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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搁了电话,见姬君陶面色不虞,解释道:“我后天出差,陈社长叫我别去社里转了,顺道来青河苑接我,明天下午我们回城里去好不好?”
姬君陶不快道:“出差就出差,他倒是会扯,一会儿香格里拉一会儿西藏。”
怀月道:“他也是正闲着呢,跟我们一样在看云南的照片,所以有些兴致。”
姬君陶指着一张集体照道:“看,拍照的时候看谁呢,他是不是想追你啊?”
怀月一看,是在丽江的一张集体照,她正巧站在陈瑞炀身边,大概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陈瑞炀侧了脸,看上去倒确实似在看她。“满世界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孩,我这样一个人,没人当宝的。”她想起陈瑞炀在办公室里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一阵慌乱。
“我当宝,怀月,我只怕你不肯。”姬君陶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环着她的腰轻轻摩挲。
怀月勾了勾唇角,怕痒地躲开去。
“真的。”姬君陶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我只是怕你不肯。”
“我知道。”怀月垂下眼,她预感到姬君陶将要对自己说些什么,慌忙道:“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宵夜好不好?”
“怀月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在担心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姬君陶固执地沿着那个话题说下去,“你看我现在哪里还不好?哪里还让你放心不下?我的病其实……”
怀月抬手按住他的唇道:“我没有不相信,我相信。”
姬君陶轻轻吻着她的手道:“如果{炫…书…网}相信,跟我结婚吧。”
怀月大吃一惊,“腾”地从姬君陶身上站了起来,“我信我相信,别说得这么严重。”
姬君陶生气地转过头去,“什么叫严重?结婚怎么能叫严重?”
怀月心虚地搂住他的脖子哄道:“又生气,比我们豆豆还磨人,别生气了,我给你看好玩的,别生气了。”
姬君陶叹口气,点点头,配合地把刚刚的不快撇在一边。
怀月拿出在云南买的小玩意儿给他看,干花做的小挂匾、印有东巴文的瓷盘、葫芦丝,银镯子银挂件,还翻出一件扎染小背心。
那件扎染小背心的花色非常漂亮,姬君陶看了道:“怀月,穿起来让我看看。”
怀月当时被同行的小姑娘撺掇着一起买的这件小背心,回来后一次也没穿过,这会儿有意想缓冲一下刚刚紧张的气氛,赶紧乖乖地去卧室里换了出来,对姬君陶道: “怎么样?大画家也觉得我选的这个花色不错吧?这可是我从一大堆背心里一眼看中的,本来想夏天穿的,领口太低了,鼓足勇气还是不敢穿,等着秋天的时候穿在在里面配小外套。”
姬君陶含笑看着她点头:“的确很漂亮,你要是这样穿出去我也舍不得。”走过去搂了她的腰,低头便吻在她的锁骨上,“大画家眼里只有这个人,哪里还看得见衣服。”
怀月边喘边道:“你这个坏蛋,让我穿成这样原来不安好心。”
姬君陶闷头笑道:“宝贝,什么叫闺房之乐啊,你一出差就把我丢下一星期,我今天好好教教你吧。”
两人头一次住在怀月这边的房子里,怀月自然是放松的,姬君陶起先还有些不适,慢慢地忘了身在何处,只是要不够身下的这个人。怀月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受伤的这些日子窝的火,可见他越来越狠,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吻得发痛,不禁紧张起来,不安地问:“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开心?”
姬君陶挺身进入,咬了牙道:“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你别瞎想,专心一点。”说着狠狠地撞在她的柔软深处。
怀月痛得暗抽一口冷气,抱住他求道:“轻一点,慢慢来,我们有时间啊。”
姬君陶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问:“真的可以慢慢来?你愿意慢慢来?我们有时间是不是?”
怀月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又痛又兴奋,在他耳边娇声道,“恩,有时间,慢慢来。”
“那你等我吗?”姬君陶吻着她的胸前柔软,颤声问。等着他的病完完全全地痊愈,等着他慢慢得到她的信任和依赖,等着他向她展示他们全新的幸福的生活
怀月全身一阵酥麻,声音破碎,“等。”
姬君陶搂紧了她,两人紧紧缠在一起,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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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赶稿,质量只能请大家包涵了,下次缓缓更的时候再精雕细琢吧。
第五十章 。。。
怀月跟陈瑞炀去出差,第一站去的是柳市,周五回来后鲁风把豆豆给她送了过来。怀月带着豆豆回排屋好好过了个星期天,姬君冶和阿戚也带着莱西回来了,四个大人一个孩子在一起吃饭聊天玩耍,除了豆豆毫不知情,其余四人都心照不宣。按照姬君冶的脾气,非要三头六面把关系说个一清二楚,也免得哥哥背地里总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可是姬君陶严厉地制止了妹妹,“我不想勉强怀月,让她慢慢想清楚吧。”
在姬君陶的心里,怀月那天晚上是因为喝醉了酒才糊里糊涂跟自己有了纠葛,如果{炫…书…网}不是自己太喜欢她舍不得她离开,小冶也不会费尽心机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怀月待在他身边,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羞也罢愧也罢软弱也罢不忍也罢,总之并非完全心甘情愿地爱着他。只是因为她的善良,顾虑到他的病,才这般迁就着他,任他予取予夺。他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一颗心就如同从悬崖掉落,偏偏却不落入深渊,中途被一阵狂风兜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毁灭无可奈何,却又忍不住存了一丝希望,这过程如此折磨人心。
他将怀月的犹豫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对自己说应该离开,应该放怀月一个轻松的生活,可总是下不了狠心,想到她要离开,心里就不可遏制地痛,痛到几乎要像上一次那样割一刀才能缓解。他想自己不是得了病,是中了蛊,可如果{炫…书…网}解了这蛊,他大概也活不了了。他总是搂着怀月沉睡的身体睁着眼睛到天明,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她:为什么你只肯给我你的身体,却始终不肯承诺一个未来?
