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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安的电话,他便一秒也没放松过,心里总是一阵阵的不安,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有缘,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出现,后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我只是担心你,你如果真想出来走走,我会让安陪着你。”
闻言,她悄悄撇嘴,嘴里喃喃有词,不用的,也知道她又在暗地里绯侧他。
他笑的颇有几分无柰:“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我才没有!”
“你反驳的太快了,反而暴露了你的内心。”
RULA的脸微微的泛红,就知道瞒不住他,索性光明正大的坐直了身子:“安是你的人,又不听我的调遣。”
“调遣?你人生地不熟,还想去哪里?我只是让安陪你出来走走散散心,可没同意让你撒欢的四处乱跑,而且,你下午还有记者会,身子会吃不消。”
“我的身体己经很好了,刚刚我还跑。。。。。。”她及时的住了嘴,还是晚了,许弘文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过头看她。
“你竟然还敢跑。”
“只是几步而己,事情紧急,我考虑不了那么多,那些人太疯狂了,把孩子都吓哭了,那个林。。。。。。”她蓦的住嘴,眼里升起几丝迷惑,喃喃着:“林南生。。。。。。我”
“够了。”一道尖厉的声音喝止了她的话,她吓的一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下午还有记者会,我们谈谈这个,你都准备好了吗?”
“你为什么不让我提他?他是谁?”RULA察觉到许弘文的怪异,他一向淡定从容,处事不惊,可是刚刚,他一连几次打断她的话,眼里的神色也很复杂。
他一定隐瞒了她什么
“你多心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太多的掺和到这个圈子里。”
“他认识我?还是我认识他?”
事情的真相
“RULA。。。。。。”
“我对他的感觉很怪,很熟悉,却又很怕,想要亲近他,但是又想逃离他,他看着我时,我。。。。。”
“小曼!”
“你为什么生气?我猜对了是不是?!我们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我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倒底在躲闪着什么?”
“我只是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再受到伤害。”
许弘文口气里的沉重,让RULA的心猛的一抖,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这么说,我和他真的认识了。。。。。。”
许弘文似乎叹了口气。
车厢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沉重且让人窒息,半晌,他抬起头,从一旁拿出一个黑色的小跨包,从里面掏出一本好似日记的东西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你的日记。”
“什么?!”RULA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以前不给我?”
那是一本表皮有些老旧的黑色皮革日记,感觉己经有些历史了,拿在手上感觉很轻。
触到封皮的一瞬间,她突然升起一股无以言语的恐惧,她竟然在害怕,她怕什么?怕里面会有她不堪的回忆?怕过去的自己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还是怕里面会有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她不知道,她只是怕,怕的手指都颤抖起来。
“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己经是这个样子了。”
RULA轻轻翻开封皮。
里面的纸页凌乱不堪,有的被撕的只余下半张,有的,则根本只有个边角,里面的内容却没有了,能看到内容的,统共也不过十几张,还不是连续的,日期也没有,看得出她当时是真的想毁掉这个日记本。。。。。。。
她把日记本举到面前,看了好半天,才免强看清楚上面的东西。
那确实是她的字体,一笔一划,像个学生。
匆匆扫了一遍,脸色越发的惨白。
又连连翻了几页,啪,猛的扣上日记。
许弘文拿过日记,扔到包里,又看了看她一脸的失魂落魄。
道:“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真相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去报复他,也不希望你恨他,我只希望你能单纯的生活,单纯的幸福。”
她和他,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历史
“可是,我己经知道了。”
RULA面色平静,只是脸色,仍有些苍白。
“小曼,你还好吗?”
“我很好。”
好的不得了。
她靠向座位,看向窗外,眼里己经恢复了平静。
原来她和那个男人还有这么一段。
一段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伤痕累累的婚姻,
很显然,自己是上赶子的那一个,而对方,明显的心不在焉甚至可以说是不在乎,也许从始至终这都只是一个笑话。
怪不得,今天他看到自己会很惊讶,他心里一定在想:这个被我抛弃的女人竟然又回来了?为什么不死在异乡?回来干什么?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又要来缠着他吗?
可惜,她己非从前的自己了,如今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曾经也许有过的,对他的爱。
如今,她看他,与路人无异,先前的紧张的慌乱只是因为对他的不了解,如今知道了两人的过去,她慌乱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希望不会再见吧,如许弘文所言,她不想有恨,她只想单纯的生活,单纯的幸福,若他不来惹她,她定不会再去招惹他。
也许,她该试着接受许弘文,也许,她该听他的话,领完奖,就回美国去。
如果她忘记的记忆就是和林南生的那一段,那么,就此打住,她不想拥有了。
两人一路无语。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安一下子扑到车门旁,把RULA从车里接出来,就开始不停的理怨:“RULA你太胡闹了,你不知道许先生有多着急,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你想让我急死吗?你。。。。。。”
“安,下午的记者会准备好了吗?”
