然才发现上一次根本没有发现的那些痕迹。墙壁上的血迹,居然是被人贴了双层的壁纸,沙发被套上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套子,地毯是换来的和她们以前一样的崭新的,难怪可以瞬间把凶杀现场变得没有一点痕迹,这根本就是早就预谋好的,甚至连她们家里的装饰物都准备齐备,能在十几分钟之内完全变得让人发现不出来,实在绝非普通罪犯可以做到。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边西北安排唐密雪在附近一家酒店住下。她家最近几天是别想再回去睡了,所以暂时在酒店里寄宿几夜。边西北还算细心,他一直亲自把唐密雪送进酒店才离开。
唐密雪也没有拒绝。
直到她一个人进了电梯,上到22楼,找到自己的房间。刷卡进门,插卡通电,转身想要关上房门。
卡。
突然有只手从门外伸了过来,一下子就卡住她即将要关闭的房门。
唐密雪一愣。
周知言站在门外。
略微透明的眼眸里,有着琥珀色的光芒,他斜睨着眼睛,似笑非笑般地看着她。黑色的碎发从他的额际垂下,眼窝里的皮肤有一点点淡淡的红,嘴唇微挑,那种表情,出人意料。
唐密雪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突然用力一推,直接拉开她要关闭的房门,整个人高大的身影立刻就挤进她的门内。瞬时间风暴一般双手往她的身下一揽,把她整个人就像是瘦弱的小鸡一般拎起来,直接就往那冰冷的墙壁上一掼!脚后跟磕上房门,整个身体对着她就狠狠地压了下去!
略带酒气的嘴唇,冷硬如冰。擦在她柔软的唇上,一抹辣涩的疼。他死死地压住她,就像是要从她的身体上汲取到温暖一般,牙齿碰到她的牙齿,舌头触到她的舌尖!狂风暴雨般地掠夺,致命迷幻般地亲吻,强烈的气息仿佛是东西伯利亚的龙卷风,足可以把一切都吞没!
唐密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这个男人,足可以淹没一切的男人。
身体被他冷硬的胸膛压住,即使他喝了酒,也依然没有什么温度;嘴唇狠狠地触到她的,吮吸她的唇瓣,她的舌头,冰冷而无情般地和她搅缠,他口中酒液的味道,他狂烈而暴躁的呼吸!她被他激吻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间,头脑中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地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像是被突然通了电一般。虽然她拼命地想要控制住这种感觉,但是每一次,每一次当他恶狼一般地扑过来的时候,她都会有几分钟的时间,完全忘记自己和身边的一切。
她终于控制住自己,迭起眉。
他就像是瞬间发现了她的闪神,嘴唇忽然向下一移,对着她颈上最柔软的那一处,狠狠地就一口咬下去!
“唔!”唐密雪猛然一抖。
他知道她最害怕那里的骚痒和疼痛。痒和疼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你的血管里的血液都瞬间激荡成不一样的节奏,电流一般地从被他啃咬的地方,向着躯体的四处激射出无法控制的颤栗。
“你胆子变大了?嗯?”周知言咬住她雪白的肌肤,牙齿一粒粒地滚过她跳动的颈脉。
“什、么。”她咬着嘴唇,不让喘息流泄出来。
“现在居然敢直接带男人进门了?!不过他没有满足你吗,居然还是这样的表情。”周知言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突然就窜进了她的衣衫下摆,冰凉刺骨的手指就像是一块干燥的冰块,直接滑过她的胸骨。
没有任何预兆的,他一下子就触到她的柔软。
唐密雪的身子一抖。
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他握进了掌中。
“不要这样。”她有些烦躁地摆头,似乎想要摆脱他。
这样的表情更惹怒了他,他直接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朝着她的颈子里咬了下去!牙齿滚过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呼吸骚动她怕痒的耳洞,舌尖带着那样微凉的热度,扫过她的耳背……
唐密雪的脊椎上窜起一连串的激流。
他死死地压住她,扣住她,握住她,衣扣被他的动作粗鲁地扯开崩掉,身体几乎快要把她扣进自己的躯体里。
她在他的激情中抬起头来看他。
他黑亮的发,碎碎湿湿的。
琥珀色的眼眸中,那样浓烈的深黑。
酒气似乎都暖不了他一向冰冷的脸,只有亲吻过她的嘴唇,因为沾染了她的唇膏而变得泛着艳红水光的性感。这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仿佛一头正在噬咬猎物的雄狮,满脸的狂暴,满嘴的血光。
她心底的某个东西,突然就被点燃了。
手指一下子扣在周知言的背上,略长的指甲一下子就抠在他脊椎骨的两侧,衬衫的布料都几乎要被她撕破,她在他的唇瓣里呻吟似地低吟一声:“来啊!别以为我怕你!”
这句话,仿佛是两人之间的一道怒火,直接轰然一声,就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完全点燃!
唐密雪直接反扑到他的身上,他咬住她的脖颈,她直接就一口啃住他的锁骨!男人的肩头,精壮而没有一丝赘肉,她尖利如小狼一样的虎牙,硌在他的骨头上,咯噔作响。他被她咬得拧一下眉,但那种疼痛却更挑起了他的征服快感,直接一手就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用力向上一提,直接分开双腿地抱在他的身上。
激烈的亲吻,欲死一般的抚摸,他死死地勒住她的身体,勒到她的肋骨都快要断裂。
柔软的波涛,搓揉在他冷硬的胸膛上,隔着衬衫和她的T恤,却让他觉得烦躁。直接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没有任何前戏的,猛然把她的T恤和胸衣向上一撩——
微冷的空气拂上雪白的肌肤,白嫩如水般的胸膛上,花朵一般的绽放。
他猛然低头,一口就咬住她那朵娇艳的花。
“呃……”
再怎么冷清的女人,在这一刻,也会忍不住地漏出呻吟来。
唐密雪向后猛然仰头,毕露的曲线令胸膛更挺向他的方向。他们仿佛生来就是纠缠在一起的,激烈、激情、激荡,空气里的温度蒸腾到几乎令人汗湿的地步。她的喘息,他的抚摸,相触在一起的唇角边,相互交换的呼吸……
周知言捧住她后仰的身体,用力地咬下去。
唐密雪被激得全身绽过一道激流,终于转回身来,拖住他就往酒店的大床上狠狠地一推!
男人被脚下的长毛地毯绊了一下,身体猛然就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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