一出差,怀月的工作就变得忙碌起来,去之前要找资料,准备采访提纲,回来以后要整理成文章,虽然在途中她都抓紧时间写出初稿,但看到陈瑞炀亲自带队如此重视,也不敢掉以轻心,文章经过反复修改润色后才交到“才子张”的手上,精致得连“才子张”都忍不住对她说,“怀月,你弄个初稿我来编就是了,星期天陪陪豆豆吧,别加班了。”
陈瑞炀当初一心想把怀月带在身边,没想到竟把她折腾的这么苦,心里万分不忍,听“才子张”说了后,后面的行程安排上便宽松了许多,一般在采访过后都会留出一天时间让怀月留在宾馆整理稿子,自己则带着其他的随行人员去谈发行和广告事宜。怀月在第二周就发现了这种安排,心里暗暗感激陈瑞炀的细心体贴。
夜深人静的时候,怀月也会忍不住把陈瑞炀和姬君陶在心里暗暗比较,姬家虽是名门,陈瑞炀的发展前途也很看好,姬君陶才华横溢,陈瑞炀身体健康,似乎后者能给她更大的保障更安逸的生活。思思说得对, 这么好的男人,难得对她动了那份心,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肯接受呢?不是一开始就准备着是要离开姬君陶的吗?怎么那天听到小锦说喜欢他的时候,心里那么难受?
国庆前一周,陈瑞炀带队去了洪山市,洪山市外办赵主任和陈瑞炀曾是省委党校中青班的同学,都是属于后备干部要被提拔的,惺惺相惜,招待自然不在话下。到达的第一天晚上,赵主任请陈瑞炀一行在海边大排挡吃海鲜。洪山市的海边大排挡闻名遐迩,到了洪山市没到大排挡饕餮一顿就不能算是到此一游。大排挡绵延几公里,灯光在夜色海风中摇曳,颇为壮观。其实说是大排挡,桌上海鲜的价格却堪比高档酒店,渔船傍晚入港后就停泊在了大排挡边上,客人点了什么直接就从渔船上进货,新鲜程度是别处无法相比的。
如今正是海鲜肥美的季节,赵主任同学情重,吩咐手下摆开了大场面,又叫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作陪,一顿饭吃得风生水起。酒热耳酣之际,说话不免就随便起来。
赵主任举了酒杯走过来,对怀月道:“小商,和我喝一杯行不行?吃海鲜一定要喝点白酒,我们这里的土烧度数不高,你放心喝。”
怀月赶紧站起来道:“赵主任,不敢当,应该我敬你,我酒量不行,喝一口吧。”
赵主任摇头道:“情谊深,一口闷,情谊浅,舔一舔,你这么个大美女,半心半意可不行,男人会伤心的。”
怀月浅笑。以往鲁风的那帮朋友嘴皮子油多了,什么话都敢讲,起先她还听得面红耳赤,后来鲁风对她说,你越不好意思他们讲得越起劲,慢慢地也就脸皮练厚了。她对邓缘缘感叹,结了婚的女人果然变得粗糙而厚颜无耻,邓缘缘白了她一眼道,“说几句荤段子算什么,现在没结婚的女人比结了婚的更敢说敢做。”她当时还不信,可事实证明邓缘缘说得对极了。
陈瑞炀走过来接过怀月手中的酒杯,对赵主任道:“怀月晚上喝了不少了,女孩子酒量浅,这杯我替她喝了吧。”
赵主任看看身后,几个男人喝得正兴起,和小姑娘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并没怎么在意他们三个,便压低了声音笑道:“大哥面前不许说假,瑞炀整个晚上眼里没有别人,你们俩是不是……?”
“我喝我喝。”怀月着急道,想去拿回陈瑞炀手中的酒杯。她千方百计阻止陈瑞炀说出口的话,自然也不能让旁人说出来。
“别慌,”陈瑞炀也有了三份醉意,看着怀月粉面含春更是情不自禁,不肯让她把酒杯拿回去,“他这是诳人呢,你又沉不住气。”笑着问赵主任道:“你看小弟我可还 上得台面?”
赵主任道:“当然,长得帅,又能干,还出国镀过金,年纪轻轻正处好几年了,我估摸着马上可以提副厅,不只是上得了台面,而是大大地上得了台面啊。”
“那在女人眼里呢?”陈瑞炀又问,眼睛却看着怀月。全
赵主任心知肚明,小兄弟这是想借着酒意向旁边这位表明心迹呢,赶紧帮腔道:“哟,这可得问小商了,依你看,你们陈社长在女人眼里如何?”
怀月只能装作没注意到陈瑞炀的灼灼目光,看着赵主任笑道:“自然是一颗钻石,闪闪发光。”
赵主任道:“这颗钻石可是抢手货,小商,要抓紧啊!”
怀月笑眯眯道:“我老了,这种百米竞赛只适合小姑娘去做。”
陈瑞炀心里“咯噔”就是一下,面上无波道:“气谁呢?我们可都还没觉得自己老了呢!”干了杯中酒便回座位上去了。
赵主任对怀月道:“看看,伤了人家心,女孩子不可以架子太大,要给男人留点面子。”
一餐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宾主尽欢,办公室的几个在酒桌上替陈瑞炀挡了不少酒,不胜酒力,一边嚷着“夜宵时再战”一边逃回房间睡觉。陈瑞炀问怀月:“累不累?”
怀月摇摇头:“我也没喝多少。”
怀月迟疑了一下,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