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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垒快捷地接住了啤酒瓶,同时又立即反手将瓶子砸在了茶几上。“砰”地一声响过之后,那痞子一怔,很意外地注视着他;跳舞唱歌的也都一怔,把目光移到了这边。
没有人再唱歌,原唱声凸显,那是一首《无法原谅》。
“咦?你他妈是谁呀,胆子不小啊!”那痞子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点着秦垒的鼻子说。
秦垒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然后问:“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那人挨了打,却没有立即发怒,而是一边用手捂着刚刚挨打的脸,一边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垒,说:“不认识,你,你,你到底是谁?”
秦垒刚想说话,却突然感到了脖子一凉,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原来是一把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一条胳膊已挽住了他的颈项。
“靠,来砸场子的了。”扼住秦垒的人道。
秦垒来不及多想,意念一起,一股大力已将拿刀的人震飞了出去,同时还撞倒了几个人,都发出了一阵尖叫。
他又用手指了一下门侧的电灯开关,屋里顿时变得大亮。
“你再仔细看看我,真的不认识了?”他对着仍陷在惊疑中的痞子头说。
那痞子头这时已分明看清了他的面貌,却还是摇了摇头。
“大哥,这小子有功夫。”刚才被震飞的痞子爬起来喊道。
“我知道。”痞子头不耐烦对那痞子喊了一声,然后又把目光转对了秦垒,“这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啥时候得罪您了,都怪我记性不好,您能不能给指点一下?”
这样示弱的乞求,就让秦垒突然感到了有些泄气。
但他知道他当然不能就此罢手,便冷冷地回道:“你们是不是每天都打人,打人打多了,都记不起来了?”
“是,是,是这样大哥。”那痞子头畏缩地点点头说。
“那我告诉你,十几天前,你们开着两辆车,在郊外热力公司附近,把我截住了,说我要搞什么改革,掐断了人家的财路,你们被人雇来,打了我一顿,想起来了吗?”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可您当时怎么没还手呢?”那痞子头疑惑地问。言外之意,你今天这么牛B,可那天又是怎么回事?
秦垒就因此语塞起来,觉到了这很难解释。沉吟了片刻,他才想到了说辞,道:“当时我是猝不及防,再说,也得让你们把任务完成了不是?但这个仇我是不能不报的。”
“哦,那大哥,你只有一个人?”那痞子头不相信地问,又看了看门外。
“你不用看外面,确实只有我一个人。”秦垒冷冷地说,“就我这一个人,你们想怎么死都行。”
那痞子头听言突然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佩服你一个人敢到这里来,找我们报仇也应该,可你就算会功夫,一个人也不行吧。算了,就冲你敢来找我们,我这一巴掌就算白挨了,我的弟兄也算白挨打了,咱们两清好不好?要不,把这里砸个稀巴烂,咱们都不合适,连我爸也不好给我兜着。对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
秦垒就觉得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已经成了一种社会现象。
“我不认识你爸是谁。”他胸中的怒气因此又升腾起来,“可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狗仗人势。刚才,我看你服软了,本来还想饶过你们,可现在,我得替那些挨过你们打的人算算总帐了。你爹纵容你,我可不纵容你!”
这样一说,那痞子头的火气也被撩拨了起来,刚才还有些敬畏的表情也立时充满了杀气,酒也似乎醒了许多,怒道:“靠,看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就你一个人,能把我怎么样?弟兄们,灭了他!”
周围的人早就已经手痒痒了,听言作势就要上拥,可秦垒已迅即移身换位到了那个痞子头的身后,单臂眨眼之间已勒住了他的脖子,对众人道:“他就是我的武器,你们敢上吗?”
众人都怔住了,这样鬼影般的身法,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
就听秦垒又喝道:“有种的,咱们到外面,还记得打我的那个地方吧,从哪儿做的买卖,咱们就在哪儿算账!”
说完,他本想利用“消失”的功夫离开,可又怕露了底细,便挟持着那痞子头慢慢退到了门口,然后才猛地推开他,转瞬离去。
第四十章 惊悚
秦垒在热力公司外的公路上等了很久,那帮痞子们才开着车前来。
其实这帮痞子在到来后,都忽视了一个细节,即这里已是郊外,晚上基本没人光顾,一条宽敞的公路,白天只有为热力公司运煤的车经过,而此时秦垒等在这里,前后都没有车,那他能是打着出租车来的吗?即便是,他又该如何回去?
他们没有察觉到这种怪异,停了车后就把车灯全打开着,然后操着铁棒就把站在路中央的秦垒围在了当中。车里,则还有几个人,是那些练歌城的小姐,大概是跟来看热闹了。
痞子头就观察着脸色肃穆的秦垒,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竟敢挑战他们一群人,而十几天前,他们打他的时候,简直像是对付一只待宰的羔羊。
有诈,肯定有诈!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又往周围看了看,怎奈,他们是处在车灯的光束之中,看外面也是一片漆黑。而同时,他已又有了一个转念,突然觉得这里面还有问题——刚才在练歌城里,没见这小子怎么动,他是怎么把一个弟兄打出老远的?而他用手一指开关,灯就全亮了,这又是什么法术?还有,这小子在他的身后扼住他脖子的时候,离那么近的他也没有看清这人是怎么过去的,莫非,这人真的是个武林高手?他们是碰到茬子上了?