RULA平静的打断她。
安看着她,眼里露出一抹惊讶和担心:“RULA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你。。。。。”
“安,RULA累了一天,你帮她把下午的记者会推掉,改成明。。。。。”
怎么会是你?!
“不用,我上去换衣服。”走了两步,停下:“安,还不走?”
“啊,好。”
安看了许一眼,后者没什么表示,只好追着RULA走了。
两人之间一定有事情发生。
大致收拾了一下,两人便赶往目的地。
这只是个小型的记者见面会,通知的记者不多,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预热。
她匆匆赶到地方,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
主持人己经急的团团转,一看到她,像是见了救星,急忙迎上前。
“对不起,有事耽搁了。”
“没事没事。”
落了座,调好了灯光,访问正式开始。
RULA一直在美国发展,第一次回国,影响力还很小,名气也没的打出来,记者问的多半是关于电影的话题和这次对于领奖的信心。
RULA对答如流,谦逊中透着低调的优雅,又有几抹孩童般的天真。
这些问题她在酒店就时就己经和安排练好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困难的。
全程,RULA都有问必答,毫无拘束,记者们对于这个还很陌生却在异地大红大火的女名星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
“这次的记者会到此为止。”主持人的一句话,结束了今天的记者会。
记者会结束,记者们却并没有马上离开。
RULA在保安的护送下,来到了后台。
安似乎有事情要和台里面领导商量,让她先坐在这里等一等。
她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忙的时候还没感觉。
一静下来,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她摇摇头,让自己摆脱那些烦人的念头,数着自己的手指来分散注意力。
数着数着,慢慢有了睡意,倚在椅背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似乎有人靠近,她困极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祈祷那人没有恶意,赶快离开。
好半晌,只听得出周围有些噪杂,她皱皱眉,想要捂住耳朵。
突然整个人一震,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林先生,请保持安全距离
“谁?!”
她猛的睁开双眼,从那人的手掌间跳开,从椅子上退到了墙边。
颊边似平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的温度,那么热,几乎要灼伤她。
这人是疯了吗!这么多的人,竟然敢对她。。。。。
在看清那人的模样之后,她整个个又是一震。
眼里蓦的一动,几乎是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林南生?!”
没错,蹲在她面前,刚刚用双手抚摸她脸颊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南生。
他为什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他要干什么?
一瞬间,脑子里升起一连串的疑问,不过,她却慢慢的静下来。
看着那人复杂难辨的面庞,她缓缓开口,道:“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
足足有两年。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七百二十多天,一万七千多个小时。。。。。。
他却分秒如同煎熬。
他找了她整整两年,每天都没有放弃寻找。
若不是昨天那惊鸿一瞥,他甚至绝望的以为,她真的己经从这个界界上消失了。
当年,许弘文扔给他一纸检验报告,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她至多,活不过三个月。
可如今,她却完完整整的站在他的面前,表情平静,口气疏离,一副陌生人的口吻,对他道:“好久不见。”
他的双手,在身侧握了拳头,脸上的线条崩的仿若一条直线,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在以何种的频率狂跳着,他的大脑,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便己经停止了工作。
他昨天疯狂的寻找无果,原以为她又会从他的世界消失。
若不是看到桌上的报纸,也不会看到陈欣的采访,更不会得知她现在的名字:RULA
疯了一样推了所有安排和戏份跑到这里,竟然,看到她安然的睡在后台的长椅上。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的脸比从前胖了一些,有了光泽,也白皙了很多,两颊有了血色,健康了不少。
乖,向我道歉,小曼
但身上仍就没有几两肉,她睡觉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喜欢把头理在胳膊里,只露出鼻子和嘴的部分,像是只要冬眠的小动物。
他几乎是本能的,放轻了呼吸,怕吵醒她,也怕一个声响,灯光全开,原来只是一个梦。
她那样安然的睡着,仿若这两件的分离未给她造成一分一毫的影响,只有他一个人,每天生活在煎熬之中不得释放。。。。。
他突然愤愤起来。
她难道不想向他解释一下吗?凭白无故的消失,害他愧疚了整整二年,又音讯全无,就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面色冷沉,漆黑的眸子仿若冻结了一般,冰冷的让人寒颤。
“过来。”他道,声音一如他的表情,冰冷的毫无起伏。
RULA双眉微憋,对他的命令孰视无睹。
“我让你过来!”见她无动于衷,他压低了嗓音,又吼了一句。
二年的思念,二年的胆惊受怕,二年的愧疚,二年的绝望并期望,森梦曼,你折磨的我好惨。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个人自作主张,消失二年。”每个字,都几站灌了冷风,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一样,他慢慢的向她逼近,带着一股强大的无可抵挡的气势,向她一起袭来。
她打量着四周,己经没有退路了。而面前的男人,还在不停的靠近。
“你不是爱我吗?怎么舍得离开我?”
爱,她心里冷笑,那是过去,如今,她对他只有厌恶。
“你现在马上过来,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轻了一些