而他们毕竟是一群争强斗狠的乌合之众,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人再多也是没用的,他们在电影或电视里看到过,那些大侠的拳风就可以击倒一头牛。
于是,他就有些后悔前来赴约了。打了这么多场的架,他们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只因为他爸是×××。
其实,就在临来之前,他也曾想过不赴这个约,主要原因是,他正享乐在兴头上,不想还打打杀杀地搅了他的“雅兴”,即使是挨了一巴掌,那也没什么,受地产大亨所雇去打那些钉子户时,他还挨过老百姓的砖头呢。再说,如今这小子是带着功夫来报仇的,他挨了一巴掌又有什么可丢脸的?只要弟兄们都不把这当丑事,接着喝酒一乐,此事也就过去了。可他的弟兄们不干,说武林高手又怎么样?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个球?你没见那天打他的时候,他那个熊样吗?还有练歌城的那些小姐们也起哄,说从来也没有亲眼看见过你们打架,今天人家一个人来了,我们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所以,这个架就算他不想打,也得挺着打下去了,但他已隐隐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哥,咱们怎么打?”他故意装出底气很强的样子问,但连他自己都有些惭愧,因为声音里竟搀杂了一丝颤抖。
“如果我让你们自己打自己,你们肯吗?”秦垒微笑着说。他刚才已经接通了那痞子头的思想,知道他曾想了些什么,于是他已决定,要把接下来的情节做成一场游戏。
“我们自己打自己?大哥,你疯了吧?”痞子头突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觉得好像见了鬼,甚至一个念头也很快冒了出来:莫非那天把这个人打死了,是鬼魂来报仇了?
“我是鬼!”秦垒也突然觉到了这个想法很好,就应和着痞子头的想法说。他意识到如果这样一说,他施展什么功能都不怕露出底细了。
痞子头一怔,围着秦垒的痞子们也都一怔。
而突然间,站在痞子头身旁的一个人就抡起了铁棒,重重地打在了痞子头的肩膀上。
痞子头疼得“啊呀”叫了一声,刚想转身看是怎么回事,旁边另有一个人也抡起铁棒,打在了他的另一个肩膀上。
“啊——”痛呼之声撕心裂肺。
那铁棒力道很猛,又是猝不及防,痞子头震惊之中好像完全明白了什么,便顾不得再想许多,用手护着双肩就跑出了人圈之外,一边跑,他还一边惊恐地喊着:“鬼呀,他真的鬼呀,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喊声绝望而凄惨,能让人意识到鬼果然就在身边。
秦垒要的似乎就是这句话,便没有再用意念指使这帮人群殴。
他想:这帮人应该确实是再也不敢了,因为鬼魂的报仇会让人觉到最恐怖。
那就收手吗?似乎已到了时候。
他绝对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一种结局,就算他在筹划这次行动时曾困顿过,怎样做才能以最轻的暴力让这帮人再也不敢作恶,却绝对没有想到痞子头脑海中的一个想法成全了他。
他因此又一次感受到了冥冥中那股神秘的自然力量。那是一种默契。
但他也意识到,在这样收手之前,还有必要让这些人再加深一下印象,便猛地伸出了一只手,抓向已跑出很远的痞子头,立时,那痞子头像是被弹簧拉回来一样又回到了原处,而面对的方向还是外面,依然做着往外奔跑的动作,却跑不出一步。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当然全吓傻了,甚至有的人已经尿了裤子。
“你们都听好了。”秦垒沉声道,“你们这帮人作恶多端,早就死有余辜,可我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没有悔改,那我就直接送你们下地狱!”
众人都听到了这番话,也都想跪下来求饶、表决心,可他们都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大脑的使唤了,只能那样呆若木鸡地站着,心里却都在说:大爷,我哪里还敢啊!
秦垒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放开了那个痞子头,那人“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秦垒便在众人的注视中消失了身形,实际是移形到了不远处一个阴暗的地方,想看看这帮人最后的反应。
反应当然可想而知,他的“神通”,他眼睁睁地在众人面前消失,那不是鬼是什么?
但恢复神智毕竟需要时间,几分钟以后,这帮人才先是虚脱了一样蹲下身子,然后才扶起了痞子头,而那痞子头这时又呼痛不已,说他的肩胛骨可能被打碎了。那两个打他的人便急忙辩解,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鬼操纵了。
又向周围看了看,在确定这里只剩了他们这一群人后,痞子们才陆续上了车。回去的时候车开得很慢,可以想像一番见鬼的遭遇会对他们产生多大的震慑。
秦垒又回到了公路上,他很满意今天这事的结果,也由此更深地感悟到了,任何事情虽可造因,却难以造果,而很多的果,都是让人意料不到的。
于是,他想回去了,并觉得这事的经过也值得对朋友们讲述了。可就在他刚想起身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身后可能出现了什么。
他急忙回头,在昏暗的路灯下,他发现那是一个人,一个穿着风衣、在晚上也戴着墨镜的男人,很酷,很拉风。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黑马对他讲述过的遭遇,知道这是一个土星人,或是被土星人改造的地球人。
他因此感到了有些紧张,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未知底细的对手。
然而,他马上也就想起了盖亚曾经说过:人类强大的自主意识,足以和这些外星人抗衡。
他稳了稳心神,却仍感到有些忐忑。
“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